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你,一定是你暗算我的,對不對?”姓楚的書生陡然指著站在一旁的伊特,大吼道。

伊特眉頭一挑,看著一臉慘白指著他的楚姓書生,麵無表情的道:“你是說我嗎?”

“是你,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暗算我的。”姓楚的書生再一次吼道。

“證據呢?難道你說是我暗算你,就是我暗算你了不成?那我還說剛才我掉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是你撿去的,是不是?”伊特坐在桌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姓楚的書生道。

“你,你,你含血噴人,我何時去撿了你的銀票?”姓楚的書生手指著伊特,語不成聲驚恐的道。

眾人看他那身上的衣裳穿.著,也隻是尋常百姓家穿的儒衫,不要說是一千兩,估計一百兩都沒有,這也怪不得一聽到伊特說撿了他的一千兩銀票,這人會如此驚慌了。

“既然如此,那你不也是含血噴人,.我又何時暗算於你?”伊特微笑的道。

“你,你,你......”姓楚的書生臉色憋得.通紅,氣得全身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趙兄,趙兄,你也要給小弟做證啊,剛剛是不是這個.紈絝之徒在小弟的身旁大吼了一聲,這才使得小弟的耳朵流血的。”姓楚的書生見說不定伊特,馬上拉著自己身旁的那個姓趙的書生道。

那姓趙的書生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麵色如常的伊.特,眼中神色閃爍了幾下,一臉為難的看著的那姓楚的書生道:“楚兄,你說的什麽大吼,小弟怎的沒有聽過?”

楚姓書生一聽到那趙姓書生的話,一怔之後,馬.上睜大雙眼,一臉怒色的看著趙姓書生喝道:“什麽,你沒聽到?姓趙的,枉費我還引你以為知己,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怕事之人,算我楚鈺錯看了你了,哼!”說完,那楚鈺又冷冷的對著那趙姓書生哼了一聲,臉上輕蔑之色彰顯無疑。

“你說什麽?”趙姓.書生一聽那楚鈺的話,臉也驀的變紅,顯然是氣得不輕。怒睜著雙眼,也顧不得什麽風度了,直接上前一步,右手向前一抓,狠狠的抓住楚鈺的衣領:“姓楚的,你再說一遍!”

楚鈺驀的衣領被抓,臉色被嚇著變成了白色,待看到周圍一些人正看好戲的眼神之時,楚鈺的臉又從白色轉變成了紅色,同樣惡狠狠的瞪著那趙姓書生,道:“說就說,趙厚,你就是個孬......”

楚鈺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趙厚就直接提著拳頭,狠狠的朝著楚鈺的臉上砸了過去。

“嘭!---”

一聲拳與肉相撞的脆響,楚鈺一聲慘叫,整個人被趙姓書生的一拳揍得撲倒到了一邊的地上去了。

“哎喲,兩位公子這是怎麽了,這吃得不是好好的嗎?”一個身寬體胖,穿著掌櫃服的中年胖子帶著幾個店小二,一看到出事了,馬上跑了出來,臉上貌似焦急的說著,不可伊特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道看戲的神色一閃而逝。

“趙厚,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竟然敢動手,哎喲,我,我,我跟你拚了!”楚鈺從地上站起來,右手捂住臉,一道血漬從嘴角流了下來。

看著一旁站著臉上略有得色的趙厚,楚鈺雙目變得赤紅,心中一狠,猛的向著趙厚撲了過去。

看著兩人撕打在一起,沒有人上去勸架,隻是一個個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喝著小酒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書生撕打。

伊特看著眼前兩個旁若無人撕打的書生,心中冷冷的一笑。其實那個楚鈺倒真是誤會了那個趙厚了,當時伊特在用真元爆出那一聲滾之前,早就將楚鈺的空間禁錮住了,所以別說是一個趙厚了,恐怕就連樓上的其餘看客都一樣的滿頭霧水吧。當然伊特也不可能站出來為那趙厚說話,先不說這是不是誤會,更何況他還看出了那個趙厚其實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剛才他那閃爍的幾下眼神分明是在想著什麽,伊特就讓他們兩個去狗咬狗算了。

過了半響,終於兩個人都已經撕破臉皮打了好一會兒,什麽猴子偷桃,猛虎掏心之類的施展過了,一旁看戲的掌櫃害怕將酒樓的桌椅弄亂,這才對著身旁的幾個一樣看戲的夥計使了個眼色,喝道:“你們幾個兔崽子還站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將兩位公子拉開,真是一幫飯桶!”

