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將幽鳴山如此大的實力死死的圍困在幽鳴山中,它們所展現的實力並不僅僅是陳楠昨天晚上那一場大戰所預見的那般,其中定然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高手。

這些事情即使是山穀中的那些下位神都能夠看出些端倪出來,這幽鳴山中的管理者又如何不知。

此時一場大勝固然了得,但是這一場大勝也勢必觸怒光明主神布魯斯,那四大家族勢必也會在這些年裏傾巢而出,不會讓武神等到十年後的寶書爭奪的報名日期。

武神看著陳楠,開口道:“這一次恐怕又要靠你了。”

“義不容辭!”陳楠麵色有些嚴肅,堅定地答道。

“陳楠,如果著實頂不住,便讓眾人離去,這幽鳴山不要也罷!”武神丘吉爾自然知曉此刻各大位麵眾人都將這幽鳴山視為他的地盤,如果地盤都讓人占了,他這主神的麵子也不知道該擱哪裏去了。

聽到武神丘吉爾如此說,陳楠麵色不由凝重了幾分。

“誰?”

陳楠感應到了什麽,猛然暴起,手中的紫血劍出現在手,朝著窗戶中的一個角落刺去。

“陳楠,住手!”

陳楠的出手速度極快,那武神丘吉爾剛才便已經感應到有人進入了這房間之中,剛才都都沒有道明,便是因為那人時自己人,此刻見陳楠發覺,武神急忙開口叫道。

手腕一抖,陳楠悄無聲息的將自己的紫血劍收回,立在地麵看著那牆角處逐漸顯露出身影的人來。

“怎麽又是你?”

陳楠看著眼前顯露出來的人,不由錯愕,此人分明就是先前他在寒潭旁邊看到的那一個冰冷的少年。

那少年看著陳楠,也是如此叫道,兩人同時這般說,倒是將原來尷尬的場麵化解了 。

“陳楠,那是醉鬼的兒子!”武神看著那冷冰冰的少年說道。

“老師!”那少年對著武神恭敬的鞠躬道,冰冷的麵容下多了幾分恭敬的味兒,倒是讓人詫異。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陳楠記得那艾利當日還說此人已經死了,怎麽今日便又活了過來,難道那武神也有複活之術不成。

看著陳楠,武神丘吉爾笑道:“這孩子天賦異稟,是塊修煉的材料,隻是平日太過於頑劣了些,浪費了天賦。那日慕姬姡長老說要將他趕出去,醉鬼便來找我,所以便演了一出戲,也讓這孩子心性收斂些。”

“謝謝老師的栽培!”那少年的臉上再次出現一抹恭敬的神色,隻是這一絲神色很快便被那冰冷所替代。

陳楠此刻倒是明白那醉鬼一個身位六階高手之人為何麵對自己的兒子要被趕出去,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想必那醉鬼當時也不好受,不過今日見到這少年徹底的收斂了心性,也應該感到安慰了。

“韋爾,今天怎麽從這裏進來?”武神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少年,這一件密室有一條通道是他做過封印加持的,別人根本察覺不到。平日這少年從外麵進來,應該直接到他修煉的房間才是,今日怎會直接從窗戶進來。

“老師,山穀內的通道被昨日一股狂暴的能量打得崩坍了,那一條通道也毀了大半,崩塌的岩石將整條通道都堵住了,那斷裂之處離這裏並不遠,如果清理起來恐怕會讓人發覺,所以便從別的道路進來了!”韋爾的回答倒是詳細,而且麵對武神丘吉爾說話的語氣也是恭敬得多了。

“那四大家族有什麽動靜嗎?”武神丘吉爾開口問道。

“這一仗輸了之後,兩個族長都讓那主神叫了去了,想必在部署接下來的進攻,以及召集所有的人馬......”韋爾將自己探聽的虛實都一一稟告。

聽著那韋爾的話,陳楠不由愕然,當時他覺得這韋爾的隱藏自己的能力非常的出眾,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探子,或許也是如此,那醉鬼和武神才會讓他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前。

看著韋爾的,武神丘吉爾開口道:“你父親在昨天晚上,受了不小的傷,你去看看吧!”

韋爾一陣踟躕,最後還是說道:“父親住的地方離慕姬姡的地方近,我去了,恐讓人發覺,我還是先行離去!”

武神看著韋爾,也不強留他,道:“自己小心些,如果你想見你的父親,我便讓人叫來!”

說到此處,武神丘吉爾繼續開口道:“這裏的通道我今日便將它修好,日後還是從這裏進來更加安全些!”

韋爾應了一聲,隨後便從窗戶離去了。

陳楠能夠感應到那韋爾還在窗外,並不是在偷聽,而是他正在緩慢的離開此地。

陳楠清早見到那韋爾在寒潭旁,現在都已經是下午了,那韋爾行徑了這一段路程足足用了半天的時間,其耐性真是無話可說。

“這韋爾以往太過於頑劣了,我教與他的這些東西,不過是讓他好好的打磨自己的心性,以便他日後在修煉的道路中,少走上許多的彎路。”

聽到武神如此說,陳楠倒是吃驚不小,他曾經見過武神丘吉爾的戰鬥,無不是至剛至猛的攻擊,沒想到武神丘吉爾對於這些隱藏氣息的門道竟然也如此的精通,也難怪那少年隱藏自身的能力如此的了得,雖然不及陳楠,但是如果論變幻自身體貌,融合到環境中的功力,陳楠倒也是自歎弗如。

在一間幽深的宮殿之中,光明主神布魯斯看著風隱和土撥鼠,滿臉的怒容,喝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這神界中你們可沒有敗過,怎麽昨天晚上那一戰不禁人馬損失慘重,就連兩個族長都命隕在幽鳴山中?”

平日裏那光明主神布魯斯對於眾人倒也極少這般態度,畢竟那寶書爭奪光明主神布魯斯還得靠他們這些人馬,隻是風隱和土撥鼠此刻倒也沒有絲毫的憤怒,畢竟昨天晚上他們輸得太慘了些。

“怎麽回事?”

見土撥鼠和風隱沒有回答自己,不由再問了一次,不過語氣自然也越發的森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