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巨石,重有萬斤,最後還是呂布懸賞,才有人幫著抬上了少年的車,隻把少年的馬車壓的咯吱吱直響,眼看就要散架。

這時候,已經有人看出些許的苗頭,知道這塊巨石不是簡單的觀賞奇石,其中可能另有玄機,隻是已經被他人買走,想探尋其中奧秘已是不可能。

老駑馬吃力的拉著馬車來到呂布租住的小院時,馬車終於不用在吱拗拗的響個不停,老駑馬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但是問題又來了,將巨石台上馬車很困難,怎樣的卸下來依然是個問題,要是不可惜小院的青石地麵,是可以將車掀翻,不過地麵一定會被砸出一個深坑,讓少年發愁了,不知道後麵的事情該怎麽做。

“小兄弟,把馬牽好,我將巨石弄下來。”呂布對著陷入苦惱的少年說道。

“大哥,你怎麽把這塊巨石弄下來啊,這麽重,不行我們還是找人來吧,我有很多的朋友都是鬥師,應該可以的。”少年好心的說道。

“不用,我也是鬥師,你看我的吧!”呂布伸出雙手,勁氣包裹的雙手,就像是一雙晶紅鋼爪,凜然鋒利。

少年看得眼都直了,他可沒想到眼前這個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人,竟然是一名高階鬥師,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呂布上前,雙手微張,五指彎彎好似龍爪,一下刺進了巨石之中,刺入時,竟發出了寶刃輕鳴的鏗鏘之聲。

“起!”呂布兩腳站定,雙手較力,腰挺直,背稍彎,一下就把著重有萬斤的巨石抱了起來。還是那種隻憑兩隻手抱起的姿勢,與身體之間還有一拳的距離,這樣懸空的走出五步,每一步都會在青石地麵山印下一個深深的腳印,當呂布走到靠牆跟的地方,才將巨石輕輕的放下。一點聲音也沒有,看得少年眼睛瞪得溜圓,嘴巴長得大大的,舌頭都吐出老長,一副呆滯地模樣。

“大哥,你好厲害,巨石可是萬多斤重啊,你是怎麽做到的?”少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等你的實力到了,你也能做到。進屋休息一會兒,喝點水。”便將少年領到了屋子裏,呂布給少年弄來茶水。有拿了一些點心,坐到一旁問少年:“你叫什麽名字?”

“阿瑟。”少年邊吃邊說。

“我看你地勁氣很雄厚。你在那裏工作?”呂布再次地問道。

少年也是渴壞了。餓極了。這一著急便噎到了。連忙地喝水、撫胸才通順過來。對著呂布說道:“大哥。先謝謝你地幫忙。我在拳場工作。”

“拳場。什麽地方?”呂布有點不解地問。

“就是打拳掙錢地地方。”阿瑟說地也不是很明白。

“能帶我去看看吧?”呂布問道。

“當然可以啊,大哥要是不急,等我吃完了再去行不?”阿瑟急忙往嘴裏塞了兩口點心。

阿瑟吃完以後,趕著馬車向著拳場去了,呂布跟在後麵不急不緩,隻是心中思考著拳場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阿瑟將馬車趕到了拳場的後院,然後領著呂布到了一間房子麵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麵傳出一個聲音。阿瑟應了一聲,便將呂布領到了屋子裏麵。

“大哥,這是賈總管!”阿瑟介紹。

呂布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但從賈總管的呼吸中,呂布感覺到賈總管也是一名鬥師,並且實力還不弱,應該有藍鬥師的實力。

“哦,這位鬥師先生。不知到拳場有什麽事?”

賈總管識人地眼光還是很準的。他看不透呂布的實力,就知道對麵這個年輕人地實力強於自己。在這麽年輕就有這樣實力的人,一定是各大家族培養的新一代強者,說話也就客氣了三分。

“我隻是很好奇,拳場是個什麽地方,看有沒有我需要的東西。”呂布直截了當的說。

“來這裏都是尋求刺激的,在這裏有熱血的飄灑、死亡的衝擊,當然金錢美女應有盡有,不知鬥師先生你的要求是什麽?”賈總管問道。

“你地意思是這裏有戰鬥,並且戰鬥還有金錢拿?”呂布反問了一句。

“聰明!”賈總管豎起一根大拇指。

“能將詳細的情況和我說一下嗎?合適的話,我想在這裏玩上一段時間。”呂布說道。

“當然,我們很歡迎強大的鬥師加盟我們的拳場,我們拳場……”賈總管將拳場視人的部分對呂布說了下,然後就讓阿瑟帶著呂布去參觀拳場,同時觀看正在進行的幾場比賽。

第一場是表演賽,雖然看起來場中的兩人血肉模糊,受傷不輕,其實都是些皮肉傷,過些時間就會痊愈,並沒有到傷筋動骨的地步,即使是這樣,四周地觀眾也是瘋狂的叫嚷,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讓這些平時斯文的文明人,全都變成瘋狂的野獸,禮義廉恥,道德準則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在這裏剩下的隻有人類醜陋的一麵。

