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奴
黑白相間、上畫鬼麵的利劍淩空劈落,直向李小民的頭上斬去!
陡然間,牆壁發出斷裂的轟響,一柄大刀刺透牆壁,自牆外伸了進來,當的一聲,擋住東穎子的利劍,將它擊飛到一旁。
緊接著,道觀的牆壁如薄木片般被斬得粉碎,四散飛落,一員悍將手持大刀,狂衝而入,揮動大刀,瘋狂劈向東穎子,刀光上陰氣淩厲,似要將他一刀劈為兩片!
東穎子猝不及防,被這麵色猙獰的厲鬼逼得倒退數步,左支右擋,一時緩不出手來,取了李小民的性命。
道觀大門轟然倒塌,一個身材魁梧的厲鬼手持雙巨錘,怒吼著飛衝而至,狠狠砸向東穎子的腦袋,恨不能一錘將他砸得粉碎!
東穎子又驚又怒,被他與長刀厲鬼左右夾攻,再也抽不出手來,隻氣得連聲怒吼,長劍狂揮,與二鬼鬥在一起,同時暗自手按法訣,準備打出道符,偷襲二鬼。
在雲妃的身後,牆壁已然蕩然無存,露出了一個大洞。一個高雅端莊、容姿絕美的白衣少女飄然而入,動作飄逸,仿若雲中飄來的仙子。
少女目光一掃,麵現驚色,迅速落在雲妃身邊,扶起她懷中的李小民,惶聲道:“公子,你怎麽樣了?”
李小民抬目看去,見是幽兒來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想要說些什麽,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嘴一張,便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幽兒麵色惶急,伸手按在他的手心,將強大的仙力,源源不斷地度入李小民的體內。
李小民精神大振,驚訝地看著幽兒,想不到她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便將吳帝那龐大的靈力轉化為了這麽強大的仙力,真是不枉自己從前那麽盡心盡力地教導她修煉仙法。
強大的仙力在李小民身體內流轉,迅速治療好了他的內傷,還讓他的身體,充滿了力量。
由於幽兒心神惶急,一時不察,隻顧將仙力瘋狂度入李小民體內,弄得他渾身仙力澎湃,幾乎似要爆炸一般。
李小民咬牙忍受著體內仙力膨脹的痛苦,嘶聲道:“好了!”
幽兒這才收手,扶住李小民,顫聲道:“公子,你的傷已經好了嗎?”
感覺著幽兒柔軟的小手扶在身上,嗅著她打在自己臉上的清雅氣息,李小民心中一蕩,反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一邊悄悄地揩油,一邊心中暗想:“想不到幽兒的靈體實體化以後,這麽吸引人,簡直是宇宙第一美少女嘛!不知道弄到床上去,會是什麽滋味?”
他這時候還坐在雲妃的懷裏,雲妃呆呆地看著這一對少年男女,驚訝不已,直覺地感覺到幽兒似乎不是常人,看主人與她這般親密,不由一陣莫名的醋意,湧上心頭。
一陣壓抑的慘呼自那邊傳來,打斷了三人的思緒。抬頭看去,卻見沙將軍倒提巨錘退到一旁,靈體顫抖,在右胸的位置上,一處暗黑色的靈符緊緊貼在那裏,黑色還在不停地向四處蔓延,似是受了那道士的暗算。
東穎子在初時的驚訝不適之後,已經恢複了一些,提起殘餘的法力,揮劍與曾將軍搏殺在一起,劍法陰氣逼人,上攜可以傷害靈體的法力,一劍劍地刺向曾將軍的要害,惱得曾將軍大怒揮刀,連聲呼喝,卻也被逼得步步後退,眼看著便要抵擋不住。
李小民精神一振,用力推開身邊二女,站起身來,隻覺渾身仙力鼓蕩,難受至極,隻恨不得發泄出來才好。眼前便有一個可供發泄的目標,這等好機會,如何可以輕易錯過?
