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銀月國王等人頓時驚得滿麵灰白,身形顫栗,站立不穩。
與此同時,前麵的銀月王國護衛軍隊,也跟著傳來一陣**,騎兵紛紛被戰馬xian下了馬背,被踩得“啊、啊”地慘叫著。
叫喊聲、馬嘶聲,一片混亂。
前麵銀月王國的軍隊,一下子就亂成了一窩粥。
帶隊的將軍憤怒地嗬斥著,命令士兵趕緊穩住陣型。
隻是,那些戰馬似乎發了瘋一樣,狂亂地向前奔去,一路衝撞,將一些步兵給踩得哭爹喊娘的,隊伍哪裏還控製得了。
甚至有一些軍官,也都受了傷,正嘶聲裂肺地呼喊著呢。
轉眼間,銀月王國的軍隊,便七零八落,傷員遍地了。
那帶隊的將軍吼叫了一番,.跳下馬來,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難道,這些戰馬都被那些矮人戰.士一聲吼給嚇壞了嗎?
幾乎所有人都在這麽想。
隻是,為什麽天龍王國的戰馬,.就一點事情也沒有呢?
不僅銀月王國的人驚訝萬分,就是天龍王國的人,.從丹納斯到護衛士兵,除了厲天以外,也沒有一個人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即使是剛剛發出了驚天一擊的怒炎戰士們,也疑.惑不解,他們剛剛雖然是全力一擊,但是威力也不至於這麽大吧。
銀月國王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在他們的四.周,有矮人戰士砸出來的四個大坑。
他們的頭上,還沾著飛濺的泥土。
而銀月王國的.五萬護衛大軍如今已潰不成軍,還談什麽帶厲天回去啊。
厲天嘴角帶著淡淡的冷笑,環視了一周,揚聲道:“比斯大陸,沒有人可以隨意冤枉我。”
或許,先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許多人會覺得他是個瘋子。
可是,發生了剛剛這一幕,雖然眾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卻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了。
此刻,即使是銀月國王真的想將厲天抓起來,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再說了,如果此事再鬧下去,不說抓不住厲天,那也會惹怒天龍王國,兩國之間,勢必開戰啊。
這時候,銀月國王又驚又怒,又十分地後悔,他不該親自前來的。現在騎虎難下,陷入了尷尬的境地,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下台。
這時丹納斯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看了眾人一眼,咳嗽一聲,道:“科恩,你這是幹什麽?”
厲天一看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打圓場,於是順勢道:“殿下,剛剛我也是心中激憤,說了不該說的話,還請殿下見諒。”
丹納斯點了點頭,心想科恩還真明白事啊,一點即透,他轉頭對銀月國王道:“陛下,科恩有些放肆了,還請陛下贖罪。不過,那些人之死,除了他們葬身於國賓館以外,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科恩幹的,如果這樣就帶他走的話,也難以讓人信服了。這次科恩身為天龍王國祝壽副使,如果逗留在銀月王國,隻怕頗有不妥吧。”
他的話說得很是委婉,但是意思卻很明白了,科恩是不可能被帶走的。
此地離教皇國邊境隻有半天的路程了,如果鬧起來,他們兩人大可以在這兩百怒炎戰士以及四萬多大軍的護衛下,全速衝到教皇國,那時候就是給銀月國王十個膽子,也不敢指揮大軍進入教皇國抓人啊。
銀月國王也明白這點,點頭道:“嗯,我們前來,主要是詢問一下那天晚上,國賓館有什麽異常情況沒有,畢竟那五人是被埋在國賓館外的。當然了,既然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是科恩幹的,我們也不會為難他。此事,銀月王國會進一步調查,如果有必要,賢侄還是要多多配合才好。”
丹納斯點頭道:“那是當然,有什麽需要配合的,陛下盡管吩咐就是了。”
銀月國王微微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厲天,隨即揮手,帶人立即返回月光城。
左相等人,便趕緊跟在他的身後,再也沒有二話了。剛剛的情況,如果厲天有惡意的話,隻怕他們都跑不掉。
“陛下,難道就這麽算了嗎?”跑了一段距離,財務大臣氣喘籲籲地道。
銀月國王鬱悶地道:“那還能怎麽樣?人又不能抓,又沒有一點證據,還能怎麽樣?”