第二場則是今天的一場重頭戲,一場生死戰,必須分出生死才能停下來的一場比賽,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異常激烈,交戰的兩名參賽者,攻防招式都是簡單直接,殺傷力強地招數,可以說都是一些地殺人技法,摒棄了繁複,剩下的都是行之有效地殺招。這場比賽是兩名藍鬥師之間的生死賽,一名鬥師手持圓盾戰劍,另一名手裏握著一柄雙刃斧,兩人開始的時候都沒急著進攻,開始緩緩的繞起了形,十分謹慎,都不肯輕易出招。

當四周噓聲一片的時候,持斧藍鬥師率先發動了攻擊,身體前衝,搶到盾鬥師的正前麵,一擊豎劈砍向對方頭頂,雙刃斧勢大力沉,破開空氣帶著嗚嗚的風聲,沉重的雙刃斧在這名鬥師的手中,竟像是飄飄樹葉的感覺,同時斧鬥師也是中門大開。

盾鬥師身體向旁邊一側,避過雙刃斧最猛烈的攻擊,圓盾斜斜向上的架向斧麵,同時戰劍直刺斧鬥師的胸口,簡單直接,快速有效,兩人竟要在一擊之間分出生死。

既然是混拳場的人,就不可能這樣的菜,斧鬥師雙刃斧翻轉回帶,像鉤子一樣要把盾鬥師的圓盾奪去,側身的同時,斧柄已經豎了起來,一記推窗望月,斧柄推向戰劍,下麵的一條腿也瞪向盾鬥師的膝蓋。

盾鬥師戰劍順著斧柄向下切去,切向斧鬥師抓著斧柄的一隻手,而圓盾旋轉,嗡的一聲,十數片刀鋒從圓盾邊緣彈了出來,旋轉著割向蹬過來的一條腿。

斧鬥師雙刃斧上托旋繞,避開戰劍的同時,車輪一樣的斧頭直接切向盾鬥師的脖子,蹬出去的腿微微一頓,避開圓盾後又以更快的速度瞪了出去,一下蹬在了圓盾之上,使得盾鬥師身體一晃,身體向後退去,出現了致命破綻。

斧鬥師得理不饒人,雙腳在地上用力一頓,身體炮彈似的撞向盾鬥師,雙刃斧沒有斬出,而是像是一柄長槍似的刺向對方,讓人不明白他接下來要怎麽做。

盾鬥師雖然在後退,但還沒有到必死絕境,戰劍用力劈向雙刃斧,圓盾旋轉著緊隨其後,好像是要防備戰劍無功,圓盾補救一樣。

當!

一聲爆響,戰劍紙片似的飛了出去,而雙刃斧也改變了原來的軌跡,斧鬥師陀螺一樣的旋轉起來,一團斧刃形成的風暴出現在人們的麵前,直接絞向對麵的盾鬥師。

情況十分危急,但盾鬥師依然不見驚慌,雙手握住圓盾兩側用力一拉,圓盾瞬間解體,兩柄造型詭異的長刀出現在盾鬥師的手中,一上一下剁菜一樣的剁向風暴。

當當當!一陣急促密集的撞擊聲,好像是珍珠落到玉盤時發出的清脆聲響。

在這兩團刀鋒相交的地方,火星不斷的迸射,震的很多普通觀眾耳朵嗡嗡直響,心髒怦怦直跳,眼前不住的飛舞著金星兒。

“勁氣擬態,斧刃風暴!”旋轉的斧鬥師一聲高喝,旋風沒有變慢,反而轉的更快了,這團變大三分的白色風暴,切割著地麵,攪動著空氣絞向盾鬥師。

“勁氣擬態,螳螂刀客!”光芒閃過,盾鬥師的雙刀連帶兩隻手臂變成了兩柄青綠色螳螂刀鋒,舞出兩團霍霍刀光,不斷的與風暴碰撞。

這次碰撞更加的激烈,迸發的火星連成一片,像一朵火雲飄舞空中,密集的聲音更是連成一個聲音,震得人心髒難受不已,好像要爆掉一樣,而地麵上則是出現了很多的裂紋,有被風暴割裂的,也有是被巨力震裂的。

當!

一柄螳螂刀鋒飛出,斧刃風暴破開了一個口子,另外一柄螳螂刀鋒瞬間劈了進去,慘叫傳出,血光迸現。

被刀鋒砍中肩頭的斧鬥師一隻手狠狠的抓住螳螂刀鋒,另一隻手掄起雙刃斧砍向盾鬥師的腦袋,臨死反擊。

螳螂鬥師眼中也是一片的決然,螳螂刀鋒一轉將斧鬥師的手絞斷,刀鋒回鉤割向斧鬥師的脖子,同時拚命的躲閃。

噗噗!兩具死屍栽倒在地,一具無頭,一具腦袋被劈成了爛西瓜,看台上的觀眾瘋了一樣的嚎叫,全然不管嗓子是不是自己的,而呂布早已離開了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