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章家第二百三十五章 李先生!
什麽?章高俊出現了?朱司其心中暗笑,除非他成神,否則永遠也不可能出次出現!剛才王春毅出去接電話時朱司其隻知道他接到了個電話,但具體是哪個人打來的卻不清楚。
顯然這是章家發現了什麽?或是章家害怕什麽?還是章天背後的那人?總之章家那邊肯定出了什麽問題。現在自己一下子也想不清楚,總之事情對自己很有利,對方主動消案那自己所謂嫌疑人的身份也自動消失了。
“就算這樣也不行,章家的二公子是現在才出現的,但之前卻沒有,而之前我的當事人卻被你們拘留在這裏。朱先生,要不要起訴他們?”李律師道,後麵卻是問的朱司其。
“嗯,這樣吧,暫時先不要,但保留起訴的權利,好吧?李律師。”朱司其想了想道,此時章家既然撒下這們的大謊言,肯定是不需要警方再插手,可能眼前的那個王春毅已經掌握了對章家不利的情況吧。
“當然可以,但有一個期限。”李律師道,隻要有官司打,不管怎麽樣作為律師是最高興的。
“那好,到期限時你再提醒我!”朱司其微笑道。
回到別墅後,朱司其看到唐夢美好像悶悶不樂,“怎麽,不高興?”朱司其問道。
“沒有,我隻是很好奇,為什麽你不順勢把警察局告上法庭?這樣一點趣味都沒有。”唐夢美道。
“你還真是惟恐天下不亂?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太過張揚,但以後我會自己處理的。”朱司其道。
在別墅住了一天,朱司其把車子留在了那裏,讓秦文君使用。現在她是唐夢美的助理。沒有專車也確實不方便,而且她還有很多“私事”要做。
而自己什麽東西也沒帶,再次來到深圳,把自己易容後在大街上用公用電話隨便打了個做假證的電話,給自己做了套香港地證件。此時他的相貌三十多歲。很像香港人。
在深圳等待把證做好後,朱司其看了看發現還還是很仿真的,用這套證件返回香港竟然沒有問題,直接通過。心想,這也不枉自己花了那麽多錢。
因為相貌變了,朱司其刻意改變自己以前的習慣和動作,在市區隨便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因為自己剛剛從裏麵出來,現在暫時還不能采取什麽行動,否則又將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得不償失!
先是進行情報收集。在後半夜他出動了。香港警察局對於他來說有如無人之境,很快就進入王春毅地辦公室,當路過前幾天自己呆的那間審訊室時,他不由一陣苦笑。幾天的時間有如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在王春毅的辦公室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資料,有一份章天銷案的記錄,原因很簡單。章高俊去了外國。並打了電話回來。朱司其又拿出上交他們去章天做做的筆錄,一看之下馬上知道了章家銷案原因。章家已經引火上身了,如果這個案子再繼續查下去,師父的事情也會抖露出來。
章家這是做賊心虛啊!寧願自己的兒子消失也不原因觸動那件事!隻是不知道這是章天自己的意思還是他背後那人地想法?
朱司其再繼續翻看著筆錄,此時如果有人看到他的雙手可能會很奇怪,因為他的雙手根本就沒有真正接觸資料,中間隔了很小的一個空隙,好像戴了副手套一樣。其實也可以這樣說,他確實帶了副手套——真氣手套!他的身手和腳下都布滿真氣。根本不可能在這裏留下任何指紋,就算腳印也是很輕很輕,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而且因為腳下真氣的作用,就算被人發現了腳印也是被破壞了地。或是完全變形了地。
把所有的東西都歸原,從原路返回後他決定去章家。打開在離章家還有十幾裏路他就下車了。因為已是高效區。黑燈瞎火的,對於別人可能很難,但對於朱司其而言這反而是最好的保護環境。
接到章家的那幢豪華別墅時,他先把真氣把自己包裹起來。這是他狼狗的一個“笨”辦法,他的真氣已經能外放,但包裹全身也要使真氣隨時都在高速運轉,對於內辦的消耗是很大的。幸好狼狗隻負責外圍,隻要進入裏麵就可以把真氣收回了。
在章家到處都有攝像頭,完全沒有任何死角。要想無聲無息進去很難。從王春毅地筆錄那裏知道守監控室的是一名叫李明傑的退役軍人,責任心
很強。如果要想趁他打瞌睡才進去,那可能比較難。至少現在已經是下半夜的,但他還是在那裏很認真的看著監控牆上地監視器。
但朱司其也有他的辦法,他發現雖然外圍到處都有攝像頭,但那些都是針對地麵地,空中卻沒有監視。當然誰會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人從空中進來!但朱司其除外。
他把真氣全速運行,踏雪無痕運到極至,在章家的外圍牆上一點,身子就升高了好幾十米,空中一轉身,人就輕輕的落在了裏麵一棵大樹的樹冠。幸好此時巡邏人員已不多,光線也暗,否則要是被人看到樹頂站著一個人,那還不嚇死!
