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珵,你放我離開!”

易珵一步一步穩穩的逼近慕冬至,麵對這樣的壓迫力,慕冬至抱著易翊步伐不穩的後退,最終到退無可退。

抵著背後堅硬的牆壁,慕冬至抱著易翊的力道有些減小,她懷裏的易翊立刻掙紮,小小的身體在慕冬至的懷裏扭動。

易珵看了一眼易翊,又看著慕冬至。

用該死的篤定的語氣對慕冬至冷冷道:“你下不了手。”

“我告訴你,我……”

“我……”

我能……仿佛是支撐身體的力氣一下子就沒有了,慕冬至雙臂脫力,懷中的易翊直接從她的滑裏掉了下去,然後跑到了易珵的那邊,頭一次用害怕的眼神看著她。

慕冬至苦笑,是的,她做不到。

趁著這個機會,易珵欺身而上,直接把慕冬至抵在了牆上,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把她的雙手捏住高舉在頭上,麵色極度的陰沉。

透過易珵身體的邊緣,慕冬至看向那邊站著不動的易翊,白嫩的小臉上還帶著眼淚,但是被他倔強的擦掉。

難以想象,剛才他們還在其樂融融的玩耍。

對不起……收回目光,慕冬至閉上眼睛,身體控製不住的微微在易珵的身下顫抖。

“小翊,出去。”

沉著聲音,易珵陰翳的眼睛看著慕冬至,卻是對易翊這樣說道。

易翊點頭,邁著小短腿往書房外麵跑去,到了樓下,看著站在餐桌旁邊的管家,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慕冬至,你可真是狠得下心!”

想到自己喜歡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易珵心裏就有一股壓抑不住的暴躁,實際上他也沒有壓抑。

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即將爆發出來的怒氣,易珵陰測測的問慕冬至,“慕冬至,我問你,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慕冬至不語,蒼白的嘴唇緊抿著,甚至沒有睜開眼睛看向易珵。

從來都是這樣……慕冬至和他在**的時候也是這樣,不想說話的時候,就保持沉默。有時候,易珵也懷疑,他是怎麽能忍下來這些的,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喜歡。

他竟然喜歡慕冬至!

“你敢說,你在這裏的時候,從來都是痛苦的,連一點快樂都感受不到。”

慕冬至的身體僵硬了一瞬,易珵眸色暗沉,繼續逼問。

“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感覺到心慌,你和我接近的時候從來沒有害羞過,你對我,從來都沒有任何奇怪的感受!”

“你敢說,在我親吻你的時候你沒有感覺到心跳加速。”

“你敢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感受到的全部都是痛苦!”

“你覺得你厭惡我,你覺得你討厭我,你覺得你厭惡我們之間的關係。”低下頭,溫熱的呼吸打在慕冬至白皙的脖頸上,點點紅梅還印在上麵,“可是,每一次,慕冬至,你在我身下的時候,從來都不是痛苦的不是嗎?”

說著,易珵就著那個姿勢抬起眼皮,眼神從下而上直直的射向慕冬至緊閉著的雙眼,“慕冬至,你總說你喜歡裴煬,但是對著裴煬,你敢說你想過和他有進一步的關係?你想過和他接吻?想過和他生活在一起?”

透明到幾乎能看見眼皮底下青白的血管,易珵更加冷酷道:“你連這些欲.望都沒有,慕冬至,你跟我說,你喜歡裴煬?”

“想占有一個喜歡的人的心都沒有,你告訴我,你愛慕他?”

聽著這些含著嘲弄的譏諷,慕冬至突然睜開了眼睛,裏麵爬滿了血絲,看上去異常的疲憊和痛苦。

易珵逼近慕冬至,兩具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兩人的鼻尖都摩擦在一起。

冷冽的眼睛看著那一雙倔強的眼睛,易珵心裏騰升起一股無名火。

“你覺得,你的這個就是喜歡?你告訴我,你這個就是喜歡!”

身體仍舊有些顫抖,手腕被易珵捏得生疼,慕冬至突然冷笑道:“易珵,那你覺得什麽是喜歡?把一個人囚禁在房間裏?困住一個人的自由?不顧那人的意願做出可怖的事情來?你的這個就是喜歡?!”

“你說你喜歡我,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思。”

“你說你喜歡我,但是我連出去都需要征求你的意見!”

“你說你喜歡我,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喜不喜歡你!你永遠都是強迫,強迫,強迫!”

