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微微的喘息著,剛才他全力將那巴圖姆攔截了下來,卻受到尼古拉斯的偷襲,兩人硬拚了一記,雖然他的實力比起那尼古拉斯來要強橫些,但是剛才全力出擊,一口氣還沒上來,又與你古來寺對拚,雖未受傷,但體內也是氣血翻騰,難受得緊。

醉鬼看著兩人想要趁著自己這一口氣沒上來之際將自己斬殺,原本醉醺醺的臉不由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隻是這一絲凝重之色立刻便讓他的醉態所掩蓋了。

正當那醉鬼準備拚命之際,那醉鬼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由愣在原地。

醉鬼環顧四周,已經沒有了那巴圖姆和尼古拉斯的身影,此時他正站在一口火山之上,火山冒黑煙,顯然正處在爆發的時刻。

微微皺眉,醉鬼冷哼道:“小伎倆!”

冷哼一聲後,醉鬼便朝著前方揮出一道狂暴的能量。

醉鬼看著自己的能量消失於天地間,不由錯愕,因為這一切也似乎太真實了些,真實得連那醉鬼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置身於另外一個空間中。

醉鬼雖然麵色迷茫,不過他可不傻,剛才他還與那巴圖姆和尼古拉斯,有怎會突然間換了個地方,他剛要再次施為,卻聽到陳楠的傳音,圓滿醉態熏熏的臉上不由落處一絲吃驚之色,隻是這種吃驚立刻變被他的醉態掩蓋了。

醉鬼站在原地,感受到有什麽東西朝著自己飛來,卻並無半分危險的氣息,頓時任由那些東西打在自己身上。

數十道符印過後,醉鬼眼中的世界就變了一番模樣,此刻他帶著一絲冷笑看著正在自己不遠處迷茫的看著四周的巴圖姆和尼古拉斯。

巴圖姆和尼古拉斯兩人此刻麵色凝重,剛才他們想要襲擊那醉鬼,沒想到環境忽然一變,他們的攻擊也自然凝滯了。

正當兩人以為這環境是假的之時,卻見眼前的火山爆發,一股強橫的熔岩夾雜著熾熱的溫度朝著他們兩人襲來。

如果是尋常的火山,這些岩漿恐怕傷不到兩人,可是這岩漿也太詭異了些,不僅能量狂暴,而且能量之中竟然還帶著諸多的法則,似大自然的發威,又似一個六階高手正在襲擊自己,猜測間兩人有些迷茫的看著那逐漸消失在天際中的岩漿。

雖然迷茫,不過兩人都不是傻蛋,他們剛才還在生死大戰,如何會突然間換了化境,絕對是有人在搗鬼,想到此處,兩人都想起來陳楠剛才揮出的那五顆神器幻化的靈珠,頓時警惕的看著四周。

過了許久,兩人都不見有人來襲擊自己,不由疑惑,又等了許久,兩人覺得在這裏呆著也不是個辦法,還是早早的將那幻境破了再說。

巴圖姆守候在尼古拉斯的身旁,尼古拉斯怒吼一聲:“千瘡百孔!”

頓時一道道散發著懾人氣息的寒氣從那尼古拉斯的身上一股腦兒的冒了出來,將數百裏的空氣都凍結了,似乎覺得此刻正是時候,他一拳狠狠的 砸在空中,頓時數百米的天空橫生出一個個長達數十丈的冰刺,如果有人被這些冰刺砸中了,恐怕身上真的就成了千瘡百孔了。

這一擊過後,巴圖姆和尼古拉斯身旁的空間微微顫動了一下,跟前的景象壓略微模糊了些,隻是不過片刻,兩人眼前的場景有恢複了原樣。

尼古拉斯和巴圖姆兩人不由皺緊了眉頭。

剛才那尼古拉斯的攻擊乃是範圍攻擊,如果是有人在此處布下什麽幻境,這一招下去恐怕就應該將此處的幻影都破壞了才是,怎會如此,而且他們都感應到這一招下去百裏範圍之內竟然沒有任何人阻擋或是擊中一人,這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此時陳楠微微擦著額頭的冷汗,剛才那尼古拉斯的一擊甚是強橫,就連他剛才所立的位置也是那“千瘡百孔”的攻擊範圍 ,如若不是那醉鬼拉著陳楠跑,陳楠恐怕就成了刺蝟了。

看著自己的幻境並沒有被破,陳楠倒是安心了不少。

剛才那“千瘡百孔”的威力確實巨大,隻是它的範圍也太大了些,如果那尼古拉斯將那千瘡百孔的範圍進一步的縮小,恐怕陳楠的幻境就真的給破了。

看著身旁依舊一臉醉態,捧著一個酒葫蘆喝酒的醉鬼,陳楠笑道:“醉鬼,是不是該動手了?再不動手,兩人恐怕就出來了!”

陳楠與這醉鬼覺得有緣,而這幽鳴山的人皆是如此稱呼他,陳楠自然也是如此叫。

聽到陳楠的話甚是親昵,醉鬼醉醺醺的臉上,不由多了一分迷醉。

剛才他之所以沒有出手,便是知道那兩人陷入幻境中,一定謹慎得很,他的攻擊對於抱成團的兩人來說並不具有威脅,唯有等他們兩人略微放鬆了些,在加上陳楠的幻境輔助,他才能夠將兩人都留下來。

醉鬼仿佛沒有聽到陳楠的話,暴起酒壺又狂飲了一口,略微回味一番,醉鬼才開始朝著陳楠的幻境而去。

陳楠看著場間的變化,他的幻境並不像以往那般的簡單。

這個夢境影響的不僅僅是視線,還有靈魂,一切看起來皆是真是,一切陳楠並不想讓人看到的,或是感應到的都會得到完美的掩飾,即使是靈魂的氣息也不例外。

醉鬼深入到“夢境”之中,他並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也沒有張開自己耷拉的雙眼。身為六階高手的醉鬼自然知道不論是精神力或是眼神,對周圍有著敏銳的感應巴圖姆和尼古拉斯一定能夠感應得到。

陳楠看著醉鬼,見醉鬼蹲坐在兩人行進的線路上,頓時那醉鬼的意圖,直接將那醉鬼掩飾成一塊並不惹人注意的岩石。

巴圖姆和尼古拉斯看著前方,心中倒是有些略微急躁,畢竟此處的幻境若是不破,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走出去。

兩人方向不變,一直朝著前方走去,即使路過一塊看起來並不顯眼的,仿佛被岩漿烤得焦黑的石頭時,也未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