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了,也不用再說什麽了,下午還有一章)

天空是鉛黑色的,大地是霧茫茫的,天地之間隻有水幕,別無其他,雨水打在山石上,樹木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無數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變成了十分宏大的隆隆的聲音,讓人清楚地知道雨勢之大,實屬罕見,已經有地方由於短時間裏的暴雨,出生了小規模的山洪,夾雜了泥土草木的洪水,向著遠方衝去,所有的動物們,都躲進了自己的巢穴,避風躲雨,幾乎沒有在這大雨天外出的。

在官道上,一行上千人,排成長長的隊伍,正在冒雨急行,沒有一個人因為大雨的緣故,而落下速度,也沒有因為大雨變的躊躇,透過密集的雨幕,可以看都上千雙堅定的目光,望向遠方。這些人就是天龍帝國學院,正在進行雨中長途急行軍的新生與教官們。

呂布排在自己班級隊伍的前麵,他的後麵一次是明雷、易寒和佐非,在他的前麵是一名教官,這名教官正在給後麵的人探這路,還有一名教官,遊走在隊伍的左右,不時的幫助一下需要幫助的新生,這個時侯,這兩名教官,再也沒有平時的那種不盡人意,冷酷無情,而是全力的為這些新生們著想著。

從學院山到達啟元城有五百裏的路程,就是平時,這些低階的鬥師也要趕上一天的時間,和在這瓢潑大雨之中,學院的要求竟然是在明天天亮之前到達,也就是說,學院隻給了眾人一天半的時間。

這份任務很艱巨,很困難,但是所有的新生沒有一個發出怨言,學院的命令下來,他們就照做,因為在軍訓期間,他們就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呂布並沒有拿學院的命令當回事,他隻想更好的錘煉自己,來學院上學隻是因為二老的心願,而這段時間以來,他拚命地修煉,實力總算有了一些的進步,達到了二星二階的地步,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一個月提升近兩階的實力。

呂布修煉的功法,不管是烈火勁,落日箭訣,還是金烏化日訣,都不是水屬性的功法,在這種充滿水性元素的環境裏,修煉是事倍功半的,但他依舊賣力的修煉著,從原木小鎮開始,幾乎呂布就沒有停止過功法的運轉,除非是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才會停下來。

這種急行軍在上輩子,呂布也沒有遇到過,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軍隊會強到什麽樣,有沒有他前世的十萬甲士那麽強,他現在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期待,雖沒有真正的見識過絕頂高手的實力如何,但從那天在山頂的頓悟中看到了畫麵推測,應該是很強的,也許已經是上輩子那些世外高人的程度了。

雨天,天空本來就黑,已經趕了整整一個下午的路,也快進入夜晚了,現在的可見度已經不足幾十米,要是到了晚上,那豈不是真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路還是一定要趕的,就是抹黑趕路也是必須的。

在雨天趕路本來就是危險的事情,泥漿,洪水,都是危險,一不注意就會跌倒,而且長時間的被雨水擊打,體溫會變低,生命指數也會變低,這都不是小事,是危及到生命的大事,而正在趕路的人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吃些熱量高的食物,一刻不停的運轉著自己的功法,再趕路的時候,盡量的使用自己的技能,減少自己的壓力,大家都很努力,可以看到每個人身上都閃現著淡淡的光芒,微微的排開雨水,不是黃色的,就是青色的,大多數是黃色的。

雨一直下。已經一天一夜了。一點也沒有變小地跡象。已經到達啟元城地近千名學員與教官。都在帝國學院在此城裏地分部裏修整。時間是半天。半天之後大家還要原路返回。

不是每一個人地身體都是鐵打地。經過一天地冒雨急行。又加上以前地積勞。終於有學員病倒了。無一例外地高燒。經過了緊急地救治。情況穩定了下來。但是依舊無法趕路。還有就是損耗太多勁氣地。也不是半天能夠修煉回來地。

怎麽辦?最後。所有地人一致通過。不拋棄。不放棄。一起來地。就要一起回去。他們走不了。那就找東西遮雨。背回去。那些勁氣沒有回複地。大家攙扶著回去。總之就是一個人也不能少地一起回去。

看到這些地呂布。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上輩子。他離現在這些新生地表現。差遠了。不由得感慨。帝國學院還是很有辦法地。竟能將貴族和平民之間地隔膜。讓這些人忘記。隻記得周圍地這些人是自己地夥伴。這很厲害。

感慨歸感慨。呂布也是這些人中地一員。而且他地實力現在在這裏麵。也是保留最多地。他當仁不讓地成為了一個重點勞力。背上一個人地呂布。率先衝了出去。緊接著是明雷和易寒。就是佐非都攙扶著一個。而且一名教官也在背著人趕路。隻有一個教官在前後來回地巡視。

來地時候就應經很艱難了。回去地時候。就更加地艱難。現在地新生。生病地生病。無力地無力。路更加地不好走了。不是水。就是泥。坑窪泥沼。到處都是。過山壁地同時還要防備落石。過斜坡地時候。還要防備泥石流。倘若真地出現什麽。這裏地人還真地無法解決。要解決最少也要聖鬥師地實力才行。

索然艱難,才能培養出人們同甘共苦的感情,經曆過艱難後,眾人一路無險的回到了學院山,隻是比預計的時間多出了一天半,這個時侯,雨基本上已經停了,在西方的天空上,竟然露出了一抹陽光。

“總算回來了,還好路上沒出事。”那名背著新生的教官將新生放到地上,長出了一口氣。

“是啊,平安的回來了,再過段時間,軍訓就該結束了啊!”看著一抹雨後的夕陽,斜照早學院山上,兩名教官的臉上說不出的什麽表情,隻是給呂布他們一種不舍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