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酒宴

我苦笑一聲:“我們也真夠狼狽的。”智寬嘿嘿的笑著:“能活著出來已經很不錯了。”我搖了搖頭:“我總覺得,我們好像上了一個培訓班。雖然有點麻煩和狼狽,不過收獲不少。你看看我們有很多的東西。”

智寬點了點頭:“也是。我們的功力也都提升了。不過不知道這個金箭怎麽用?”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對著那道氣牆發功的時候,我看到了後羿王。”智寬一愣:“你看到了後羿王,真的啊?”我點了點頭:“剛才挺忙亂的,我也沒和你說清楚。後羿王說了一些話,他說他一直在等我,又說,什宿命什麽的。又說這條路不好走什麽的。可是他也沒告訴我這金箭怎麽用,隻是要我自己參詳。”

智寬點了點頭:“看來隻能自己參詳了。不過你剛才說到時間的問題。我覺得你的解釋不一定對。”

我停住了腳步,看著智寬,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金箭弄得?”智寬點了點頭:“你不管那個‘金箭浮屠’是不是屬於陽間的,他也確確實實在陽間。如果不是一個有法力的東西弄得又會怎麽樣呢?”

我想了想,說道:“也許那‘金箭浮屠’本身就有法力呢?”智寬笑了笑:“你忘記了,‘金箭浮屠’是陰界的那些家夥為了放置金箭而製作的。他本身應該沒有什麽法力。主要還是在金箭上。”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有道理,哎!你的腦袋好像比之前好用了。以前你就是想著吃的。怎麽這會兒……”

智寬笑道:“一想到一會兒就有吃的,我的心情大佳。所以腦袋也好用得多。”我笑了笑:“想要吃東西,快點走吧。晚上再說這件事吧,現在主要是要吃點東西。好好休息。”

智寬點了點頭,我們一起快步走去。

不多時,我們到了來福大哥的家,街道上依舊沒有什麽人,不過張來福家的大門敞開著。王海濤穿著便服站在門口,向外麵張望著。看見了我們,王海濤揮了揮手,叫了起來:“師兄,你跑哪裏去了?我都等了一陣了。”

我們加快了腳步,走到了王海濤的身邊,王海濤剛要說什麽,可是看了看我們問道:“哎呀!你們跑到哪裏去探險了,弄成這個樣子。”說著又看了看“捕頭”說道:“呦!你們的狗受傷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哎,就是啊。沒聽來福大哥的話。我們發現狗不見了,就去找,結果在後麵的山上找到了,被一大群野狗圍攻。我們去幫忙,結果就弄成這樣。哎!”

“捕頭”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從鼻子裏麵噴出了一口氣,搖頭晃腦的進了院子。

我知道“捕頭”不屑聽我的謊言,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隻好氣哼哼的說道:“你看看,自己亂跑惹禍,還這麽囂張,什麽態度。你……”

王海濤看著我哈哈大笑:“師兄,不會吧。你和他這麽認真,不過是隻狗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裏的野狗真的很厲害,好像還成幫成派的。真的要小心。我們也準備組織警力打狗呢。”

我們正說著,張來福走了出來,看見我們在聊天,笑著說道:“你們再聊一會兒,飯菜馬上就好。今天王警官還帶了些海鮮。我們不怎麽會做,你們可別介意。”

我看了看王海濤:“師弟,你太客氣了。”王海濤搖了搖頭:“沒什麽。我本來想請你們到大飯店,可是你知道,很遠的,而且來福大哥這裏也不錯,所以……”

我笑了笑,拍了拍王海濤的肩膀:“是在太客氣了,這裏很好。我們去換個衣服,再出來。”王海濤點了點頭,坐到了院子裏麵的小凳子上,說道:“快去吧,你們真得很狼狽。”

我和智寬回到了房間,找到了換洗的衣服,換上了。智寬笑著說道:“我們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我看著智寬:“什麽意思?”

智寬嘿嘿的笑了笑:“你看看,晚上在畫裏麵我們打了一晚上,可是出來時間沒有變。這回進到‘金箭浮屠’我看怎麽也有兩天的時間。出來了時間還是沒有變。你說我們是不是多活了兩天一晚?”

我笑了笑:“對,你占便宜了,嗬嗬。”說著找到了煙,點上了。智寬也跳過來,拿了一隻煙,點上了。我們走出了屋子。

我找到“捕頭”幫他清理了一下傷口。才來到了院子裏。

智寬和王海濤在聊著天。我也坐到了一邊。問道:“你們聊什麽呢?”

