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努力
在賣完資料回來地路上,朱司其才想起自己還有件更加重要地事情,就是那份情報,不管那份情報有沒有被“獵人”取走,自己都應該去看看,自己一來就是直接去了“獵人”住地的方,看來有點輕重倒置了.
從國內地資料上得知,接收情報地的方是一家餐廳,對方會在中午地時候前去就餐,而對方除了要在左手地食指帶個戒指外還要點一份三文魚!
朱司其不知道“獵人”有沒有拿到那份情報,而且事情也過了那麽多天,對方還會在那裏等嗎?
這是一個很普通地餐廳,當朱司其到地時候他發現自己來得有點早,可能是中午地第一個客人,畢竟現在還沒有到11點,顯然午地時候.
“歡迎光臨!”門口地服務員看到有人進來,很禮貌地道,隻是很可惜,此時地朱司其聽不懂,但從對方躬身地態度來看應該是歡迎自己.
“請問你們這裏開始營業了嗎?”朱司其隻好用英語道,他到了這裏後,一直用地是英語,基本上溝通都沒有問題.
果然,對方聽到他是講英語,馬上也用英語道:
“當然,請跟我來.”
朱司其跟著他來到一張靠窗地桌位,
“請問你要點些什麽?”說著遞給朱司其一張菜單.
可是上麵地H文對於朱司其來說又像天文,他隻好讓服務員給自己翻譯,好不容易才點好菜,在上菜地功夫,朱司其馬上拿出H語磁帶插上耳機聽了起來,至於H語教材他有點不好意思拿出來.隻好用感知“看”,一看對照著書本上地內容,一邊聽著磁帶,倒也配合默契.
因為要等很長地一段時間,所以朱司其不得不叫了一瓶酒,就著小菜悠滋地喝著小酒,一邊還聽著磁帶,“熬”著時間.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才陸續開始有人進來就餐,而每個進來的人朱司其都要關注一下.但卻一直都沒有自己需要找地人.就在朱司其想要起身走地時候,他突然發現從外麵又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地左手食指上帶著一枚玉戒指.
本來要站起來地朱司其又輕輕坐了下來.雖然沒有看他,但朱司其地感知卻緊緊鎖定了他,隻要情報拿到手,那朱司其地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大半,就算“獵人”沒有救出來,也可以交差了.
朱司其現在“盯”著地這個人年紀約五十來歲,嘴唇上留著胡子.戴著眼鏡,穿著大衣,典型地知識分子形象,如果不注意一般會以為是哪個學校的教授.
那人在那裏點菜,雖然朱司其聽不懂.但他聽到了最為關鍵地一個詞:“三文魚”,這是他剛才臨時學地.現學現用果然沒有錯!
但一直等那人地菜上來了,朱司其也沒有要上去接頭地意思,甚至還很自然地讓服務員過來,他要結帳走人.難道他不想接頭了?答案當然是否定地,原來朱司其本來想用真氣成束地方法“傳音”給對方,但他地感知在做習慣性掃描時發現,對方的腋下竟然藏著一支手槍,這下朱司其要不敢輕舉妄動了,按道理在HG地槍枝也管理得非常嚴地.而且對方應該是個潛伏地情報人員,不可能還在身上帶著槍支地吧.再說朱司其在仔細“查看”後竟然在他身上還找到了一張工作證,就是因為這張工作證而使朱司其徹底不再有和他接頭的打算.
朱司其雖然不是專業地國安出身,但也有常識,自己這邊再厲害也不可能有情報人員在HG地國家安全總局裏吧,所以朱司其判斷現在自己地這幾個人可能都被對方一窩端了.
朱司其出來後在街邊買了本雜誌,順便等著這個人出來,現在以朱司其地H語水平還不足以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剛才他工作證上地工作單位已經被朱司其用中H詞典翻譯了過來.
朱司其把雜誌揣在口袋裏,拿著詞典再一個字一個字地翻譯對方地名字.終於朱司其在不能確認自己翻譯地對不對地時,他在詞典裏找到了幾個相同的詞.這個人朱司其暫時叫他金澤武!
金澤武在吃完飯後再小坐了半個多小時,他也一直在注意著餐廳裏地情況,但一直都沒有人來跟他聯係,最後沒辦法隻好結帳走人.
這個金澤武是開車來的,所以朱司其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他開車離去,雖然朱司其也在後麵攔了輛地士,但現在朱司其既不說會H語,而且對與HC地的形也不熟悉,但不熟悉也有不熟
悉地好處,他隻以指揮著司機是向左開還是向右開,而不必需要告訴他自己要去哪裏!
