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爾當然知道教皇想要幹嘛,他剛才看了艾利一眼後,就已經知道艾利身上的秘密,他冷酷的說道:“人我今天要帶走!”丘吉爾說道此處,手中已經由能量凝結了一把刀。

教皇咬了咬牙,說道:“你先帶這個小女孩走!”說完,教皇拿著手中的權杖朝著丘吉爾而去。

丘吉爾看著眼前的教皇,麵色陰沉,他要的人,還從來沒有人敢說不!

武神丘吉爾手中由紅色鬥氣形成的戰刀突然又竄出了幾分,看著朝自己而來的教皇,一股霸氣從他身上散發而出,在陳楠的眼中,武神丘吉爾就如同是神一般的存在。

武神丘吉爾一刀下去,看似緩慢,卻讓教皇大吃一驚,因為武神丘吉爾的一刀已經完全將教皇籠罩其中,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退路,隻能硬接武神丘吉爾的這一招。

看著教皇拿著手中的權杖硬接,武神丘吉爾大喝一聲,他手中的戰刀又漲了幾分,而後一刀重重的砍在教皇的權杖上。

武神的一刀霸道之極,教皇不得不全力的迎接,不過他的權杖剛和武神丘吉爾戰刀一接觸,一股巨力傳來,他直接被武神的一刀拍進了泥土裏。武神刀勢不減,一刀砍在泥土上,一股紅芒從刀中躥出,頓時極速的朝著前方而去。紅芒所過之處,竟然將地麵掀開,留下一道巨大的壕溝。

裁判長和紅衣大主教剛才聽到教皇命令帶著艾利想逃,不過他們剛跑出去沒多遠,背後襲來一陣熾熱風浪,他們趕忙又退了回來。

武神丘吉爾的一刀不僅將教皇擊入地麵,又將裁判長和紅衣大主教的攔截,這深深震撼了一旁的陳楠,剛才武神那霸道的一刀不停的在他腦海中演化,但是他卻得不到其中的精髓。

武神丘吉爾的手一招,在裁判長手中的艾利竟然朝著武神而來。裁判長剛想上前去將空中的艾利奪下來,武神丘吉爾看了裁判長的行動,也不阻止,隻是在一旁冷笑。

裁判長的手剛接觸到艾利的同時,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叫他彈開,裁判長吐血倒飛。

武神將艾利抱著懷裏,而後將艾利交給陳楠,他一手一個抓著陳楠和陳爽躥向高空,眨眼間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教皇灰頭土臉的從泥土你躥了出來,剛才武神的那一刀和他的權杖接觸時,一股紅色的鬥氣化成飛刃直接朝著他的五髒六腑而去,教皇在地下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些入侵體內的鬥氣化解。

看著原地隻剩下裁判長和紅衣大主教,教皇一聲怒喝,他的眼前出現無數道利刃,而後朝著四周飛馳而去。那些利刃將剩餘的一座座宮殿砍成了廢墟,連同裏麵的侍女等人都成了碎片。在場中唯一還能坦然處之的也隻有裁判長和紅衣大主教了。

看著教皇的行為,兩人都是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沒有阻止。

“教皇陛下,我們要不要立即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大人。”看著教皇已經冷靜了下來,紅衣大主教上前道。

教皇的臉色在不停的變幻著,而後說道:“不用,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

紅衣大主教和裁判長臉上都是一臉的疑惑,不過教皇馬上解釋道:“我們的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大人此時因為這件事而讓我們改變行動計劃的話,恐怕我們教廷這一年來的心血就白費了。”

教皇說道“大人”兩個字的時候,心裏總是非常的不屑,他在心底暗自說道:“如果我能拿到那個東西的話,再給我點時間,即使是‘大人’也不是我的對手,到時候足可以傲視整個大陸。”

兩人聽到教皇的話,也是一陣點頭,教皇說得也是事實,如今他們一切都已經部署好了,隻要這一次的事情成功了,艾利身上的東西還是以後再說,反正那個艾利也跑不了。

“裁判長,立刻下令所有的行動都開始提前,還有讓日不落帝國不惜一切代價去把老特拉福德城滅了。”教皇冷笑道。要不是陳楠的出現,他早就將艾利身上的東西給逼出來了,即使是武神丘吉爾到來,他隻要把失去作用的艾利還給武神就得了,反正有位麵守衛者的規矩在,對於武神還是多少有些約束的。

“是的,教皇陛下!”裁判長應道。

“陛下,要不要讓我們的人馬直接去圍殺其他勢力中的聖域強者,如果這樣的話,還可以直接斬草除根!”紅衣主教上前說道。上一次他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把其他宗教勢力給毀滅的,而且沒有引來位麵守衛者的懲罰。

“哼,愚蠢!”教皇怒喝道。各個宗教的競爭,位麵守衛者一向不已理睬,所以教廷才能獨大,否則如今的大陸早就是各個宗教林立了。

紅衣大主教聽到教皇的嗬斥後,有些惱怒,獨自退到了一旁。

“讓我們的人馬注意了,如果在戰鬥期間,其他的勢力有聖域強者出手的話,直接圍殺,斬草除根,不用等到位麵守衛者出手。”教皇再次命令道。

“是!”宗教裁判長直接飛身朝著遠處飛去,如今的聖山上已經是廢墟一片了,他想要把消息傳出去,還得回到宗教裁判所才行。

教皇看著裁判長飛走,又看了一眼滿是廢墟的聖山,對著身旁的紅衣大主教說道:“這裏交給你了,讓人趕快重新修建。”而後也朝著天空飛去。

在聖山上的紅衣大主教一臉陰霾的看著飛走的教皇,他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把教皇從那個位置上弄下來,自己坐上教皇的寶座。

而此時,在一處高山上,武神丘吉爾已經將陳楠和陳爽都放下了。

“謝謝,院長!”陳楠看了一眼還在自己懷中昏睡的艾利,真誠的說道,如果不是武神這一次出手,恐怕艾利也他都別想從教廷的聖山裏出來了。

“哈哈哈!”武神丘吉爾爽朗的笑著,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學生叫他校長了,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學生的麵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