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迪科城。

入城的道路分為兩條,一條是由白玉鋼岩所鋪成的大道,而另外一條則是由黑色的岩石所鋪成的。白玉鋼岩所鋪成的大道地麵被鋪得整潔之極,上麵卻沒有多少人在走動,隻是時不時的有幾輛奢華的馬車奔馳而過。而那一條黑色岩石所鋪成的道路則被鋪得凹凸不平,一個個,一對對的人或者傭兵不時的或悠閑或急勿勿的走過。

出來了那麽久,伊特當然知道那條白玉鋼岩的大道是為了所謂的貴族與魔法師服務的,而那條黑岩所鋪成的大道服務的對像則基本上是一些平民之類的人物。而且走白玉鋼岩大道的馬車入城根本不用交什麽入城稅,隻要在城門亮一下家族的族徽,那些守城的城衛就會像隻狗般的搖著尾巴去討好那些人,反觀那條黑色岩石道的人,那些收入城稅的城衛則個個拉著一張臉,不時的虎假虎威。

伊特走到城門口,隨手從儲物戒指內拿出一個銀幣扔到城衛的桌上,依然邁著不疾不緩的步子向著城裏走去。

“站住!”那個原本悠閑的坐著收著城稅的城衛,看著桌上的銀幣,臉色陡然一變,站起來厲喝道。

伊特停住腳步,隨意的將手中的魔法杖耍了個棍花,淡淡的看著那個城衛。

那個城衛走到伊特的身前,看到伊特手中的魔法杖,臉上一僵,隨既看到伊特身上穿著的粗布衣服,嘴裏邊發生嘖嘖的聲音,人邊繞著伊特走了一圈,故意大聲的譏笑道:“喲,您還是一個魔法師啊。”

愛看熱鬧不是中國人的專利,至少從周邊圍過來的人群可以發現,異界人也有愛看熱鬧的習慣。

伊特看著旁邊越來越多的人群,眉毛一挑,跨步向著城內走去。

那個城衛一怔,臉色變得鐵青,大喝道:“給我將他拿下。”

城門邊另外兩個站崗的士兵一聽,立馬橫槍一掃,擋住了伊特的去路。

伊特皺了皺眉,轉過身淡淡的道:“不知我犯了什麽罪,城衛官大人?”

那城衛以為伊特這是在妥協,冷笑著道:“入我布迪科城,竟然沒有交夠入城稅。”

“哦!---那你們布迪科城的入城稅是多少?”伊特淡淡的詢問道。

“一個金幣!”那城衛伸出一支手指。

伊特嘴邊翹起一抹微笑,意念一動,一枚金幣出現在手中,手指輕彈,金幣在空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弧線,鐺的一聲脆響,金幣在地上打了兩圈轉兒,最後靜靜的躺在了那城衛的腳下。

“夠不夠?”伊特微微一笑道。

那城衛看著地上的金幣,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獰笑道:“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這個年輕人倒黴了,布來斯顯然要欺負這個人啊。”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上一次也有一個人就是為了一個人得罪了他,現在還被關在地牢裏麵。”

“就是上一次他看上了一個女人,將人家男人打傷又將那女人搶進府去的?”

“是啊,那男的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

伊特眼中寒光一閃,撇了撇嘴,有些人,給了他三分顏色,他便開起了染坊了。

雙眼藍芒一閃,嘴唇動了動,隨手將右手中的魔法杖一揮,轟的一聲,四顆如籃球般大小的火球豁然出現在虛空之中。

成一字排開的火球懸浮在虛空之中,那熾熱無比的赤紅光芒灼熱得直將周圍的空間燒得扭曲起來,不時的發生撲哧撲哧的聲響。

“嘩!嘩!-----魔法師!”

一看到中間的那四顆碩大的火球,所有人齊齊的退了好幾步,驚呼出聲。

雖然鬥師與魔法師相並存於這個異世界,但是劍師人人都能修煉,隻有一個人勤奮一點,有一本好的鬥技秘籍或者交上學費,那便可以成為一名鬥師。反觀魔法師的修煉就不是如此的簡單,幾百人裏麵估計都出不了一個魔法師,因為魔法師就是需要先天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強上許多。而且魔法師的地位並不止在於物以稀為貴這一點上,而是在修煉魔法的後期,特別是在魔導師以後,便可以施展大型的魔法,這在戰爭之中,可以起到的作用明顯高過鬥師的價值。

一個國家隻要有二個法聖以上的存在,既便是一個小小的公國,也沒有任何一個大帝國敢對它輕舉妄動,不然隻要法聖拚了命的施展一個禁咒,也可以讓一個大帝國喝上一壺了。

所以,魔法師在這個異世界的地位還是蠻高的,一個魔導師的級的魔法師隻要肯為一個國家服務,那他的地位抵得上一個伯爵般的貴族身份。

那城衛一看到伊特身前的四顆火球,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無比,雙腿強撐著打著哆嗦道:“你,你,你想幹什麽?”

“是我想問你要幹什麽才對吧,城衛官大人。”伊特微微一笑道。

城衛臉色一變,臉中射出一抹狠毒之色,色厲內茬的喝道:“難道你想襲殺帝國軍官!”

伊特眼中寒芒一閃,臉色頓時陰冷了下來。

他知道,不管在任何的帝國與公國之中,襲殺帝國軍官可是一個死罪,任何一個敢將襲殺帝國軍官的人都將被處於極邢。而這個城衛竟然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的顛倒事非,一定是後台極硬,而且幹這樣的事也不是一兩次的事情。

城衛看伊特站在那裏,以為伊特害怕了,嘿嘿笑了幾聲,大喝道:“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誰敢!”

一聲嬌喝陡然從人群中傳出,吉安娜帶著其它三人從人群中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