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林立,碧瓦成輝,亭台軒榭,小橋流水,一樁園林式的莊園,坐落在石海城的西南角,占地極廣,單憑第一眼的印象,這座莊園不下幾百畝,這在滿是石頭的石海城,這完全是一個另類的奢華奇跡。

一座大廳坐滿了人,大多是不過三十歲的年輕人,在這些年輕人的臉上,掛滿了自信,同樣也掛滿了趾高氣揚,看人的時候先用鼻孔,然後才是耷拉著眼皮瞅上一眼,身上那種“老子天下第一”的勢頭讓人看起來就不爽,一眼就能看出是沒有經過挫折的溫室花朵。

呂布六人也隨著狂猛來到這樁莊園,莊園是石海城城主三子的私宅,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貴族是多麽的奢華,要在戰爭堡壘中建一座水鄉園林,勞民傷財不說,花費同樣也是個天文數字。

進入大廳的第一刻,呂布失望了,這樣的人也能夠稱為新秀強者,那他就能威臨天下,同樣是位列新秀榜的人,為什麽暗魔、絕厲鬼等人就有強者味道,而這裏的全都是些自以為是、牛氣衝天的人,難道真的是係統學習帶來的成果?

也不是啊?身邊的狂猛也是新秀強者,除了狂猛一些,還是有高手那種風範的,根本就不是這些人能比的,在場的這些更像是被寵壞的孩子,人家說他天下第一,他就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到了外麵就擺出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別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不服要你好看的那股勢頭。

轉了幾圈,最終還是受不了這些無知者,幾人出了大廳到了後院,這時呂布才對狂猛說:“那些不會是你說的新秀吧?是夠新的,完全就是雛兒,剛生產出來的一樣,還沒見過光呢!”

“嘿嘿,讓溫侯兄弟見笑了。沒想到全是些樣子貨,中看不中用,我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全打趴下!”狂猛訕訕的說。

“都是這樣的貨色,也就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兄弟們還有任務,先告辭了!”呂布拱手就要帶人走。

“溫侯兄弟不要急著走嘛。那些是上不了台麵,不是正主還沒有來呢嗎?再等等行不?沒有像樣的,你打我兩拳。”狂猛連忙將呂布攔住,幾人也就不好再一味地離去。

不再與那群自以為是的家夥相為伍,幾人在莊園裏閑逛起來,這座莊園隻是用於度假,並沒有後宅女眷,因此遊玩起來也就少了一分顧忌,使得大家心情好了很多。

修煉要張弛有度。剛過易折。緊繃著感覺是在提升,其實上已經到了極限,沒有了提升的空間。在繃著就有可能斷掉。太柔也不行,沒有一點上進的勁兒,更是不可能有什麽成就,扶都扶不起來。隻有剛柔並濟,才是王道,才能快速提升實力。

修煉不隻是修煉身體勁氣。還有心地修煉。而且更重要。擁有世上最渾厚地勁氣、最強地身體。但沒有一顆強者地心。同樣不成不了最強者。強者是由內而外地。隻有心強了。自身地實力才會真正地強。用句唯心主義地話說。就是人定勝天、心大於天。這不是一句自大地話。這是一句由無數強者以自身經曆總結出地一句話。

什麽人最強?當然是擁有一顆最強心地人最強。也許現在他還很弱小。很他擁有恒心、擁有毅力。付出常人十倍地汗水以後。就一定會成長起來。成為一個真正地強者。到時候。那些曾經取笑過他地人。還在苦苦掙紮。當他們再次地相見時。情形已經對調。當初站著地現在趴著。原先趴著地。現在已經站在了巔峰。俯視萬眾。

世界上不缺乏強者。缺乏地是最強者。強者與最強者地區別依舊是那顆心。也許他們地實力相當。但是心態不同。兩人地強弱也就不同。心是原動力。它給人指引方向。它給人提供不可或缺地內在支持。

不知不覺在遊覽園林景色時。幾人經曆了一次心地洗禮、景色地陶冶。使得幾人對以後地路有了個明確地方向。呂布倒還好。畢竟上輩子達到了聖鬥師地高度。這輩子至少在成為聖鬥師之前。他地前路不會迷蒙。而其那幾人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地路。每個人地路都不同。每個人地人生路徑不相同。每個人地人生觀、價值觀不相同。尋求力量地初衷也不相同。單單隻想成為最強者地人一定會有。但那樣地人一定不會成為最強者。因為他應經落了下乘。不具備最強者應有地品質。也不懂得力量地真諦是什麽。最強力量是幹什麽用地。沒有強者之心。怎麽會成為最強者?

