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來到呂老漢的臥室外,在外麵先是靜靜地傾聽一會兒,感覺兩位老人的呼吸,有些輕,有些浮,很無力,呂布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了,從呼吸的聲音判斷,他判斷兩位老人應該是病了。

“爸…媽…你們還好吧,起來吃點東西吧”,呂布在外麵輕輕的呼喚著。

“是阿布啊,太累了,你先吃吧,我們一會兒再起來吃”,呂大嬸虛弱的聲音傳出,讓呂布的猜想,變的更加的肯定。

“爸、媽,我進來了”,說著,呂布推門進到兩位老人的臥室,來到床前,看到兩位老人的樣子,呂布眼睛瞬間泛紅。

平時,兩位老人雖然蒼老,但畢竟紅光滿麵,十分的健康,而今天再看在兩位老人,呂布的心,又一次的絞痛,因為兩位老人已經脫形,不成樣子了。

二老堆滿皺紋的臉上,皮膚鬆弛,皺紋一折一折的,疊在一起,皮膚一點光澤也沒有,麵色呈現蠟黃色,眼窩深陷,眼睛緊緊的閉著,嘴唇發白,已經幹的裂開了,呼吸輕微,和衣而臥的二老,緊緊的將被子裹在身上,還瑟瑟的發抖。

“爸、媽,你們還好嗎?”,呂布急忙的將手伸到二老的額頭,摸了一下,不摸不知道,一摸下一跳,二老額頭的溫度高的嚇人,都有燙手的感覺。

高燒,兩位老人經曆昨天的擔憂,一天站立,又水米未進,在心靈與身體的雙重煎熬下,終於病倒,病得十分的厲害,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隻苦了老邁的二位老人。

“爸、媽,快起床了,我們去克裏魔鬥師那裏,你們生病了,要趕緊的治療”,說著呂布就要背起二老去魔鬥師那裏。

“我們好累,你去將魔鬥師請來吧,我們真的不想動”,呂老漢有氣無力的說。

“恩,阿布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請魔鬥師,爸、媽,你們好好的躺著”,呂布就向外跑,可跑到了外麵,又連忙的向著廚房跑,跑到廚房,打了一盆涼水,找了兩條毛巾,在涼水裏浸濕,拿出來,將水空掉後,向著二老的房間跑去,等到了房門,呂布停下,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將濕毛巾分別的敷在二老的額頭上,為二老蓋好被子,關上房門,才向著克裏魔鬥師的住處疾奔而去。

“克裏叔叔。你起床了嗎”。剛到魔鬥師地住處。呂布就高聲地呼喚。用力地敲著大門。

“誰啊。這麽早。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學徒地聲音在門內側響起來。

“是我。克裏叔叔起來了嗎?我有急事”。門開了以後。呂布亟不可待地說。推開學徒就向克裏魔鬥師地屋子跑去。

“阿布。你什麽事。你怎麽這麽地著急。老師已經起來了。在這裏”。學徒和呂布是不錯地朋友。看到這麽著急。一定是有急事。連忙地領著呂布向著魔鬥師練功地地方走去。

“阿布啊。怎麽這麽早就找我來了”。魔鬥師睜開眼睛。看到是呂布來了。輕聲地說。

“克裏叔叔。你快跟我去。到我家。我爸媽都生病。高燒不退。快點啊”。說完。呂布上來就伸手去拉魔鬥師。

呂布隻是一星的白鬥師,而科莫魔鬥師則是三星的黃鬥師,情急之下,克裏竟沒有躲開呂布的一抓。

“阿布,你是不是已經是白鬥師了?”魔鬥師問道。

“克裏叔叔都什麽時候了,我是白鬥師,昨天剛剛的進階,要不是因為我修煉,爸媽他們也不回生病,快點吧,我爸媽病的很厲害”,說完就硬拉著魔鬥師往外走,呂布年紀雖小,但天生神力,又成了白鬥師,手上的力量就更大了,將克裏老魔鬥師差點拉倒在地上。

“阿布啊,你想將我這把老骨頭拽散了啊,就是著急,也要等我帶好了工具才行啊”,克裏魔鬥師十分艱難的,掙脫了呂布鐵鉗一樣的雙手。

“哦,克裏叔叔,你需要什麽,我幫你拿”,呂布急忙說道。

“你在這裏等著,都急成什麽樣了,越幫越忙,去把藥箱拿來,和我去阿布家”,魔鬥師對這旁邊的學徒說,學徒急忙小跑著,向著一件偏廳跑去,轉瞬就背出一個藥箱,手裏還拿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一切都準備好的三人,連忙的向著呂布的家走去,說是走,可魔鬥師和學徒卻被呂布生拉硬拽的拉著走變成了跑。

“爸、媽,我把克裏叔叔請來了”,進了屋,呂布輕聲的說,而克裏魔鬥師連忙的上前,坐到了床邊,開始檢查二老的病情。

“阿布啊,你爸、媽是因為受驚過度,極度的傷心,加上長期的勞累,長期的營養不良,受了風寒,才一起發作的,你別看隻是受了風寒,要知道病來如山倒,老哥兒和嫂子的年紀也大了,更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我給你開兩副藥,你去準備,三天的分量,將藥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給你爸媽喝下去就行,等病好了,也要少勞累,年紀大了,身體素質就不好了,一定要將營養跟上去,你現在能獵殺一些魔鬥獸,別怕花錢,知道嗎?”魔鬥師對這呂布說道。

“我知道,克裏叔叔你就快點開藥,我趕緊的去抓藥,趕緊的熬好了,給我爸、媽吃下去”,呂布十分的焦急,泰山崩於前而麵不變的大將風度,早已不知到那裏去了,現在隻是一個身為人子的呂布,一個隻想父母健康的呂布。

魔鬥師給呂布開了藥,呂布照單抓藥,將要熬成藥湯,喂給二老。接下來的三天,呂布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二老,一應事情都是呂布來做,他也做的井井有條,不知是看到這樣的呂布,二老開心,還是因為魔鬥師的藥管用,二老的病情在三天的吃完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