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到底,高冷男神又來了
深夜,安夕顏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再一次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摁亮屏幕,看著沒有任何信息提示的屏保,愈發心煩意亂。
手指輕輕滑開屏保,打開信息,點開其中一條......
“我明天就回去,在家乖乖等我。謦”
一顆原本煩躁的心,就好像突然被一隻手撫平,安夕顏整個人漸漸平靜下來。
她對著屏幕,輕輕地開口,“莫向北,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話音剛落,就像是心有靈犀似的,屏幕一閃,緊接著,鈴聲響起。
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安夕顏原本空落落的一顆心,瞬間被填滿。
立馬接了起來,不待她開口,那邊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還沒睡?”
安夕顏強忍著滿心歡喜,佯裝睡著被吵醒的樣子,睡意朦朧地開口,“老早就睡了。”
的確是老早就睡了,但一直沒睡著。
“嗯,既然醒了,那就來開門。”
“嗯?”
“開門,我在外麵。”
安夕顏愣了整整一分鍾,當那頭電.話掛斷,緊接著響起的敲門聲,終於將她從傻愣中拉了回來。
她幾乎是從床上跳到床下,連拖鞋都沒穿,就衝出了房間。
打開公寓門,看著門外站著的男人,沒有一絲的猶豫,直接就撲了上去。
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身,將臉頰緊緊地貼在他胸膛處,感受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安夕顏就像是一片無處紮根的浮萍
終於找到了依靠,前所未有的心安。
一見麵,安夕顏就這樣撲上來。
對於她突然表現出來的熱情,莫向北還有一秒的不適,但很快,他就鬆開手裏的行李箱,一把將她更緊的抱住。
下頷抵著她柔軟的發頂,兩人許久都沒出聲,直到身後的電梯打開,隔壁的鄰居深夜歸來。
一對年輕的小夫妻,見到門口相擁的兩人,先是一愣,緊接著捂著嘴偷笑著趕緊進了對麵的公寓。
安夕顏羞得不行,立馬將莫向北鬆開,轉身就進了屋。
莫向北看著她,伸手拎過一旁的行李箱,也大步走了進去。
很小的公寓,整個麵積都超不過國山墅的一個客廳,雖小,但打掃得很幹淨,到處散發著溫馨舒適的氣息。
不知道他會來,安夕顏沒有準備男士拖鞋,不得已,隻好對站在一旁的男人說,“沒拖鞋怎麽辦?”
莫向北收回打量的視線,低頭看她,“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光腳。”
“會不會很臭?”
“反正不香!”
莫向北說著,就脫了鞋子,下一秒,他就抬腳朝安夕顏伸去。
安夕顏嚇得大叫,連忙朝一旁跑去,卻不料,他的大手快速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一陣旋轉過後,她就被他抵在了牆壁上。
客廳隻亮著一盞橘黃的落地燈,淡淡的光暈淺淺地灑在兩人緊貼著的身上,散發出曖e的氣息。
他靠得她極近,唇就貼在她的唇邊,屬於他的氣息將她團團包裹。
安夕顏心跳如雷,渾身就像著了火,燒得她臉頰發燙。
他深深地凝著她,低低地出聲,“想不想我,嗯?”
最後那一個尾音,微微勾起,就如同一道細微的電流滑過她的心房,不可抑製地引起渾身的輕顫。
她對上他的眸子,有些羞澀地與他對視,水漾的眸子透著氤氳的氣息,“想。”
說完,她又覺得一個‘想’字根本不能表達她最近幾天對他思念的煎熬,又開口,一字一句地說,“莫向北,我好想你,從小到大,我從來不曾這樣瘋狂地想念過一個人,我......”
眼前黑影一閃,唇瞬間被堵住。
所有未開口的表白,都被他徹徹底底地封住。
這一個吻,炙熱而瘋狂,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點燃了彼此隱藏又渴望了許久的激情。
從客廳一路吻到臥室,兩人一起跌落床間。
濕熱的唇火一般在她肌膚上,炙熱得仿佛要將她燙融一樣,那陌生而愉悅的電波,一波一波在身體內蕩漾開去......
片刻後,兩人的衣衫落了一地,他在她耳邊低聲道,“準備好,我進來,嗯?”
