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呦！是您啊，鄭老板，少見啊！我們這邊兒的姑娘可想您啦！”
皇後歌舞廳的老板，一位身材嬌媚的女子，看上去也就是三十歲出頭兒，白白的皮膚，細嫩的肉，嬌滴滴的聲音，**的笑。
雖說室外已經是初冬，夜晚冷嗖嗖的。但是，皇後歌舞廳裏卻是溫暖如春，熱火上身。
老板娘身穿一件短袖花邊白襯衣，黑色的散寬拖地裙，鬆散的波浪卷長發，淡淡的眼眉，撩起的黑睫毛，麵頰淡妝，嘴唇淺色，更突現她成熟女人的媚麗。
“哦，老板娘！今天我給你帶來兩個好朋友，你可得給我挑兩個出色的姑娘呦！”
鄭興隆前腳剛跨進歌舞廳的大門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邊順手脫掉西裝的外套，將它交給迎上來的姑娘，一邊挺了挺胖圓的肚子，笑嗬嗬地吩咐道。
“放心吧！鄭老板，我哪次對您的朋友照顧不周啊？每次大家都是高高興興地來，舒舒服服地走，不是嗎？”
老板娘自信地說，“三位請坐，先喝杯醒酒的茶，我給您張羅去！”
她轉身，搖擺著又圓又鼓的圓臀，朝大廳裏邊的隔間走去。
徐財福隨著“三哥”和鄭興隆依次坐在大廳的圓桌旁，兩眼顧不得聚焦自己麵前端茶倒水遞熱毛巾的姑娘，而是好奇地轉動著自己的方腦袋，四處地張望起來。
這是一座清朝末年的法式城堡建築，她的主人是一位法國傳教士。為了避開城市的煩雜，牧師選擇了遠郊的一處湖邊。城堡依湖而建，湖邊種了一圈垂柳，湖水清清，樹木繁茂。清澈的湖水，常常引來南飛的大雁，招來對對野鴨。輕飄的垂柳，常常撩動懷春的少婦，吸引成對戀人。
古城堡用大塊的青石鋪成地基，牆體是灰色的厚磚，房頂鋪著一層一層的青瓦。站在遠處看過來，正麵是長方型，兩邊各配一個圓型的雕堡，雕堡上配有洋鐵炮。正麵的正下端，隻有一扇歐洲式的綠色大門，門鉤是兩隻雄獅頭。
進到大門裏麵，是一個通天頂的圓型客廳，房頂上垂下一盞法國彩色吊燈，發出耀眼而美麗的光芒。地板是乳白色的大理石，光滑、明亮，浮現出一種奢華。牆上掛著三幅仿意大利文藝複興時代的名畫，表現出美女**的豐滿與嬌嫩。
透過客廳向前，就是城堡的中心，一個圓型的舞廳。房頂是漢白玉大理石的穹頂，上麵有一組意大利著名的天神宙斯與群神同慶的浮雕。接下來有一圈玻璃天窗，就像我們抬頭看見的群星銀河。再向下是一圈扶手的白色大理石欄杆，欄杆後麵是一圈過道，人們可以扶著欄杆，俯視下麵翩翩起舞的達官貴人、帥哥靚妹。過道的後麵，是一間一間的咖啡室和宴會廳。木製舞台的正麵，擺放著樂隊演出的椅子和樂譜架，旁邊是音箱和燈光。側麵擺放著六個圓桌，歐洲式樣的藤椅每桌兩個，看來是專門為伴侶準備的。圓型舞廳的四周，是一間一間改造後的卡拉OK廳。每個房間大小一樣，裏麵配有先進的電腦選歌設備，立體聲音響係統，隻能坐兩個人的意大利真皮沙發，單獨的高級衛生間。還有憑手紋才能開啟的門禁係統。
“諸位老板，我們的小姐可都到齊了，請各位賞光！”
老板娘撩開客廳與舞廳之間的紅色落地絨線布，就像報幕的主持人，對坐在圓型藤編茶桌前，翹著二郎腿，嘴上刁著萬寶路香煙的三位貴客說。
她的話音剛落，從幕布裏麵魚貫而出三十位身材苗條、發式不同、服裝款式不同，當然，長相不同的靚妹來。