他舉起晶瑩刃,放聲狂吼,聲音清烈,直衝雲霄。
雲妃驚訝地看著他,但見他在長嘯之後,邁開大步,如利箭般狂衝向前,手中寶劍如漫天花雨般揮舞開來,快得讓她看不清劍勢,但見寒光閃爍,鋪天蓋地,直向前方的妖道卷去。
那賊道麵露驚慌獰厲之色,一劍逼退長刀惡鬼,舉劍麵對著李小民,欲要強行抵擋他強大的攻勢。怎奈他此時周身仙力狂暴至極,凝於晶瑩刃上,力量強大,無堅不摧,但見晶瑩刃揮處,賊道手中寶劍被擊得狂飛上天,當的一聲,重重刺進房梁之上,劍柄在空中不斷地顫動搖擺。
在李小民的厲吼聲中,晶瑩刃寒光漫天,瘋狂襲向東穎子。東穎子隻來得及仰起頭,厲聲嘶吼出一個“陰”字,便已被鋪天蓋地而來的劍勢斬得身體碎裂成無數小塊,向四麵飛散而去。
李小民衝過血霧,舉劍凝立,眼看著碎裂的血肉漫天狂飛,滿屋揮灑,場麵慘烈至極。
揮刀衝入殿中的鬼衛越來越多,看著這恐怖的場麵,都麵含敬畏,恭敬地看著他們的主人,不敢出聲。隻有賊道臨死前慘嚎的“陰……”字,回蕩在破破爛爛的大殿之中。
雲妃呆呆地看著滿殿飛舞的血肉,經受不住這等強烈的刺激,麵色發白,軟軟地癱在地上,已經是被嚇了暈了過去。
幽兒慌忙扶住她,自己卻也因剛才一時情急,將大量仙力度入李小民體內,卻導致自己元氣大損,此時麵色蒼白,身體也開始有虛浮之狀,難以維持實體化所需的仙力。
李小民收劍入鞘,回頭看到幽兒這般模樣,嚇了一跳,慌忙跑回來抱住她輕盈的嬌軀,惶聲道:“幽兒,你這是怎麽了?”
幽兒搖搖頭,虛弱地一笑,輕聲道:“公子,我沒事的,多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李小民心中感動,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溫聲道:“幽兒,多虧你了!若不是為了幫我,你也不會把辛苦煉化的仙力損失這麽多,導致傷了元氣,不知還要修煉多長時間,才能恢複!”
幽兒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柔柔地微笑道:“公子不必如此說,今天用去的仙力,隻要再修煉一段時間,就會恢複。而父皇留給我的靈力,我還有大半沒有煉化呢!”
李小民知道她這麽說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感動不已,抱住她柔軟的靈體,上下按摩,替她鬆骨,順便表示親近之意。
摸著她柔滑至極的肌膚,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可是知道現在還在險地,不能多耽擱,不然等到天明小道士起床,若報知城衛軍趕來,雖然不怕,若讓他們看到這情景,還是會有點麻煩。
在殿中,那些僵屍都在搖搖晃晃地與鬼衛搏鬥,紛紛被靈刀斬裂肢體,碎裂倒地。還有幾個美女被煉製成的僵屍,卻未受李小民靈符襲擊,動作靈活,揮舞著鬼氣森森的利爪,與鬼衛們鬥了個旗鼓相當。雖然鬼衛驍勇,一時卻也收拾不下她們。
李小民抬頭一看,心中忽然一動,喝道:“住手!”
揮出手,金光閃閃的巨大靈符疾飛而出,挾著來自幽兒身上的強大仙力,轟擊在幾個殘存的僵屍美人身上,便見那幾個僵屍動作驟停,呆立殿中,便似美女雕像一般。
李小民搔搔頭,想道:“記得天書所載的僵屍煉製大法,其中一項,便是可用仙術,移動僵屍臉部的骨骼肌肉,將僵屍的容貌改變。本來這一招沒什麽用,可是今天正在用得上,不如把這幾個僵屍收伏,將來或者還能派上別的用場。”
再看場中僵屍,還剩下六七個,其中五個是美女。因為是女子煉成的僵屍,攻擊力不是很強,當時李小民用靈符攻擊僵屍時,沒有顧得上先料理她們,因此她們的力量還能保持到最後。
李小民對男性的僵屍沒有興趣,一揮手,上百鬼衛們亂刀齊落,將所有男性僵屍斬得粉碎。
緩步走到幾個剩下的僵屍當中,看著那幾張如花似玉的慘白嬌顏,李小民心中暗罵:“這老殺坯,居然下得了狠手,把這麽漂亮的女孩變成了僵屍!剛才一劍劈碎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他舉起手,口中喃喃念動法訣,便見一片金光耀眼,自他身上彌漫開來,將五具美人僵屍籠罩其中。
這樣強大的仙力,平時李小民是施展不出來的。現在也隻是憑借幽兒強行灌輸到他體內的仙力,施展出這一強大的法術,強行收伏被別人煉製好的僵屍。反正這些被強行輸入體內的仙力過一段時間會自動消失,他隻能吸收一點,又無法將仙力灌回到幽兒的靈體之上,現在是不用白不用。
半晌之後,金光消散。李小民輕輕喘息了幾下,環顧著身邊幾個麵容慘白的美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聽自己指揮。
心念微動,便見幾個美人都盈盈拜倒,伏在李小民腳下,一動不動,模樣恭敬至極。
李小民心中歡喜,仰天大笑幾聲,卻還是忍不住一陣喘息,輕咳一陣,方才平靜下來。
看著腳下伏拜的美人,李小民心中惋惜:“可惜僵屍都已經沒有了魂魄,不過是一些移動的雕像罷了,真是可惜了這些好皮囊!”
