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磨雖然修為隻是達到了大武將,但李衝卻知道棠磨體內隱藏著一股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連李衝都無法探知,但他卻知道現在這之前被封印的力量已經有稍許的泄露,無形之中已經讓棠磨的修為達到了中品武王的境界。

“大言不慚,我要施展全力,你恐怕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了。”冷哼一聲,胖子要就是這樣的效果,微微一個閃身,雖然身體肥胖,但速度卻飛快,眨眼之間已經來到了棠磨的麵前。

迎客大廳,向來安置在入門第一棟房子之中,而除了迎客堂就是前麵的庭院,因為是武道大家,即使是在這庭院之中,正中心也有一個不小的練武場,以方便下人修煉習武之地。

強者對戰,最忌輕視對手,胖子犯了這個錯誤,但身為暗殺者,而且跟隨在李衝身邊如此長時間,棠磨絕對不會犯下如此大的錯誤,冷哼一聲,棠磨右手一翻,他最厲害的武器血玲瓏就已經握在手中,初看血玲瓏,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匕首,這正是暗殺者最為喜愛的武器,但其中的奧秘或許隻有他和李衝能夠知道,至於其他知道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棠磨亮出武器,胖子當然也沒有怠慢,雖然口上說使出五層氣力,但隻要將棠磨擊殺,到時候隻要告罪一下,說沒有控製好,誰又能夠奈何他?

淡然一笑,胖子這個武王確實不是尋常之輩,隻見他自手腕上將一個金鐲退下,勁力灌注,金鐲立即被拉直,隨即脹大成手握粗細,隨著土黃色光芒閃現,一個完全由勁力形成的長槍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由於是勁力完全形成,除了一米長的金鐲手柄之外,這長槍除了尖端能夠刺之外,其他部位任何時候都能夠突然釋放出刀芒,不知不覺殺傷敵人。

兩人的臉上都沒有了笑意,強者對敵,往往就是意念之間,一時間這個胖子確實也變成了強者,隻不過在土黃色光芒的照射之下,他的臉色顯得如此的恐怖。

“等一下!”就在這個時候,李衝突然揮了揮手。

“怎麽?害怕了?害怕就滾出濟北城。”聽到李衝叫停,胖子冷笑一聲,但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相反,他卻已經準備好要繼續攻擊。

“三番兩次挑釁,你以為你是渡邊的私生子就沒有人敢動你?”連番的譏諷讓李衝也有些惱火,吩咐道:“棠磨,等下他要敢異動,三招之內,給我擊殺。”

一個大武將對戰一個下品武王,雖然隻是相差了一個等級,但實力的差距可是天差地別,大武將能夠在武王手下留得一條性命還要說武王手下留情,可如今李衝居然要讓棠磨三招之內擊殺一名下品武王,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如果是其他人,這些武王以及齊家之人或許早就已經哄堂大笑,但這話是自李衝的口中說出,盡管不相信,但李衝的名號在這裏,大家還真的感覺到或許會出現奇跡。

武者一道,修煉魂魄,鍛煉體魄,當然,這些隻是根基,能否施展出來,還需要武技的配合,這也決定了武者修煉武技的高低直接決定他們的戰鬥力,隻不過這些都是武王以下武者的區分,如果武技強悍,一個三品武師完全可以挑戰一個七品武師,甚至是大武師,可是一旦達到大武將境界,本身實力可是天差地別,尤其是達到下品武王,這更是萬中無一,兩者對戰,完全就如同懵懵懂懂的孩童與沉寂一生武技的武者大家的比較。

聽到李衝的話,胖子心中也是有些吃驚,人的名樹的影,他還真的怕這個棠磨有什麽特殊的武技,完全可以至於自己死地,而且,李衝能夠一口叫出自己與丞相渡邊的關係,這說明他對於自己有著很深的了解。

齊誌模不同於那些武王,一方麵他有些不敢相信李衝的話,而且之前他就認為棠磨已經死定,另一方麵他的為李衝的話吃驚,隻不過他吃驚的不是棠磨能否擊殺胖子,而是這個胖子居然是丞相渡邊太郎的私生子,那麽其中牽扯的可就是很多。

“李將軍,這場比試完全可以不用開始,我還是建議你自來時路回去,免得大家傷了和氣。”齊誌模淡然一笑說道。

搖了搖頭,李衝微笑著說道:“我不是害怕自己的手下受傷,這個廢物還沒有這個資格,不過他等一下還有大用處,而且要讓他證明一下,所以暫時留他一命。”

李衝的話口氣越來越大,不僅僅是胖子自己,就是剩餘的十一個武王和齊誌模也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李將軍有什麽需要他證明?我到是真的想要看看將軍手下多麽強悍。”齊誌模也有些生氣了,無論如何,這個胖子也是他手下十二武王之一,李衝絲毫不將之看在眼中,令齊誌模有些不快。

“齊家主謀奪家主之位,害死哥哥齊誌恒的事情他就能夠作證,不是嗎?”李衝淡然的一笑,隨即點點頭,季風立即將一個繡花的布包放置在兩人麵前的桌子之上。

李衝的聲音很輕柔,但聽在這所有人的耳中無異於一場炸雷,尤其是齊誌模,更是當場楞在當下。

“李將軍,你的話可有根據?”就在此時,齊誌模還沒有說話,旁邊李家之中竄出一人。

此時身高近兩米,虎背熊腰,麵貌與齊誌模有七分相像,修為更是達到了大武將的境界。

隨即,在大漢的身邊跳出了另一個大漢,與這先前跳出的大漢仿佛是兄弟,長相和身形都相差不大,唯一有區別的就是前麵的大漢臉色焦黑,一副勇猛之象,而後麵出來的雖然身高也近兩米,體魄魁梧,但卻偏偏臉色偏白,如果套上長衫,怎麽看也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