回應他的,是安夕顏雙手勾上他脖子的主動......
昨晚的瘋狂,隻有一次,但安夕顏還是很丟臉地昏了過去。
這一覺,安夕顏睡得很沉,迷糊中,感覺到有一雙炙熱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還沒睡夠的她,有些氣惱地一把抓住,不滿地嘟囔,“我還要睡。”
見她醒了,莫向北翻身壓了上去,唇緊貼著她的,淺淺地親著,一邊親一邊低聲道,“乖,一早做運動,有益於身心健康。”
聽到莫向北的聲音,安夕顏原本混沌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
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像過電影似的,在她腦子裏晃了一遍。
頓時,她羞得不能自製。
不敢睜眼,她伸手摁在他胸膛處,想將他推開,“不要!”
“不要什麽,嗯?”
莫向北步步引誘。
安小白癡步步朝坑裏爬,“不要你碰我。”
“我壓你,算不算碰?”
安小白癡立馬睜開眼,義正言辭地糾正,“不是這個碰,是那個碰。”
莫向北佯裝不解,“說明白點?哪個?”
“就是昨晚上你......對我做的那個。”安夕顏臉頰爆紅,末了還不忘狠狠地咬牙,“莫向北,你那玩意到底是怎麽長的?又硬又粗,疼死我了。”
莫向北頭一次覺得,世上最動聽的稱讚,不是商場上的常勝將軍,也不是與生俱來的雄厚家世,而是此刻,她紅著小臉害羞帶嗔地埋怨他兄弟的過於粗大。
好看的唇角高高揚起,深邃的黑眸間,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似水。
“除了疼,還有什麽感覺?”
安夕顏咬著唇兒否認,“就是疼,沒其他感覺。”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明明就快樂得死去活來,還嘴硬。”
安夕顏大囧。
她索性將臉埋進他的肩窩立,甕聲甕氣地抗議,“不準再說了,好丟人。”
“好,不說,那我們光做。”
“莫向北,我不......”
晨曦中,一對相愛的男女,做著世上最有愛的事。
這,就是幸福!
害怕她無力承受,莫向北極其克製,隻要了一次,就放了她。
待兩人從床上起來時,已經十二點多,莫向北在浴室洗澡,安夕顏在換床單。
就在她換上新的,正準備把髒的扔進洗衣機的時候,突然想了什麽。
一把將髒床單抖開,一點點搜索著看過去,連翻看了兩遍,卻依舊沒找到她想要的痕跡。
“不可能。”她搖頭,“女人第一次都會有的。”
可是,一遍又一遍仔細檢查過,依舊沒找到她想看到的痕跡,安夕顏原本愉悅的一顆心漸漸低落下來。
怎麽會這樣?
昨晚的那一次,明明就是她的第一次,她甚至都感覺到了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可為何沒有落紅?
安夕顏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在她心裏,女人的第一次必須是要留給自己未來的丈夫。
更重要的是,在她潛意識裏,落紅代表著一個女人的純潔和忠貞。
沒有落紅,即便是真的是她的第一次,也會讓她心情低落難受,感覺特別對不起莫向北似的。
莫向北衝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坐在床邊手裏還緊抓著床單的安夕顏。
見她情緒有些不
對勁,便大步走過來,沉聲問道,“怎麽了?”
安夕顏一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抬頭,白皙柔美的臉上既懊惱又傷心,“莫向北,我......”
她突然開不了口。
一顆心,有些忐忑。
“怎麽了?”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讓莫向北的不解更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猶豫了片刻,安夕顏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將手裏的床單直接鋪在地板上,然後指著上麵,咬著唇兒如蚊子般哼唧著,“莫向北,我沒落紅。”
她說話時的模樣,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此刻,正站在老師麵前主動承認錯誤時的小心翼翼和不安、
她聲音雖小,但因為兩人離得近,莫向北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微微一愣,很顯然,他完全沒料到她會突然提這個。
將視線從床單上移開,他看著她,眸底的顏色漸漸變得深沉,深得讓人一眼進去,就如同墜入萬丈深淵,沉淪......沉淪。
他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目光太過莫測高深,看得安夕顏頭皮發麻,一顆心愈發忐忑起來。
詭異的安靜,讓安夕顏使勁地咽了咽唾沫,想要解釋點什麽,“那個,我真的是第一次。”
“我知道!”