他緩步邁出大殿,幾個美人亦步亦趨,緊緊跟在身後。表情麻木,眼神空曠,似是什麽都看不到,隻是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命令。
殿外,一片黑暗。夜色依然籠罩住整個金陵城,未來的光明似是遙遙不可及的一般。
站在道觀的院子裏麵,李小民的目光落向那些小道士們居住的房屋。剛才幽兒趕來救他時,一舉擊破了東穎子布下的禁製,卻又在道觀院子外麵布下了另一重禁製,這才沒有讓裏麵的聲音傳出去。而在小道士們的居所外麵,也布下了一重禁製,讓他們睡得更安穩一些,外麵不管天塌地陷,他們也聽不到半點動靜。
李小民舉起手,掌中金光閃耀,照射在那些房屋周圍淡淡的熒光薄幕之上,薄霧散去,禁製已然被李小民破除。
他隻是在心中微一動念,身後幾個美人便如飛般衝入道士們的居所之中,緊接著,便聽到刺耳的慘叫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天書上所載的趕屍仙法,比之陰山派的僵屍控製之法要強橫百倍,陰山派煉製出來的僵屍,現在被李小民控製,動作靈活了無數倍,再不複原來那樣步履蹣跚的模樣。
看著美人們窈窕的倩影在黑暗中如飛穿梭,李小民心中暗自得意:“這樣才對嘛,要是還象原來那樣,一個個簡直就是機器人,搖搖擺擺地走路,弄得我就跟機器人戰隊的指揮官似的!”
四麵傳來的慘叫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小道士,他們披著道袍,惶然從屋裏跑出來,相互詢問著到底出了什麽事,師父又在什麽地方。
但是沒有人來得及得到回答,唯一回答他們的,是衝到麵前的僵屍美女染滿鮮血的利爪!
利爪輪下,狠狠地劈在他們的頭上、肩上。未來得及戴上道觀的頭顱,登時多出五個血洞,紅白之物,自裏麵奔流而出。
道士們慘叫著跌倒在地,有幾個想要結手印打出法符抵擋的,也被疾衝而至的無數鬼衛團團圍住,腰間所帶符紙尚未掏出,便見靈刀漫天劈來,迅速將他們劈成一堆堆的肉塊。
盡管已經經曆過了多次的搏殺場麵,看著那些道士頭上的五爪血洞,李小民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咬牙暗道:“那位寫出‘九陰白骨爪’的金老先生,是不是家裏有人養過僵屍啊?怎麽寫得那麽傳神,難道是小時候跟僵屍在一起青梅竹馬過嗎?”
他轉過身,不去看那幾個梅超風虐待可憐的道士們,走到殿中,抱起昏倒的雲妃,聽著身後傳來幾聲慘叫,隨即一切歸於沉寂。
大殿中,肉塊散落得到處都是,鮮血淋漓,染滿地麵。李小民看得心裏作嘔,想不出這竟是自己一劍劈出來的。
轉身抱著雲妃正要離開,忽然心裏一動:“那個老流氓臨死前叫了個‘淫’字,是什麽意思?他是夠淫蕩沒錯,可是都要死了,還淫個不停,到底想幹什麽?”