她們都是一身的低胸領、無袖、透薄的絲綢上衣，超短、寬展、細薄的深色裙子，沒有長筒絲襪的大腿、小腿和小腳，套著紅、藍、綠、紫、灰色的高跟底牛皮鞋。
她們依次地從他們三個男人的眼前飄過，就像走台的時裝模特。每個靚妹經過他們身邊時，都會做出各種各樣**、**、下流的挑逗動作。三圈兒過後，她們一字排開，麵對三個男人，手插腰間，挺胸抬頭，笑容可鞫。
“怎麽樣？尊敬的男士們！”
老板娘自豪地說。
“三哥，您先來！”
鄭興隆放下搖來晃去的二郎腿，兩手把著屁股上的藤椅，轉過頭，哈著腰，點著頭對陳家輝說。
此時，陳家輝麵對著所有的姑娘，不緊不慢地抽著煙，坐在椅上翹著二郎，小腿在有規律地抖動著，兩眼在掃視著她們。他對女人從來不會挑花眼，在這群姑娘裏麵，他早就選中了一位。
“就是她了！”
他抬起手，點著排在隊伍右手第六個位置上的那個姑娘。
她有長到胸口的一頭秀發，細腰、高胸，白嫩的大腿，圓肥的屁股，還有那笑起來臉上甜甜的一對小酒窩。
“呦，還是你們‘三哥’有眼力，專挑那些新來乍到的！”
老板娘走上前，對那位姑娘說：“小翠，他可是個有實力的大老板啊，你可要伺侯得好好的呦！”
“小翠”強裝笑臉地從隊伍中間走出來，飄到陳家輝麵前，嬌滴滴地拉著他的手，奶聲奶氣地說：“老板，您跟我一起唱歌去！”
陳家輝欣然地從藤椅上站起身，用雙手撣了撣白襯衣上的煙灰，連看也不看自己身邊的鄭興隆和徐財福，也不看那二十九個標致的姑娘，由“小翠”攙著胳膊，慢慢悠悠地走進早已預備好的豪華卡拉OK室。
“徐老板，該您啦！”
鄭興隆大方地說。
“鄭總，您先來！”
徐財福謙讓地說。
“您也是頭一次來，我可不能奪人之愛啊！”
鄭興隆話音剛落，惹得他們兩個前麵插腰站著的姑娘們個個用手捂住嘴巴笑個不停起來。
“我要那個！”
鄭興隆順著他粗短的手指望過去，立刻誇獎道：“老兄啊！您真有眼光，專挑那些高胸脯，大屁股的，性感啊！”
被選中的那位姑娘樂顛顛地從隊伍中跨出來，扭著大腚，挺著高胸，來到徐財福身邊，用大腿蹭著他的手，小聲而**地說：“徐老板，我們唱歌去吧。”
徐財福連忙抬起屁股，站起身，跟著自稱“小美”的姑娘，手拉著手地去豪華卡拉OK廳。
“鄭老板，這下該您了吧！您可是咱們這兒的常客呦。”
老板娘湊過來，小聲兒地說：“這批可都是新招的啊！沒有一個您認識的，要不要我給您挑一個新鮮的？”
“那當然咯！”
鄭興隆帶著濃厚的南方口音說，他知道老板娘一定會給他挑一個四川妹子。
果不其然，老板娘喊道：“小樂子，你給我過來。”
從姑娘隊伍中站出來一位臉色清純、身材苗條、舉止優雅的姑娘。她順從老板的意思，掂著小步來到鄭興隆身邊，“鄭老板，您好！今天就請您多多關照啦！”
“嘿，這丫頭片子說話還真夠甜的。走，跟我樂樂去！”
鄭興隆拉起“小樂子”細皮嫩肉的胳臂，得意地直奔卡拉OK室而去。
他的身後傳來老板娘的吆喝聲兒：“姑娘們，都散了吧！等我招呼吧！咱們今天可要忙個通宵啦！”。
陳家輝一走進卡拉OK廳，便一頭坐在那個兩人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一手指點著：“我說啊，把門關上，趕緊坐到我的身邊來。”
