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

葉秋雨開了Q7,便直奔鴻坤大廈而來。

他這人也是傻大膽,沒摸幾回車呢竟然也敢上路,如果是一般人,估計真沒這個膽。

二十分鍾後。

運氣不錯,葉秋雨竟然毫發無損的到了鴻坤大廈樓下,這簡直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

葉秋雨卻沒這個自覺,還覺得自己車技已經到家了,洋洋得意地給李秀婷掛了個電話:“喂,秀婷嗎,我已經掛了,你下來吧。”

“好,我手頭還有點事,馬上處理完,等我十幾分鍾啊。”

“別急,我慢慢等。”

葉秋雨笑著掛了電話,便搖下車窗,一邊耐心地等著,一邊悠閑地打量著路過的美女們。

不得不說,天海是個大都市,美女們的衣著也很時尚,很養眼,嘿嘿!

忽然,一輛奔馳車大搖大擺地駛了過來,正好停在Q7旁邊,然後,門一開,下來一人。

葉秋雨一瞅,靠,真是冤家路窄,正是那棒子樸正男。

“哼!”

葉秋雨故意冷哼一聲,做出不屑一顧的模樣,然後拍了拍Q7的車門:你丫不是說我買不起車嗎,我偏買輛給你看看,而且,比你那破奔馳還好。哼,老子躁死你。

而那樸正男看見葉秋雨坐在Q7車上,臉色也是一變:難道這家夥也是有錢人?故意來羞辱自己?

一時間,那臉色不禁分外難看,眾所周知,棒子國的心眼一向是小得很。

葉秋雨卻是樂開了花:小小蠻夷,也敢到我天朝來撒野。嘿嘿,老子就氣你,怎麽了?

不僅如此,報複心極強的這廝還樂悠悠地看了看天,越發說起了風涼話:“這坐在奧迪裏啊,就是比坐在奔馳裏爽,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樸正男頓時黑了臉:小子,咱們走著瞧。狠狠地瞪了葉秋雨一眼,大步走進了鴻坤大廈。

而剛一進大廈,這廝卻沒有乘電梯去公司,而是閃到一旁,臉色陰狠的拿出手機,拔了個電話,生硬地道:“喂,是張君嗎,我是樸正男。”

馬上,電話裏傳出一聲難聽的公鴨嗓子,熱情地道:“喲,原來是樸董啊,怎麽,有什麽好事要照顧兄弟?”

“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小子、來了,就在樓下,你的、能不能派些人,教訓他一頓。”

“好,不過那價錢——”

“二十萬。”

樸正男惡狠狠地道:“如果我滿意了,還可以再加。”

“成交。”

“那好,他開的是輛奧迪車,我等你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樸正男不禁得意起來:可惡的中國人,敢挑釁我們偉大的棒子國,我看你怎麽死!

他口中的這個‘張君’,是天海市一個黑幫‘四海幫’的幫主,除了黃、賭、毒、收保費護外,走私生意做得也很大。

而樸正男家族的‘三榮電子’,表麵上經營著正當生意,暗地裏則是棒子國最大的走私集團,是四海幫在棒子國的上線,因此,兩方關係可謂十分緊密,堪稱狼狽為殲。

不多會。

十幾分鍾到了,李秀婷還沒下來,葉秋雨也不著急。

因為他知道,女人的十幾分鍾,往往意味著半小時,甚至更長,這可是經驗之談了。

然而,就在他悠哉遊哉時,忽聽得身後一陣汽車轟鳴。

隨即,“轟隆——”一聲巨響,Q7頓時猛地一顫,竟是有車一屁股撞上了Q7的車尾。

媽的,沒長眼睛啊!

葉秋雨不禁勃然大怒,這真是躺著也中槍,惱火地推開車門,跳下車,大步走向車後。

便見後麵,一輛金杯麵包車正跟Q7‘親密’相吻,Q7的後保險杠直接被撞彎,車漆也被蹭掉了一大塊,有一小塊車體更是被撞得扁了下去,不用說,損失慘重。

就算有保險公司賠償大半,他估計也要花個大幾千的。

葉秋雨那個氣啊,錢倒是小事,關鍵是這口氣出不來啊,他好好的,招誰惹誰了!?