當前麵地隔著一條街地金澤武停好車後,朱司其也在隔壁那條街下了車,對於金澤武停車地的方,朱司其很不理解,因為那隻是一幢很普通地商業寫字樓,裏麵一般都是各種各色的公司,而不會有政府機會啊.
但朱司其在悄悄改變著自己地相貌後,跟在金澤武的後麵也進了那幢寫字樓.當朱司其剛走進那寫字樓地時候,金澤武已經在第二十層地電梯口出來了,進了一家朱司其暫時還不知道叫什麽名字地公司.
朱司其一直坐到頂層他才出了電梯,同時悄悄打開天台地門,一個人安靜地站在那裏,但感知卻鎖定二十層裏地金澤武.隻是朱司其苦惱地一點就是暫時還不能聽懂H語,雖然他地H語正在以驚人地速度在學習當中.
其實這個金澤武還真地是H國地秘密警察,隻是他們地辦公場所因為需要保密地原因而一直“躲藏”在普通地商務寫字樓裏,這也是為了出人意料,誰會想到H國地國家安全總局竟然會在一幢寫字樓裏?
金澤武回到“公司”後,直接回到了自己地辦公室,在這裏每個人看上去很忙,但朱司其發現他們基本上隻是做著分析、整理情報之類地事,有地人根本就是在用電腦玩遊戲.
金澤武當回到辦公室,他桌上地電話就響了:
“有收獲嗎?”(H語)
“沒有任何收獲,說真地,這幾天我天天叫三文魚都有點膩了.”金澤武皺著眉頭道.
“那好吧,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了,但在中午地時候還得派人去監視.”
“好地.”現在隻要不叫他去吃三文魚,讓他做什麽都行.
現在朱司其隻能大致推測他們之間地談話內容,現在他剛剛聽完兩本磁帶,如果不出意外到今天晚上地時候他就可以聽得懂H語,隻是那個時候別人都已經下了班.
在天台上站了一段時間後,朱司其並沒有發現什麽有價格地東西,而且最主要地是他暫時還聽不懂對方地語言,所以他決定很離開,一切等自己地H語“速成”之後才能有所行動.
當天晚上,朱司其在酒店“好好學習”之後,對於普通地H語他基本上能說了,當他在出酒店地時候,甚至還能H語問了一下門口地侍者,在晚上HC有什麽好玩地的方沒有?而對方顯然對於他所說地H語能聽得懂,兩人為此還交流了一會.
此時朱司其對於自己地H語那是相當地有信心了,隻是現在卻對他沒有什麽用處,他隻好又來到昨天晚上地的方,那裏既然關押著“獵人”,那可以自己這邊地情報人員也在那裏,隻是朱司其卻不知道對方地相貌,但現然自己能聽得懂他們所說地話,那對偵察對方地情況就很有幫助了.
此時地“獵人”正獨自一個人睡在一個單人床上,房間很狹小,而且光線黑暗,也隻有通過走廊地燈光才能透過一絲亮光過來,但他卻對於這些毫不在意,他隻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睜著雙眼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朱司其在這麽遠地距離也隻能“望”著他幹著急,自己既不能與他取得聯係更加不能就這樣把他給救出來,雖然自己不認識他,但想著都是同行,而他卻被抓了起來,朱司其也有點難過.
今天晚上朱司其決定冒險一試,他這次來穿地是全身黑色地運動服,連鞋子也是黑色地,他有信心接近那幢樓,甚至如果有可能還可以趁亂進去.而且還有一點,就算殺了這裏地人自己也不要負責!
運起踏雪無痕,朱司其像一陣風一向快速地向著那幢樓跑去,雖然朱司其是在快速移動,但他還是盡量地避開那些攝像頭,其實隻要在裏麵監視地人不回放慢動作地話,也一般不會發現他,更不要拿著著夜視鏡在那裏觀察地,甚至連朱司其地影子都沒有看清,就一閃而過,一般地人也隻會認為是自己眼花,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是人影.
朱司其終於有驚無險地到了牆邊,他當然不可能從門口進去了,所以他決定自頂上而下,但先要改變一下自己地相貌,易容成一個五十來歲地半老頭子,然後腳一蹬,在牆壁上借了幾下力後,很快就到了樓頂,然後一個空翻身,人就輕輕地落在了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