幾個夥計得到了命令,這才趕快從掌櫃的身後跑了出來,將兩個已經跌倒在地上的書生拉了開來。

“楚鈺,小爺我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趙厚右手捂著右眼,頭發淩亂的指著楚鈺道。想來若不是現在被人拉著,這趙厚還要上去揍人。

楚鈺也是此時不僅左臉腫了起來,就連右臉也腫了起來,整個臉看上去已快腫成了豬頭,頭上的綸巾早已掉了,披肩散發的,根本也看不出剛才的書生風流,倒像是剛從難民區爬出的流民。更好笑的是,他的身子半弓著,雙腿緊緊的夾著,一手隱隱的護住下腹,眼中的怒火足欲噴湧而出:“趙厚,你想完我還不想呢,你給我等著,等一會我一定到府衙上去告你一狀。”

“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趙厚不服輸的瞪著他道。

“兩位公子,兩位公子,消消氣,消消氣,這是怎麽了,兩位剛才不是一直吃得好好的嗎?”那掌櫃的在兩人都被拉住了之後,這才跑出來諂笑的說道。

“王掌櫃,你來評評理,這裏竟然有這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本公子好心好意的請他來你們望仙樓吃飯,沒想到這個小人竟然如此忘恩負義,他誣陷這本公子不說,竟然還想讓本公子與他狼狽為jian,本公子不願,他竟然還辱罵本公子,將衝上來毆打本公子。”趙厚拉著那王掌櫃,怒瞪著對麵的楚鈺,同時不忘將一旁坐著的伊特給拉下了水。

伊特眉頭微微一皺,他自然知道這個趙厚的話中有話,還不就是告訴他,有沒有看見,本公子跟那姓楚的小子打架都是為了你小子,你小子也不要幹坐著,也要出來說說話了。

王掌櫃順著那趙厚所指看到了一旁坐著的伊特,悄悄的打量了一下,王掌櫃馬上將這人劃入了不可得罪的名單裏麵。先不說他的衣著,單單看他竟然如同無事的坐在那邊穩如泰山,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是好惹角色,王掌櫃一向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引以為豪,做了幾十年的掌櫃,看人的眼神還是有的。更何況剛才有個小二來說這五樓有位公子點了自己樓裏的八大招牌菜,一下子能隨便丟下這幾十兩銀子,怎麽樣也不是自己一個小掌櫃可以得罪的,雖然他望仙樓的後台也算硬,但如果有什麽意外,隻怕沒有人會管他一個小小的掌櫃的死活了。

當下沉吟了會,將目光看到剛才兩個人坐的桌子上,看了眼兩人桌上的酒菜也隻是普通的酒菜,神色一轉,諂笑的說道:“兩位公子不要生氣,小人知道兩位公子有些許的誤會,但小人隻是一個做生意的,所圖的也隻是幾個銅板,一碗能吃飽的飯罷了。要不這樣,兩位公子給小的一個麵子,兩位這頓酒菜由小的請的,兩位公子先回家消消氣,改日再來我望仙樓如何?”

幾句話下來,雖然王掌櫃雖然臉上還掛著笑容,但所有人都聽得懂他的話,無非就是:這頓飯我們望仙樓不收你們的錢,你們吃完了就快回家,別在這搗蛋。當然,回家之後,你們是打死還是打活,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趙厚看著王掌櫃,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後,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坐著的伊特,心念一轉,便已想通了眼前的王掌櫃可能是不想惹事,當下掙紮了幾下,對著那兩個抓著他不放的小夥計道:“放手,敢快將本公子放開!”

兩個小夥計將目光看向王掌櫃,看到王掌櫃對著他們使了個眼色,這才將抓住趙厚的手放了下來。

趙厚被放開了手,上下活動了兩下,仿佛是牽動了傷口一般,痛得他咧了咧嘴,狠狠的瞪了一眼還被抓著的楚鈺,道:“哼,要不是看在王掌櫃的麵上,今天我一定揍死你。”

楚鈺也是狠狠的怒瞪著趙厚,眼中滿是怨毒之色,卻不知為什麽,嘴巴動了動,終究是沒有回嘴。

看到楚鈺沒有回嘴,趙厚臉上的神色卻更加的得意了,整了整衣冠,對著王掌櫃抱拳,道:“既然王掌櫃說了,那在下也不好駁了你的麵子,今天在下就不與他計較了。王掌櫃,在下告辭了!”