“嗯?”
看著她一副小白癡的模樣,莫向北沒忍住,伸手一把將她抱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的第一次,我知道。”
安夕顏在他懷裏委屈地說,“可是,怎麽會沒有落紅。”
聽著她委屈的聲音,莫向北很想將五年前的事說出來,但一想到有一些事還沒調查清楚,現在說出來,並不是個好時機。
索性,直接將她抱起來,大步朝客廳走去。
安夕顏一把緊摟著他的脖子,急問,“抱著我幹嘛去?我還沒洗漱呢。”
她說話的時候,莫向北已經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拿過一旁的手機,滑開屏幕就點開了百度。
安夕顏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問,“你要百度什麽?”
莫向北沒回答她,而是直接在搜索欄輸入‘女人**為什麽沒有落紅’,一點開,五花八門的答案都冒了出來。
安夕顏一看,立馬羞得捂住了臉,“莫向北,你搜這個幹嘛。”
莫向北抬頭看她,唇角微勾,“我擔心你會因此覺得特對不起我!”
安夕顏滿臉通紅,“......你少臭美!”
不過他還真猜對了,
在沒看到落紅的那一刻,她第一時間冒出的想法就是,沒有傳說中的落紅,就像是不能將最完整的她交給他似的。
她真的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答案五花八門,其中一條網友的回答,差點沒讓莫向北當場摔了手機。
上麵是這樣說的,“第一次沒有落紅,就說明你根本不行啊大哥,不是太短就是無力,我勸你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趕緊治好病再說吧。”
原本捂著臉無顏以對的安夕顏,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鬆開捂著的手,朝他看了一眼,嚇了一跳。
一張臉,又冷又臭!
“誰惹你了?”
莫向北抬頭,板著一張大冰塊臉,冷硬地出聲,“我的長不長?”
“什麽長?”
安夕顏剛好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莫向北使勁一頂,“長嗎?”
作為一名小言情寫手,安夕顏絕對是秒懂啊。
她通紅著一張臉,掙紮著想要從他腿上下去,卻被他摟得更緊,“長不長,嗯?”
他是鐵了心想要知道答案,而她又掙脫不了,隻能老實地點點頭,“嗯。”
原以為他這樣就能放過她,誰知,他又頂了頂,“硬不硬?”
安夕顏快要瘋了,她一把揪住他的大腿,羞惱得咬牙,“莫向北,你夠了。”
知道她害羞
了,莫向北也沒再繼續下去,而是一把將手機扔到安夕顏懷裏,“亂七八糟的,胡說八道!”
安夕顏看他一眼,隨即鬆開揪著他大腿的手,然後拿起了手機。
看了一眼,她就笑得前俯後仰樂不可支,“什麽呀這是,太好笑了。”
莫向北看著她笑得開心,臉色更不好了,“很好笑?”
“嗯。”安夕顏老實地點頭,一雙含著笑意的眸子溜溜地看著他,有些害羞地問,“真有這樣的......男人?”
“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安夕顏輕挑眼角,“除了你,我又沒試過其他男人......啊莫向北唔唔......”
這次之後,安夕顏打死也不敢再隨意挑釁這個霸道的男人,如果不是她身體實在承受不了,安夕顏想,她恐怕得死在沙發上了。
之後,安夕顏也了解到一些關於沒落紅的知識,但讓她一直疑惑的是,她記憶中,沒有摔倒或撕裂的經曆啊。
自那以後,安夕顏的小窩儼然成了兩人的小家。
每天早上,她會比他早起一會兒,為他做好早餐。
他上班之後,她就會去附近的菜市場,買最新鮮的食材和水果,慢慢地散步回來,然後開始打掃衛生和碼字。
午飯通常都是她一個人,偶爾莫向北會回來,要麽在家待一會兒,要麽他就會把工作帶回家。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在房間碼字,他會在客廳忙工作,各自忙著,又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很美好的感覺,安夕顏完全沉醉其中,覺得世上最大的幸福,也莫過如此。
歲月靜好,與子到老。
這是她最美的心願!
直到那天,她突然接到安丁香的電.話,約她在‘藍調’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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