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渙麵具後的雙眼目光閃爍不定,看著那個走向馬車的身影,麵上卻是毫無一絲的表情。
陡然,古文渙的瞳孔猛的收縮,雙眸對著上了那雙有些嘲弄的眼神,古文渙怒了。
沒錯,是怒了,被那一個小子的眼神激怒了,狂猛的殺氣透體而出,整個空氣豁然猶如降下了十幾度的溫度般,原本有些悶熱的天氣驟然變得森冷了起來。
那些與古文渙一起的殺手在古文渙放出殺氣的一瞬間,全身的寒毛突然倒豎了起來,一個個睜大雙眼的看著他們的古長老,不知道有什麽事竟然讓他們的長老發出了如此濃重的殺氣。
古文渙微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竟然讓那個小子激起了殺氣,這可是他們這些行走在黑暗中的殺氣最忌諱的事情,讓下念頭一轉,身外的所有殺氣全被收了回來,仿佛是沒發生過什麽事般,整個人又猶如一死物般,與那所站的樹丫連成了一體,隻是那閃著寒光的眼光,讓人看起來更加的犀利了。
殺氣一發便收,猶如漲潮退.潮般迅速,讓所有的殺手又奇怪的看了眼他們的古長老,不知他們的這個古長老到底在幹什麽。不過心下也暗暗心驚,這個,就是宗師級別高手的實力,果然很可怕。
一想到此處,這些殺手又將頭轉.到了那支鏢隊裏麵的一輛馬車,那輛馬車坐的年輕人,恐怕也不輸他們的長老吧。
整支鏢隊整理了一下,所有人.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兩百多個士兵則直接走在李文淵馬車的後麵,直接充當起了暫時的禦林軍了。
“起程!”
鄭鏢頭一聲大喊,整個車隊又緩緩的走了起來。
鄭鏢頭坐在馬上,臉上的表情嚴肅之極,但心中早.已高興得樂翻了天。偷偷的轉頭瞟了一眼後在的兩輛馬車,本來以為這一次隻是一次普普通通的走鏢,沒想到居然帶著兩個大人物。剛剛開始之時,鄭鏢頭以為那兩位公子也隻是一般的富家子弟,哪想得到這兩個看似富家公子的人竟然有著這般大的來頭,當今聖上,朝中一品大官,當知道那位元公子的身份之時,如果用詞形容的話,那就是已經快要昏倒了,而在剛才知道了另外一位李公子的身份之時,鄭鏢頭可以說是已經昏過去了。
財富、權利或者是別的賞賜,鄭鏢頭已經在想像著.到了上京之後,這位當今聖上會如何賞自己與自己的鏢局了。
就在鄭鏢頭坐在馬上的做著自己的白日夢之.時,鏢隊已經緩緩的走過丘陵,正向著後方的一處樹木之中行去。
古文渙冷冷的.看著緩緩行駛過來的車隊,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右手舉起向著另外的幾個刺客打了個手勢,然後右手成刀,直直的伸在半空之中。
“咕咕!---”
“駕!----”
鏢隊越來越近,甚至前方的鏢隊都已到了前方去了。
古文渙看著不遠處樹叢下的鏢隊,眼中寒光一閃,原本僵在半空中的右手直直的斬下。
“嗖!嗖!嗖!---”
隨著古文渙的手勢落下,幾道閃著寒光匕首便從樹從之中飛激而出,猶如幾道閃電一般劃破了虛空,向著李文淵所坐的馬車車廂射去。
同一時間,樹叢之中竄出幾道黑影,手持刀劍,如流星趕月般撲向李文淵的座駕。
說的當然慢一點,可是這一切隻不過在眨眼間發生,所有人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幾把匕首都已經快要射到車廂之中。
此時坐在車內的伊特眼中藍光一閃,陡然之間,那馬車旁地下,土地猶如活了過來般一陣蠕動,一道二米厚的土牆驀然從地上湧出,擋在了馬車的一麵。
“砰!砰!砰!---”
幾聲悶響之後,所有的匕首全都齊根cha入那土牆之中,卻沒有直接穿透土牆,可見匕首所攜帶的氣力之大,如果真的被射進車廂,隻怕沒有任務防護的李文淵要被射成刺蝟了。
幾個撲在空中的殺手看到那麵突然升起的土牆,眼中皆寒光一閃,全都舉起手中的刀劍,帶著淩厲的破空之聲,狠狠的劈向那位土牆。
坐在馬車之內的伊特嘴角微微一翹,眼中藍光一閃,那麵土牆陡然猶如湖水般起了陣陣的漣漪,整麵土牆變得不像剛才那般堅硬 ,而是變成了猶如一麵漿糊一般。
古文渙看到陡然升起的那麵土牆,瞳孔猛的一縮,驚呼道:“五行宗!”
