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間主宰的話,眾位主宰便齊齊的看向陳楠,似乎想要從陳楠的口中知道這火焰主宰為何傷得如此嚴重。

陳楠略微沉思,隨後便將自己在魔界中遇到的火烈鳥的事情相告,當然,其中還有些隱瞞,畢竟陳楠可不能夠說是自己祭煉失敗,這火烈鳥才活過來的。

聽完陳楠的話,五個主宰皆是沉思。

“沒想到火焰主宰這些年都在低等位麵之中,也難怪我們找尋了如此久,卻沒有他的半點消息。”時間主宰不由感歎道。

眾人繼續沉思,這火焰主宰的是實力可是了不得,在這神界之中能夠傷得了他的人唯有他們這五位主宰,當然了,還有修羅七星中的那兩位,在這六人之中,修羅七星的那兩位恐怕可以直接排除了,如果是那兩人出手,即使這火烈鳥乃是主宰,也根本沒有半分活著的希望。

此刻五個主宰皆是麵麵相覷,眼中的神采雖然掩飾得極好,不過那一抹懷疑的神色,各個主宰皆是能夠看得清楚。

眾人相互瞪了許久,那毀滅主宰開口道:“大家倒是不比如此猜忌,今日的事情便到此,至於到底是誰打傷的火焰主宰,等到那火焰主宰他日傷愈之後,自由定論。”

聽到毀滅主宰的話後,其餘的主宰都收回了自己懷疑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分散調查,看看各自有什麽線索?”死亡主宰看了一眼那還在掙紮的火烈鳥,似乎覺得看見這個家夥自己異常的難受,所以如此說道。

眾人應了一聲,便各自離去,五個主宰之中僅留下生命主宰一人。

此時陳楠眉頭緊鎖,他原本便猜測這火烈鳥乃是被人打傷的,在聯想到剛才那些主宰們的神色,陳楠知道傷害這火烈鳥的人竟然在這些主神之中,而那五個人中,死亡主宰的嫌疑最大,畢竟其餘的主宰都與火烈鳥沒有什麽瓜葛,而那死亡主宰與這火烈鳥以往的關係似乎有些緊張。

陳楠看了一眼火烈鳥,見生命主宰已然來到了火烈鳥的跟前,神情滿是憐憫,雙眼之中蓄著些許的淚水,聲音有些略微的顫抖,道:“奧古斯丁,我是納愛斯,你還記得我嗎?”

看到這番景象,陳楠不由唏噓,歎著生命主宰對於這呆頭呆腦的火烈鳥用情之深。

火烈鳥此刻停止了掙紮,伸長了自己的脖子,腦袋不停的晃動著,似乎是在回想著一些什麽東西。

過了許久,那火烈鳥盯著生命主宰的雙眼,這倒是讓生命主宰喜上眉梢,即使是陳楠也不由欣喜。

隻是那火烈鳥看著生命主宰的雙眼,似乎有些別樣的神色,看到此處,陳楠暗道不妙。

果不其然,那火烈鳥此刻硬是別處了一句:“該死的火雞,該死的火雞!”

聽到此處,生命主宰蓄在眼中的淚水就這般滑落,而陳楠則是窘然,畢竟這些話可是陳楠教給火烈鳥的。

“奧古斯丁,你真的把我忘了嗎?”生命主宰深情的凝望著,語氣中滿是悲傷氣息彌漫。

看到此處,陳楠與武神丘吉爾便徑直的朝著門外而去,僅留下這一對曾經的癡男怨女。

時光飛逝,轉瞬間便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段時間之中,生命主宰一直與那火烈鳥膩在一處,而那火烈鳥卻一直跟著陳楠,弄得陳楠天天與那生命主宰膩在一處,若是讓人見了,恐怕還以為這生命主宰看上自己了。

這生命主宰長得端正,氣質也是非凡,陳楠並不吃虧,不過這生命主宰怎麽說也是火烈鳥的馬子,這般讓人說閑話,陳楠倒是有些受不了。

這一日,陳楠好不容易甩掉了火烈鳥,正想著自己以後的事情。

如今陳楠體內的空間已經發展得差不多了,而他也達到了一個瓶頸,自從他一萬餘年前真正的踏入大圓滿的境界之後,直到此刻他倒是毫無寸進。

眾人皆說大圓滿乃是修行的最高境界,若是想要再次提高,恐怕非祭煉神格莫屬,隻是如今那些主神神格雖多,卻都在主宰的手中,而且都是有所殘缺的,想要等到這些神格自行修複好,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更何況陳楠倒是不想修煉神格。

修煉神格的用處,莫過於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及那可以豁免主神以下攻擊的能力,隻是陳楠如今已經進入了大圓滿了,而且他並不忌憚主神之下的人物,即使主神他也有應戰之力,以他這般能力,若是修煉神格,恐怕用處也是不大,更何況陳楠並不相信自己如今的實力會是一個盡頭。

當日在殺戮星中,那傀儡師給陳楠留下深刻的印象,同樣是大圓滿,這個傀儡師的實力甚至比那些主神要來得強橫,陳楠相信,隻要自己能夠突破眼前的瓶頸,自己的實力將會大盛,以後恐怕又是另外的一番 天地,而如若是修煉神格,恐怕自己的能力將會百限定在一定的區域,陳楠可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

思量至此,陳楠便想要到自己的練功房中修煉,隻是剛走到一半,陳楠的腳步便停了下來,不由抬頭望向遠方,臉上也不由帶著一抹微笑。

“已經幾萬年的時間過去了!”陳楠暗自感歎,隻是這種感歎並未有什麽太多的情緒,而僅僅隻是一種感歎而已。

此刻天邊,一道火紅的身影從雲霧端顯現了出來。

極速穿行的鬥天也已經發現了陳楠正在凝望著自己,雙眼中不由變得火熱起來,他與陳楠已經有數萬年的時間未曾見麵了,他在這數萬年來在殺戮星中斬殺高手無數,體悟法則更是精深,然而心中卻一直忘不了這些年奮鬥的目標,擊敗陳楠。

從在低等位麵之時,鬥天便輸在陳楠的手中,來到神界之後,他也一直在輸,這對於鬥誌昂揚的鬥天來說,是一種巨大的打擊,隻是這樣的打擊反倒是激起了他腦海中的鬥誌,而這麽些年,他也正是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