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一直都不喜歡把主動權交給別人,因為不能被自己掌握的事夏利從不去做。
夜豹很強,勢力很大,可比起閻來就如螢火之光與星辰爭輝。
“你一就設計好的,好一個帝京花花公子,所有的人都被你騙了,天下人都看低你了,不過如果你敢刷花招,嘿嘿!”,颶風很清楚,夏利也明白,行有行規,隻要夜豹不違反約定或者夜豹不主動放棄任務,那麽夏利就不可以再找其他人。
“哼!真不明白一個廢物有什麽值得你們夜豹如此賣力。”,夏利不由好奇了起來,條件隨便開,哼哼!如果沒猜錯的話,埋單的肯定不是他們颶風,想起以前的歲月,夏利麵容不禁猙獰起來,六年前遇到他的那刻起,夏利就對自己說要家族好看。
而這個目標很快就可以實現了,夏利不禁熱切的盯著手中那顆戒指,他要的東西就在戒指裏麵。
“那麽就此別過,我們永遠都不要再見麵了。”,颶風神情複雜的盯著呆坐不動的夏利,久久無語,最後還是默默離開了。
這夏利就是一條毒蛇。
“我要的東西找到了?”,在颶風離開後,一個黑影從颶風待過的位置上冒了出來,對著夏利淡然道。
“師…師父…”,夏利震驚的瞅著麵前這個一身紅袍的妖豔男子,隨後匆忙跑下座位來到那妖豔男子前,並把戒指遞了上去。
“很好,你沒總算沒有忘本。”,花皇意念一動,戒指裏麵的東西馬上了然於胸,隨後對夏利點了點頭,一甩紅袍消失在大堂裏,隻留下片片花瓣。
夏利一臉恭敬的盯著花皇消失的方向,那片片花瓣不知什麽時候消失在夏利眼前,化氣為花,好強的力量。
花皇就是夏利六年前認識的,並且拜其為師,就是他改變了夏利的一生,使得夏利偏離人生的道路。
“想不到這個小地方居然隱藏著兩位高手。”,花皇立在一座帳篷頂上,向草寒深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把目光投向南麵十裏處。
“駕!快點,差不多到了。”,馬蹄翻飛,一個蒼老微微有點駝的老人和幾個差不多的或老或少的鐵奴關在一個囚車上,被一隊三百士兵的隊伍壓送者,他們的目的地赫然就是玫瑰堡。
“賤客,有事快說,有屁快放,不要拖拖拉拉的,我真想不明白你怎麽老是跟著我,你圖什麽?”,草寒深一眨不眨的盯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賤客,神秘,以及強大,這就是他給草寒深的感覺。
“我不明白你說什麽?”,賤客滑溜得很,聞言馬上裝瘋賣傻起來。
“哼!”,對油鹽不進的家夥草寒深草寒深一律用無視的方法打發,隨後自顧自的休息起來,今天實在太累了,箭殺百人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不得不爭分奪秒的休息起來。
“籲!”
負責押送鐵奴的百夫長在玫瑰堡前駐步通報,經過一係列繁瑣的交接,五個經驗豐富的老鐵匠當即被送到玫瑰堡為其驅使。
車輪翻轉,三百多個人慢慢的出現在草寒深麵前,草寒深無聊一掃,當即呆立當場,囚車中一精神抖擻的老人不是消失一段時間的鐵匠還能是誰。
“是你,鐵匠你怎麽會在這裏。”,草寒深不由自主的攔在車隊的麵前,對鐵匠問道。
“一言難盡,敢快讓開吧,隊長可是不會不認人的哦。”,鐵匠心情不禁愉悅了起來,這小鬼不是沒有人情味的。
“小鬼,滾開!”,百夫長一夾馬腹向草寒深衝了過去,同時揚起長長的馬鞭揮向草寒深,力道又急又猛,要是被打中,非躺個十天八天不可。
“啪!”
草寒深盯著身前一襲紅袍,長了亞張絕世資容的美男子,一種妖豔的感覺彌漫在他周圍,隻見花皇定定的看著囚車裏的鐵匠,問道:“為何?”
“我喜歡!”,鐵匠撫摸著下巴那束山羊須,朗笑道。
“既然如此,本皇唐突了,今晚再見。”
“好說好說。”,紅袍飄飄,衣袖甩動,那百夫長的人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現掉在地上,滾了幾滾。
“殺人啦!殺人了!”,那隊伍當即方寸大亂,吼叫了起來,玫瑰堡也隨之燈火漫天,向草寒深處匯聚而來,猶豫一頭蜇伏的巨獸在漸漸蘇醒了過來。
花皇夷然無懼的盯著那三百軍兵,對方被花皇的氣勢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聞訊趕來的夏利一看是花皇,二話不說,大手一揮,寒聲道,“殺了他們!”
圍在周圍的士兵不可思議的盯著夏利,這三百軍兵一看就是自己人了,其中很多人都見過他們幾次了,而他們一月往返幾次想不認識都難了,相反,花皇一看就不是什麽良民百姓了,殺,也是殺他啊!
“殺了他們!”
夏利的話不禁又寒了三分,說完不管他們,對花皇雙手一拱,急步離開了,他還有要事要做,剩下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了,那三百人的命運已經決定了,不是被士兵亂劍砍死,就是被花皇震死。
“殺一一”
想到夏利的可怕,士兵不再猶豫,提劍殺向袍澤。
草寒深就如同陌生人一樣,靜靜的看著那三百人死在一句不敬的話上,強者的尊嚴或者就是由鮮血書寫的吧。
“林外林,山外山,我等你。”,花皇對鐵匠淡然道。
“何必呢…”,鐵匠一副悲天憐人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個皆下囚。
三百袍澤被殺光怠盡後,士兵慢慢的退去了,隻留下一灘灘觸目驚心的痕跡以及一輛囚車,外加草寒深一人。
“小鬼,還不放我出來,愣著幹什麽。”,鐵匠不滿的咕嚕道,蒼老的枯手不時的揮動著,真不明白花皇為什麽如此看中鐵匠,非得要見他。
“是!”,無奈,睡個覺都如此多事,不過對那妖豔男子草寒深不禁好奇了起來,夏利居然如此看重他,“哎,鐵匠,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還見他…”,草寒深一臉被打敗的樣子看著鐵匠,有氣無力的打開囚車。
“唉~,老是走來走去,骨頭都散了。”,鐵匠一出來便是活動筋骨,對血跡斑斑的地麵看都沒看一眼。
而其他的人就沒有鐵匠的蛋定,臉色發白,隱隱欲嘔,兩腳發虛隨時會倒一樣。
“他們是?”
“不認識,我們隻得同車而爾。”,鐵匠瞥了瞥他們一眼,隨便挑了個方向就走了,自來熟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了,不怕生,不過這鐵匠耳力不賴,那邊的確是打造兵器的地方,這都被他聽出來了。
“請問小哥,這裏是?”,一個略帶畏懼的聲音響了起來,草寒深一看,是他們中最小的那個說的,看樣子二十來歲的樣子,平凡,老實巴交的平民出身。
“地獄!”,冷冷的嘣出兩個字,草寒深向另一個方向一邊思索一邊走。
奇怪!怎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草寒深開始不覺得那妖豔男子有什麽出奇,可待他走後,腦中忽然出現了三個模糊的身影,朦朦朧朧,似夢似幻。
可那妖豔男子的身形與腦中那三個模糊身影相差甚大,可靈魂深處一個聲音在訴說著,他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