“混蛋,怎麽開車呢?給我下來。”

葉秋雨看了眼麵包車裏,一個染著黃毛、領口掛著條金鏈的壯漢兀自還不慌不忙的,不禁越加的氣不打一處來。

“下來就下來。”

這壯漢滿臉不在乎地推開車門,一抬腳就下了車,而緊跟在他身後的,竟然還有五、六個人,個個都是一臉橫肉,滿臉的不善。

靠,人多了不起啊!

葉秋雨根本是不屑一顧,冷冷地一指被撞壞的Q7後部:“說吧,你打算怎麽賠?”

“我賠你個鳥啊。”這黃毛壯漢一臉的囂張:“小子,明明是你倒車撞到了爺們,還敢要我賠?我看,你賠我還差不多。”

“就是,祥哥說得對。”

“小子,咱爺們也不找你多要,拿個二十萬,再道個歉就行。”

“對,對,二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其他幾人,也是一陣氣勢洶洶的附和,似乎要是不賠,就要把葉秋雨大卸八塊似的。

葉秋雨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

他如果到現在還看不出這幫家夥是故意找碴來的,那他就是豬了,卻不禁氣得樂了。

開玩笑,這簡直是耗子給貓拜年,活得不耐煩了。

“小子,你笑什麽?”

那黃毛壯漢臉色很難看,似乎是被葉秋雨滿臉的不在乎的嘲笑弄得有點惱羞成怒了。

“哼!”葉秋雨斂去笑容,森然道:“我笑你們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惹到我的頭上。說吧,誰派你們來的?讓我想想,唔,不會是那個樸正男吧?”

想到這裏,他的靈識猛地一擴,頓時,便發現了藏在大廈角落裏,正通過玻璃窗、向外偷看的樸正男,不禁心中一陣冷笑。

那黃毛壯漢一驚:這小子怎麽知道我們是樸正男指使來的?卻是蠻橫道:“我不知道什麽樸正男,我隻知道,小子,你惹火我了,再不賠錢,老子可就要揍人了。”

“就是,小子,不要逼咱們動粗。”

“祥哥,少跟他廢話,揍他一頓,他就知道厲害了。”

……其他幾人又是一陣惡狠狠的叫囂。

“很好。”

葉秋雨淡淡地道:“既然談不攏,那麽,就隻有武力解決問題了。希望你們別後悔。”

“哈哈哈……”

那黃毛壯漢大笑起來:“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兄弟們,上。”

後悔?

他當然不會。

他巴不得葉秋雨不同意呢,要知道,他接到的命令,可是接機會揍這葉秋雨一頓。

當然,如果順便能再弄點外塊,那就最好了。

“大家上。”

幾個惡漢聽了,一湧而上,也沒艸什麽家夥,估計認為五、六個人擺平葉秋雨足夠了。

葉秋雨心中一陣歎息:這個世上不知死活的人咋這麽多呢?

當然,他不會留情。

葉大仙人可不是那種左臉挨了揍、還要把右臉湊上去的白癡,他講究的一向是快意恩仇,以牙還牙。

找死!

看著衝來的幾人,葉秋雨眼眸中寒光一閃,一股凜然如冰的殺氣暴射而出,仿若猛虎下山般凶猛、暴烈,令人膽寒。

衝來的幾人頓覺得仿若被洪荒巨獸盯住了一般,全身寒毛倒豎,兩腿發軟,不自覺地就慢下了腳步。

就在這時,葉秋雨身形一閃,虎撲向前。

“砰——”

一記淩厲的直拳,牙齒和鮮血齊飛中,直接擊飛了一人,半空中,那慘叫聲好不歇斯底裏。

“媽的,這小子還敢還手,揍他。”

幾個惡漢驚怒之下,凶姓大發,嚎叫著圍攻葉秋雨。

葉秋雨心中冷笑,腳步仿若穿花蝴蝶一般,任你拳腳如雨,也是片葉不沾身,瀟灑從容中,指東打西,所過之處,一片慘叫。

……短短十幾秒後,還沒等黃毛壯漢看清發生了什麽,他的幾個手下全部躺倒在地,斷胳膊斷腿的,哀嚎不矣。

我靠,沒搞錯吧!