待看到那麵土牆擋住了所有的匕首,古文渙那麵具之下的臉色一凝,右手微微一旋,一把明晃晃寒森森的鋼刀陡然出現在他的手中。舉起手中的鋼刀,古文渙整個人的氣質頓時變得不同。如果剛剛從外表麵上去他還是一把平平常常普普通通沒有開過鋒的木刀的話,那麽現在的他就像是一把殺伐過千萬人的魔刀,讓人不敢直視。
沒有一絲的遲疑,古文渙手中的刀猛的舉起,身上的真元陡的灌入手中的鋼刀。
嗡的一聲,手的鋼刀陡然發出一聲輕鳴,一道一米多長的刀罡猛的從鋼馬刀之中迸謝而出。
“咻!---”
猶如割破了空氣一般,一米來長的刀罡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伊特所在的馬車斬去。
而在那道刀罡射出的瞬間,古文渙腳下輕輕一墊,整個人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向著李文淵所在的馬車飛射而去。
在古文渙射出那道刀罡之即,最先發動的五名刺客的刀劍蘊含著自己身上的真氣,狠狠的斬到了李文淵馬車前的那麵已經變成了漿糊的土牆之上。
“嘭!嘭!嘭!----”
猶如牛入泥海,五名刺客手中的刀劍輕易的斬入了那道漿糊一般的土牆。
五名刺客在所中的刀劍斬入的土牆的一瞬間,原本麵色一喜,可是斬下之後,所有的刺客臉上猛的一變,他們竟然發現眼前自己所斬入的這道土牆竟然粘稠如斯,就猶如突然之間,這道土牆變成了一麵如同麥牙糖築成的牆一般,手中的兵器全都被粘在了裏麵。
“有刺客,有刺客,快抓刺客......”
“護駕!護駕!保護皇上,快......”
說得如此之久,其實這一切隻在二三秒內發生,旁邊的那些士兵與鏢師一齊反應過來,連忙跑到馬車的一旁,開始準備去對付那幾個刺客了。
“駑箭準備!”不愧是當兵打仗的,萬紀這個營長在一瞬間馬上反應了過來,對著自己的士兵大喝了一聲。
所有手中有著強駑的士兵馬上將強駑拿在手中,拉弦上箭,方向對準了正砍在土牆上的幾名刺客。
那幾名刺客麵具之下的臉色一白,一看到一旁的強駑,手中的刀劍也顧不上要了,握著武器的手猛的向著刀柄劍柄一拍,在這一瞬間,手聽真氣湧出,身形猛的拔高,一隻腳在刀柄劍柄之上一點,向著外麵射去。
伊特神念中看到那道向著他飛射而來的刀罡,看到古文渙向著李文淵的馬車射去,還看到那幾個殺手想要逃離。
圍魏救趙?想要逃跑?
伊特眼中寒光一閃,雙目中藍閃迸射而出,空氣陡然波動了起來,就猶如空氣之中驟然生出了一個無形的漩渦般,所有的空氣中的水元素驀然閃電般的聚集了起來。
“凝!”伊特的嘴中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
隨著這個句的吐出,隻在眨眼之間,一麵長有三十多丈,厚度足足有兩米的冰牆豁然出現在伊特與李文淵的馬車之前,卻又將那道射來的刀罡與準備過來殺李文淵的古文渙擋在外麵。
飛在空中的古文渙那雙藏在麵具之後的瞳孔陡的大睜,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突然出現的這道冰牆,身形在空中已經無法停下,隻能硬舉著手中的鋼刀,灌入真元,狠狠的向著那道冰牆斬去。
最先倒黴的是那幾個想要飛退的刺客,冰牆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措手不及,那一腳之力已是極大,整個人更是化為閃電般向外竄去,所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衝去的有多在,撞到冰牆之上的力度就有多大,五個刺客回首的一瞬間隻來得及看到一麵白得晶瑩,亮的剔透的冰牆,然後-----
“嘭!嘭!嘭!----”
有著一股不撞南牆誓不回的氣勢,五個人全部狠狠的撞到了那麵冰牆之上。
“轟!---”
“轟!---”
在五個刺客撞到冰牆的一瞬間,兩聲爆響陡然從冰牆之上傳出,整麵冰牆都為之一震。
冰牆之上出現了兩道一丈多長的裂縫,深長的裂縫在冰牆之上顯得是如此的猙獰,無數的冰渣紛紛而落。
“射!”