章家的前麵是個花園,種了很多名貴的樹木,這也方便了朱司其。他算準攝像頭的視角,在空中蜻蜓點水一般,有樹頂上輕輕一點,人就像在背後裝了個推動器一樣,飛快就往別墅的主體掠去。
在離別墅主體最近的一棵上,朱司其用力一點,人也拔空向上,很快就到了別墅的屋頂。因為他剛才稍微用力過多,樹枝帶動了一絲響動,很快就有兩名保安過來查看,朱司其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麽細微的地方他們也查得這麽嚴。剛才要是自己晚動片刻,很可能就暴露了。
在屋頂時他已經不需要用真氣包裹自己了,雖然從外麵進入別墅的屋頂隻有短短的幾百米,但他好像真氣透支得很大,在屋頂調息了一頂時間也準備下一步的行動。而剛才在那樹下查看的保安也沒發現什麽情況,訕訕的走開了。
這幢別墅朱司其早就知道很大,有幾十個房間,總共三層。除了樓梯外還在室內裝了觀光透明電梯。下麵一層住的是保安跟別墅裏的雜役人員。章天一家住在三樓,但三樓還是空了很多房間。
而二樓除了幾個書房外就有一些健身室。朱司其發現他們每個人的健身室都是專用的。章天三父子就有三個。由此可見了他們的奢侈。
章天住在朝南麵的一個房間裏。由於外圍的警戒太嚴密,在內部反而很寬鬆。當然如果在內部也搞得草木皆兵的話,他們自己也不會感覺舒服,那跟坐牢沒什麽區別。而且據朱司其以前的觀察,房子裏的二、三樓除了打掃衛生的傭人外,其它閑雜人員是不允許上去的。
當朱司其悄無聲息地進入章天的房間時,憑著武者的本能,他猛然睜開了雙眼。這幾天他都睡得很晚,一個人待在書房裏。今天晚也是如此,因為太太已經睡了,他不想打擾她,自己又到了另外一間臥房裏睡。
如果不是朱司其有感知,可能查詢章天睡在哪間房間就得費好大的功夫,一旦有風吹草動,很快就會引起別墅裏保安的注意。何況章天父子本身的武學也不錯。
“你是誰?”章天知道能無聲無息地進入自己的房間的人,絕對不是弱者。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別墅裏的防衛措施,那可是請專人設計的!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但對於你我可是一清二楚。章先生!”朱司其低聲道。這間房間的隔聲效果很好,而且隻有一樓睡著些保安人員,真正執勤的都在四周。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章天沒有大聲呼叫的意思,因為對他而言,把保安叫過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對方的身手絕對不是保安能對付的。當然如果是在開闊的地方,憑著保安手中的槍械倒是很有可能對付眼前的這個人。何況他現在也不認為眼前的這個人是敵人。
“哦。”朱司其很意外,難道自己就這麽容易被人認出來?
