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張春華纏著自己開始喋喋不休的發問,陳龍於是委婉的對張春華說道:“張小姐,對不起,我想請我的女朋友去跳支舞,一會兒再聊可以嗎?”
“請便,我等你。”張春華說完含笑看著陳龍牽著梁靜怡的手走入舞池開始翩翩起舞,順手從身旁的酒水桌上麵取過一杯酒一邊慢慢的品著一邊默默的注視著陳龍的背影。
現在就算瞎子也知道張春華的情意了,更何況就在情場上麵浪蕩的楊文豹了,可是當楊文豹發現麵前突然的情況之後並沒有太多的失望,相反更多的則是驚喜與希望,此時一個大膽的計劃已經在心中形成,於是也端起一杯酒站在張春華的旁邊盯著舞池裏麵梁靜怡曼妙的身影對張春華說道:“春華,你是不是對陳龍有意思?”
張春華並不隱瞞自己的情緒與想法,一邊慢慢的品著手中的酒一邊慢慢的點了點頭。
楊文豹繼續說道:“既然這樣最好,實不相瞞,其實我對梁靜怡同樣也是情有獨鍾,可是那丫頭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喜歡陳龍這個傻小子,如果你真的喜歡陳龍的話,我們可以合作,形成同盟,到時候你可以得到你的陳龍,我可以得到我的梁靜怡,你時候怎麽樣?”
張春華聽到楊文豹稱呼陳龍為傻小子,本來就有幾分的不樂意,剛想要發火的時候,突然聽到楊文豹的提議,不禁雙眼放光,認為楊文豹說的非常的有道理,如果按照他說的去做,自己則戰勝梁靜怡的機會便更大一些。
張春華想到這裏於是便點了點頭同意了楊文豹的提議。
等到這一隻曲子完畢之後,張春華急忙將自己的酒杯放到了一旁,對著陳龍走了過去。陳龍看到張春華向自己走來,急忙附耳在梁靜怡的耳旁低聲的說道:“那個叫張春華的女孩又過來了,我們趕快想辦法避開她。”
陳龍說完想要拉著梁靜怡走向一旁,哪知道梁靜怡卻故意不走,而是對著陳龍嗬嗬笑了兩聲然後說道:“怕什麽,別走,我喜歡這種被人搶男朋友的感覺。”
以陳龍目前的狀況來說,對付一個男人,隻需要一根手指頭而已,可是對付女人卻是陳龍的軟肋,就算是使用渾身的解數,恐怕也很難搞定一個女人。眼看張春華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陳龍忍不住的對梁靜怡歎了口氣,這才鬆開了緊拉著梁靜怡的手。
“陳龍,你剛才的舞跳的真不錯,是在哪裏學的呢?”張春華走到了陳龍的麵前,不禁對陳龍的舞技大家讚賞,對於梁靜怡卻是始終都沒有多看一眼。
“家裏給我請了一個舞蹈老師,我是跟著他們學的。”陳龍的舞技可都是當初在小島上麵進行了特殊的魔鬼訓練才練成的,可是此時麵對張春華隻好胡亂瞎編一氣了。
看到陳龍窘迫的模樣,站在一旁的梁靜怡不禁有些好笑起來,不過強忍著自己並沒有笑出聲來,而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繼續觀察著陳龍與張春華。
“我很羨慕張小姐有你這個一個技術非常嫻熟的舞伴,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邀請您跳一支舞,可以嗎?”張春華終於將自己的手伸到了陳龍的麵前,發出了自己的邀請。
在舞場上可以得到一位女士的邀請那可是莫大的榮譽,不管對方長的醜或者美麗,這都是對男人的一種肯定,一種給予男人無限強大自信的肯定。
可是現在陳龍麵對這種肯定卻是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本身自己並不想跟張春華跳舞,可是如果現在拒絕她便又顯得自己失了風度,正在心中猶豫不決的時候,梁靜怡笑了笑對陳龍說道:“龍,既然張小姐有心邀請你跳一支舞,那你就去吧,隻是千萬不要踩到張小姐的腳。”
