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陳楠便已經在上位神的核心區域中待了五百年了。
在這五百年中,陳楠在核心區域中不斷的廝殺著,不斷的將自己的攻擊應用著,一刻不停,就連招式也從未變化過。
看著前方十數人的刀劍齊齊的向自己這邊劈砍而來,陳楠毫不猶豫的使出了落葉飛花,將所有的攻擊都抵擋在外。
那些攻擊落到陳楠的落葉飛花中,便凝滯了片刻,而陳楠手中的軟劍微微一抖,便直接纏上了一柄利劍,這纏繞甚是迅速,眨眼間那軟劍便已經來到一名大漢胳膊處,隨著陳楠手腕的抖動,那大漢的胳膊直接讓陳楠的軟劍卸了下來。
感覺到背後有人偷襲,攻擊也甚是猛烈,陳楠背對著身後之人,手中的軟劍卻已經來到身後。
劍脊橫檔,將那攻擊攔截了下來,不過陳楠並未運用絲毫的能量,那些攻擊落到陳楠的軟劍後,依舊朝著陳楠而來。
微微一抖,陳楠的軟劍軟化成弓形,手腕極速一抖,便有將那些能量化解開來,如此巧妙的應對,讓安全通道注視此處場景的眾人都不由大呼起來。
陳楠手中的軟劍依舊如毒蛇一般的纏上了剛才攻擊自己的利劍,依舊將一名神靈的手臂卸了下來,卻未傷害他們的性命。
五百年了,五百年來陳楠在這核心區域中,也僅僅隻是使用這三招,到如今,他已經將這些攻擊的手段錘煉到如火純青的地步,而對於這些攻擊中的法則體悟,陳楠也在這些年的攻擊中有了不小的理解。
一柄大刀甚是狂暴的臨頭劈來,將陳楠從思考中拉了出來。
陳楠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手中的軟劍劍脊相迎,將那攻擊攔截了下來,手腕微微一抖,便將那大刀上的勁道以及能量引了過來,手腕又是一抖,便直接將那些能量跟勁道都卸到一旁去了。
對著這些攻擊手段,陳楠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是很感興趣,因為在他對於狂浪疊的領悟還停留在以往的那個階段,一直得不到突破。
如若不是他知道自己以後所要麵對的可能都是大圓滿,而這些招數之巧妙,恐怕連大圓滿者都不一定能夠識破,所以才開始了這些招數的練習。
不過到現在,陳楠已經將這些招式演練了五百年了,他對於這些招式倒是越發的喜愛了。
陳楠甚至在這些招式中添加了一些些小技巧,使之更加的豐富起來。
手腕輕輕一抖,陳楠的軟劍便直接纏上了那一柄大刀,不過陳楠並沒有像剛才那般,將那人的胳膊卸下來,而是將他手中的大刀給奪了過來。
笑看著維斯基,陳楠便直接朝著安全通道走去。
見陳楠朝著安全通道走去,維斯基閃躲過從背後和身側劈砍過來的刀劍,急忙跟著陳楠而去。
見陳楠走出了安全通道,原本一直在場邊觀摩的眾人,也都開始轟然散開,亦或是直接衝入這核心區域中廝殺了起來。
原本在核心區域中,苦於無人應在的老特拉福德城人馬,見到陳楠已經退到了安全通道,頓時一窩蜂的朝著陳楠剛才所在的區域而去。
在這些年中,這核心區域中的人馬都被陳楠的人馬砍翻了大半了,加上他們手下從不留情,所以一些實力尚弱,或是自認擋不住老特拉福德城的人馬攻擊的人都齊齊的退出了核心區域,或是來到陳楠試練的那一片區域之中,因為陳楠的實力雖然了得,但是他卻從不害人性命,而且那些實力強橫之輩,對於陳楠試練之所,也是敬而遠之。
見到陳楠走後,老特拉福德城的人馬一窩蜂的朝著自己所在的區域中直衝而來,剛才加入戰場中的人急忙退了出來,而原本激戰正酣之人,也是急忙從自己瘋狂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朝著安全通道而去。
片刻之間,陳楠剛才所在的試煉之地,已經空無一人,這樣的場景著實駭人了些。
見到無人敢於接他們的挑戰,比蒙巨獸一臉鬱悶的在場間捶打著胸脯嘶吼著,而其他人也是一臉鬱悶的從場間走了出來。
自從三百年前,他們所有的人都穿越過了重重的障礙進入核心區域之後,在核心區域的試煉場就徹底發生了變化。
原本還密密麻麻的,擁擠不堪核心區域,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去。
雖然在這戰場每時每刻都有人掛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眨眼間這核心區域便直接出現成千上百個空白的區域,這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這並不是陳楠的人馬故意為之,而是他們已經習慣自己這一批人在戰場上親密無間的配合,即使被拆分成無數個支點,但是見到自己的同伴如何作為,他們便會作出相應的反應,這上萬人在場間親密無間的配合,又如何會是那些人能夠擋得住的。
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這核心區域中的試煉者便開始大量的減少著,不過短短的幾年時間,便沒有什麽人願意與那些人交手,雖然他們都是個體的戰鬥,但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默契配合,這也是這些年陳爽最想見到的。
陳楠的人馬滿是怨念的從試煉區域中走了出來,有些不悅的散落到各處去,有的人更是罵罵咧咧的,讓周圍的那些上位神們一臉的陰沉之色。
陳楠可不理會這些“怨婦”,這些年來,這些人馬滿是幽怨的盯著自己所在區域的試煉者,陳楠可看的清楚,如若不是眾人知道他們對於戰鬥的渴望,恐怕還以為他們有什麽特殊的嗜好。
將手中的大刀遞給維斯基,陳楠開口說道:“維斯基,我要帶著我的人到下一顆星球中去了,你要是想待在此處磨練自己的武技,還是想跟我到二號星球上去看看。”
維斯基接過大刀,笑道:“當然是跟大人到二號星球上去看看!”
“嗯!那你開始突破吧!”陳楠看著維斯基開口道。
聽到陳楠如此說,維斯基便直接盤坐砸地麵上,閉目修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