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全速前進,戰將這家夥就不能安分點嗎!我們還有那麽多能作戰的人,不一定要把他們給殺了啊!”,沙耶悠悠一歎,那些人很多都是為自己工作了三年以上的人了。

“大人說過,如果女王你回來就讓我告訴你。”

“你太幼稚了,失去家人的戰士根本發揮不出真正的戰鬥力,減人是必須的,必須在他們之前確立女王你無上的權威,所有的人都必須忠誠與女王,擋在女王前的所有障礙必須徹底掃除。”,跟在沙耶身後的一個‘毒蛇’成員麵無表情的說道。

“紅葉陣已經完了,大人叫你做好心裏準備。”

“哼!我的紅葉輪不到他管,你給我滾,滾,‘毒蛇’所有的人從來就沒有忠誠過我,和來的‘所有的人都必須忠誠與女王’。”,沙耶麵若寒霜的盯著這個來拖延時間的‘毒蛇’,要不是忌憚他,沙耶早就殺了這個在自己麵前毫無尊敬之態的走狗。

“滾一一”

紅衣飄飛,血如河,沙耶揪心的看著紅葉陣的方向,多年來的心血全毀在塞西利亞手中了,沙耶不甘心啊。

趕了半天的路,沙耶纖細的身姿好像隨時要倒一樣,滿是血絲的眼睛看起來頹廢到了極點,心中的支柱倒下了,在收到‘毒蛇’的消息時,沙耶馬上就怒火連連,暴打了一頓那個倒黴的‘毒蛇’,她不相信,由他坐鎮的紅葉鎮居然會被人毀掉,三年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沙耶的心血全都在裏麵了。

她必須趕會去,要不紅葉陣最後的礦窯也要消失在血海屍山中,沙耶就是為了阻止他才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塞西利亞的背叛反而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殺一一”

“呼呼呼~~呼~”

後悔,草寒深後悔的盯著麵前那殺瘋了眼的人,一時大意,高估了這些礦奴的抵抗能力,他們現在都是在靠本能在行動的,包括麵前這個人,“蛤蟆的,馬克,你不是想要當大王嗎?那就殺了對麵那個男人啊,在這裏和我磨撐白瞎什麽心啊。”

“吼~”

是魂力!盯著全身冒著柔弱的紅光,意識全無的馬克,草寒深心裏一突,這家夥已經處於‘失魂’的狀態下,可是草寒深擔憂的是這家夥是怎麽出現這種狀態。

“師傅,這家夥...”

白衣飄飛,虛空凝立,醜龍微微一側頭,瞥了一眼馬克,道:“這小子體內靈魂混雜,本魂已經被同化掉了,他已經‘死’了。”

“你、你是說他和我一樣吸收過魂力?”,草寒深驚訝的看著醜龍在一邊淡定在捏胡須,無關緊要的樣子,內心一絲火氣在凝聚著。

“錯!大錯特錯,你是吸收魂力,他是吞食靈魂,兩者雖然一樣,但是他們有者本質上的區別。”

醜龍向周圍看了看,虛坐在空中,一眨不眨的瞅著草寒深,道:“他就是那屍海的獲利者之一,和那念魂作交易的家夥,可惜啊,那念魂本來就沒按好心,隻不過略微減弱一下那些被吸進他體內的靈魂大半的自主意識,日積月累下,他就被他吸進體內的靈魂群主導了他的身體,所以我說他‘死’了。”

“那、那我會不會有出問題..”,草寒深馬上就急了起來,這個本來在場中威風四麵的對著‘毒蛇’的人大開殺戒的,卻突然間全身發顫,冒出一陣紅光就向著自己殺了過來,自己就套唄,可馬克這廝死追不放,沒辦法就跟他打起來了。

如果自己將來也和他一樣,那就慘了。

“看來你對我還沒完全信任。”,醜龍忽然不答反問道。

草寒深尷尬的幹笑幾下,道:“當然沒有,我一直都很相信師傅你的。”

“你煉的是我自洪荒以來最驕傲的功訣,況且你吸收是是靈魂的本源力量,是去過雜質的最純粹的,你不相信我,你也相信你自己。”,醜龍長眉一抖,撇撇嘴道。

要不是草寒深是自己唯一的徒弟,自己還要靠他找回其他幾個分身,非一巴掌拍死草寒深不可。

教徒弟最怕就是教出個叛出師門的家夥出來。

“嗬嗬!”

