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的女兒也不會這麽傻。

沈木柔纖細的手指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疼的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我,我也不知道。”沈木柔似乎遺忘了什麽一樣,杏眼微微一眯。

“隻是當時感覺腦袋一疼,我就什麽也感覺不到了。”沈木柔接過沈母端過來的溫水。

低頭呡了一口,雙眼伶俐的倒影在水麵展現出心底的陰狠。

她祁姿就算再有多大的後台也洗漱不幹淨這次的誣陷了吧。

幹爹一定不會讓這麽一個狠心的女人進蘇家,她可是蘇戰最寵的幹女。

想到這裏沈木柔猛然喝了一口杯子裏麵的溫水滋潤著那幹渴的嘴唇。

“媽,我是怎麽了。”沈木柔轉頭將手上的玻璃杯遞給沈母一臉八卦。

她現在很想知道祁姿到底是怎麽被世人唾棄是怎麽被萬人踐踏。

沈木柔現在可是恨不得看見祁姿那種可憐的表情。

跟她搶男人,嗬。

“你啊,腦袋被重物砸擊,好好休息。”沈母看著沈木柔微微回歸的紅潤臉色臉上也稍稍好了一點點。

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心疼。

“媽,我是怎麽被砸的。”沈木柔被包裹著紗布的臉上有些說不出來的病態美。

嘴角悄悄上揚的笑容越來越深刻,好像就是故意的一般。

那個地方前後都有監控,那個房間卻沒有,祁姿走後就再也沒有人。

估計世人也隻能聯係到祁姿,根本想都不會想到是她自己幹的。

因為誰會有這麽傻把自己傷的這麽重,“我感覺這裏好疼。”

沈木柔指了指自己受傷的位置雙眉微微一皺。

略為紅潤的臉上也有著些許的委屈,這次可是出師不利。

誰也沒想到景尤星這麽久才回來,不知道她流了多少血。

“煙灰缸砸的,也不知道是誰下這麽重的手。”沈母抬頭看了一眼那被紗布包裹起來的傷口心裏就像揪著一樣的疼。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受傷的是她也不寧願自己的親閨女受這麽嚴重的苦。

“君,?”沈木柔臉上突然揚起一絲緋紅。

眼神也十分閃爍的看著沈母,這麽大的事情肯定君詞哥哥一定知道了。

他可能是不會喜歡祁姿那種惡毒的女人,她好歹也算蘇君詞半個妹妹。

應該不會不心疼她吧。

“你啊,就知道想他。”

“來了的,看了你一會就走了,別看他還是蠻在乎你的。”

沈母盯著沈木柔那閃爍的眸子伸出自己略為鬆懈的手指就摁在沈木柔的印堂。

她這個女人就是心心念念的一直想著蘇君詞,看著那孩子是冷冰冰的。

沒想到還是在乎著她女兒,可能就是他事情多了。

沒有這麽多時間才走的比較匆忙,“餓了吧,把粥喝了。”

沈母看了看時間端起剛剛的粥就朝著沈木柔伸去。

白色的瓷勺一勺一勺的給沈木柔喂著,生怕燙到她半分。

“好喝。”沈木柔品嚐著粥水早已讚歎不已。

她在這裏享福估計祁姿那個女人已經被罵的想自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