看到那五個已撞在冰牆之上的刺客,萬紀麵無表情的一聲大喝,一百把駑箭猶如密密麻麻的雨絲一般,帶著尖利的破空之聲,向著已經軟軟的從冰牆中掉下來的刺客射去。
就算是在平時,這些上一品的刺客身上的護體真氣也隻能抵擋得了一兩隻的駑箭,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五個刺客早已被那麵冰牆給撞得頭昏目眩了,哪裏還能記得起用什麽護體真氣。
“噗!噗!噗!-----”
一連串的利器cha入肉體的聲音,五個刺客在眨眼間便成了五隻人形大的刺蝟,一一跌落到了地上。
古文渙麵色大怒,看著五個跟來的手下都已死去,眼中寒光一閃,左腳猛的在自己的右腳尖上一點,身形陡然一下拔高數丈,越過前麵的那道冰牆,手中的鋼刀猛的迸射出一道一丈來長的刀罡,狠狠的向著李文淵的車廂劈去。
“駑箭準備!”
看到還有一個刺客,萬紀又是一聲大喝。
伊特眼中又是藍光一閃,又是一道冰牆出現在了李文淵的車廂頭頂,這道冰牆足有兩米來厚,將李文淵的車廂罩得嚴嚴實實。
“轟!----”
一聲猶如驚雷般的爆響,震得地上所有人都快失去了耳朵般,耳中隻剩下了嗡嗡之聲。
無數的冰渣飛濺,猶如一顆顆子彈一般,將周圍的土地射得坑坑窪窪起來。更有不少的士兵與鏢師被這些冰渣射到,個個都是鮮血飛濺,受傷不輕。
古文渙的含怒一擊,威力的確不可小視,看一到刀罡竟將那麵兩米多厚的冰牆一劈為二,若不是伊特再次用異能將兩麵冰牆甩到一旁,隻怕落下去要砸傷了不少人了。
古文渙看著消耗了自己六成真元的一擊,竟然還不能突破那麵冰牆斬殺那個狗皇帝,心中一驚,知道此行有坐在馬車的那個少年在,隻怕是不能成功了。
當下恨恨的看了一眼那輛馬車,看到那個少年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lou過一麵,古文渙心中不禁驚駭那個少年的實力,更驚駭的是“五行宗那種仙宗隱派的實力。
不甘的長嘯一聲,古文渙右掌陡的對著冰牆一拍,竟是要轉身離去了。
“射!”
在一旁準備良久的萬紀一看到古文渙竟然想到離開,哪裏能答應,大手一揮,無數的駑箭向著激刺而去。
正待離去的古文渙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駑箭,臉色一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早已死去的五個屬下,也不顧得上離開了,揮舞手中的鋼刀,將鋼刀舞得猶如一麵鋼牆一般密不透風。
“鏗!鏗!鏗!----”
無數金鐵相擊的聲音,一根根駑箭被古文渙擊落在地,但下一秒又有幾十上百根的駑箭向他射去。
古文渙表麵之上好像還遊刃有餘,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剛剛的一番戰鬥下來,自己體內的真元已經沒有了多少。如果是在平時,自己在可以直接衝下去將那些士兵全部殺光,可是現在自己身上的真元已是不多,更何況......
又看了一眼那輛馬車,古文渙一咬牙,全身所有的真元猛的湧出,在自己的身上形成厚厚的護體真元,同時手中真元一催,將手中的鋼刀猛的震碎,右手向前一推,將那被震碎的刀片甩了出去。
想跑?伊特看到古文渙的作為,便知道他是想要離去,當下用異能在那些士兵的身前凝起一道士牆,然後右手運起真元,整個右手驀然金光一片。
在車窗之中右手向著正要離去的古文渙一拍,金光一閃,那原本隻在一手掌大小的金光在拖離了伊特的手之時,陡然漲大,化為一畝左右大小飛到正要離去的古文渙頭上,猶如拍蒼蠅一般,那隻金光大手陡的向下一拍。
“轟!---”
所有人隻看到了一個黑影被那金光拍落,一道暴響之後,那道人影被直直的砸進了地麵,卷起了無數的黃塵。
伊特從馬車之內走出,看了一眼正圍在李文淵馬車前的士兵與鏢師,他們的眼光正看著那不遠處被無數黃塵所遮掩的土麵,個個臉上一陣愕然之色。
伊特微微一笑,從馬車之上跳了下來,緩緩的朝著那被無數黃塵遮掩的地麵走去。
走到近前,看到黃塵依然彌漫,伊特微微一皺眉,右手袖袍一甩,一道勁風陡然從袖袍中升起,往著前麵的黃塵一卷,將整片黃塵卷得幹幹淨淨。
黃塵一掃,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原本藏在黃塵後麵的地麵。
“嘶!”所有後麵看清的人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原本平整的地麵竟然被砸出了一個進五米左右大小的土坑。
一想到那個被拍蒼蠅般拍下來的身影,所有人都懷疑了,這人難道是鐵做的不成,竟然能砸出這麽大的一個土坑。
伊特神念早就掃到了古文渙,這個土坑也就五米大小,三米深左右,而此時的古文渙正背朝天的趴在土坑裏麵,一動都不動。如果是別人的話,可能還會以為古文渙已經死了,因為此時的古文渙趴在坑中不緊一動不動,甚至就連呼都沒有了。可是伊特知道,這古文渙還活著,而且手中還正在暗聚集著一些真元,想等自己一時大意之後才來個突然反擊。