想了半天,聯係起前麵聽到的話,他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是想說:‘我們陰山派的父老鄉親不會放過你們’是吧?哼,你們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你們呢!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話雖如此說,可是無端得罪了一個能夠輕易滅掉南唐護國道門龜山派的強大門派,還是讓李小民心裏有點不得勁。隻一個東穎子,就讓他費了這麽大勁,若他家裏老老少少都跑來替他報仇,就算李小民有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住。
他暗歎一聲,為今之計,隻有多多修煉,並催促自己的手下們也努力修煉,在敵人大舉來襲之前,盡快提升自己一方的實力,來讓自己能有抵抗和反擊之力了。
命令沙曾二將軍帶著鬼衛處理好道觀的善後事宜,李小民親自抱著雲妃,騎馬奔馳,把雲妃放在自己在城內的府第之中,叮囑韓馨兒要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出門亂走,並留下三個僵屍美人在暗中守衛府第,自己帶上幽兒和兩個僵屍美人,摸黑趕往皇宮。
依靠設下迷陣的方法,讓幾支侍衛巡邏隊多走了些冤枉路,李小民帶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了他們守衛的路段,然後撤去迷陣,那些侍衛們恍然未覺,依舊盡職地巡邏,隻是奇怪為什麽今天的路好象走起來比以前長了一點。
在過度使用仙力之後,幽兒靈體虛弱,李小民親自送她回到廢殿,愛憐地在她柔滑至極的玉頰上輕輕一吻,叮囑她要好生休息,然後便帶上兩個美人,急匆匆地趕向皇宮的另一側。
走到蕭淑妃的寢宮,耳邊聽得四麵宮女們住的屋子裏麵,發出了宮女們低低的悲痛嗚咽聲,那些她們在為女主人的慘死而痛苦流淚。而蕭淑妃的屋子卻是一片靜寂,什麽聲音都沒有。
李小民知道那是月娘布下禁製,擋住了裏麵傳出來的聲音,也不管他,邁步便闖了進去。月娘的禁製對他這個訂立了鬼奴契約的主人來說,絲毫沒有什麽作用。
一進屋子,便見蕭淑妃和青綾抱在一起,相擁而泣,而兩個太監手持白練,站在屋子裏,象僵屍一般不言不動。
在一旁,月娘正在笑嘻嘻地欣賞著蕭淑妃母女痛苦悲泣的情狀,一見李小民來了,興高采烈地撲到他的身上,用力親吻著他的嘴唇,興奮地叫道:“主人,她們都答應做你的女奴了!”
李小民大吃一驚,自己好象隻讓月娘來救她們,不讓那些太監依令殺死蕭淑妃,並沒有說過什麽女奴的話。她這樣自作主張,是什麽意思?
月娘湊在他的耳邊,低低地道:“主人,別說話,看我來幫你達成心願!”
說著話,月娘如猴般爬到他的身上,修長玉腿盤住他的腰,雙臂緊緊抱住他的頭,幾乎要把他悶死在自己高聳的玉峰之間。
李小民一麵奇怪月娘今天怎麽這麽活潑,一麵用力推著她的靈體,把臉側到一旁喘息,讓自己不至於被實體化的鬼奴謀殺了親主,心裏也在怦怦直跳:“她要幫我達成心願?她知道我有什麽心願?”
正在抱頭痛哭的那一對美麗的母女聽到“主人”的呼喚,都抬起頭來,恐懼悲傷地看向李小民,希望能知道這個法力強大、心靈邪惡的法師,到底是什麽模樣。
可是看到的,卻是那美豔女子騎在他的腰間,用力抱緊他的頭,不要說麵目,連身材都看不清,隻能看到他個頭不高,似乎還沒有那女子高,隻怕青綾也要比他高上一些。
月娘回過頭來,嬌笑道:“二位女奴,還不跪下來,向主人叩拜,宣誓效忠?”
她前世是被宮妃命人淩辱至死的,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公主深惡痛絕,現在跟了這麽一個神通廣大的主人,能有淩辱皇妃的機會,自是不肯錯過,早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多讓主人得到一些皇妃、公主的肉體,一邊是借這些優質的鼎爐提高主人的實力,另一麵也要借此機會,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被主人征服後的醜態,當她們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時,可還能保持一貫的冷漠和高傲麽?
青綾二女對視一眼,都深感屈辱,可是為了自己在世上唯一親人的性命,不得不跪下來,向李小民深深下拜,嗚咽抽泣道:“主人,奴婢願一生一世服侍主人,絕不反叛!若違此誓,人神共棄!”
月娘抱緊李小民的頭,興奮地嬌笑道:“是用身體服侍主人,不要忘了!”
二女垂下頭,任由晶瑩的淚水打在地麵上,顫聲道:“是,我們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請主人隨意享用!”
說完了月娘教給她們念熟的話,二女忍不住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苦嗚咽不止。
月娘興奮地咯咯嬌笑起來,李小民卻是用力把她推到一旁,皺眉道:“月娘,你做什麽?太過份了吧?”
