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番外,旗木朔茂
我出生時,第一次忍界大戰已經開始了五年。
旗木家曾經也算是較大的家族,但自從武士沒落、忍者興起,作為以刀術聞名的武士家族,沒落也是在所難免。還好長輩們懂得與時俱進,將忍者的戰鬥方式融入自家的刀法中,形成了獨屬於旗木家的忍術。
初代火影和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斑創立了木葉,旗木家順勢歸順。這是一場豪賭,贏了,可以挽回家族的損失,輸了,就是徹底的敗落。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中,旗木家損失很大,但總算是在這場戰爭中取得了應有的地位。
但家族需要有一名天才來撐場麵,否則,即使興旺,也掩蓋不住家族人才稀少的事實。
我五歲,還沒有到上忍者學校的年齡,卻在家族的安排下到戰場上曆練。
對我而言,那是生命中最血腥的一年。即使是未來我能用更血腥的手段手刃無數敵人,我也依然無法忘卻那最殘酷的一年。
家族太渴望天才了。
我並不是什麽天才,我的旗木流刀法學的也並不算好,但是家族為了將我培養成可以撐起一個大家族的強者,犧牲的太多了。在戰場上,我親眼目睹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死去,而自己卻因為有著一群人的保護完好無損。
我的父親,我的母親,還有僅僅比我大三歲,同樣還隻是孩子的哥哥,一個一個的離開,每當深夜,我總是被夢魘驚醒。我看到他們最後的微笑,明明被割破的咽喉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卻能聽到他們的呢喃。
他們說,變強,這是你的責任。
白色的牙形光刃在月光下顯得淒迷,光刃劃過前方的木樁,木樁被斜斜的劈成兩半。
日以繼夜的練習,刀法在不斷地進步,心卻隻是空落落的,如同沒有思想的木偶,隻是按照指令行事。
到忍者學校走個過場,僅僅半年我就順利畢業,然後在七歲時因為戰功而升為中忍,比猿飛日斬的三個弟子還要快。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無法和他們相比,即使是他們中的醫療忍者綱手,我也一樣不是對手。冷君大蛇丸、狂鬼自來也、公主綱手姬,擁有稱號的他們,即使現在隻是下忍,並不是實力隻有中忍的我所能比的。
果然呢,戰爭剛剛結束,他們就被升為中忍,而最強的大蛇丸甚至成了特別上忍。
年僅十歲的特別上忍。
幾天後,就聽說大蛇丸成了上忍,綱手、自來也也升為特別上忍。
沒有什麽意外,我知道。這隻是他們實力的體現。
說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大蛇丸他們,僅僅隻比我大一歲,卻擁有我無法比擬的天分。
隨著大蛇丸他們升為上忍,大蛇丸傳說中的哥哥,也連帶著成為中忍。也許因為月下影曾經失蹤過幾年的關係,村子對他還是不太信任,明明是中忍卻總是做著下忍的任務。
我並不是善於交際的人,真正見到月下影,是因為一次任務。
任務等級並不高,隻是C級的護送任務,一個普通的中忍都可以輕易完成。但村子卻派我隨同,並暗暗下了命令。
我以為是如果月下影有不良的舉動,就殺掉他,沒想到,卻是保護。
“即使拚上性命,也要護著月下影的安全。”
火影這麽對我說。
火影不是徇私心的人,月下影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人物。
比規定時間早到十分鍾,這是我的習慣。
我沒有見過月下影,隻是聽說他比我大四歲。來到木葉大門,我嘴角抽搐的看著月下影。這個孩子,真的是比我大四歲的月下影嗎?為什麽我感覺他比我還要小啊難道是我已經老了?
再三確認身份之後,我和月下影以及委托人一同離開村子。
C級任務通常不會有忍者對抗,偶爾有一些不開眼的山賊來找茬以我的實力也可以輕鬆解決。我不覺得月下影有多強,連執行一個C級任務都需要人陪同的中忍?恐怕名不符實吧。
走在山路上,敏銳的五感能清晰的感應到周圍裸/露的岩石後那些粗重的呼吸。是山賊,而且數目不少,但沒有忍者。看看微笑著如同出遊般輕鬆的月下影,我再次確定月下影不是個強者。
“132名山賊,其中有31名身上有查克拉的波動,但是很弱,還不到下忍的程度。”
月下影微笑著輕聲訴說著周圍山賊的情況,我有些詫異,然後又有些了然。原來月下影是感知型忍者嗎?感知型忍者原本就稀少,而且實力普遍不強,但對於村子來說又極為重要,難怪村子會這麽重視。
不動聲色的繼續走著,漸漸走進了山賊們的包圍圈。隨著山賊頭目的一聲吆喝,隱藏著的山賊們迅速跳出來將我們包圍。我冷笑著,拔出祖傳的白牙短刀。對我這樣的中忍而言,一百多的普通人並不難解決。
“火遁——頭刻苦!”
大片火焰向山賊們撲去,瞬間就將他們吞噬於火焰之下。我轉過頭,無法掩蓋內心的訝異。雖然我並不擅長忍術,但這並不妨礙我對於忍術的了解。頭刻苦,火屬S級範圍性忍術,殺傷力極大,查克拉需求量也同樣屬於S級,這跟本不是一個中忍所能使用的術!