這也是為什麽伊特會親自過來的原因,因為這些真元雖然不多,但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隻怕中了一掌馬上便會被震碎內髒,但如果是他的話,隻怕這一點真元,連他的護體真元都突破不了,更何況是要傷都他了。
既然他想偷襲,伊特也就來了個將計就計,在坑邊看了看他毫無動靜,便裝做毫不在意的站了起來,然後轉身要離去。
果然,就在伊特轉身的瞬間,坑底的古文渙雙眼猛的睜開,左手往地上一拍,整個人借著這道勁力翻在半空之中,然後在到達坑的邊沿之時,右腳尖猛的在坑邊一點,右掌一拍,整個人化為一道閃電般向著他激刺而來。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隻怕單單這一番動作,就可以讓人措手不及了。可是伊特早就防著古文渙了,神念無時無刻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就在他睜開雙眼的同時,伊特便知道了,同時為了以防萬一,特意將身體中的真元加厚了不少。
古文渙看著自己的右掌離得那個少年越來越近,眼中不禁閃一絲喜意,可知道自己現在可能殺不了對方,但他的目的隻是讓對方受傷,這樣一來,自己也就有了機會可以逃拖了。
“啊!---”
那些站在不遠處的士兵與鏢師看著坑中飛出一道人影,不禁驚呼出聲,而周冰顏和她的兩個丫環更是嚇得閉上了雙眼。
“嘭!---”
一聲悶響之後,所有人隻看到了那道人影在拍中伊特之後,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古文渙整個人軟軟的趴在了地上。
伊特看了一眼軟在地上的古文渙,神念一掃,終於發現他這一次是真的暈了過去之後,這才緩緩的向著古文渙走了過去。
走到古文渙的身旁,伊特右手虛抓,將古文渙攝到了手中。
“嗖!”
陡然,一道銀光從山中射出,直直的射向伊特抓住古文渙的右手。
伊特微微一皺眉,左手陡然如閃電般的探出,食指與中指一夾,銀光便被他穩穩的夾在手中。
“快放開我爹!”一道悅耳空靈的女聲突然從一旁傳出,一個身穿黑色蓬袍帶著紅色麵具的女人從右邊的一根樹叢之中急射而出。
伊特看了這個向著他飛來的神秘女人一眼,左手一揮,一道猶如排山倒海的勁風陡的湧出,向著那個女人席卷而去。
“啊!---”
那女人驚叫了一聲,右手向著那道勁風拍出一掌,但她的一掌哪裏與伊特相比,整個人被那勁風倒卷而回,跌落在地上。
“月兒,月兒......”古文渙費力的睜開雙眼,轉過頭看著那跌落在地上的女人,有氣無力的喚道。
“爹!爹!爹你沒事吧,月兒來救你了,月兒來救你。”那個女人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看著被伊特抓在手中的古文渙道。
“糊塗!”古文渙看著那個叫月兒的少女,氣得瞪大了雙眼。看了一眼身旁微皺著眉的伊特,古文渙心下略鬆了口下,看來這個少年不會殺了月兒,否則的話,月光剛才早就死了。
“還不快走,你想氣死爹啊!”古文渙怒氣橫生的叫道。
“爹!爹!我不走,我要救你。”那少女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看了一眼古文渙,不理踩他的話,轉過頭對著伊特道:“大哥哥,你不要抓我爹好不好?”
伊特微微一怔,這什麽話?這女人還真是蠢得真,爛得漫,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智商不會隻有二十吧。
當下搖了搖頭,沉聲道:“不能,你快走吧,不然我連你一起捉了。”
“月兒,快走,快走啊,別管爹了,快走。”古文渙大呼道,心下暗暗感激著伊特,他自己知道這一次被抓的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如果月兒也跟著被抓的話,那他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了什麽事了。
那叫月兒的少女卻倔強的站在那裏不走,看了一眼被抓住的古文渙,眼中垂淚,抬手將麵上的麵具拿下,道:“不走,我不走,大哥哥,既然這樣子,我能不能換我爹爹,你抓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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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趕好了,差點趕不上,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