剛剛厲天的囂張氣焰,讓他很是氣憤,可是隻能極力忍住。
他心中那個委屈啊,真是恨不得大哭一場。這裏可是銀月王國的領地,卻想不到被一個小子如此地淩辱,真是王國數百年從未有過之恥呀。
同時,先前那兩百個矮人戰士也給了他心靈無比的震撼,想不到區區兩百個人,一動手就有這麽大的威力,自己王國那五萬軍隊,竟然就這麽潰不成軍了。如果真的交戰,那不敗得更快啊。
因此,此刻他心中充滿了無比的危機感。東麵,是虎視眈眈的教皇國,這些年,教皇國已經吞並了周邊其他幾個王國不少的領地,隻怕過不了多久,銀月王國的也會被強占一些領土啊。而西麵,天龍王國也並不是一頭溫順的綿羊,他們西南麵聚居著不少的異族人,其中矮人居多,如果能夠組織這樣一支矮人軍隊的話,對銀月王國可是個巨大的威脅。既然科恩都能夠帶數百矮人戰士,天龍王國也不是沒有可能組織出一支矮人軍隊的呀。
城衛府將軍道:“陛下,要不讓東部軍團在前攔截?”
“不行!”銀月國王斷然道,“這樣一來,事情就難以控製了。至少在現在我們沒有一點證據是科恩幹的,如果真的大動幹戈,到時候如果教皇冕下怪罪下來,銀月王國隻怕會有不少麻煩。此事,我們隻能暫且如此,不宜再激化矛盾,至於私下裏,你們可以去找右相商量一下。”
“是,陛下!”左相等人齊聲道,他們也知道,國王的考慮是正確的,不過雖然表麵上不能做什麽,但是可不代表暗地裏他們也就算了啊。再說了,右相之子傑夫不是也死在科恩的手下嗎,他估計也不會那麽輕易放過科恩的。
……
“丹納斯大哥,科恩兄弟,現在你們隻能先行前往教皇國了。”明輝鬱悶地道,他要在這裏等候新的護衛大軍前來,暫時就不能和厲天他們同行了。
丹納斯道:“那好,我們在聖城等候你。”
隨後,天龍王國的隊伍繼續向前,前行了一段距離,丹納斯便讓隊伍全速前進。
“科恩兄弟,先前你還真囂張啊,我看銀月國王,都差點氣哭了。”丹納斯在馬上笑道。
厲天道:“嗬嗬,那也不能怪我吧,難道我就能隨便冤枉麽?誰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或許根本就沒有死人也不一定。”
“不會吧,如果那幾個家夥沒有死兒子,銀月國王怎麽會親自趕過來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烏克蘭問道:“對了,科恩公子,剛剛到底怎麽回事啊?為什麽銀月王國的戰馬會那麽驚慌,竟然一點也約束不了,好像受到了強烈的驚嚇一樣?”
他這一問,四周的人全都看向厲天。即使是鮑森,也滿臉疑惑,眼巴巴地等著厲天的答案。
“哈,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了,對了,鮑森,你們知道嗎?”厲天自然不會告訴他們真相。先前,他趁著兩百怒炎戰士齊聲大喝揮錘之際,令小灰衝著銀月王國的戰馬釋放出了濃烈的殺氣,頓時驚得那些馬匹紛紛逃竄,將整個軍隊都衝撞散了。
“公子,我……我也不知道啊……”鮑森是真不知道,一臉的茫然。
烏克蘭疑惑地看著厲天,他總覺得事情很蹊蹺,肯定和厲天有關。不然為什麽唯獨銀月王國的戰馬受到驚嚇,而天龍王國的戰馬卻一點事情也沒有呢。
丹納斯雖然也是滿腹疑惑,不過還是特別擔心銀月國王不甘心,道:“算了,管他怎麽回事,我們還是全力趕路,等到了教皇國境內再說。”
經過三個多時辰的疾奔,眾人終於進入了教皇國的領地。幾萬大軍的素質倒也不錯,經過幾個時辰的急行軍,還能保持整齊的陣型。不過丹納斯也放心下來,便讓烏克蘭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兩個時辰,繼續往前趕路。
隨著這些年的擴張,教皇國的麵積比銀月王國的麵積大了一些,從邊境到聖城,大約還有三天的路程。不過,厲天發現,進入教皇國的境地以後,所看到的村莊、城鎮,很明顯都要比天龍王國和銀月王國要富裕一些,也沒有怎麽看到穿得襤褸的人。
得知厲天的疑惑,丹納斯道:“教皇國每年都要從各國收取巨額的稅負,當地人民的稅賦卻很低,相對來說,自然要富裕一些了。不過,我聽說北麵的雷奧帝國和東麵的威利斯帝國,這些年一直都在拖欠稅款,教皇國催繳了幾次,每次都隻能要得一點點,卻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嗯,他們怎麽這麽囂張?”厲天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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