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著實沒有想到那男子竟然如此的了得,僅僅這一招,竟然就破了他以往縱橫馳騁的絕技。
感應到一股強烈的危機,陳楠眉頭緊鎖,直接發動暗影突襲朝著城外而去。
有白虎靴和朱雀羽的輔助,陳楠的速度陡然的飆升,再加上陳楠離城門口近些,所以靠著暗影突襲想要出城並不難。
隻是陳楠忽然想到了什麽,並未出城,而是繼續留在這眀曜城中。
陳楠的身影剛才著實太快了些,就連那男子都來不及變向,將陳楠擊殺,隻是他並不怕陳楠逃到城外,以他的速度想要追上陳楠,輕而易舉,除非陳楠能夠像剛才陡然增加的速度那般持續前進。
那男子乃此眀曜城中的城主碧天,此人當上城主到如今也已經有數十億年的時間,實力在各大城主中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
碧天看著冷笑的看著陳楠,雖然不知道陳楠為什麽沒出城,不過他也懶得去問。
陳楠看著碧天,臉上也是冷笑,對著城中大聲吼道:“這人是已經受到噬魂蟻的控製了,凡是與噬魂蟻有仇之人,都上前來,與我一同斬殺。”
聽到陳楠如此說,眾人皆是愕然,也有不少人對陳楠報以懷疑的目光。
在神界之中,眾人皆是認為噬魂蟻隻能夠控製階位高手以下的人物,凡是達到階位高手以上的人,都可以免疫噬魂蟻的蠶食,這是經過許多試驗而得出的結果,所以聽到陳楠如此說,眾人皆是懷疑陳楠是不是打不過大圓滿,以此來毀謗那城主。
“找死!”碧天聽到陳楠的話,頓時大怒,手中一柄利劍橫生,朝著陳楠劈砍而來。
作為一隻能夠蠶食大圓滿的噬魂蟻,它的身份便是一個秘密,哪裏容得下陳楠如此說,若是有人信了,遭殃的可不僅僅是他一人。
原本還想玩弄陳楠的碧天,有些訝異陳楠竟能夠看透他的身份,即使是那些主神來到自己的麵前,碧天都有把握讓眾人發現不得。
碧天的攻擊變得淩厲,那一劍更是不留情。
“被說中了嗎,噬魂蟻!”
陳楠再一次使用暗影突襲離開了原地,有些驚險的閃躲過了碧天的攻擊。
“ 他是不是噬魂蟻,在他出手之時大家便能夠感應到了。”陳楠的話語不停,這碧天隱藏得極好,即使是攻擊,其氣息也是收斂得極好,陳楠自己感應起來都有些困難,更比提其他人了。
陳楠如此說隻是因為那碧天的攻擊太過於淩厲了,陳楠自知自己的暗影突襲自由三次可用,他也隻能夠如此說,來讓那碧天束手束腳,這樣他才有機會逃脫出這眀曜城。
碧天此刻麵色陰沉得可怕,他立在原地,冷冷的盯著陳楠,隻是手中利劍上的狂暴能量已經弱了好幾分了。
“我曾經斬殺過母蟲,凡是噬魂蟻見到我時,皆會雙眼發紅,不信大家可以看他的雙眼!”陳楠的話正在繼續,而他的身影則在有目的,而又隱蔽的朝著城中的一處移動。
聽到陳楠如此說,眾人皆是看著碧天的雙眼,就連精神力和靈魂感應都依附在那碧天的身上,想要看看他出手時,是不是會散發出噬魂蟻的氣息。
碧天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著,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應經感應到成千上百道的精神力和靈魂感應都落到自己的身上,而數十萬雙的眼睛都齊齊的盯著他的雙眼。
作為一個大圓滿,被人如此盯著,總是覺得失了威嚴,即使它不過是控製著一具大圓滿的屍體。
“都不想活了嗎?”碧天的語氣森冷,冷視著城中那些注視著自己的人,隻是他身上的氣息並沒有絲毫的加強,就連利劍上的能量也甚是微弱,這般做倒是沒有什麽氣勢,反倒惹人懷疑。
隻是那碧天在這裏已經不知道當了數十億年的城主了,在這眀曜星中的威嚴已經深入人心,雖然心中有些疑惑,有些這些人還是將自己的目光連同精神力和靈魂感應都收了起來。
感應到注視著自己的精神力和靈魂感應瞬間消失,碧天的麵色好了一些,剛想將陳楠斬殺,卻聽見陳楠大聲喊道:“眀曜城的城主是一隻噬魂蟻!”
陳楠的聲音甚大,恐怕不隻是這眀曜城,就連眀曜城外千裏的地域都能夠清晰的聽見。
碧天此刻憤怒不已,手中的利劍上的能量更是爆發而出,待他要尋找陳楠的身影,將陳楠斬殺時,卻見傳送陣一陣光芒驟亮,陳楠的身影便消失在這眀曜城中。
見到陳楠竟然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碧天大怒,揮手間便將傳送陣所有的傳送者砍殺了。
碧天一直隱藏得極好,並未有人發現它的身份,沒想到今日竟然被陳楠發覺了,他以為自己的隱藏出現了什麽破綻,而且陳楠當著眾人的麵將他的身份說了出來,由於牽連甚廣,所以剛才心中有些慌亂,原本注意著陳楠的動向的精神力和靈魂感應,也因為那些突然間追加到自己身上的精神力和靈魂感應而被打斷了。
陳楠也正是趁著那碧天凝滯的片刻,使用上暗影突襲,這才到達那空間傳送陣,並傳送了出去。
在場間的傳送者實力皆是低下得很,而傳送陣附近,一個長得十分秀氣的男子,正通過一個小小的空洞,看著碧天,心中嘀咕著:“怪不得這些年來,你變化得如此之快,原來是被噬魂蟻害了性命。”
此人乃是六階高手,剛才他本可以阻攔陳楠片刻,但是他卻沒有出手,想來這眀曜城中,也隻有他相信陳楠的話。
讓一個六階高手看守空間傳送陣,這恐怕是許多城池中的城主都不曾做的,除非此人犯了大過錯,否則絕對不會讓一個六階高手守著一個小黑屋。
“把我調來此地,是怕相處得越久,我發現你越多的問題嗎?”那秀氣的男子盯著碧天,直到碧天感應到了什麽,回頭看著小黑屋,那秀氣的男子才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