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自報仇的。”厲天對一臉激憤的於得力道。
“多謝大少爺。”於得力眼中閃爍著點點淚光,那是在為他那些死去的親人傷心。他原本是納格蘭城衛軍的一個千夫長,就因為守備拉克尤弗看上了他的妻子,將他家人全都抓起來,如果不是軍中朋友提前通知,他也被抓去了。後來他潛入守備府中準備刺殺拉克尤弗,卻差點被抓,為了躲避通緝,他千裏迢迢逃到了塔塔爾城,隻是一想起慘死的家人,他就充滿了無比怨氣,暗自修煉,期待有朝一日報仇。
厲天對於得力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時也答應為他報仇,就是要讓他更加的忠心。
於得力跟隨厲天的時間不長,但是卻見識了他很多的手段,現在又有強大的矮人戰士相助,盡管他不清楚厲天為何來到這裏,但是肯定不是尋常人。再加上厲天一來就挑他做臨時管家,對他信任有加,所以他在關鍵時刻擋在了厲天麵前。那時他一點都不畏懼死亡,甚至想早點喪生在魔狼的抓下好早點與親人相聚。
事後,於得力回想當時的情形,覺得有些蹊蹺,那魔狼很明顯在退縮,它在怕什麽?最後在水霧中,厲天是如何收拾那魔狼的?那可是六級魔獸啊,相當於人類劍師的魔獸。
“大少爺到底有什麽秘密?”於得力很想問問厲天是怎樣幹掉魔狼的,不過他遭逢變故,心性堅韌沉穩,自不會問出口來。但也因此而下定了效忠厲天的決心。
銀狼铩羽而歸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塔塔爾城,許多被銀狼幫欺淩勒索過的人,都在暗中高興。
厲天讓人把莊園大門修好,掛上了一個“華夏山莊”的牌子,並且讓於得力把釀造的酒送往各個酒樓房店銷售,每斤售價二十個金幣,幾桶酒卻是一售而空,一下子就賺得了一兩萬的金幣。
同時,厲天也給下人們發了第一個月的例錢,並根據小翠的記錄發了獎金,讓大家十分高興,紛紛表示一定會忠於山莊,終於厲天。
厲天給自己改了個名字叫“科恩”,每天都帶著馬克送給他的那張麵具,以一副全新的形象活動在塔塔爾城。
華夏山莊的名聲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響遍了整個塔塔爾城,西南方向儼然成了山莊的地盤。那銀狼自從上次铩羽而歸之後,就沒了動靜,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麽。但是厲天沒有心思去管他,他擴大了釀酒棚,又招了十來個下人,這一次性就釀出了三十桶酒,除去矮人族的十桶,留下五桶供莊園內的人自用,剩下十五桶繼續賣給各個餐館旅店。
這次,厲天並沒有讓於得力帶人去送酒,而是將華夏山莊出酒的消息散布出去。很快,酒樓旅店老板就上門來了。
“嗬嗬,這個老於,還真不錯。”厲天看著裏裏外外指揮有序的於得力,十分滿意,他現在已經是個稱職的管家了。
“公子……”怯懦的聲音傳來,厲天轉頭一看,卻是旅店老板餘胖子,他一臉諂笑,眼睛都被兩邊的肉擠得看不到了。雖然厲天改變了形象,但是他身邊的小翠卻一副老樣子,一身青色裙子,怯怯地低著頭,所以餘胖子一下子就認出了厲天的身份。
厲天嗬嗬一笑,“餘老板啊,你也來買酒?”
“是啊,公子竟能釀出如此美酒,還把那銀……那個狼打跑,小人真是看走了眼啊。”餘胖子說著,又對一旁的小翠道:“小翠姑娘跟著公子,真是她的福氣啊……”
厲天不愉地道:“餘老板有事嗎?”
“這……嘿嘿,公子,我想多買點酒……可是於管家卻限量供應,我想公子能不能……”
“大少爺……”這時於得力引著一頂小轎走了過來,走到厲天跟前躬著腰,低聲道:“大少爺,城東的謝二娘來了……”
“請客廳裏坐。”厲天站起來,心想這女人也是為了酒而來嗎?雖然他沒有見過謝二娘,但是也知道她不是個簡單角色,一個婦道人家,能夠將塔塔爾城所有的娛樂場所控製住,可見其手腕十分了得。
餘胖子見厲天有客人來,便自覺地退了出去。
丫頭打開轎簾,一隻修長的手臂先伸了出來,雪白無暇,上麵披著一層層薄薄的輕紗。
一張俏臉從轎子裏麵lou出來,厲天一愣,竟然是那豐韻老板娘,她竟然就是謝二娘,也太讓人意外了吧。
謝二娘緩緩地從轎子裏麵走出來,動作輕盈優雅,胸前峰巒微顫,帶著無比的誘惑,看到厲天驚訝地看著自己,心中暗自一笑。
她自然不會將眼前這科恩和上次在服裝店裏調戲自己的醜少年聯係在一起,雖然兩人都有棕熊當坐騎,但是棕熊是比斯大陸最常見的寵物,隨處可見,自不能看成一個人的標誌。
厲天看著這極品老板娘,右掌忍不住動了動,她那豐滿屁股的手感可真不錯啊,上次是用精神力感受的,他真希望能夠親手撫摸一番。
“公子……”謝二娘見厲天傻傻地看著自己,嬌嗔地叫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婉轉如鳥鳴。
厲天感覺身體酥了半邊,這女人簡直是勾引人犯罪啊。
“嗬嗬,美女姐姐請坐。”厲天笑道,本來想叫她謝當家的,但是一想稱她沒有認出自己,正好戲弄她一番。
謝二娘愣了愣,想不到這少年這麽叫自己,真是個小色鬼啊,不知怎的,她忽然想了那個曾調戲自己的醜少年,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和眼前這少爺何其相似。
厲天擺手示意於得力下去,又讓小翠去幫忙,屋內便隻剩下他和謝二娘以及那個丫頭了,那兩個轎夫自然不會跟進來。
這時候,厲天lou出色狼麵目,貪婪地打量著謝二娘的身體,那絕世的容顏,嫵媚的雙眼,高聳碩大的雙峰,優雅的身段,簡直就是絕代尤物啊。
“哼——”那小丫頭這時冷哼了一聲。
厲天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坐直身體,淡淡地問道:“不知道姐姐找我‘幹’什麽?”這一個“幹”字他故意說得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