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這棟房子可是我們的固定資產,如果我們把房子給還債了,那你叫我們以後住什麽地方呀?”
男人笑道:“你們以後的住所跟我好像沒關係吧?既然怕沒地方住,那很簡單,還錢。藍先生,我們也不是黑社會,更加不是高利貸,你們欠我老板二十萬,我們也沒叫你還二十一萬呀。你們想想,我也是個打工的,如果今天收不回錢的話,那我這個飯碗也要砸了。”
藍婭軒的父親歎了口氣,道:“不如這樣吧,你再給我們兩天的時間,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女兒,叫她寄錢回來,你看怎麽樣?”
這個男人想了一下,剛要說話時,就聽在門口有人說道:“不用打電話了,區區五萬,現在就還給他們。”
玄冰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到這從小就對自己非常好的大妻,道:“叔叔,阿姨,難道你們忘記了,你們二老除了有個女兒之外,還有我這個女婿嗎?”
藍婭軒的父親一時還真沒認出玄冰來,玄冰這幾年的變化實在太大,他們兩個又老了,認不出也是自然的。
而那男人卻笑道:“小子,你剛才是說,你幫他們還錢是吧?
玄冰從口袋裏拿出一本支票本,開了一張五萬的支票,道:“這個你拿回來,以後不要再來了。”
藍婭軒的母親阻止道:“等一下。這位先生,我們好像不認識你,你為什麽……”
玄冰笑道:“阿姨,你真的認不出我了嗎?”
藍婭軒的母親走到玄冰的身前,仔細看了一眼這個男人。
突然,藍婭軒的母親驚道:“你,你是玄冰?”
“是呀,阿姨,才五年不見,你怎麽就把我這個女婿給忘記了,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呀!”
藍婭軒的父親一看既然會是玄冰回來了,不但沒有一句好話,還從旁邊拿起一根棍子,大叫道:“你這個混小子,給我滾出去,我們不需要你幫我們還錢。”
玄冰是這個汗呀,這個藍叔叔今天是怎麽了?以前對自己就跟對親生兒子一樣,今天怎麽會拿根子打自己。
“等一下,叔叔,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是玄冰呀。”
“我知道你是玄冰,不然,我還不打你了。你,你這樣對我女兒,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你,我,我……”
藍婭軒的母親攔住了藍婭軒的父親,道:“老藍,你千什麽,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動什麽粗呀。”
“這,這混小子,丟下婭軒五年的時間,自己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瀟灑去了。現在跑回來說是我女婿,我,我呸。”
暈,看來藍婭軒還是在五年前,自己失蹤的時候跟她的父親說了自己的事。而自己回來後,並且見了藍婭軒之後,她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她的父母。他這不說沒關係,可就不玄冰給害苦了。
“叔叔,你別激動,聽我解釋呀!”
“聽你解釋,誰不知道你那張嘴連死人都可以說活,我可不傻。你,你小子給我滾出去。”
討債的男人見到這一場麵,道:“我說藍先生,既然你這女婿幫你們把錢還了,那這張借據就還給你們,我先告辭了。”
藍婭軒的父親叫道:“等一下,我們不認識這小子,他的錢我們也不要。”
錢已經到了手,這個男人可不會傻到再還回去。
沒等藍婭軒的父親上前搶過支票,還給玄冰,這個男人已經出了門,帶著自己的幾個屬下離開了藍家。
玄冰見藍婭軒的父親是一肚子的氣,道:“叔叔,你真的誤會我了。不如這樣,我打個電話給婭軒,叫她跟你解釋,你看怎麽樣?”
“解釋?你少胡說,我們家婭軒前幾天才打電話回來,說你這個混小子在外麵找了好幾個女人,不要她了。你,你,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玄冰總算明白了,原來是藍婭軒一直在氣自己失蹤五年沒聯係她,這是在報複呢!
在沒辦法之下,玄冰隻能對藍婭軒的母親說道:“阿姨,那我還是等婭軒回來後再來看你們吧。這是我給你們買的禮物,你們先收下,我就先走了。”
藍婭軒的父親已經將他手中的根子舉過了頭頂,就要朝玄冰打過來。玄冰不可能站在這裏被他打,於是幾步出門,也沒等藍婭軒的母親說話,直接下了樓。
本來還以為,今天可以住在自己家的,不需要去住酒店,可沒想到藍婭軒居然跟自己來這一套。
玄冰拿出手機,打了個點話給藍婭軒,問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可藍婭軒居然在回萍城的路上,這讓玄冰是氣上加氣,道:“死丫頭,我不管你是飛還是跑,總之,在明天之前,給我們趕到萍城市,我要你好看。”
在電話那頭的藍婭軒說道:“喂,你這是怎麽了,我什麽時候回萍城跟你有什麽關係?你不是跟小胖他們在杭咐搞那個什麽南北聯盟的事嗎?”
“我告訴你,我現在人就在萍城,剛才被你老子拿根子給趕出了家門,你不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麽回事,我跟你沒完。”
“哈哈,玄冰,我的天行神醫,沒想到你老也會有今天呀。我就是誣陷你了,你能拿我怎麽樣吧!”
“好,好你個藍婭軒,你可真帶種,連我也敢耍。你給我馬上滾回來。”
“回就回,你還真以為我藍婭軒怕你呀,我可不是你那些屬下。
玄冰已經好幾年沒生這麽大的氣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被藍婭軒這個丫頭給整了。氣的玄冰就要將手機給砸在地上。可又一想,如果現在沒有手機,那要聯係人都很麻煩,於是,玄冰掛上了電話,先忍住這口氣,等藍婭軒回來了再跟她算帳。
接著,玄冰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歐陽小胖,可那小子不知道搞什麽鬼,連電話也不接。
一分鍾後,歐陽小胖發了一個短訊過來,告訴玄冰,自己接受了萍城醫藥中學的邀請,現在正在趕往萍城市的路上,隻不過藍婭軒交代過,在沒到萍城市之前,不能接玄冰的任何電話,所以隻能發個短訊了。
“反了,一個個都反了,搞不清楚誰是老大是吧,居然聽那個丫頭的,連我的電話都不接。好,你們一個個都很有種,等回來後,我凍死你們。“
之後,玄冰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當地的房地產公司,問了一下這裏的房產情況。雖然藍婭軒在她的父母麵前亂說話,可玄冰還是要為他們二老準備好一套新別墅。照顧了自己父子這麽久,怎麽說也要表示一下,而且,自己又是他們的女婿。
“想我玄冰現在一聲令下就可以令的白骨堆山,沒想到今天會被人拿棍子給趕出家門。嗨,沒辦法,誰叫他們是藍婭軒那丫頭的父母呢!”
攔下一輛出租車,玄冰叫司機先帶自己去最好的房地產公司,想先看看房子的情況,然後再去酒店。
可這車剛開到十字路口,四條街全部被車給堵塞住了。
玄冰問道:“師傅,前麵出了什麽事?”
出租車司機說道:“剛才忘記走另外一條路了,我在收音台聽到,這裏發生了很大的交通意外,聽說死了好幾個人,傷了幾十人呢!”
“什麽,死傷這麽多,不會是工交車出的意外吧?”
“被你給說中了,就是兩輛工交車出的意外。不過你放心,市醫院就是這裏,相信很快就會通車了!”
玄冰說道:“那算了,我在這裏下車就可以了!”
付了車錢後,玄冰直接下了車。此時,就見從前方不遠處的人群跟車群中跑出一個個的醫護人員,一張張的單架上躺著一個個渾身鮮血的男女。其中,有老也有少,有男也有女,看樣子都是奄奄一熄,就快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