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董鵬飛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後這才對誌雄揮了揮手道:“把他們兩個綁起來,然後帶這小子上天台。”
誌雄聽到吩咐找來一根繩子把秦政綁了起來,然後去綁陳龍的時候,陳龍開口說道:“等等,其實你們要找得人是我,不是他。”
董鵬飛一愣,狐疑的望著陳龍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就是高陽,他隻不過是我的替身而已。”陳龍指了指高陽說道。
“陳龍…”高陽叫道。
“閉嘴,陳龍,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遇到危險,這樣我的良心會感覺到非常不安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兩個哪一個才是高陽?”董鵬飛看到陳龍與高陽兩個人爭吵了起來,也被兩個人徹底搞糊塗了,因為他們手中也沒有高陽的詳細資料,所以並沒有見過高陽的照片,一時茫然了起來。
“住口,你們給我老實點。”董鵬飛大吼了一聲,跑後走到了秦政的麵前問道:“老家夥,他們兩個誰是高陽,快說。”
秦政望了望陳龍,又忘了忘高陽,始終不知道應該如何回道董鵬飛的問話。
“快說。”看到秦政猶猶豫豫的樣子,董鵬飛抬起手槍又在秦政的肩膀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秦政倒地,抬頭望著陳龍二人,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此時陳龍直視著秦政,嘴唇輕動,並不出聲做出口型:“放心,我肯定會沒事的。”
看到陳龍堅韌的眼神,想想他今天在賽場上的表現,最後痛苦的將自己的手指指向了陳龍。
“帶他走。”董鵬飛一揮手對手下吩咐道。
兩個黑衣人走到陳龍的近前將陳龍雙手捆綁結實,陳龍並沒有反抗,因為此時陳龍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深入這幫匪徒的巢穴,將他們一網打盡,然後順藤摸瓜,將幕後黑手揪出來,徹底粉碎他的陰謀。
當陳龍被捆綁結實之後,一個黑衣人推了陳龍一把喝道:“走。”
眼看黑衣人就要將陳龍帶走,高陽急忙感道:“不要,你們這群笨蛋,你們抓錯人了。”
任憑陳龍如何對高陽使眼色,高陽就是不理會陳龍,依舊對董鵬飛呼喊著。
“媽的,閉嘴,再喊我一槍斃了你。”董鵬飛握著手槍對高陽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被叫做建國的黑衣人走了過來道:“鵬飛,為了防止萬一,兩個人都帶回去吧。”
“閉嘴,我知道應該怎麽做。”董鵬飛還在為剛才建國的多嘴而生氣,對建國沒好氣的吼了一聲,然後對另外兩個同伴吩咐道:“把他也帶上。”
黑衣人將高陽也捆綁的結結實實押了出去。
等到將陳龍與高陽都押出去之後,董鵬飛走到秦政的麵前嘿嘿一笑:“秦校董,委屈你了。”
董鵬飛說完舉起槍托對著秦政的太陽穴狠狠的砸了下去,秦政頓時昏迷了過去,不省人事。
陳龍與高陽二人被幾個黑衣人押著來到了教學樓的樓頂,也就是當初秦剛約陳龍來到的頂樓天台,此時天台上的停機坪上停著一隻中型的直升機,直升機上坐著兩名駕駛員,螺旋槳並未轉動,看起來還並未做好起飛的準備。
董鵬飛吩咐幾人把陳龍與高陽丟進了直升機的後倉中,然後十來個人也都陸續的登上了直升機,直接從天台起飛,揚長而去。
“陳龍,你這個笨蛋,為什麽要冒充我。現在把你也卷了進來。”高陽與陳龍麵對麵坐在一邊的機艙邊,高陽有些焦急的對陳龍說道。
陳龍苦笑了一聲,當時隻想讓匪徒將自己帶走,沒有想到高陽還是被帶了上來。不過眼下陳龍也並不著急,隻要自己可以充分的發揮運用自己的異能,一定可以保護高陽的安全。
“高陽,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陳龍笑了笑安慰著高陽,雖然他知道高陽的心裏素質還是比較可以的,但是現在畢竟麵對的是十來個手持槍械的微衝,作為一個高中生來講,恐怕高陽的心裏承受素質還不足以支撐。
“陳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都是因為我所以才把你牽扯了進來,如果不是我,或許你現在正在享受同學們為你舉辦的慶功宴呢。”高陽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閉嘴,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一點。”坐在前排的董鵬飛扭頭盯著已經被綁的跟粽子似得兩個人對後麵的人吩咐道:“把他們的嘴巴堵上,讓他們安靜一會兒。”
其中一個黑衣人站了起來,左右環顧了了一下這才在機艙的角落裏發現了一塊滿是油汙的抹布,分為兩半堵住了兩個人的嘴巴。
陳龍暗暗的記下了這個拿滿是油汙的抹布堵住自己嘴巴的黑衣人的樣子,心中發誓一定要用擦了屁股的衛生間堵住的嘴巴。
直升機從宣德高中的上空出發,經過了五個小時的顛簸,躲避了國內的高空防衛,順利的降到了澳港特區郊外的一處海港內。
這處海港並不大,仿佛隻有一個漁村的存在,直升機的動靜雖大,不過並沒有引起漁村村民的太大注意,看起來他們對這裏經常降落直升飛機已經習以為常了。
直升機巨大的螺旋槳慢慢的停止了轉動,董鵬飛與駕駛員簡單的交流了幾句,然後一揮手,帶著眾人跳下了直升飛機。
在距離直升飛機五十多米的距離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還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等眾人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的時候,黑色轎車的車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笑意連連的對著董鵬飛招手致意。
高陽就是高天山的私生子,他就是恐怖分子威脅的對象。
大陸政府非常信任高天山的能力,為了可以使高天山成功的連任,隻得暗地中給與了許多的幫助,這次保護高陽的行動也算其中的一項。
高天山祖籍內陸山東,所以與內陸走著許多的淵源,年輕的時候就來到澳港特區做生意,因其能力突出而成為澳港特區商界成功人士的代表,遂被批準加入澳港特區籍,後來轉戰政界更是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與口碑。
高陽就是高天山在年輕的時候回去探祖掃墓的時候犯下的一個浪漫而荒唐的錯誤。
陳龍與高陽被蒙麵塞進了麵包車,經過了半個小時的顛簸,汽車總算停了下來,兩個人被趕下了麵包車,押往一個廢棄的防空洞。
防空洞因為廢棄多年,裏麵陰暗潮濕,陳龍剛步入防空洞便聞到了潮濕的發黴味道,氣溫也是驟降了三四度之多。
防空洞內安靜至極,隻可以聽到幾個人的腳步聲以及一些水滴落地的滴答聲。陳龍二人被押解著行走了十幾分鍾之後,這才被摘下頭罩,丟進了一個小屋中。
“陳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等到黑衣人離去之後,高陽靠在冰冷潮濕的洞壁上,有些絕望的對陳龍問道。雖然高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與劫持自己的目的,但是他直到陳龍一定明白整件事情的真相。
陳龍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然後說道:“高陽,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其實我根本不是什麽學生,我是國家安全局的人。”陳龍知道現在已經是特殊情況了,有些事情必須要向高陽坦白了,這樣對於自己執行任務或許還有些幫助。
“國家安全局?”高陽差異的盯著陳龍,內有想到這個功夫高超的好朋友,竟然會有這麽複雜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