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有一個高中同學被他資助留學的。”
秦朝夕突然一拍腦門,如果想要找到證據的話,其實根本也不用江傲辰出馬,或許自己真的能幫上忙。
看著秦朝夕那興奮的小模樣,江傲辰疑惑:“難道你的那個同學和市長有不正當的關係?”
秦朝夕點點頭:“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是一直狡猾的狐狸會做一件根本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嗎?”
“你能聯係上這個人?”
秦朝夕搖搖頭:“我不確定,因為畢竟是高中同學了,如果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裏的話,可能會聯係上。”
而且,就算是能順利聯係上了,但是也不一定能說服她幫助自己。
秦朝夕就像一隻泄氣的皮球,就像是突然一下就沒有了人生的方向了。
江傲辰笑了,眉眼之中都是溫柔:“好了,這件事不用你管,你就按照我剛才說的那樣去做就行了。”
“唔,那好吧。”
秦朝夕出了辦公室,來到了秘書專用秘書桌。
“秦朝夕,你怎麽在這裏?”
看著麵前這個女孩子,秦朝夕眨了眨眼,好像是行政部的人,但是她並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
“怎麽,知道在工程部不好混了,所以求著江總把你給調回來了?”
她一臉鄙視的看著秦朝夕,臉上都是濃濃的不屑。
秦朝夕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才不去理她。
女人見秦朝夕無視自己,氣得又是咬牙切齒。
秦朝夕認真的翻看張秘書給自己的秘書手冊,江傲辰的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的,還有一個出差,看樣子江傲辰的確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清閑啊。
“喂,秦朝夕,你把這份文件給張秘書,這是要江總簽字的。”
那女人直接把一個藍色文件夾放在了秘書桌上。
“你就是這種求別人幫忙的態度?”
“求你?”女人氣得手指發顫,“我求你,誰讓你坐在這裏的。”
秦朝夕合上手冊,皺緊了眉頭看著女人。
“是江總讓我坐在這裏的,如果你有什麽不滿意的話,你去找他啊。”
一句話就直接能把人給堵死,秦朝夕那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她,隻讓她心裏越來越怒火衝天,但是她又沒那個膽子真的去找江傲辰。
“好,我給張秘書打電話。”
說著,她就拿出了手機,秦朝夕瞥了她一眼,笑道:“你找張秘書沒用,張秘書休假了,我是新來的秦秘書。”
女人半信半疑的看著秦朝夕。
“那,如果你自己不相信我的話,你就給張秘書打電話問問唄。”
“打就打。”
秦朝夕吸了吸鼻子,又繼續看起了手冊,大約過了兩分鍾,那個女人就回來了。
“那個,這個文件很著急,你拿進去給江總簽字吧。”
她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一想到剛才還譏諷了秦朝夕,現在又要求著別人做事,她臉上一時間像極了一個調色盤。
秦朝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什麽都沒有說。
“秦朝夕,你聽到沒有,這份合同很急。”
秦朝夕不慌不忙的抬頭衝著他緩緩一笑道:“既然你這麽急,不如你自己拿進去找江總簽字啊。”
“這是你的工作,以前都是這個流程,要是耽擱了下來,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她難道不想直接接觸江傲辰嗎?整個公司的女人誰不想啊,但是誰讓江傲辰定下的這個流程,總才簽字文件,除了經理和主任,其他人一律由秘書轉交給江傲辰。
“可是,急著要合同的人又不是我,是你,既然你這麽著急,所以麻煩你自己動手吧。”
秦朝夕是什麽人,怎會被這樣的威脅給嚇到。
“秦朝夕,你到底想怎麽樣。”
“想讓別人做事之前是不是應該尊重一下別人呢,如果你不懂得尊重的話,,我肯定也不會尊重你的。”
女人咬著嘴唇,眼中淚光閃閃,活像自己受了天大一般的委屈一樣看著秦朝夕。
“秦秘書,這個,對我很重要,請你幫我拿到江總那裏去簽字。”說完這句話之後,女人臉上還擠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
秦朝夕這才算滿意的點點頭:“那行吧,你一會再來吧。”
“好,我半個小時後再過來。”
秦朝夕點點頭,心裏別提多舒坦了。
她才不在乎這個女人是不是在心裏麵罵自己呢,隻要她出了這口惡氣,就好了。
‘叩叩叩’
秦朝夕還是禮貌的敲門在得到江傲辰的允許之後,他才推門而進。
“江總,這份文件需要你簽。”
“恩,拿過來吧!”江傲辰放下了手裏的工作,一邊接過秦朝夕遞來的文件夾,一邊問道,“已經和市長那邊聯係上了嗎?”
“是的,已經確定了,市長的秘書說,這頓飯應該由市長做東!”
“恩,誰做東都一樣。”
他刷刷的在紙張上麵留下自己的大名。
江傲辰的字很好看,蒼勁有力,如同他人一樣!
“今晚,你不用跟著我一起去!”
“恩?”秦朝夕眨了眨眼睛,又笑到,“怎麽,怕我搞砸?”
江傲辰搖搖頭,他倒不擔心秦朝夕會搞砸他的事情,隻不過是李臻今天提醒了他,秦朝夕可是一個美豔動人的,更何況那個老東西在很久之前就想打秦朝夕的主意。
“那是為什麽啊?”秦朝夕黑葡萄一般的眼睛裏都是微笑,“你是擔心他見過我嗎?”
“為什麽你不要管,你今天別去就是了。”
“那你一個人去?”
江傲辰想了想開口道:“我和李臻一起!”
“那好吧。”
秦朝夕拿了簽好的合同就離開了辦公室。
既然江傲辰不願意帶著自己一起的話,那她就單獨行動吧。
時光飛逝,轉瞬間就已經是下時間了。
江傲辰本想讓小張送秦朝夕回去的,但是秦朝夕卻嚷嚷著約了朋友一起吃晚飯,拒絕了這個提議。
看著秦朝夕笑得一臉的真誠,江傲辰也不願再說什麽,也隻好隨了她去了。
待江傲辰與李臻走過,秦朝夕這才出了公司,隨即上了路邊停靠的一輛黑色轎車。
“秦小姐,這次又是什麽電話裏不能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