黃毛壯漢簡直驚了,這、這簡直是李小龍再世啊,忽然間,一陣毛骨悚然,卻是被葉秋雨盯上了。

“怎麽樣?”

葉秋雨一臉的譏笑和輕蔑:“還要再打嗎?”

黃毛壯漢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理智告訴他,最好還是別自找倒黴。

但是,四海幫幫規森嚴,他要是就這樣認慫了,回去以後,幫主不把他的皮扒了才怪。

當下,心中一橫,‘嗷’的一嗓子就向葉秋雨猛撲過來,當頭就是一拳。

真是欠揍!

葉秋雨沒想到這家夥膽這麽肥,眼神一厲,一抬頭,很輕鬆地就抓住了這家夥的拳頭。

然後,慢慢的,用力抓緊,頓時,一陣骨骼慘烈的碎裂聲響徹起來。

“嗷——嗷……”

這黃毛壯漢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所謂十指連心,直痛得這廝鼻涕、眼淚齊流,一頭跪倒在地,拚命求饒:“不要、鬆、鬆手啊,大、大哥,不,大爺,我、我服了。”

“哼!”

葉秋雨這才冷笑著鬆了鬆手,真是賤骨頭,不打不舒服,淡淡道:“說,你們是什麽人?誰派你來的?”

“我、我們是四海幫的人,我們老大跟樸正男關係不錯,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

葉秋雨懶得再聽他廢話:“說吧,我這車怎麽辦?”

“我賠,我賠。”

黃毛壯漢現在被葉秋雨狠辣的手段和非人的身手嚇住了,點頭如搗蒜,不敢說個不字。

“哼,算你識相。早這樣多好,快點給錢。”葉秋雨這才一臉不爽地放下了這廝。

“是,是。”

這黃毛壯漢看了看被捏得如雞爪般淒慘的右手,欲哭無淚,卻是不敢叫疼,趕緊忍著踢了踢幾個手下:“他媽的,快點,身上有多少錢,趕緊拿出來賠人家。”

幾個倒黴鬼呻吟著湊了湊,約摸有個萬把塊錢,黃毛壯漢畏畏縮縮的走過來:“就、就這麽多了。”

葉秋雨估計夠賠的了,冷哼一聲:“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是,是。”

幾個人仿佛是被惡狗追著一般,連滾帶爬地上了車,逃之夭夭。

葉秋雨這才把錢揣進兜裏,然後大步走向大廈。

這幾個人隻是小嘍囉,打了不解氣,不狠狠地把樸正男收拾一頓,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大廈裏,樸正男正目瞪口呆呢,他萬沒想到,葉秋雨這麽難打,四海幫好幾個人三兩下就被擺平了,不禁心中大罵:無能!廢物!什麽黑社會,連群豬都不如。

就在這時,忽見葉秋雨走進大廈,身形一閃,已經站到其身前。

“你、你想幹什麽?”

樸正男嚇得一跳,臉色一變中,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你說呢?”

葉秋雨淡淡地道:“你既然敢叫人來教訓我,就要做好被我教訓的準備,你說呢?”

“我、我告訴你,”

樸正男色厲內茬道:“我是外國友人,你、你要是敢打我,是會引起國際糾紛的。”

“啪——”葉秋雨二話不說,甩手就是一耳光,冷笑道:“就打你了,那又怎麽樣!?什麽鳥國際友人,棒子國的蠻夷而矣,你他媽水仙不開花,裝什麽大瓣蒜。”

這時,大廳裏有幾個看熱鬧的路人一看有人教訓棒子國人,都叫起好來。

由此可以看出,這棒子國人在中國有多不受待見了。

樸正男呆呆地捂著腫起多高的左臉頰,一臉的難以置信,仿佛不相信葉秋雨真的敢打他。

要知道,就是天海很多高層官員,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一時間,樸正男氣得發瘋:“混蛋,敢打我,老子跟你拚了。”一抬手,擺出個跆拳道的架勢,就像葉秋雨衝了過來。

“喲,還學過點武?”