這一番話說出來,震得慕冬至的心口都有些疼,臉頰因為激動而漲紅。

“我是沒有你說的那些想法,但是這個並不妨礙我喜歡他,喜歡一個人隻是一種心情,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想著占有!那是強盜的行徑!”

“強行占有,不顧別人的意願占有,那是強迫,不是喜歡!”

說完,慕冬至急促的喘著氣,蒼白的臉頰一片通紅,眼睛直直的看著易珵。

房間裏有些安靜,過了好一會兒,易珵才陰冷著說了一句,“我突然很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出去。為了裴煬嗎?不,如果是為了裴煬,你早就該爆發了,而不是現在。”

“讓我猜猜,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楊晨?沒錯,就是她吧。”

慕冬至的人際關係很簡單,簡單到隻要是猜一猜,就能知道她在和誰交往。

“讓我又來猜猜,她為什麽會給你打電話,是因為前兩天那個叫做劉萍的嗎?慕冬至,在易宅裏,你沒有時間出去,如果你要找一個人,就隻能讓別人給你幫忙,你唯一能選擇的,就是楊晨。”

“所以,你是找到了那個叫做劉萍的人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那是你們家的親戚?慕冬至,我看過你的調查報告,你們家沒有親戚,一個都沒有!”

“那麽,你要找劉萍要做什麽?和你五年前的失去的那一段的經曆有關對不對?”

陰冷的,絲毫不帶感情的把慕冬至遮在身上的布條揭開,把她苦苦掩飾的事實揭露出來,慕冬至隻覺得渾身都是寒冷,在易珵這裏,隻要易珵稍微下一點功夫,她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甚至是她的反抗,在易珵那裏,也許就是供他娛樂的東西。

但是下一刻,慕冬至突然變得鎮定了下來,這一刻她竟然會感到和裴軻的合作而慶幸,無論易珵怎麽調查,隻要有裴軻在那裏周旋,那麽,易珵就不會發現那件事。

看著慌亂的慕冬至突然冷靜下來,易珵興味的挑了一邊的眉毛。

像是在刺激易珵一樣,慕冬至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直直的看著他。

“那又如何?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可以很和諧的,是你,易珵,你想要破壞。”

“我明確的告訴你,易珵,我不喜歡你,永遠都不可能。”

慕冬至這話一說出來,易珵的眼睛立刻變得猩紅,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狠厲。

“慕冬至,你再說一次!”

深吸一口氣,慕冬至一字一頓道:“易珵,我不可能喜歡你,永遠都不可能。”

“好,很好!”

易珵氣極反笑,突然鬆開了捏著慕冬至下巴的手,在慕冬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力的把她拽出了書房,然後到了她最開始住著的那個臥室。

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的一個手銬,把慕冬至給鎖在床頭。

手銬是給凡人專用的手銬,用力摩擦,瞬間就能起一片紅痕。

慕冬至被壓製在**,眼看著自己的手被拷在床頭,聽見那清脆的哢擦聲,心裏一片絕望。

“慕冬至,你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我放你離開,要麽一輩子做我的囚徒,要麽選擇舒舒服服的做易家的女主人。”

跨坐在慕冬至的小腹上,易珵半俯著身體,冰冷的在慕冬至的耳邊說道,全部都是威脅。

“易珵,你這是犯法的!”

慕冬至用力的掙紮,下一刻就被易珵給大力的壓製在了**。

“慕冬至,別給我談法,如果你不聽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給弄成失蹤戶口!當然,我不會這麽做,畢竟我喜歡你不是?”

輕柔的撫摸著慕冬至的臉頰,易珵用情人間的呢喃說道:“所以,乖乖給我聽話就好,這兩天,我會讓你冷靜冷靜。”

慕冬至渾身顫抖,用力側頭避開易珵的撫摸,但是下一刻,易珵更為大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正視他。

“慕冬至,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口的喘氣,慕冬至覺得她的心髒有些難受,忍住疼,她冷然的看著身上的易珵。

“易珵,你到底想做什麽。”

“想做什麽,很簡單,你和我結婚,永遠在一起。”

“你覺得你能喜歡我多久,你對我的喜歡能持續多久?”慕冬至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盡管現在她已經的情緒已經要崩潰了,“易珵,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麽這樣如何,我們重新商量,我們依舊保持以前的關係……”

“別妄想!”易珵惡狠狠地打斷慕冬至的話,“慕冬至,你騙不到我!”

“乖乖的聽話,我就會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