聽到這微帶一絲稚氣的熟悉的聲音,蕭淑妃和青綾都霍然抬起頭,看著站立在黑暗中的身材修長的少年,都不由麵色慘白,驚訝得幾乎暈去。
月娘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他的大腿,用柔嫩的麵頰磨擦著他的身體,可憐巴巴地道:“是,主人,人家知道錯了嘛。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她忽然仰起頭,看向李小民的臉,興奮地笑道:“可是主人,人家知道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心願,對不對?你和人家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把人家當成蕭淑妃娘娘,或是青綾公主,要人家做這樣那樣的動作,裝成她們的樣子來服侍你,因為你心裏想著她們,是不是?這次雖然是奴婢自作主張,可是真的能得到她們,主人應該也很高興吧?”
李小民慌忙彎腰捂住她的嘴,製止她繼續亂說,抬頭看著跪在地上麵帶驚訝的二女,不由滿臉尷尬,紅得如同一塊大紅布一般。
青綾從地上站起來,清秀的麵龐之上,有憤怒,有驚訝,有不解,有恍然,輕咬櫻唇,想想李小民不知道這件事,這都是他的鬼奴自作主張,也怪不得他。隻是小民子仙法如此高超,能收伏一個如此厲害的女鬼為奴,這等實力,實是超出了她的預料。
沉思半晌,青綾輕輕地道:“你……不是太監嗎?為什麽還會……”
月娘跳起來,緊握粉拳,滿腔義憤地叫道:“喂,不許看不起我的主人!他雖然是太監,可是卻是一個優秀的太監!而且仙法超群,已經練出了小……反正是已經和正常男人沒什麽分別,某些能力還要更強一些!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去他身上試驗一次,就知道了!”
聽到她這露骨的話,還未經人事的青綾羞得紅暈滿頰,以袖掩麵不語。
蕭淑妃雖然也是羞愧,可是想到自己的性命還捏在這突然變得陌生的小民子手裏,跪在地上,深深叩拜,澀聲道:“小民子,就當我求你,青綾還是處子之身,求你放過她!至於我,我的身子你要怎麽用都沒關係,隨便你想怎麽樣……”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是越來越輕,低垂螓首,羞赧無地。
聽著她隱含嬌媚的語聲,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蕩,走過去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感覺著她溫柔玉體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著平靜,紅著臉將這讓自己一直無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來,躬身揖道:“娘娘如此說,折殺小人了!小人本是一個奴才,哪敢有這等褻瀆娘娘玉體的念頭……”
月娘卻在他身後咯咯一陣嬌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這樣謙虛了!現在她們已經不可能再住在宮中,我們把她們帶到宮外去避禍,是救了她們的命,她們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樣對你?何況出了宮,她們就沒有什麽尊貴的身份,主人還是以平常心對她們為好,免得日後自己苦惱!”
李小民回頭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說得倒也沒錯,一起住在外麵,要是自己還對她們這麽多禮數,隻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過來抱住他,廝纏撒嬌一陣,看他不生氣,大著膽子抬起頭看向蕭淑妃,微笑道:“剛才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違反,會怎麽樣來著?”
蕭淑妃心頭一凜,想起剛才自己和女兒已經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被她逼著說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性命,今生必當以身體侍奉月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並盡一切努力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違反誓言,讓我母女死後盡皆墮入地獄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並讓我二人的祖先,盡皆不得安穩居於黃泉之下。”
這個時代的人,將立誓當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後世之人,把發誓當作家常便飯,說過就忘。蕭淑妃恐懼日後地獄烈火的無盡煎熬,更不忍心讓女兒也落得這般命運,並禍延蕭氏、李氏祖先,隻得低頭飲泣,雖然對自己被迫要用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慚無地,卻也忍不住有一絲絲隱含恐懼的興奮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處。
另一邊,青綾也是臉色慘白,看著母親、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可是為了母親的未來,她也隻能咬牙忍耐,隻當這一世是一場惡夢罷了!