葉秋雨哈哈大笑:“不過,有屁用,老子照打不誤。”一揮手,這樸正男隻覺得眼前一花,頓時右臉又挨了一記耳光。

“哎喲——”

這廝慘叫一聲,頓時被一掌扇得趴倒在地,口中一甜,‘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還有兩顆斷牙。

“瞧!”

葉秋雨一臉遺憾地聳聳肩:“我又打你了,你又能把我如何?”

“哈哈……”

看葉秋雨調戲樸正男,大廳裏一陣暴笑,一眾人指指點點,把個樸正男的臉麵都丟盡了。

頓時,棒子國人那強烈到變態的自尊心被極大刺激了,狂吼一聲,發瘋般衝向葉秋雨。

“還來!?”葉秋雨有些訝然,不過,對於某人強烈要求挨揍的行為,表示十分的讚賞,當下欣然掄開了巴掌,左、右開弓,‘劈裏叭啦’就是一陣暢快淋漓的狠揍。

“好!”

四周的圍觀帝越聚越多,這些人可不好事大,大聲叫好。

“天啦!”就在這時,李秀婷從電梯中出來,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是目瞪口呆,慌忙拉住葉秋雨:“秋雨,別打了,別打了。天啦,這是怎麽回事?”

“你問他!”

葉秋雨冷笑一聲,好整以瑕地整了整衣服。

李秀婷看向樸正男,不禁嚇了一愣,便見這位棒子,整個臉腫得跟個豬頭相似,七竅都在流血,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而且,搖搖欲墜,仿佛弱不禁風的揚柳一般,似乎隨時都可能暈倒,已經直接被葉大仙人扇暈了。

李秀婷哭笑不得,瞪了葉秋雨,都打成這樣了,還問個屁啊。

葉秋雨聳了聳肩:“這家夥對我懷恨在心,叫了什麽四海幫的混混來收拾我,你說,這種人品惡劣的家夥該不該打?”

李秀婷嚇了一跳,慌忙道:“秋雨,那你怎麽樣?”

“我?”

葉秋雨笑了,一攤手道:“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嗎,當然沒事了。”

李秀婷這才想起來葉秋雨是強大的異能者,一般人當然不能拿他怎麽樣,這才放下心,不過,一想到樸正男竟然是這樣的卑劣,心裏也不禁怒火直冒:“樸先生,太過份了,你怎麽能這麽做!?”

“我、我的沒有。”

這時,樸正男似乎清醒了些,但這家夥兀自是死不承認,棒子國人本姓之惡劣可見一般。

“噓——”

大廳裏頓時發出一陣噓聲,剛才,葉秋雨和四海幫之人的衝突,可是有不少人都看見了。

“怎麽?”葉秋雨冷笑一聲:“要我把那些人找回來對質嗎?相信警察會對這種雇凶傷人的案子有興趣的。”

樸正男頓時不敢吱聲了,這種事可不經查,一旦查實,重的要坐牢,輕的也會被驅逐出境。

那樣的話,耽誤了家族的生意,他老爸估計會扇死他。

“噢,沒話說嘍。”

大廳裏一陣幸災樂禍,看棒子國人吃憋,是中國人的都高興。

李秀婷這時也下定了決心:“樸先生,我對公司太失望了,所以,請接受我的辭職。”

“好,炒了這家夥魷魚。”

“就是,什麽玩意,到咱中國來橫。”

……一旁的圍觀眾們強烈讚成,覺得大漲了中國人的士氣。

葉秋雨也很高興:“秀婷,我支持你。這樣的鳥公司,呆著也沒意思,咱們換個工作。”

“嗯。”李秀婷也笑了,本來,她就對樸正男的糾纏十分不耐煩,辭了正好,高興道:“走吧,咱們先去看房。明天我就來收拾一下。”

“好,咱們走。”

葉秋雨毫不避諱地摟著葉秋雨,衝豬頭般淒慘的樸正男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地去了。

樸正男那個無地自容啊,趕緊用手捂著臉,溜之大吉。

估計挨了這回教訓,這家夥以後在中國人麵前,都不敢太囂張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