“小翠”乖乖地關上門，不大自然地從電視機那裏拿起卡拉OK機的控製板，湊到陳家輝跟前。
“老板，咱們唱什麽歌？我給您點。”
她顯得有點緊張。
陳家輝二話不說，一把將站自己麵前的“小翠”攬到自己的懷中，低下頭，滿嘴酒氣地湊近她的嫩臉蛋，“新來的吧？”
“啊，啊，老板，您太急了點兒吧？”
“小翠”上身仰躺在他的大腿上，兩手扶住沙發墊，兩腳踩著地上的厚地板，仰起臉，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睜大而衝血的一雙眼睛，神情怯怯地說。
“我不急，我也不唱歌。”
陳家輝不搭理她，用自己的兩隻手輕輕地梳理著她額頭前麵的細發，接著用手指頭捏著她嫩紅的臉龐，順著摸她**的脖子，“來這多久啦？”
“兩個星期！”
她承認道。
陳家輝一邊無心地聊著天，一邊有意地伸出手，在她胸前摸，摸她那對堅挺而碩大的**。
“什麽人開的苞啊？”
陳家輝**地追問道。
“美國人。”
聽著她濃厚的南方口音，陳家輝得意地笑了，“你們女人啊，就是喜歡力氣大的！老板娘給你不少錢吧？”
“哪能呢！還不是要靠您給我們小費。”
“小翠”已經跟嫖客混熟，說話也自然了許多，躺在陳家輝的大腿上也挺舒服的。
陳家輝的酒勁兒漸退，眼前的小妞更多了一些妖媚，“咱們也別幹坐著啊！”
“老板，您不唱歌，咱們總得玩點什麽啊！”
“小翠”從陳家輝的大腿上翻身坐在地板上，身體的後背靠在他的小腿間。
陳家輝順勢將自己的雙手插入她的前胸，捏著她的胸罩，“這鬼地方也沒有一張可以睡覺的床。”
“小翠”知道嫖客什麽意思，抬手把陳家輝的兩隻手從自己前胸舉出來，雙膝跪對著陳家輝，“我就是床啊！”
“你？對，你就是床！哈——哈——哈——”，陳家輝放聲大笑，女人就是他身下的床，柔軟、多情、縱欲的床。
“您別急啊！”
“小翠”抬手，護著自己的胸，陳家輝已經將自己鷹鉤般的手伸進她的內衣裏。
“哇！別看你小小的年紀，還會玩深沉，你是想泡我啊！”
陳家輝環顧四周，兩手摸著大沙發的扶手，兩腳平放在紅色、鬆軟的地毯上，眼睛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小翠”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卡拉OK廳的牆邊，抬手按了一下牆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牆板像窗簾一樣退向兩邊，現出一個柔光下的按摩床。
“老板，您快來啊！”
已經全身**的“小翠”靠站在按摩床的前邊，抬起兩隻手，抓起自己又長又黑又亮的長發，擺出一個騷首勾引男人的身姿，**地、嬌滴滴地呼喚著。
陳家輝看著“小翠”那副迫不急待的樣子，“騰”地兩手撐起自己已經不能自己的身子，嗓門幹渴，腦門充血地站起來，一邊抬手解開自己白色襯衣上的高級領帶，一邊解開自己腰間西褲上的鱷魚牌皮帶，朝那張按摩床走去。
按摩床上邊的燈光漸漸地明亮起來，卡拉OK廳的燈光慢慢地暗淡下去，房間裏響起男女**的陣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