“我不介意。”張春華十分優雅的說道。
看到梁靜怡也站在一旁風趣,陳龍隻好答應了張春華的邀請,跟著張春華走進了舞池,跳了一支舞。
舞曲才剛剛開始,陳龍已經累的滿身的大汗,簡直比打一場仗還要苦難,自己的手放在張春華的小蠻腰上麵的時候,突然從手上傳來了一股溫暖,不知道怎麽回事,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覺在心中開始升騰起來,頓時顯得有些慌張。
“你怎麽了,剛才不是跳的很好嗎?”看到陳龍的舉動有些慌張,腳下的舞步也跟著開始錯亂了起來,有幾次都險些踩到了自己的腳麵上,張春華嗬嗬的笑著問道。
“沒,沒什麽。”陳龍努力遏製心中的慌張,腳下的步子也隨之平穩了下來,然後慢慢的跟上了張春華的舞步,恢複了常態。
張春華料想陳龍出現這種狀況都是因為自己的魅力所致,於是身子貼的陳龍更加的緊密起來,胸前的高聳也差一點就蹭到了陳龍的身上,雖然並沒有身體上的正麵接觸,不過陳龍早已經聞到了張春華身上的陣陣香氣,稍微平穩的心情頓時又變的慌亂了起來,最終一個不小心,腳下踩到了張春華的腳麵。
“對不起,痛不痛?”陳龍急忙跳到一邊低頭查看張春華的腳麵急聲道歉。
“沒關係的,來,繼續。”張春華被陳龍踩了一腳,雖然覺得有些疼痛,不過喜在心裏,一伸手拉住了陳龍的手說道。
陳龍隻好摟住了張春華的小蠻腰又開始小心翼翼的跳了起來,一曲終畢,陳龍早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此時站在一旁靜靜觀看二人跳舞的梁靜怡不禁從心裏感覺到一絲的好笑,端起酒杯品了起來。
舞會結束之後便是自助餐時間,這段時間內張春華始終纏在陳龍的身旁不曾離開,就算是陳龍借故上廁所的時候,張春華也始終緊跟在梁靜怡的身旁,他知道陳龍就算是有意的躲開自己也肯定不會將梁靜怡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裏,所以隻要守著梁靜怡就不怕陳龍不出現。
自助餐完畢之後,大家都紛紛找尋到一個位置開始自由的聊天,雖然這隻是一個純粹的死人派對,不過其中也不乏一些有些生意頭腦的後起之秀,有的聚在一起便開始談論起生意場上麵的事情,但更多的則是一些吹噓著情場哨哨的浪子。
陳龍被張春華“逼”在了一個角落裏麵聊天,梁靜怡則非常安靜的站在旁邊傾聽著二人所聊的話題,正在三個人聊天的時候楊文豹突然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對陳龍說道:“陳龍,有幾個客人正在樓上玩牌,你有沒有興趣上去玩兩把?”
陳龍對賭博並沒有什麽興趣,不過此時耳邊被張春華聒噪的麻煩,為了擺脫張春華於是點了點頭應允了楊文豹的邀請。
楊文豹看到陳龍同意了自己的邀請,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點帶著眾人穿過大廳,通過樓梯走上了二樓。
二樓並不大廳,樓梯上去之後便是一條走廊,楊文豹帶著眾人走過長廊來到最盡頭的一個房間這才停下了腳步,推開房門對陳龍十分客氣的說道:“請進。”
陳龍走入房間,看到裏麵有一張巨大的圓桌,圓桌的旁邊已經做著四個人,四個人看起來歲數都不大,從穿著以及表情上來看,都跟楊文豹一樣屬於紈絝少爺。
在最中間站立著一個穿著黑夾克的青年,青年看來很精神,脖子上麵係著一個領結,陳龍一眼便感覺到十分的熟悉,這與電影上麵看到的荷官的穿著十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