“有問題嗎?”
月下影依然微笑著,明明使用了這樣的術,卻一點查克拉耗盡的前兆都沒有。
“你不應該隻是中忍。”
他的查克拉,應該已經超過了上忍吧。
“嘛,這種事,無所謂吧。”
火焰漸滅,在殘火中掙紮的山賊哀號著。132名山賊,沒有一個死亡。
恐怖的控製力!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可以說是巧合,但每一個山賊都是喪失行動能力,卻又不傷及性命。到這裏,我已經淡定了,但是並不滿意月下影的處理方法。這個忍術明明可以將山賊全部解決,為什麽還要留下他們的性命呢?
“不殺了他們嗎?”
“都不是窮凶極惡的人。在這種戰亂的年代,如果不是沒有活路,誰會願意做山賊呢?”
“可笑的慈悲。”
原來月下影沒有殺過人嗎?嗬嗬,想想自己,這雙手中早已沾滿了鮮血。心裏有些不舒服,也許這是嫉妒。月下影,他的顏色是純粹的白嗎?真是幹淨啊,幹淨的讓人想汙染。
“白牙短刀既然出鞘,就沒有不沾血的理由。”
冷笑著用刀斬向離他最近的山賊,刻意讓斬出的鮮血四濺。那麽,現在你要怎麽做呢,阻止我麽?月下影。
月下影笑容未變,隻是錯開一步,避開飛濺的鮮血。這就是你的態度麽?為什麽不來阻止?忽然喪失了繼續下去的興致,甩掉刀上的血液,收刀回鞘。
“走了。”
因為路上的耽擱,當夜並沒有按預計那樣走到城鎮,於是隻能在野外露宿。
月下影坐在枝椏上,抬頭望天。暗夜下,清秀的臉龐如幻影般不真實。幽藍的天幕上綴滿的閃亮明星,此刻卻成了他的背景。
極其適合夜晚的男孩。
“白天,為什麽不阻止我?”
“礙?”
月下影扭過頭看著我,烏黑的眼眸中充滿疑惑。原本平靜的心因為這個可愛的表情有一絲悸動。
“為什麽要阻止呢?”
“‘都不是窮凶極惡的人。在這種戰亂的年代,如果不是沒有活路,誰會願意做山賊呢?’能說出這種話的你,應該是想放過他們吧。”
“那個啊,隻是我給自己找來的不殺人的理由。”
原來一直都是我錯了,月下影並不是白色。他的顏色,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暗色格調。但依然純粹,純粹的容不下一絲雜色。
任務順利的完成,回村,交任務,然後平淡的分別。
我和月下影就像兩條交叉的線,起點不同,終點不同,隻在中間有一點的交集。
這樣想著,告訴自己月下影隻是生活中的過客。我以為我那顆心早已麻木,然而現在卻在鈍鈍的疼著。
拐角處,看見他和被稱為“冷君”的少年並肩而行,明明是同樣的微笑,卻有著不同的涵義。
與我,是溫和,卻也是生疏;
對他,則是親切的溫柔與真實。
咬著唇,有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在心中發芽,如野草般瘋狂的抽長。
為什麽,那樣的笑容是為別人?為什麽,站在那個位置的人不是我!
我不知道對於月下影的感覺是什麽,但是我很清楚,我想要站在他身邊,成為那個無可取代的唯一。
“火影大人,最近月下影有任務嗎?”
據說木葉的白色獠牙旗木朔茂是連三忍都要退避三舍的強者,為了調查這個傳聞的內幕,作者我客串主持,采訪一下正在躲避旗木朔茂的那些人。
第一位,當然是我們的主角月下影了。
“退避三舍?怎麽會呢?不過話說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旗木君了,他出任務了嗎?”
“CUT,下一位。”
“咳咳,你知道白色獠牙的稱號是怎麽來的嗎?NO,不是在戰場上被敵人叫出來的,雖然說這個稱呼確實是在戰場上發揚光大······嘛,要知道,我的木葉女性忍者協會的威力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要把某人炒火還是很容易的,不過這火的是哪一方麵我就不敢保證了。旗木朔茂嘛,好像是JQ館的當紅明星吧······啊哈哈,為了不讓他因為太感激我而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我還是躲著他比較好。”
“=.=我想他絕對不會感激你——下一位。”
“呃,我的理由和綱手一樣。要知道,女忍協會會刊的外賣方麵是由我負責的,所以說木葉白牙的名聲能在各國平民間發揚光大我也是功不可沒的。”
“你和綱手狼狽為奸麽······好吧,大蛇丸大人請你稍稍陳述一點吧。”
“我也不想躲,”大蛇丸冷著臉(為毛我在你那麵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咬牙切齒?),“但平時我都和哥哥一起,如果不躲著的話,被那混蛋看到一定會死不要臉的纏上來。”
大蛇丸大人乃居然爆粗口了麽?囧~~~乃對旗木朔茂的怨念有多大啊~~~~~~~
話說乃有沒有意識到用陳述句爆粗口是一件很驚悚的事?
咳,該我總結了。
以上就是所謂傳聞的內幕。所以說傳聞這種東西都是不能相信的啊,但是如果你隻是為了娛樂的話,請夠買女忍協會的會刊,小道消息和桃色緋聞這兩個板塊絕對可以讓你掌握最新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