李小民搖頭苦笑,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麽手段逼迫她們母女。
看看外麵,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過神來,喚過那兩個身材肖似蕭淑妃、青綾的僵屍美人,站在她們麵前,暗自念動真言,舉手指向她們的麵龐,但見金光閃過,這兩個美人的麵部肌肉和骨骼緩緩移動,漸漸變成了蕭淑妃和青綾和模樣。
青綾忍不住捂住嘴,驚呼一聲,和母親一同驚駭欲絕地看著自己的替身,做夢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這麽大本領,不由在滿腔憤怒之中,也有一絲敬畏欽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時間,讓她們盡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長舌頭,裝出一副吊死鬼的模樣。這樣看起來,就是蕭淑妃被迫自盡,而她的女兒也受不了這樣強烈的打擊,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過,青綾的替身是把自己吊在青綾臥房裏的,並不在這間房中。免得有人看到二女吊在一處,心生疑惑,再對那兩個施刑的太監詳加盤問,問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李小民看看時間已經趕不及在黑夜中出宮把二女送到安全的地方,隻得帶著她們,匆匆出門,回到自己在宮中的居所,打算在這裏隱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她們出宮。
月娘留在最後麵,看著三人去得遠了,才回到房裏,伸手一指,解除了設在兩個太監身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飄然遠去。
那一對太監兄弟,恍然驚醒。太監弟弟正要繼續將白練纏在青綾的脖子上,忽然手中一空,發現白練已經不見,而青綾母女,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聲,忽然聽到身後哥哥也在驚呼,抬頭一看,卻見蕭淑妃的身子,高高地吊在房梁上,正在輕輕搖擺。麵色青白,舌頭伸得老長,顯然已經是氣絕多時了。
二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太監哥哥先回過神來,跑出去看,鑽進了青綾的房間,又是低呼一聲,迅速退了出來,跑回蕭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邊輕道:“青綾公主也自盡了!”
太監弟弟大驚,也飛跑去看了,不一會失魂落魄般地走回來,看著哥哥,二人相對無言,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惡夢。
坐在小民子空蕩蕩的屋子裏麵,看著麵前俊秀至極的小太監,蕭淑妃和青綾都倍感尷尬,低下頭,慢慢品著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救了自己的性命、又收了自己母女為妻妾的小太監。
李小民也覺得尷尬,看著兩個一般清秀可人的美女,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幹笑道:“累了一夜,你們都困倦了吧?我這裏有張床,你們先睡會兒,我去叫些東西來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卻也不敢走遠,在路上逮住一個過路的小太監,要他去禦膳房傳話,弄些好吃的東西來給自己補補身子。
那太監見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應承,一溜煙地向禦膳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蕭淑妃母女二人,相視長歎,都是羞慚至極,卻也無法,隻能咬牙忍耐這不可逃避的命運。
鬧了一整夜,如今鬆馳下來,隻覺渾身無力,困倦至極。二女雖是害羞,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蓋上一床錦被,想起這是小民子的床鋪,更是羞慚。母女倆相擁而泣,哭著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禦膳房的幹部們便親自送飯上門,來討李公公的喜歡。李小民誇獎了幾句,拿些賞錢,打發他們走了。
回到屋裏,李小民本想叫她們起床吃飯的,一看二女已經睡熟,那般美人春睡圖,看得李小民幾乎鼻血湧出。
為防止自己變成禽獸,李小民慌忙退出臥室,捂著狂跳的心髒,走到外間餐桌上,發狠吃起禦膳房新做的大餐來。卻一不小心,把嘴燙傷了,弄得嘴唇上起了一個大燎泡。
禦膳房做的美食越來越好吃,李小民正吃得開心,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喧嘩之聲傳來。
李小民跑出去看,逮住幾個在街上交頭接耳的太監宮女一問,這才知道,昨天夜裏的事,已經嚷嚷動了。道是那位東穎子仙長帶著雲妃娘娘去了宮外的道觀,今天天還沒亮,城防軍巡邏到道觀,發出那裏門戶大開,進去一看,卻見滿地屍首狼籍,東穎子仙師和雲妃娘娘不知去向,隻在殿中遍布殘肢,多半便是已經遭了毒手。因此滿宮議論紛紛,不知道是什麽人如此大膽,竟敢暗殺皇上請來的法師和皇妃。
這事李小民比別人清楚,東穎子固然是渾身被切碎成無數小塊,而雲妃也被他用偷梁換柱之計,把一個已經在先前的戰鬥中被鬼衛切碎的女性僵屍令鬼衛切得更碎,再把雲妃的衣服切碎扔在她身上,看起來就象雲妃被殺了一樣。
昨天夜裏出的賜死一案,以及今天早上發現的碎屍血案,讓滿宮震動不止。便是城中百姓,也聽到了一點風聲,互相打聽,這件事引起的餘波,許久都未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