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嘿嘿一笑,“老潘,我們先走了,你就安排人打掃戰場吧。”看到老潘傻傻的樣子,他就十分開心,這個老矮人肯定有所圖謀,以後還是要小心點微妙。
“公子慢走,不送了。”老潘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哭笑不得,心中暗自震驚厲天的空間手鐲到底有多大的容量啊。
有此疑問的還有孫二娘,她知道厲天是用空間戒指在裝東西,可是卻也沒聽說過誰的空間戒指竟然能夠裝那麽多東西,連櫃子、桌椅都裝進去了,真是個貪心的小家夥。
“主人,科恩公子到底什麽身份啊?”轎邊的丫頭忍不住問道,這個年輕人太囂張了,謝二娘在塔塔爾城也是風雲人物了,可是他竟然不時地以言語挑逗,還要搜包裹,而謝二娘竟然對他一再忍讓。
“他呀,是個神秘的小家夥,我也沒搞清楚他的底細。”謝二娘幽幽地道。
當日在服裝店裏她就對厲天上了心,派人跟蹤打聽。厲天追馬克,後來被銀狼的人追殺的事情,她都知道,並且她還親自去唐古拉山腳下查探過,那裏的情形讓她震驚,又疑惑不解。因為根據情報,厲天是水係魔法師,可是那小山附近的情形,很明顯是土係魔法弄出來的,而且至少是魔導師級別以上的人才能夠辦到。但厲天年紀輕輕,肯定不可能是魔導師,那麽他身上要麽有相應的神器,要麽有高級的魔法卷軸,這兩樣都是十分珍貴,由此可見厲天的身份非同小可。
再後來,當謝二娘確定了釀造出絕世美酒的人和此前那人是同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想這或許是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所以對厲天的態度格外好,否則要是別人那樣調戲她的話,隻怕嘴巴早就被撕爛了。
……
“哈哈,發財了。”厲天興奮地看著滿屋子的東西,一樣一樣的看著,想起老潘那哭笑不得的臉,他的心情就十分高興。
銀狼積累的寶貝基本上都被他弄來了,很多東西他都沒有見過,但是從光澤、造型來看,都是珍品,肯定能值不少錢,什麽時候回龍都去將他們拍賣掉,他就成富翁了。
打開一個大箱子,眼前一片金黃,裏麵竟然裝著滿滿的金幣,也不知道有多少,不過這正好當零用錢了。
厲天稍稍清理了一下,便又把那些貴重東西放進了空間戒指裏麵,這樣才能放心,不怕別人偷走。至於那些桌椅櫃子則讓於得力搬到了其他的房間裏放著。收集來的兵器,他也堆在一間屋子裏,讓於得力自行安排下人們取用。這種信任讓於得力越發地感動,心中堅定了跟隨厲天的決心。
銀狼被趕走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塔塔爾城,特別是北街、西街的人們,更是歡呼雀躍,慶祝可惡的銀狼終於走了。有幾個人乘機想將這兩條街劃為自己的地盤,隨即便被老潘派怒炎小隊給滅了,就再也沒有人敢強占地盤,從此這兩條街就成了真正的自由之地,任何人都可以做生意、居住。
厲天對這些不感興趣,現在華夏山莊的生意也走上了正規,每天都有酒釀造出來,金幣也在不斷地往他口袋中匯聚過來。他特地到匯豐錢莊辦了一張金卡,將所有收入都存入了其中。
莊內的事情,大都由於得力安排管理,現在他已經是一個十分稱職的管家了。厲天也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忠心,因此十分欣慰,這個老於是個人才,現在讓他當管家隻是權宜之計,將來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帶兵才行。
小翠依舊是一副老樣子,怯怯的,小心謹慎,盡管厲天對她很好,可是她依舊無法放開,連笑容都很少。對此厲天也沒有辦法,看來是過去的遭遇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需要時間去慢慢磨平。
而厲天自己,這段時間全力在修煉《無名神功》,吸收魔法元素,實力也在不斷地提升之中。
“呼——”
厲天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睜開眼來,一臉欣慰,經過這段時間的勤奮修煉,他體內的暖流已經十分明顯了,而且能夠沿著後背脊梁督脈直上頸部,照這樣子下去,再過段時間,他就可以完全將督脈打通,將任督兩脈貫通一體,《無名神功》第一重初階就完成了。
握了握拳頭,充滿了力量的感覺,厲天站起來,猛地一拳擊向木壁。“嘭”地一聲,木壁上麵現出拳頭大的一個洞。
“嘿嘿,不知道打在人身上威力如何?”厲天自語道,眼前閃過鮑森的樣子,厲天嘴角翹了起來,伸手摸著下巴,走出門去,小灰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
“大少爺。”見厲天過來,怒炎小隊的人都笑著和他打招呼,他們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美酒任喝,也不用幹什麽事,因此對厲天這個主人十分地客氣。
“嗬嗬,你們繼續。”厲天笑著,對鮑森道:“鮑森,聽說你快要達到大劍師了?”
“是啊,都是大少爺的酒好啊。”鮑森高興地道,每天都喝高度酒,他的烈火鬥氣增長得快,實力提升了不少。
“如果我用拳頭打你的話,你肯定沒什麽感覺吧?”厲天笑眯眯地問道。
“那是當然,公子雖然是魔法天才,但是用拳頭的話,隨便公子怎麽打,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嗬嗬,那就好。”厲天越發地開心,“我就是想試試我的拳頭力氣有多大,你把鎧甲拖下來吧,我就打三拳試試。”
“行。”鮑森也很爽快,反正一個魔法師再大的力氣,打在他身上也就相當於拍灰塵,能夠讓厲天高興就行了。他快速地拖了鎧甲,揮了揮手臂,拍著胸膛道:“大少爺,來吧。”
其他的怒炎戰士都笑嘻嘻地圍了過來,有個戰士還善意地提醒厲天小心拳頭震痛。
厲天深吸了一口氣,緊握拳頭,將那股暖流運到上麵,感覺整個拳頭都在發熱。
鮑森看著厲天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隨即又不置可否地笑了,心想自己怎麽膽子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