“好,好,小人多謝趙公子了,趙公子好走!”王掌櫃了拱手回禮道。

趙厚又拱了拱手,路過楚鈺的身旁又冷哼了一聲,最後這才下樓揚長而去。

“這位公子請了,您看趙公子已經走了,您能否賣小人一個麵子,將此事算了,如何?”王掌櫃看到那趙厚走下樓去,這才轉過身對著正被抓著的楚鈺道。

楚鈺冷冷的瞥了一眼王掌櫃,然後轉頭看了看將自己抓住的兩個小夥計。

王掌櫃一會意,連忙對著兩個小夥計喝道:“還抓著幹什麽,還不快放開這位公子,想找死嗎?”

“這位公子請見諒,他們兩人不懂事,還請公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們計較了。”喝完那兩個小夥計,王掌櫃馬上對著楚鈺諂笑道。這一會繃著臉,一會扯著臉,變臉的功夫著實了得。

楚鈺冷冷的看了一眼王掌櫃,微微的點了點頭,隻是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伊特,眼中滿是怨恨之色,之後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下樓去,就連掉在地上的綸巾與折扇都沒撿。

呃!王掌櫃看著轉身而去的楚鈺,臉上的諂笑頓時僵了下來,冷笑了兩聲之後,對著五樓的那些看客拱手,道:“各位,抱歉,抱歉,沒想到今天我們望仙樓會發生這種事,掃了各位的雅性,王某自罰三杯,向各位陪罪。”

說著,自有一個機靈的小夥計去拿了一壺酒和酒杯,王掌櫃拿過酒杯,連連豪爽的喝了三杯。

“好!好!王掌櫃真是好酒量,佩服!佩服!”

“王掌櫃的真是豪爽......”

“來,來,王掌櫃的,我也來敬你一杯!”

......

看著那個王掌櫃的一舉一動,伊特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難怪人家能將這個酒樓經營得風生水起,所謂管中窺豹,一個小小的掌櫃都如此了,更何況是這家酒樓的東家。

這一會兒,那下去準備他們吃食的店小二早就將茶準備好了,隻是看到這旁有事發生,這才站到了一旁。現在看到事情已經結束了,那店小二這才拿著茶壺和一壺開水走了過來。

“兩位客店,茶準備好了。”

店小二將茶壺放到了桌上,xian開壺蓋,將手中的開水斟了進去之後,再蓋上壺蓋。店小二又拿起桌上的兩個茶杯,用開水燙了一遍之後,將兩個茶杯放在了伊特與古玄月的身前。

不大會功夫,茶壺中的壺已是泡開,一臉清香沿著壺嘴飄散而出,迎麵撲鼻而來。

店小二小心的將茶壺拿起,各自的在茶杯中斟了一杯。

伊特看著眼前的茶,端了起來,微微的抿了一口,然後閉上了雙眼。

隻一會兒,伊特便又睜開雙眼,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店小二道:“去將你們店最後的那種什麽藍風春拿一兩過來。”

店小二一怔,疑惑的看了一眼伊特,點了點頭道:“好,公子請稍等!”

“哦,等一下!”看到店小二要走,伊特突然想到了什麽,叫住了店小二。

“公子還有什麽吩咐?”店小二轉過身躬身道。

伊特指著桌上的茶壺和水壺道:“嗯,將這些拿下去,然後拿壺剛燒開的開水,還有,這茶壺,等下不要將茶放進茶壺裏麵,最後再拿一個盆子上來。”

店小二默記了一下,然後躬身道:“一壺剛燒開的開水,一兩藍風茶不放進茶壺之內,還有一個盆子,公子,是不是這些?”

“嗯!”伊特微微的點了點頭。

“公子請稍等,小的馬上就去拿!”店小二一得到伊特的確認,馬上桌上的東西收了下去,然後告罪了一聲,便馬上下得樓下了。

待店小二離開了,坐在一旁早就雙眼滿是疑惑的古玄月,眨巴眨巴著雙眼,好奇的問道:“大哥哥,這銀螺不好喝嗎?還有,大哥哥你叫小二拿那些來要幹什麽?”

伊物微微一笑,道:“說不上好喝,也說不算難喝,其實喝茶隻是品一個心情而已,再壞的心情品再好的茶都會覺得不是滋味的。至於我叫店小二拿那些”

頓了頓,伊特神秘的笑了笑道:“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哼,小氣鬼,這也不肯說。”古玄月白了伊特一眼,好像將桌上的茶水當成了他一般,拿起茶杯,一口將茶水喝得幹幹淨淨。

伊特微微一笑,看著古玄月的模樣,心中好像有一種東西在慢慢的融化了般。

“好一句‘喝茶中是品一個心情,再壞的心情品再好的茶都會覺得不是滋味’,公子看來是精於茶道了。”王掌櫃看著伊特,拱手抱拳笑道。

伊特也拱了下手,道:“原來是王掌櫃,精於茶道不敢當,隻是在下有時也會自飲自啄罷了!”

