李婉婉知道我的難處,在我腦海中說:“張奉,黃皮子不好對付沒錯,但是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那就是尋找替代品,把詛咒轉移到替代品身上。”
一語點醒夢中人,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茬?
這種替代的方法可謂是屢試不爽,尤其是這種詛咒!
“可,婉婉,替代品用什麽?如果不是人,被發現的概率很大,若是其他動物,被發現了馬上就能查到我了,替代品,不好找啊。”
我微微皺眉,心念出聲。
李婉婉語塞,因為道理確實是這樣,替代品可是更頭疼的。
“張大師,張大師!一定要幫幫我啊!不然就第一個辦法!我們一起去南明山,去祈求黃皮子他們原諒吧!”
歐豐明見我一直不說話,趕緊繼續開口祈求。
我回過神,無奈歎息:“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不過在用這個辦法前,我先幫你把詛咒緩解,還有任姨和歐小姐。”
“多謝張大師,真的是太感謝了!”
歐豐明連連鞠躬拱手道謝,我心中歎息,為了在南都有點人脈,這歐豐明的忙還是得幫的。
日後來南都,找歐豐明也能獲得不少幫助,就像是去北都一樣。
我拿出淨身符,燒成灰灑在水盆中,接著倒入麵粉和糯米。
“把這個,塗抹在自己的膝蓋上,剩餘的塗在任姨和王小姐身上,塗臉就好了。”
“明白了,張大師。”
歐豐明捏了一把摻和糯米的麵粉裹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接著又在任香梅和歐蓉蓉臉上像是塗麵膜一樣塗了一層。
“今天先這樣吧,明天等你約好的道士過來看看,我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好法子。”
“那張大師跟我來,我幫你安排房間。”
歐豐明雙腿已經不是很痛了,裹上麵粉後恢複的也差不多了,能走能動,帶著我入住了後花園的小別墅裏頭。
我叮囑歐豐明今天都不要洗澡,歐豐明了解完畢後便離開了。
“呼,麻煩事來了哦。”
我躺在大**,明明應該是很愜意,可現在一點愜意的感覺都沒有。
李婉婉笑道:“哈哈哈,你其實完全可以走,沒必要留在這,找一個簡單點的,隨便忽悠一下就可以了。”
“一開始沒碰到還好,竟然現在都碰見了,那我不會坐視不理,過幾天去南明山看看情況吧。”
我靠在床牆壁上,雙手抱頭,抬頭看著天花板。
“話說,婉婉,那個道士你能看得出什麽嗎?”
我思緒回憶到了咖啡廳,重新回憶出了道士的樣貌和裝扮。
那個道士身穿黃衣道服,腰佩桃木劍,長相眉清目秀,身材高挑。
李婉婉回答道:“看不出來,不是江湖騙子就是有點本事的道士唄,不然還能是啥?”
“也是,看看明天他的看法吧,明天聽他一說,就能知道是真本事還是假本事。”
我說完打了一個哈欠,起身去洗澡,洗完後便上床睡覺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明。
我早早地起床,在歐豐明的安排下吃了早餐。
歐豐明領著我再次來到了主臥中,想讓我再看看情況。
“張大師,昨天確實好了不少,怪叫聲音少了許多,但還是有些奇怪,你看這些黃毛,長得越來越多了。”
歐豐明將被子掀開,我這時候才看見她們的雙手和胸口那些個位置,黃毛已經溢出,完全看不到肌膚了。
“長這麽多了嗎?”
我麵露凝重,再看臉,由於塗了麵粉,黃毛道士沒有繼續長。
“張大師,下午那個道士就會來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商量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歐豐明昨晚打電話給那個道士了,商量好後安排在下午一點。
我點點頭:“沒問題,到時候我會跟他商量,這邊的話先別動了,毛發生長旺盛暫時不會影像她們的危險。”
“明白,張大師,一切聽你的安排。”
我多看了幾眼任香梅和歐蓉蓉,她們二人的呼吸確實是平穩的,不過平穩的似乎有些太過古怪了。
我隻能下午再研究,轉身離開臥室。
歐豐明趕緊跟上,低聲說道:“張大師,還需不需要多準備符籙什麽的?需要的話,我這就安排人去購買。”
“不用,你那些買來也要經過我手開光寫字,威力還會降低,不如我自己寫。”
我擺了擺手,接著開始觀察這別墅的風水情況。
主要也是閑著無聊,想看看這別墅風水會不會不大好,容易招邪什麽的。
我拿出八卦鏡,丟出銅板,接著又拿出了尋龍盤開始調查四麵方位。
“誒,你這的風水,還真不錯啊!”
我見到風水卦象,麵露驚訝說道。
歐豐明聽到後笑著撓後腦勺說:“沒想到張大師還懂風水,這可是我找了好多風水先生改動出來的結果。”
“隻是......”
我隻是兩個字念出來,歐豐明的笑聲瞬間嘎止,緊張問道:“張大師,隻是什麽?”
“隻是這地兒積累了太多邪氣,四麵無山無風,守財守福守氣,可就因為這樣,守的太死太嚴,原本這地兒的邪氣也給守住了,沒辦法趕走,導致了進來的邪氣積累越來越多,難怪現在病還會嚴重,以前是不是非常容易生病?”
歐豐明聽到後驚聲道;“沒錯沒錯!張大師,我女兒出生就高燒不退,我媳婦更是難產,我身體也不行,腰間盤突出,渾身無力。”
我繼續看了一會兒說:“幫忙解決沒問題,不過會讓財氣和福氣和人氣守不住,你能接受嗎?”
“可以!這些,哪裏有健康重要?張大師,拜托了!”
歐豐明畢竟現在是經曆了身體不好的階段,像很多年輕人為了錢都是不惜以健康來換取,到了中年,這些錢又都為了健康而流失。
其實財富與健康,一直都是相互製約的,想兩個都得到,挺困難。
我走到了東邊方向,改變了一些花瓶和畫像的擺放,這樣就會流通了。
“沒問題了,記得別亂改動我擺放的花瓶和畫像就行了。”
“張大師,我都記住了。”
歐豐明默默記下,我準備回到房間,等下午一點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