“你是李先生派來的吧,他每次派人來總是喜歡搞得神出鬼沒,隻是這次你能避過外麵的防衛線我很驚訝。”章天微笑道。
“是嗎?”朱司其還要消化他剛才說的話,隨口道。
“說吧,這次來又是什麽事?另外把信物先給我看看。”章天半躺在床上道。
“對不起,我不是你說的李先生派來的人。”朱司其道,本來他想順勢演戲,但沒想到竟然還要有什麽信物?他想這位什麽李先生十有八九就是章天後麵的人。所在聽到他這麽講,既然不能扮作對方的人,幹脆來個打草驚蛇,隻要再跟緊章天,不相信到時查不出他後麵那人的真實麵目。什麽?”章天一驚,馬上自床上躍起,身上的被子向著朱司其飛過來。
別看章天年紀也有五六十了,但朱司其早就知道他的內力很深厚。此時床上的棉被被他帶著真氣砸過來,就像塊鋼板似的。朱司其移到一側避過,人也是向著章天撲去。
章天的武功以前可能很好,但現在養尊處優慣了,身體的協調性大大降低。而且朱司其的感知可以提前從他體內真氣的變化得判斷他下麵招式的變化,所以應付起來很輕鬆。
兩在房內鬥得難解難分,但漸漸的打鬥的聲音也開始引起了下麵保安的注意,隻是因為沒有招喚而不敢上來。朱司其本來就沒有現在要章天性命的想法,在章天擊出一掌,自己側過,而他又是新力使盡舊力末生之際,朱司其出擊了。
他一掌拍在章天的後背,這一掌足足用上了七成功力,章天體內的內力正是沒有防禦能力的時候,受到如此重創雖然不能要他的命,但也是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朱司其沒有再理他,快速回到屋頂。此時外麵的保安已經全部驚動了。但因為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為黑暗的時候,朱司其又是身著全身的衣服,他故技重演,在下麵的人還沒有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出了圍牆。
因為不現需要保密,在圍牆邊也是惹得那幾條狼狗狂吠不已。此時裏麵的保安才知道人竟然已經離開了別墅。馬上把大門打開,開出好幾輛車子出來追蹤。
朱司其的自由出進對他們而言不亞於當麵一記耳光。這些人又絕大部他是退役戰士,身上的那股血性還沒有完全消失,所以馬上分派了一隊人出來追擊。
隻是在別墅裏都沒有發現朱司其,出來後黑暗茫茫然。哪裏又能再找到人。而且朱司其並沒有開車,出來後運用踏雪無痕一路狂“飛”幾十裏路比他們開的車子還要快。
等他回到那間小旅店時,天已微微亮。隻是這裏地人也不會去注意他,何況他又是從窗戶跳回來的,根本就沒有驚動任何人。
隻有章家在發現章天受傷倒在地上。這時所有的人才真正的驚醒。保安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外全部派出去,連狼狗也隻留了一條,其它三條全部出去追擊。
隻是朱司其地速度又快,而且很少在地麵落腳。那些狼狗的鼻子雖靈,但又怎麽可能追得到他?
在自己的房間裏睡了幾個小時,朱司其洗個澡,把衣服全部換掉。在街上找了個茶樓好好吃了份早點,他這才悠然的再次打開向著章家的方向馳去。
在第一次經過那裏時,他並沒有下車,隻是他的感知在車上時正好可以感知到別墅裏的情況。發現章家這次沒有報警,而且章天因為受了傷,他兒子章高傑也在家裏陪他沒有去公司。在章天的房間裏還有位穿白大掛的大夫。看來應該是他家的私人醫生正在給章天輸液。而章天因為受傷可能較重,還處在昏迷之中。
當車子開過去幾裏路時,朱司其在一家超市下了車,隨便買了點水和食物就提在手中慢慢地往回走。當章天地房間裏情況能出現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時。雖然真氣要全力運行,但朱司其還是小心為上,就此停住了腳步。
這裏小山嶺很多,而且上麵的樹木覆蓋得很大,朱司其走進一個小樹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在偵聽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異常外,朱司其又向章家的方向前進了一段距離。到這裏雖然還有幾千米,但他已經不需要再刻意要運用真氣才能感知別墅裏的情況了。
這些地方人跡罕至,朱司其隨便找個地方就是最好的隱蔽場所。此時再“看”別墅裏地情況。發現章天已經悠悠地醒來,在邊上守著的章高傑馬上把醫師叫了過來。
“章先生,您的身體還很虛弱,我建議最好還是去醫療治療,那裏設備完善。藥物充足!”那醫生道。
“不行,還是在家裏吧!你也知道香港的記者有多厲害。”章天傳來微弱的聲音。朱司其的那一掌振傷了他的內髒,現在其實他需要的不是藥物治療,而是馬上調息,在兒子的幫助下才是快速恢複地捷徑。
“那好吧,現在你需要多休息,我先走了,晚上再過來。”那醫生道。
“嗯。”
等醫生離開後,章高傑才道:
“爸,是什麽把你傷成這樣子的?”