“吼~~”

馬克雙手一揮,掃出一溜紅光,所過之處都發出‘哧哧’聲,當真恐怖之極。

“蛤蟆的!還來,”,一個賴驢打滾在地上滾動起來,心裏大罵起那人來,屁!還什麽戰將,還以為是什麽狠角色,沒想到卻是個披著虎皮的羔羊,淨在那裏看戲。

“嗬嗬!”,看著徒弟被打得落花流水,醜龍的心情從未如此愉悅過,頓時麵前出現了一張桌子、一瓶酒、一包花生,自己也坐在了真正的椅子上,一臉痛快的瞅著草寒深不敢反抗,隻能逃、躲、避。

“不錯,身法大有長進。”

一邊喝酒,醜龍一邊嘀咕道。

“大人,讓我們上吧!這小鬼並沒有什麽出奇之處啊,很普通。”,隊長向礦洞先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可臉上卻是原來如此的對著戰將,道。

戰將晃了晃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草寒深,好像草寒深有什麽魅力一樣,把他的眼光牢牢的吸引住。

“殺一一”

“殺一一”

‘毒蛇’收到指令,從一邊走了出來,再次圍在馬克周圍,在經過草寒深時,看也不看一眼,甚至有一個還暗暗的使壞,向草寒深撞了過來。

草寒深雙眼一寒,旋即順勢一跌,脫離了戰鬥。

這時,站在一邊的戰將對著撞想草寒深那人一眯眼睛,不知在想什麽。

“吼~~”

看到草寒深離開戰鬥範圍,馬克當下咆哮了起來,對擋在前麵的‘毒蛇’瘋狂的攻擊了起來。

“隊長,這家夥發狂了。”

“頂住,全給我頂住。”,咆吼一下,隊長牢牢頂在草寒深方向前十米處,不知為什麽,隊長始終把隊伍維持在草寒深周圍十米左右之處。

“蛤蟆的!”,草寒深對著那隊長暗暗嘀咕幬,沒想到這人這麽謹慎,不幫自己,也不讓自己逃脫,估計他們如果頂不住的話肯定會先撤,讓自己再次暴露在馬克的眼皮之下,當真可惡。

沒辦法,草寒深隻得四處逃逸,可馬克就是緊追不放,好幾次都要脫離包圍,草寒深嚇了幾跳。

“哼哼!簡單!簡單的話馬克會死追著這小鬼不放,鮑亞就是腦袋不靈活。”,戰將越看越起勁,這小鬼得好好利用,要不就可惜了。

雖然戰將自己的實力被封了大半,可眼光尤在啊,草寒深太平凡、太普通了,這赫赫就是他不平凡之處。

“靠,萬有引力還真的碰上咱了。”,草寒深快崩潰了,這樣下去,即使腦殘也知道自己不簡單了,草寒深也隱隱知道馬克為什麽會緊追自己不放,靠,不是‘同性’相斥的嗎?自己的魂力真的這麽有吸引力嗎,早知道早上就把剩餘的魂源全部吸收掉,要不給小青也可。

草寒深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草寒深這廝終於發現了,我早跟你說過了,不要把多餘的魂源放在身上,回出事的。”,醜龍任由酒水汩汩流灑在自己的嘴邊,對著酒瓶嘴就是狠灌,再幾口幾口的吃著花生,一副享受的樣子,草寒深也會偶爾看一下,可每次看到都會恨得牙根癢癢的。

“蛤蟆的!有你這樣的師傅的嗎?師傅,我恨你。”,草寒深用英語對著醜龍咆哮道,即使忍耐再強草寒深也受不住了,當下咆哮吼道。

同時,戰將眉頭一皺,他可以肯定這不是天風帝國的任何一個語言,有點想精靈語,可3將不敢肯定。

就單單草寒深這句話,草寒深的不簡單或者異於常者就暴露了出來。

“嗬嗬!”,醜龍晃晃腦袋,對草寒深的話充耳不聞,一瓶一瓶在洶酒,看著草寒深,他想起了他的師叔,那個洪荒奇材,當年他被趕出師們時說的話和草寒深說的何其相似。

“師傅,我恨你。”

隨後藏圖門就在洪荒上應劫而出,一度成為了最強的隱門。

隱門和不出世的門派,本質上是一樣的,他們雖然遊走於洪荒之上可他們很低調,要不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知道那也是恐懼他們。

不過藏圖門隻是曇花一現,僅僅出現在洪荒時代,隨後的歲月幾乎淡出了所有妖鬼神魔的視線中。

但沒人不知道藏圖三寶,煉魂神鼎就是三寶中被人知道最多的,每次他的出現都會揭起滔天血海,彌漫的怨魂足以使星海崩潰。

“徒弟啊,你是身在寶中不知寶啊!希望你不要和師叔走一樣的路。”,醜龍強顏歡笑的望著漆黑的礦洞,磨練必須要多、要狠,還要快。

醜龍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在等了,師叔就快要出困了,他有這個感覺。

血神殿,神屠嘴角輕輕彎起了一個弧度,眼中閃過一抹血芒,對著麵前在黑洞一樣的球體中掙紮的煉魂神鼎-琉熒,自語道:“嗬嗬!被你發現了,可一切都太遲了,所有的‘叛魂’都已經出現了。”

“哈哈哈!應龍,一切都太遲了,太遲了。”,神屠的聲音就像有無窮的力量穿過了重重空間,到達了醜龍麵前。

醜龍在瞬間忽然被定住了一樣,保持在舉酒灌口的動作,酒水汨汨而流,把醜龍的白袍沾濕而不知。

“不可能!不可能!師傅明明再紫虛鎮壓著師叔,師叔不可能這麽快就能出困的,難道...”

片刻後,醜龍才呢喃自語道,臉色越來越白,驚恐之色彌漫在森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