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危機來臨(上)

果然是月神之匙!為了更進一步,草寒深可仔細翻找過所有的記憶,最後草寒深在魔羅-聖達爾多的記憶中找到了有關月神之匙的資料,在聖達爾多家族的書房裏,5歲的魔羅就曾經在一本獸皮古書上看到過。

每5年聖達爾多家族的直係子孫都能進入族裏的書房裏一次,魔羅也是那次無意中看到的。

月神之匙,罪惡的封印之門,神人樂園的禁地,失落的寶藏,通往魔界之門。

在裏麵封印了什麽,有些什麽東西草寒深不想知道,但是寶物誰會閑多,現在用不上,並不代表以後用不上,草寒深在意的是那“異界之門”,那裏也許可以找到回家的線索,哪怕之有一絲希望草寒深也不會放棄的。

在沒實力前哪都去不了,煩啊!現在的實力估計也隻有劍士左右的實力,就像螞蟻一樣,弱的可憐,弱的何其渺小。

多了個人,以後練功要留心點才行,把靈芝拿出來,草寒深狠下決心把靈芝瓣下兩葉,以現在的身體強度應該可以撐過的。之前那次以為到了極限,其實還沒到,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身體這麽瘦,但是身體好像被改造過似的,草寒深想了想,自己有一種感覺,這肯定是自己靈魂穿越造成的,靈魂變弱肯定是消耗了部分靈魂力量使身體的韌度變強了。

突破極限,就在今晚,把房門關好後,草寒深躲在牆角把靈芝吞了進肚,運起築基心法,使靈力沿著經脈遊動,等靈芝的藥力化開,靈力變強再打通兩條經脈。

在運行了2小周天後,丹田中慢慢的出現了一條暖流,草寒深感到了靈力變強了起來,剛才如果是筷子大小,那麽現在就是手指那麽粗了,在經脈裏來穿來竄去的。

草寒深慢慢的引導著靈氣小周天的運行,另一方麵在積蓄著靈氣,一次過衝破穴位,

這次衝關成功了,草寒深才算築基成功,真正的邁進修真的殿堂。

算資質,這個身體隻能算中上之資,先天五行主土,資質並不是修真的主導,草寒深認為毅力才是主導,修真無歲月,沒有一顆堅定的心,根本無法邁進仙人的世界,甚至連修真界也混不下去。

殘酷,弱肉強食才是這個世界,這個永恒的主導。

積聚的靈氣就像個吹的膨脹過渡的氣球,隨時會爆炸,草寒深就是在等它爆炸的那刻,能忍人所不能忍,對自己殘酷的人,總有他堅持的信仰。

自己已經賭上一切了,按正常方式築基最少要3個月,以自己中上之資的體質也要2個月,自己不能等,誰知道2個月會發生什麽事。

咬緊牙關,集中精神,草寒深已經感到自己快要達到臨界點了,心裏默默的計算著,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

內視體內的經脈,血液中的靈氣把血管撐的鼓鼓的,但是還達不到理想的靈氣量,再等等,草寒深的身體已經開始滲出血珠了,草寒深知道身體上的反映已經告訴自己已經達到極限了,但是還不可以,再等等,還需要更多更多的靈氣,草寒深的身體都被血染紅了,顫動的身體已經不受控製,現在就算停也停不下來了,等,是唯一的路!

就是現在,草寒深眼冒精光,把積聚的靈氣一下全擠進經脈裏,積蓄了這麽久的靈氣,現在猶如崩潰的水壩,一路上勢不可擋,經脈一下子就被撐大了好幾倍,經脈的修複速度遠遠比不上破壞的速度,被撐裂的經脈就猶如幹裂的大地,但是草寒深不驚反喜,看著靈力都被吸進血液,肉體中,草寒深露出了久違的舒心。

雖然靈力被爆裂的經脈分走不少,但是靈力的洪峰並不會那麽容易減弱的,一條,兩條,被靈力衝過的經脈毫無例外,全部爆裂,嗬嗬!看來我是第一個主動撐~爆經脈的人…

草寒深現在就像從血池裏撈出來一樣,大失血啊!靈力衝破血關後,一直在大周天的行走路線上衝了幾回才慢慢消失在草寒深體內,痛不育生,痛不育生,衝關成功後,集中的注意力分散開來,草寒深慘叫了起來,身體就像被絞肉機絞過一樣,堅韌如鐵的自己第一次嘶吼痛叫了起來。

“啊…啊…啊…!”

聽到少爺的慘叫聲哈伯一路狂奔來到了草寒深那!

“少…爺!”,看著在地上打滾的草寒深,還有聞到的那刺鼻的血腥味,還有那染紅了的地麵,哈伯驚呆了,這是怎麽回事。

依諾-玲雅麵無表情的向草寒深那方向看了一眼,麻木的摟著身體,空洞的看著桌上的那張契約。

依諾-玲雅恨不得草寒深死去,但是沒用,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在天風帝國奴隸是沒有明天的,注定一生一世都是奴隸,他的主人死了,奴隸由他的親人或者家族繼承或接收,所以依諾-才對草寒深不聞不問,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草寒深死去的她,空洞的眼睛深處還是有著一絲期待的。

沒想到我也會有這麽丟人的一天,“啊…!”,在血地上滾了滾,也許這樣會減輕一下痛苦,丟人啊!草寒深想暈倒都不行啊,築基期的他恢複能力變得太強了,身體已經在恢複了,還用經過這次的碎脈煉基草寒深的靈魂又強了一分。

該死的“血神經”,這是哪個王八蛋發明的築基心法,這是人煉的嗎?

痛死我啦~~~

我發誓,我不會再練“血神經”了。

“哈伯!扶我起來。”,草寒深擠出了一個比哭還慘的笑容,“哈伯,我成功了!”

“噓~~~”

夜,不停的刨蹄大叫,它聽到草寒深的痛叫聲先驚叫起來,事實上紫是第一個發現草寒深異狀的人,練功之始的血腥味紫早早就聞到了,哈伯聽到的噓叫聲就是紫發出的,不過哈伯以為小黑馬是餓了,想要夜糧才叫,所以並沒放在心上。

“聽到了,不要叫了!”,哈伯顫抖的扶著草寒深,把全部的怒氣,還有其他什麽的都往小黑馬那發涉。

“噓~”,紫無辜的叫了一聲,它已知道主人沒事了,它噓叫的原因還有一個,有人來了。

沒錯,有人來了!一共五個,全部都全身黑衣,蒙頭藏臉,就躲在院外。

“大頭領,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