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總有一些人啊,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但是我相信啊,山雞是怎麽都變不成鳳凰的。”
突然一個女人推開門,走了出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
薛佳雲看著她。
“我是什麽意思?我還有什麽意思呀?隻不過感歎一下罷了!”
這個女人來到洗手池邊,用眼角看了看秦朝夕,又不屑的冷笑道:“秦朝夕,你真的以為你能嫁入豪門?人家江太太早就把真正的兒媳婦兒帶到公司來了,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這個女人很麵生,看上去並不像是工程部的。
“我需要嫁入豪門嗎?”秦朝夕,絲毫不甘示弱看著這個女人霸氣的說:“我就是豪門,雖然說我們秦家可能比不上江家那麽有錢有權,但是也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隨便說的!”
秦朝夕從來都沒有忘記,她自己也並不差!
“既然你自己還是豪門,你為什麽要繼續糾纏著江總呢?”
她說的話和眼神都很鋒利,好像就是在質問一樣,可是秦朝夕,很明確的知道,自己和麵前的這個女人,並不熟!
“你怎麽這麽多管閑事,是不是我多少號來大姨媽都要告訴你?”
秦朝夕直接白了她一眼,和薛佳雲,一同離開了洗手間!
“剛才那個女人好像不是我們工程部的!”薛佳雲也悶悶的說。
“應該不是吧,反正我就是沒有見過她!”
也不知道從哪裏跑來的小嘍羅,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的,秦朝夕是越想越覺得生氣。
果然自己剛才說話留了言麵,吵架不好好發揮的話,隻會氣到自己!
於是,秦朝夕一下午的心情就這樣的被毀掉了。
下班回家之後,秦朝夕還開車江傲辰的邁凱倫大搖大擺的送了薛佳雲回家。
回到別墅的時候,江傲辰已經回來了。
秦朝夕直接無視客廳裏的某人,和張管家打了招呼之後直接就上了樓。
晚上時,張管家來叫她下樓吃飯,但是秦朝夕一想到今天下去那樣的不愉快,她也不想看到江傲辰,於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打發了張管家。
“江總,朝夕小姐說她身體不舒服,就不吃飯了。”
“身體不舒服?”江傲辰劍眉微微蹙起,他不知道這是秦朝夕故意不想見自己,還是真的不舒服。
“對啊,剛才秦小姐的聲音也是很虛弱的。”
江傲辰麵上露出一抹擔憂,接著,他站起了身上了樓。
來到秦朝夕的門前,他敲了敲門,卻沒有聽到裏麵有任何的回應。
他索性直接拉開了門,嚇了正在敷補水麵膜的秦朝夕直接彈坐了起來。
“江總,你的小學老師難道沒有教你再進別人的房間之前要敲門的嗎?”
聲音洪亮,吐字清楚,雖然敷著麵膜,江傲辰還是能看出得出,這樣丫頭並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單純的不想見自己。
“江總?”
“管家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
江傲辰的聲音冷漠,仿佛他的這個舉動隻是害怕秦朝夕生病在自己這裏會有麻煩一樣。
秦朝夕癟癟嘴,心裏是有一些莫名得難受:“放心,我還死不了。”
江傲辰抿緊了嘴唇,看著秦朝夕就像是一個家長看著自己家的問題學生一樣。
“昨天醫生到底怎麽說的?”
“就是說我可以出院了。”秦朝夕皺著眉,看上去是不想在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江傲辰原本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到秦朝夕那樣得不耐煩,也隻是歎了口氣說道,“下來吃飯吧。”
“我不餓,我不想吃,江總你自己享用吧。”
見她拒絕自己,江傲辰的心裏是又氣又惱,索性摔門離去。
生氣的江傲辰能躲就躲,可是這次張管家找到了江總生氣的根本源頭了,不就是秦朝夕嘛。
於是,他大著膽子上前。
“江總,朝夕小姐還是不肯下來吃飯嗎?”
江傲辰臉若冰霜,冷哼一聲算是回答了張管家的問題。
“哎,朝夕小姐這剛出院,我還說讓廚房燉了點補品,想讓他好好補補身體呢。”
“她自己不餓,自己不想吃的。”
張管家小心翼翼地看著江傲辰的臉,生怕自己接下來的那句話說得不對就直接惹得江傲辰暴走了。
“昨天朝夕小姐和唐小姐撞見在樓上還差點打起來了。”
打起來?
江傲辰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秦朝夕那個丫頭應該不是吃虧的那一方吧。
“差一點,不過江總你放心,朝夕小姐沒有被打。”
江傲辰挑挑眉,一臉自傲:“那個丫頭就不是吃虧的人,不用擔心。”
張管家見江傲辰已經不想剛才那樣生氣了,於是連忙點點頭附和著:“對啊,我們朝夕小姐不是一個吃虧的人,但是我看昨天朝夕小姐的情緒很低落,應該是誤會江總你和唐小姐的關係了吧。”
雖然張管家自己也不清楚那晚江傲辰到底和唐文文有沒有發生什麽,但是根據他這麽多年的經驗來看,隻要裝成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肯定是對的。
因為很多之後,主人並不想讓自己的管家知道得太多。
江傲辰眸光沉了沉,關於這件事,他也解釋了,隻是秦朝夕自己一味地不相信自己而已!
不過轉念一想,她的這個舉動正恰好說明了她在吃醋,所以才會不相信自己,會對自己那樣冷漠的吧!
這樣想著,江傲辰的心情也好許多了。
“臥室裏的東西可有換新?”
“江總,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吩咐,連地毯,窗簾我都給您換新了!”
都知道江傲辰有潔癖,唐文文住了他的臥室,那些東西肯定是不在要的,這一點幾乎是不需要江傲辰吩咐,張管家都能明白!
江傲辰這才滿意,快速的吃了晚飯,他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洗了澡,再一次出現在了秦朝夕的房門前。
剛才兩人談話都有一些不開心,或許也是因為見慣了秦朝夕笑著麵對自己,所以她那樣的冷漠自己,他覺得心裏多少有些不習慣吧。
躊躇了一下,他還是敲了敲門,這一次,依舊是沒有得到秦朝夕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