“公子自謙了,敢問公子貴姓,小人姓王,名勝友,添為此間望仙樓的一小掌櫃。”王掌櫃開口抱拳道。

伊特也抱拳笑道:“王掌櫃這才是自謙了,想這望仙樓可以說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酒樓,王掌櫃添為望仙樓的掌櫃,那可是日進鬥金啊,至於在下,在下姓元,單名一個凡字,無名小卒一個。”

王掌櫃聽到伊特的話,想了一下,卻怎麽也沒想到哪一個世家或家王公大臣,外戚是姓元的,不過他又想到了可能這位公子並不想別人知道他的姓名,這才有意隱瞞,畢竟行走江湖,一些事情還是要謹慎的。

想通了之後,王掌櫃也沒有想打破沙鍋問到底,微笑拱手道:“原來是元公子,久仰大名!”

伊特當然知道所謂久仰大名隻是一句客套話,微微的擺了擺手,道:“王掌櫃客氣了,不知王掌櫃有何事?”

王掌櫃一聽到伊特的話,便知伊特是有意趕人了,當下微微一笑道:“小人是為了剛才的事來向元公子與這位姑娘陪罪的,畢竟是我們酒樓招呼不招了,讓元公子與這位姑娘掃興了。”

“不會,不會,王掌櫃不用如此客氣。”伊特答道。

“隻是,小人有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王掌櫃遲疑的看著伊特道。

“王掌櫃旦說無防。”伊特知道這後麵這是王掌櫃此來的目的,也就順水推舟了一把。

“那小人就越規了。”王掌櫃放低聲音道:“剛剛小人看那位姓楚的公子好像與公子有間隙,看他離去的眼神,隻怕會對公子不利,還請公子小心了。”

說完,王掌櫃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伊特的。

伊特微微一笑,知道這王掌櫃恐怕是來探他的底的,不過他也沒什麽好怕的,當下抱拳拱手道:“元某心中有數,不過還是多謝王掌櫃相告。”

王掌櫃看著伊特那不曾變過的臉,猜不透他到底是真的不怕還是假裝的,最後隻得拱了拱手道:“既然元公子知曉了,那小人就先告辭了。”

“好,那王掌櫃您就先忙吧!”伊特也拱手送客了。

王掌櫃再一次拱手,帶著一臉的狐疑下樓忙去了。

“原來大哥哥的名字叫元凡啊,元凡,元凡,很好聽的名字嘛,那以後我就叫你元大哥了,怎麽樣?”古玄月一看到王掌櫃離開,便笑著向伊特問道。

“嗯!”伊特點了點頭,微笑道:“你想怎麽叫都可以。”

“真的嗎?嘻嘻,既然我叫你元大哥了,你就跟我爹爹一樣,叫我月兒就行了,不用古姑娘古姑娘的叫,聽得好便扭的。”古玄月睜大的雙眼看著伊特道。

看著古玄月那晶瑩剔透的雙眼,伊特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好,月兒!”

“嘻嘻!元大哥!”古玄月眯著眼笑著道。

這時候,那個店小二已經拿著東西走了上來,將所有的東西放到桌上,然後微微躬身道:“公子,您看,這是不是您要的東西,還有,這包就是藍風春的茶葉了。”

伊特掃了桌上的東西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將放在一旁那包用油紙包著的茶葉掏開了,看了一下,聞了一下後,對著那店小二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公子!”店小二又是一躬身之後,又走了下去。

“元大哥,我知道了,你是想要自己泡茶是不是?”古玄月眨巴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表情。

伊特微微一笑,道:“月兒真聰明,這你都想到了。”

“嘻嘻!那當然啦,月兒可是一直被爹爹說是最聰明的了,不過月兒比不上李清照姐姐,李清照姐姐才是最聰明的,不僅會琴,會棋,會書,會畫,還是種茶,經商,作詩,寫詞,對對子,等等等,反正好像這世上沒有李清照姐姐不會的,真是太厲害太聰明了。”古玄月一臉崇拜的說道。

伊特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這個山寨版的李清照是如何的,別的不說,至少在二十一世紀,什麽東西都在電視,電腦裏麵,科技訊息如此發達,唐詩宋詞元曲之類的更是集了幾千年的精華,不用什麽大學生,隻要有個中學生穿越過來,隻怕就可以在這個大周裏麵立足了,當然前提是要有地位和機遇,像這個穿越過來的山寨版的李清照,至少她的身份還是那什麽兵部尚書的千金呢。

“其實月兒,在元大哥看來,你比那什麽李清照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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