正當幾人沉浸在感悟中時。突然一些輕微地腳步聲傳來。這些腳步聲明顯是來人有意為之。是在通知各處地人有人來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分分鍾時間幾個人走了過來,為首的兩人是相貌堂堂,一表地人才。一個麵容粗獷,體高背闊,十分魁梧,年紀不是很大,但卻有一臉鋼針似地絡腮胡子,一身黑色勁裝十分得體,看起來悍氣十足,另一個五官端正,說不上英俊,身體細高但十分健壯,行走之間,有著一股子的戾氣隱隱而發,與他整個人地形象十分的向衝,看起來很不協調。

“狂猛兄弟,沒想到你在這裏,這幾位是?”一身悍氣的黑衣青年率先說話,看樣子和狂猛很熟悉。

看到黑衣青年過來,狂猛眼中開始閃耀起火熱的光芒,不自覺的握起來拳頭,有些興奮的說:“黑風,跑哪去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幾位是天龍帝國學院的高材生,而且是提前畢業的天才學員,他是石海城城主的小兒子,黑風,這個院子就是他的。”

“大家好,我是黑風,招待不周,請多擔待!”黑風長的粗獷,但很客氣,很有涵養。

“溫侯,明雷,佐非,王小伍,易寒,奧卡斯。”呂布幾人都做了自我介紹,報出了自己的姓名,隻是呂布報的是上輩子的一個封號,並沒有說真名。

“失敬失敬!”聽到幾人自報家門,黑風也會一陣吃驚,沒想到這幾人的身份如此不簡單,並不是無名小卒,再次將心中的評價提升了一個標準。

“不敢!”佐非代表大家說。

狂猛看著那個一身戾氣的年輕人問向黑風:“這位是?”

“我給大家介紹下,這位是天工辛家三公子,有絕錘之稱的辛海牙,一代青年才俊。”黑風將辛海牙介紹給大家。

呂布一聽天工辛家,心就一突,眼底已泛起了波瀾,依舊目光平靜的看了辛海牙一眼,其他幾人也是看了看,並沒有過多的吃驚,在學院的時候,成天跟聖鬥師打交道,對於新秀強者並不是很上心,隻是客氣的點頭示意。

辛海牙盡力收斂身上的戾氣,沒有說話,回給了大家一個比較冷的微笑,但這個微笑很假,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狂猛這個戰鬥狂人一聽到辛海牙是絕錘,眼睛又亮了三分,他對於是不是天工辛家並不在乎,他的家族也不是一個小家族,並不次於其他的世家豪門,但他見到強者就要挑戰的毛病不能自製,不自覺地一股戰意升騰起來,不單單是針對辛海牙,就連黑風也沒放過。

狂猛有點興奮地說:“黑風,這次有交流賽嗎?有一段時間沒和你動手了,手有些癢癢。”隻是眼睛卻不住看向辛海牙。

“你就是一個瘋子,沒有,到時再說。”黑風與狂猛還不是一般的熟,沒好氣的說了句,然後將其他人也介紹給了大家,一夥兒十幾人才繼續的遊覽莊園。

當看到辛海牙的時候,呂布已經將他判了死刑,雖然呂布隻和二老生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但二老那種無私的慈愛深深地打動感動了他,讓他真正的將二老視作自己的父母,對於二老的願望,呂布是盡可能的去完成。

二老希望他去帝國學院上學,呂布回絕了利藍的好意,到學院上學;二老希望他提升實力,唯已經滅亡的呂家報仇,呂布也一直在努力。今天,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辛家的子弟,這讓呂布有一種活不出的歡喜。

當他聽到“天工辛家”的時候,呂布的胸中有一種難以抑製的氣憤,也許是傳承自血脈中的,來自阿布靈魂中的印記,對於“天工”二字有著深刻的印記,他很排斥“天工辛家”這四個字,因為在大陸上隻有呂家才能稱得上“天工”,雖然呂布不是真正的呂家子弟,但他也是這樣的認為。

呂布已經打定主意,在適當的時候殺了這個辛海牙,看辛海牙的狀態,好像身體有什麽隱疾,這更讓呂布下定決心。

報仇沒有公不公平,隻要能報仇,怎樣的手段都行,主意已定的呂布,和眾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著,但他的心已經開始謀劃下麵的行動,畢竟現在的他,沒有上輩子的勢力與實力,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是要考慮很多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