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伏龍之誌

“啪~”

紅袍黑衣人在令牌上一陣摸索,刻著一頭黑鷹的銅牌上出現了個2字,瞥了2號一眼,紅袍黑衣人一個轉身消失在蛇嘴下。

令牌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2號靜靜的一動不動。

“啪~”

“碰~”

兩聲響起,2號和令牌都消失在蛇嘴下,金蛇閃眼間就消失了,地麵恢複原初。

地下5000米,一個巨大的像園盤的溶洞內,溶洞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洞口,金蛇就在溶洞的廣場中心的上麵垂了下來,金蛇張開大口,紅袍黑衣人和2號走了出來,這就是閻的第一分部。

“跟我來!”,紅袍黑衣男子走在前麵,向其中一個洞口走去,臨走時不忘警告,“不要亂走,跟丟了我可不會找你。”

2號靜靜的跟在後麵,對他來說,哪裏都無所謂。

“你可以叫我紅蓮,我不明白1號為什麽不親自來,而是叫你來,你要記住組織的規矩。”,覺得無趣,紅蓮就就說起話來,同時也拉下了麵巾。

“女人!”,2號驚呼了起來。

“喂,喂,什麽叫女人,還有名字,你不覺得很失禮嗎?”

“2號。”,冷冷的瞥了一眼,2號回道。

一頭長長的紅發,直到腰際,冷豔的麵容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身材是完美的比例,在寬大的紅袍約隱約現,不過2號並不感興趣,隻是匆匆掃了一眼。

“喂,不要這麽冷淡,我也是第一次負責接待,我還以為所有的接待使都是冷冷的才這樣,我剛才才這樣對你。”,紅蓮自個一個勁的說個不停。

“你什麽等級,為什麽會是2號,你才大劍師而爾,還有你為什麽還蒙著臉,我都拿掉了。”,用手指刮了下臉,紅蓮深思了一下,“你就叫2號,沒有其他名字了?”

2號不時的向四處觀察,根本就沒聽清她的話,也不想聽,一個熱情過度的女人。

“我沒名字。隻有代號!”

“真沒意思!”

“啊?這...這不就是剛才那裏。”,看著前麵的廣場,恰然就是剛才進來時的地方,2號陰沉的盯著紅蓮,“為什麽?”

“嘿嘿!你不會以為我是帶你去總部吧!”,紅蓮嘻笑道,“嘻嘻!難道你忘了隻有銀牌才能進總部嗎...?”

紅蓮說得沒錯,每個分部的總部隻有銀牌以上的人才能進去,‘閻’是不會讓人越規的,隻有森嚴的等級和噩夢一樣的懲罰才能維係‘閻’這個龐然大物。

天風大陸第一的殺手公會,‘閻’。

“這裏不是總部?”

“說的沒錯。”,紅蓮彎著眉毛,笑眯眯的,“你沒資格!好了你可以向我報告情況了,2號。”

......

“啊!”,草寒深無意識的呻吟一聲,用手扶著頭,“哈伯你怎麽不去休息啊?”

蘇醒後的草寒深看著一邊的哈伯驚呆了,難道哈伯一直都靠在牆邊守侯著自己,愣愣的望著血紅的水,哈伯那瘦弱的身子在草寒深眼裏是那麽的高大,這,還有個守侯著我的人。

從水中走出來,看著手上白嫩的皮膚,草寒深知道自己又再次走進了修真者的世界,在這個異世界我還能更進一步嗎?

仙,神?

穿上哈伯準備好的衣服,草寒深找了件外套給哈伯披上後,望著初升的太陽,“還是讓哈伯休息一下吧!”

經過築基的洗經伐骨,身體都被改造了,所以身體的強度,反應以及速度都已經不同往日,雖然皮膚看起來白嫩柔弱,但是如果被外表騙了那對方就有得受了。

大劍師的實力到底如何,是不是和築基期的修真者在同一個水平,我真的好期待。

“哈伯我要出去了,待會就回來。”,草寒深深深的注視著哈伯,眼裏露出了濃重的敬愛,“哈伯,你就是我的爺爺!”,來到這個世界不經不覺已經有3天了,哈伯是你一直默默的照顧著我,是你給了我另一種愛,你就是我一生的爺爺。

對於草寒深的納納自語沉睡的哈伯是不知道的,但是自己對哈伯說過的話是不會變,也不會忘記,因為那是我給哈伯的諾言。

好了,現在是出去走走了......。

本來是安排哈伯去的,可惜隻找了個...找了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來,不過是哈伯的話就算了。

“唉~,還是自己去算了!”,草寒深哀天怨地的望著自己的房間,那有個人就在那。

為什麽這個世界要有奴DI呢?還有戰爭,這就是這個世界一直征伐不斷,無法邁進更進一步,即使萬年還是停留在魔法文明的時代,我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麽。

是了,天風帝國已經很久沒打過仗了,和平是騙人的吧!

雖然現在看起來一片歌舞升平,欣欣向榮,但是平靜了60年的大陸,又有誰可以說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哨。

在被趕出家族聽到的一點風聲,和現在平靜如鏡的情況來看,這很不正常,即使不爆發大仗,但是小磨擦總會有吧!但是沒有。

沒實力,沒是勢力的我是否能即將到來的時代幸存下來,沒錯,我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我不想再走魔羅-聖達爾多的舊路,即使要離開我也要堂堂正正的離開,背負罵名,那也要是我自願的。

不是我的原因,為什麽我要背負,雖然我不在乎,但我不樂意啊......

是時候去天香居看看了,順便買些早點給哈伯,“這件衣服就不用穿了,畢竟是去買早餐而爾。”,看著丟在一邊的那件破破爛爛的貴族禮服,草寒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我要走神屠走過的路,要比他走得更遠更遠,現在才隻是起點。

遊遊蕩蕩的來到天香居,一如既往的川流不息,還有那5個小乞丐也在,不過草寒深並沒在他們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鍾,弱者不值得同情,這就是我所認識的世界。

“這不就是之前的那個乞丐嗎?他怎麽會在這裏,還有他身上穿的是乞丐能擁有的嗎?”,在再次的相逢瑪利蓮幾乎認不出之前躺在自己附近的草寒深,倒吸了一口氣,“這是他嗎?”

“是,就是他。”,冰斜著眼,靠在陰影處冷冷的注視著草寒深走進天香居。

“哼,一個金幣有什麽了不起的。”,沃馬冷笑道。

大哥他還是不甘心的,我覺得他不是一個乞丐,我沒從他身上看到一個乞丐有的東西,喬拉蹲在沃馬旁邊深思想道。

“啊!是魔羅大人啊,請,請進。”,在草寒深走進天香居時剛好被上次見過自己的服務員看到,服務員急急慌慌,惶惶恐恐的,“魔羅大人請問你要到哪,吃點什麽呢?”

“給我兩份早點,帶走。”,看著這個戰栗的服務員,草寒深知道他怕的隻是自己的貴族身份,要不一個大人怎麽會怕一個小孩,“我自己到大堂去坐就可以了。”,服務員好象得到大赦一樣飛一樣的就走了。

總有一天你懼怕我的是我本人,靜靜的走進大堂,聽著周圍喧嘩的,如同菜市場賣菜一樣。

不過這都被草寒深這個人打破了,從草寒深走進來的那刻,周圍馬上靜了下來。

“喂,這不是貴族嗎?”,一個渾身橫肉背著斧頭的高大男子用和他的大嘴巴完全不符的聲音,瑟瑟碎語的對一邊同樣高大的戰士同伴說道。

“說得沒錯,貴族居然來這種地方。”

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