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前布下一道能量防護,陳楠看著那怪物頭頂上的不周山底部的一個大洞,心中暗道:“難道眼前的並不是共工,而是守護這入口的,那共工應該在那不周山中。”
陳楠在這一年來已經試驗過這不周山的硬度了,以他一劍之威,卻僅僅隻能夠削掉那指甲片大的石屑來,而不過眨眼的功夫,剛才那劍痕竟然消失無蹤了。
以陳楠的一劍之威尚且如此,想來這不周山應該是完美無缺的,而眼前的卻出現這麽一個大洞,陳楠除了想象那是入口之外,著實想不到其他的了。
看著眼前的那個怪物,陳楠心中沒來由的覺得一陣危機感橫生,剛才那怪物揮舞間的風勢竟然能夠在他的臉上劃出兩道口子,陳楠便知道那怪物的厲害之處。
陳楠的身體乃是經過多次伐經洗髓,身體再造的,如果是以往,陳楠絕對相信自己的身體在同輩之中,絕對是最為強橫的,不過看著眼前的這個怪物,陳楠很難想象他在自己這個階段的時候,身體究竟如何的強勢。
看著眼前的怪物,在看看那個若隱若現的洞穴,陳楠不由踟躕,他自知以自己的能力麵對那個怪物,恐怕連半分的勝算都沒有。如果此次就這般衝過去,想必那怪物的一爪便能夠將其抓得四分五裂。
略微沉思了一會,陳楠揮手間便將恐懼魔王喚了出來。
恐懼魔王是陳楠如今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人物了,想來對上那恐懼魔王,他也應該能夠撐上片刻,而陳楠也僅僅隻要那片刻的時間,便能夠靠著自己的暗影突襲直接衝到了那入口處。
念想及此,那恐懼魔王便收到了陳楠的命令,手中一柄長劍在身,直接朝著那怪物而去。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陳楠也並不遲疑,在恐懼魔王迫近那怪物之時,陳楠也瞬間發動了暗影突襲。
“叮!”
一聲金戈之聲震顫人心弦,那恐懼魔王的一劍狠狠的劈砍在那怪物身上,狂暴的死氣更是瘋狂的湧出,似欲用這一劍將那怪物劈成兩半,就連那一劍的路線之中,景物都不由開始模糊了起來,仿佛隨時都可能劃破虛空。
隻是那恐懼魔王怎麽也沒想到,那怪物竟然沒有抵擋自己的攻擊,而是讓自己的攻擊盡情的傾瀉在他身上,然而那恐懼魔王的攻擊竟然隻換來了一聲震耳欲聾之聲,對於那恐懼魔王竟然無半點的傷害。
看到此處,恐懼魔王剛想變招,不曾想一直利爪便已經來到他跟前,速度極快,快得恐懼魔王連半點反應的瞬間都沒有,便被那利爪抓了過去。
那怪物一陣怒吼,身體內狂暴的氣息也在此刻毫無保留的散發開來,他的利爪上前一劃,那恐懼魔王大圓滿之軀竟然恍如薄紙張一般,被他直接撕裂成了兩半,鮮血淋漓,更是刺激了那怪物,原本狂暴的性情,變得越發的瘋狂。
陳楠借著暗影突襲,確實安全的來到了那怪物的頭頂之上,隻是他此刻卻驚訝的發下,那怪物都頂上的凹陷處,並不是什麽什麽入口,因為那凹陷的地方最深處也就一米五左右,上麵抓痕密布,很顯然是讓人抓處理的。
行到此處,陳楠陳楠自己這一次判斷錯誤,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他急忙想要繼續使出暗影突襲,卻沒想到一條粗壯得尾巴已經來到他的眼前,陳楠急忙喚出紫血劍,用紫血劍的劍尖與那一條尾巴相接,想要靠著他的“震”字訣,以及卸勁,讓自己借著那尾巴上的傳來的力道直接將自己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過這隻是陳楠的一廂情願而已,那一條尾巴恍如鋼鞭,與陳楠的紫血劍相交後,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將紫血劍甩到一旁去了,那一條尾巴卻依舊勢如破竹的朝著陳楠胸口而來。
陳楠自知即使自己此時使用暗影突襲,也絕對難逃眼前的怪物的襲擊,暗道自己此刻隻能夠硬抗,便將自己神器都喚了出來,想要靠著自己神器來硬接那怪物的一擊。
青龍手套,玄武甲,朱雀羽、白虎靴,以及那依附在陳楠拳套之中的五爪金龍齊現,感應到陳楠麵臨巨大的危機,陳楠身上的神器齊齊範圍,青龍手套和五爪金龍的綜合絕技雙龍出洞瞬間湧出,朝著那一條尾巴而去,而朱雀羽也同樣釋放出了千羽千尋,玄武甲上光芒驟亮,一道道黃色的光芒外放,將陳楠的全身護得周全。
以如此的威勢,恐怕那些主神麵對如此攻擊,也不敢硬接,卻沒想到那雙龍出洞的蠻橫,竟然擋不住那一條相比之下要細得多的尾巴了,僅僅一個照麵,那兩條五爪金龍便直接被抽飛了出去,狠狠的紮如熔岩之中,毫不狼狽。
而那些朱雀羽自己的攻擊也恐怕還不如那五爪金龍和青龍的,麵對那一條恍如鋼鞭的尾巴,那些疾射而出的翎羽將人被那一條尾巴的橫掃的氣息直接別退了開來,極速的插入四周的熔岩和岩漿之中,頃刻間便消失無蹤。
看到那尾巴竟然如此威猛,陳楠心中大駭,不過此刻那一條尾巴已經來到跟前,陳楠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夠將自己的能量在頃刻間輸入到玄武甲中。
玄武甲上光芒驟亮,隻是陳楠感受著那股撲麵而來的氣勢,回味著心中那已經濃烈得令人窒息的危險氣息,陳楠知道自己今日恐怕命休矣。
那尾巴輕而易舉的將玄武甲上形成的能量護盾擊潰,狠狠的抽在陳楠的玄武甲上,陳楠恍如離膛的炮彈直接被砸入到距離此處不遠的岩漿之中。
那怪物見眼前又是空無一人,口中連連怒吼,身體拚了命的往前衝,似乎想要脫離這一片看起來並不如何大的熔岩小島。
一番掙紮過後,那怪物的雙足都快要從那熔岩中掙脫出來,原本離他還有丁點距離的不周山極速的下落了些,將那怪物又壓入熔岩之中。
那怪物想要將整個不周山都撐開,可是當他想要使出自己渾身的力氣之時,雙腳一滑,整個人陷得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