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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袖兒接過紫香的禮物,顯然她對紫香的身份十分了解,也知道她沒有了右臂,拉著紫香的左臂,對她十分親熱,言辭之間都是讚美,誇她溫柔美麗,又褪下手上的一個鐲子,笑道:“妹子手臂又白又嫩,帶上這個碧綠鐲子更是好看。這個鐲子是田靜法師開過光的,施展過印術神通,能夠辟邪的,以後就伴隨妹子吧!”

紫香十分激動,臉上泛起了潮紅,“這是蘇大家您的貼身心愛之物,紫香怎能多您所愛呢?”

蘇袖兒微笑道:“妹子不用客氣。你我一見如故,以後可要常來往的呀。如果你不嫌棄,便叫我一聲姐姐就行。”

紫香雙目泛光,“這是真的?我可以叫名揚益陽的蘇大家做姐姐?”

蘇袖兒撲哧笑道:“別人看得我,叫我一聲蘇大家。那是大家客氣,我還真的有多麽厲害啊。就是一普通女子,怎麽不能做你姐姐?妹子可不要客氣。”

紫香激動得語無倫次,臉頰泛紅,低聲叫了一聲姐姐,興奮的無與倫比。旁邊的六個丫頭,也都羨慕的要死,恨不能也可以稱呼蘇袖兒一聲姐姐。她們此刻都十分嫉妒,心想要是早點成為了少爺的小妾,此刻喚蘇袖兒姐姐的就是自己了。一個個從來都沒有如此嫉妒紫香過。

李衝看在眼裏,看到幾女都一個個失去了常態,看到任何世界,歌星的魅力都是十分巨大啊。

蘇袖兒收買了紫香之後,客套了幾句,這才拉著李衝,給他介紹大廳裏的八人。

八人都是年輕人,個個都是十大家族的精英子弟,年輕一代之中最出類拔萃的人物。

雖然有蘇袖兒的介紹,但是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敷衍了事,就是和李衝客氣了兩句,也都是場麵話,看來要不是看在蘇袖兒的麵子上,那就得當場發怒,辱罵他了。

李衝心裏冷笑,也不在意,看到他們一個個輕蔑的眼神,心想看你們有什麽鬼把戲,你們這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貴族,早晚有一天,我讓你們跪在我的腳下。

八人多半都是一品印士,但是看到那囂張的樣子,甚至讓人誤會是大印士呢,李衝見過醉印和尚,人家堂堂的印將,也和李衝稱兄道弟,一起喝酒吃肉,親熱的不得了,這些人是個什麽東西?敢如此瞧不起我,不給我麵子?

李衝見到他們如此,索性到最後也是哼哈了事,翻著白眼。

當最後介紹到盧銘的時候,蘇袖兒特意說道:“這位盧銘盧兄,乃是四品印士,嗬嗬,現在在京城裏做事。這次回來,隻是探親的緣故。回京之後,就要受到重用,以後再見到貴人一麵,那可以就千難萬難了。”

李衝正眼也不看盧銘,隻是對蘇袖兒輕笑道:“貴人?有多貴?我看再貴也不如袖兒你啊,當年你隻一句話,我就不惜被凍死,也把衣服脫下來給你,就怕凍著了你那尊貴的貴體啊!哈哈!”

李衝開始還十分客氣,稱呼蘇大家,然後是蘇小姐,等到介紹到最後,竟然順杆爬,直接稱呼袖兒了,讓那幾個公子看得直吐血,心裏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蘇袖兒本來還對李衝抱有很大的好感,還有許多良好的幻想。覺得他把那些犯女集中在一個莊園了,讓她們有活兒幹,這樣是為了保護她們。可是對大廳裏的朋友們,還沒介紹完一圈呢,他就醜態百出,色心暴露出來了,竟然以袖兒稱呼他。又提起小時候那件事,竟然以功臣自居,好像當初他不是犯傻,而是主動保護佳人,對她有多麽好的一樣。

本來蘇袖兒還因為那件事,絕對對不起李衝,想要幫助他,交好他,成為朋友。可是看到李衝現在說的話,隻覺得越來越惡心,以前那點同情和內疚,也煙消雲散了。

蘇袖兒見多識廣,雖然十分討厭李衝的話,但是還是保持微笑,也沒有表露什麽,但是旁邊的那些公子可就十分生氣了。

湯湖一聲斷喝,“李十三,你這個淫賊,在我們這麽多人麵前,你竟敢調戲蘇大家?對著盧大哥,你竟然一點也不尊重,你可知道,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巴結我們盧大哥呢!盧大哥和我們這些人可不一樣。他將來是要在京城混的,以後前途無量,你這淫賊,竟然目中無人,三等貴族的弟子,就是教育出了如此的貨色嗎?”

李衝白眼一翻,“廝混京城?要是在地方做事,親臨第一線,和百姓打交道,苦民所苦,這樣的官員,還值得我給一青眼。至於到京城去當別人的看門狗,到處專營求官的人,那在我眼裏,連草都不如。你小子如此緊巴巴地替人出頭,為人說話,你以為這樣溜須拍馬,人家就會感激你,把你當朋友?我看把你當一條狗腿子,沒事給根骨頭啃啃,那就不錯了。”

毒,太毒了。李衝這些話一說出來,八人全都臉色大變。

湯湖被氣得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這要是別人,他早就憤怒地去挑戰了,可是說這話的是誰?是李十三,現在益陽最紅的人,抄了兩大貴族家的人。並且在雨夜血戰,一人打敗了一隊印武士。打敗了王家一品印士和二品印士的聯手襲擊。前不久又滅了小霸王商顯。這樣的人,他不敢挑戰啊。

湯湖瞠目結舌,脖子憋的通紅,“你……你……”可是接下來的狠話一句話也說不來。他敢說什麽?他能說什麽?在沒有實力的時候,一切都是浮雲。他雖然是十大貴族的湯家子弟,可是難道說你等著,我讓我爸來殺你?那樣隻會更丟人。

盧銘本來還在裝大哥,讓小弟出馬。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別人實力不足,都不敢惹李十三,就算說出一些話來,也都有拍他馬屁,甘當狗腿子的嫌棄。這些一等貴族的子弟,又都是精英人物,可都不是白癡,腦子好的很。這必須得他親自出馬了。

冷哼一聲,盧銘道:“好個嘴刁舌利的小子,你把別人抄家滅族,霸占人家妻女,惡名傳遍了益陽,此刻竟然倒打一耙,把別人說的那麽不堪,難道奮發向上,努力當官,這是錯的不成?若是這樣,那麽天下還有人願意當官嗎?”

李衝剛想給打他的臉,毒蛇噴他,蘇袖兒撲哧笑道:“哎呀,看看你們,一來,話還沒有說幾句,就要打了起來一樣,難道都覺得小女子這是鴻門宴?你們給袖兒一點麵子,先坐下來,慢慢再說。”

硬拉著李衝坐下。

其餘八人,也都臉色鐵青,坐了下來,畢竟蘇大家的麵子,就是周城主來了,也得給麵子,他們更是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