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的笑容漸漸淡去,最後變得十分的嚴肅。

原本還不太好奇地秦朝夕,現在也變得好奇了起來,而且,他總是感覺李臻的目光是放在自己的身上了。

“秦朝夕,你和江總到底是什麽關係?”

在揭開這個秘密之前,他需要確認一件事。

“我何他還能有什麽關係,你們不都是看到的嗎?”

“不,我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江總,或者說,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江傲辰的。”

李臻的話十分的直接,眼神一下也變得犀利起來,看得秦朝夕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緊張了起來。

“好吧,你可以保持沉默,我也對你得回答不感興趣,那我直接就告訴你們吧,這個秘密就是,在不久的將來,江總要做爸爸了。”

李臻的聲音不小,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你說什麽?傲哥要做爸爸了?”文萊下意識的就看向秦朝夕,“朝夕,你懷孕了?”

秦朝夕也是一臉的震驚,她呆呆地搖搖頭,還吞了口口水。

她雖然和江傲辰躺在一張**,但是卻沒有過夫妻之實,怎麽會隔空懷孕,那麽,李臻說的那個懷了江傲辰孩子的人是誰?

“不是她懷孕。”李臻頓了一下,幽幽地說道,“是唐文文懷孕了。”

“唐文文?”文萊看著秦朝夕的臉色越來越黑,心裏很是擔憂,“李臻,這種話你可不能亂說,傲哥也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至少他是絕對不會相信得。

“我亂說什麽?這件事本來就是真的啊,還是江總他媽媽親自陪著唐文文去的醫院,這都是證據啊,我還能怎麽亂說?”

他用眼尾去看秦朝夕,發現她竟然十分的淡定,好像這件事根本和她沒有一點的關係。

難道是自己理解錯了嗎,秦朝夕根本就不喜歡江傲辰?

可是,如果秦朝夕不喜歡江傲辰的話為什麽要去幫江傲辰拿王市長的罪證,導致了最後自己還差點羊入虎口了,這樣大的犧牲,還有都力,她是為了什麽?

“朝夕你別聽他亂說,他什麽都不知道,就是喜歡亂說的,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秦朝夕吸了吸鼻子,笑道:“其實,他說的可能是真的,唐文文可能就是懷了江傲辰的孩子。”

難怪今天楊若晴來的時候是那樣的有把握,一字一句得說著自己馬上就要被江傲辰拋棄了,可是為什麽她會這樣的肯定呢,原來是因為唐文文懷了江傲辰得孩子呢。

那晚,他們到底是誰在一起了吧,不然就憑江傲辰那樣的性子,怎麽可能會讓唐文文睡在自己的**呢,也隻有自己傻呼呼的相信,江傲辰和唐文文之間沒有什麽。

“噢,看樣子,秦朝夕你好像是知道一些內幕消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說出來我們一起八卦唄?”

看著李臻那賤兮兮得表情,秦朝夕冷笑了一聲:“真沒見過你這麽八卦的男人,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什麽自己去問江傲辰唄。”

說完,秦朝夕就斷起了餐盤,離開了位置。

“看到沒,她急了,那就說明了這件事是真的,唐文文應該是實錘了江總了。”

“你就少說兩句吧,而且我始終不相信傲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男人嘛,這種事情都是會犯的。”

薛佳雲放下筷子,淡淡的擦著嘴,表情十分的冷淡。

“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說完,他也端著餐盤離開了。

文萊低頭笑了一下,忍不住罵道:“你真是一個豬頭,再自己有意思的女孩麵前還說這種話,人家要是不圖你什麽的,基本上你這就沒戲了。”

“小爺我魅力無限,我還不信我釣不上她。”

李臻對自己實在是很有自信的一個人。

而這邊回去的秦朝夕開始魂不守舍,一連兩個電話撥到秘書站來了她都沒有接到,整個大腦都是空白一片的。

直到最後一個電話直接達到了江傲辰哪裏去了,秦朝夕也不知道。

接完電話的江傲辰,按下了秘書呼應,與此同時,秘書桌上的呼應器亮起了紅燈。

秦朝夕這才反應過神來,連忙起身來到了江傲辰的辦公室。

“江總有事吩咐嗎?”

江傲辰臉色嚴峻的看著秦朝夕,冷冷地問道:“那你剛才有接到電話嗎?”

“沒有呢。”

秦朝夕大方地回答,臉上都是一片溫柔的微笑。

隻是這個微笑實在是很假,假的讓江傲辰直接就能看出來。

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秦朝夕,你......”

“江總,我就說我不是做秘書的料吧,我看啊,還是讓張秘書早點回來才好。”

江傲辰眸光閃閃,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了起來,胸膛一起一伏得,顯然是情緒十分的波動。

“晚上,有個飯局,你安排一下,到時候和我一起去。”

“好呀。”

秦朝夕微微一笑,還是答應下來了。

“如果江總你沒有別的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她的表情淡然疏離,但是卻有一種悲憤夾雜在其中。

看著她冷漠的態度,江傲辰原本還想說什麽的,最後也隻是閉上了嘴,點點頭示意他離開。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

秦朝夕和江傲辰一同坐車前往飯店。

車內氣氛十分的低迷,就連小張也能感覺的出來,後排那坐著得那兩位,好像今天發生了什麽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嗡嗡”最先破解這沉默氣氛的人不是秦朝夕,是秦朝夕的手機。

她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應茗給自己發來的消息,說是有一件事,想要告訴她。

秦朝夕關上了手機,準備回去的時候在和應茗打個電話。

“你真的覺得在我身邊工作,是你很無聊的一件事嗎?”

江傲辰得聲音低沉,麵色嚴肅,一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裏,隱隱有些異樣得情緒。

“江總,我隻是覺得我沒有辦法勝任這份工作罷了。”

“借口。”

什麽沒法勝任,這隻不過是秦朝夕的借口罷了。

秦朝夕咬了咬嘴唇,眸光流轉,纖細的手指捏著自己的裙子,卻隻字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