智寬說道:“沒什麽再說郝婆婆的那件事。”王海濤說道:“是啊師兄,你說那個郝婆婆隻死了一晚,為什麽會變成了那個樣子,一個幹屍一樣。可是我看著你,一點都不驚奇,為什呢?”

我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是不驚奇,隻是沒有表現出來吧。而且我想智寬大師也應該給了你答案吧?”

王海濤看了看智寬問道:“大師?”我笑著點了點頭:“是啊!他原來是個和尚,也就是大師了。我想這件事情,他應該有發言權。”

王海濤又看了智寬一眼,說道:“智寬大師確實對我說了,他剛才說那是佛教信徒中修煉到一定地步的時候的,產生的叫做‘虹化’的現象。”

智寬點了點頭:“對,這種現象就是‘虹化’在西藏,很多的活佛在圓寂之時,身體變得縮小,有的甚隻有手掌般大小。郝婆婆生前是信佛的,所以一直有修行。死後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

王海濤還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我笑了笑說道:“師弟,其實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是很難理解的,但是不表示不會發生。我以前也是一樣的不能理解,不過經曆的多了,自然就會理解了。”

王海濤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我們可以不管那些東西,隻要正常的勘察現場,正常的做屍檢。沒有他殺的可能,也就可以了。奇怪的事情很多,想多了也沒有什麽用。”

王海濤說道:“這倒是,我經過檢查也確實沒有他殺的可能。可是之前的那些案子,可都是凶殺案啊,來福大哥應該和你們說過了吧?”

我點了點頭:“是啊,要不然這裏怎麽會沒有人。我們到了才知道是這個樣子。你那些案子有什麽頭緒嗎?”

王海濤搖了搖頭:“沒有,沒有一點的頭緒,沒有證據,沒有目擊人,連點線索也沒有,真是一籌莫展。”

我心中清楚的很,那些都是鬼頭所為,雖然那鬼頭寄生在郝婆婆的身上,可是不會有人能夠看得見的,更何況郝婆婆也沒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麽線索,更加不會抓到凶手。

我看著眼前一籌莫展的王海濤,也不知道怎麽開解他。好在這時候,張來福叫了一聲:“開飯了!”說著,和他老婆一起把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我們和智寬都餓壞了,看著桌上的飯菜已經是食指大動了。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第五美君打過來的電話,我一拍腦袋,大罵自己混蛋,竟然忘了給美君打個電話。

我走到了一邊,趕緊接起了電話,說道:“親愛的,真是對不起。我忘記給你打電話了。我從昨晚一直打到現在,其中的事情,隻能回去告訴你了。”

美君似乎送了口氣:“你沒事吧?”我笑了笑:“我沒事,我和智寬還有‘捕頭’都沒事。都很好,事情也辦得很好。”

美君說道:“那就好,照顧好自己。早點回來。”我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想我們明天就可以往回走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裏麵也安定下來。回到了餐桌邊上。就已經到上了,智寬也開始吃了。見我回來,王海濤舉起了酒杯:“師兄,我們一別五六年了,今天能在這裏偶遇,也真是緣分了,我們先幹了這一杯。”

說著一口喝幹了杯子裏麵的酒。那可是一大杯白酒。我一咬牙也喝光了杯子裏麵的酒。說道:“你小子酒量見長啊!”王海濤笑了笑:“這都是工作中鍛煉出來的。”說著又敬了智寬一杯。

酒下肚,麵紅耳熱,大家的話也多了起來,來福大哥也參與了進來,推杯換盞,氣氛極佳。天黑的時候,我們都喝大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我才爬起來。智寬已經起來了,坐在炕頭抽著煙。看我起來了,說道:“別說,這裏的酒真不錯,起來了一點都不難受。你可知道我們昨天喝了五瓶白酒。”

我也坐了起來,確實一點都不難受。要了一隻煙,說道:“你說在畫中時間不變,在‘金箭浮屠’也是時間不變。可是畫中沒有金箭啊?你說說又是為什麽呢?”

智寬抽了一口煙,噴出一股煙霧說道:“其實也不難解釋,那幅畫也在‘金箭浮屠’的範圍內啊,那裏應該是‘金箭浮屠’的地宮。也在金箭的控製之下啊!”

我看了看智寬說道:“那就是說金箭有控製時間的能力?”

智寬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