“我也不認識。”章天道。
那他怎麽會下如此重的手!”此時章高傑已經握住了章天的手,他體內的真氣也進入章天地體內,以幫他療傷。
章天知道兒子的用意,馬上也收斂氣機,在他地真氣引導下運轉自己的功法。他是躺在床上的,章高傑卻是坐在床邊。兩人手握著手,一個小時後章高傑鬆開了手,此時他的頭發全部濕透了,真氣的消耗是巨大的。
但他的行為還是很有用的,章天已跟他分開手後,自己已經能自我調息了。等章高傑在邊上調息完畢,章天的自我治療也結束了。此時他臉紅終於有一點紅潤,人也沉睡了過去。
朱司其在樹林裏“看”著他們的運功路線,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他們練的是什麽功法。他在內少林的藏經閣中也看過不少別派的心法,但章天他們現在運行的功法自己卻不熟悉。這隻能說明他們所用的功法很偏或很獨特。
當晚上那名醫生再次來給章天檢查時,發現他的傷勢已好了大半,很是驚訝於章天的恢複能力。雖然他作為章天的私人保健醫生基本上是為他家裏的女性檢查身體。章天跟他的兒子身體一直都很好,隻是做做例行檢查就行了。
“章先生,看來您確實不需要到醫院裏去了?”醫生很滿意現在的情況。
“謝謝你,陳醫生!”章天此時的氣色好了許多。
那陳醫生在給章天再次掛了幾瓶點滴後,交待了一下細節就很放心的離開,他作為一名小有名氣的保健醫師,也不僅僅隻為章天一個人服務。
“父親,感覺怎麽樣了?”章高傑在下午休息加調息後,也完全恢複了過來。
“好多了,你內力恢複過來沒有?”章天道。
“好了,有事?”章高傑道。
“對,你現在去公司一趟,把我辦公室保險箱內的一個衛星電話拿回來。”章天道,說完告訴了章高傑保險箱的密碼和鑰匙所在地。
朱司其在樹林裏可是待了一天沒動過,現在才終於發現有了新情況。他也知道那個電話是專門用來跟那位“李先生”聯係用的。
好不容易等到章高傑把電話拿回來,章天讓兒子到外麵看著,不要讓無關人等靠近,然後他才終於撥通了電話。
雖然這個電話號碼朱司其也知道,但僅僅有這個根本不可能查到對方的身份。就算查到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他才一直遲遲沒有從這個電話號碼入後查找幕後的那隻黑手!
“李先生,今天淩晨有人闖入了我的別墅!”章天道。
“什麽?闖入你家?”李先生也很意外,章天家的保安措施他也是知道的。
“沒錯,我跟他交過手,並且身受重傷。”章天的聲音有點蒼老,小兒子失蹤一直沒有查到,現在肯定不抱什麽希望了,而自己卻也躺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對方是什麽路數?是不是跟了凡有關?”李先生這次沒有再馬上掛電話,雖然他的聲音經過變聲,但章天還是聽出來他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他根本沒有出招,隻是一味的躲避,但最後一擊卻讓我內髒受傷。”章天道,他也不能確認朱司其的身法和路數。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電話就掛了。
本來章天的意思是能不能讓他出手,但沒想到還沒講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歎了口氣,章天習慣性的把衛星電話關了機放在一邊。
在門外的章高傑聽到父親電話打完了,這才推門進來,坐在章天的床邊道:
“爸,我們家到底還要受這個人的控製多長時間?我真的受不了了,這件事跟我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看現在小弟失蹤了,你也受傷了。”
“小傑,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被別人聽到不好。這件事我會暗中處理的,但現在肯定不是時候,我們還得聽命於他。”章天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道。
“好吧,我先回房了,媽要來看你,我去叫她進來。”章高傑道。
接下來又沒什麽情況了,夫妻之間的問候、關心。朱司其覺得也差不多了,準備撤走。這個李先生的身份現在可能隻有章天一個人知道,看樣子章高傑也不是很清楚。而剛才他們的通話時間也有一分多鍾,朱司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或者說丟失了一次追蹤李先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