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軍營張中,葉嵐側身下馬首先逃離了某人的懷抱。

可某王爺的動作也也看快了一步,在葉嵐下馬的時候,秦君烈也跟著下了馬。

“秦君烈!”

“娘子,為夫在!”

笑意滿麵,秦君烈當著眾人的麵將葉嵐抱起來,又在數萬將領的麵前抱著葉嵐走進了營帳之中。

逐陽一看這情況連忙笑了起來,心領神會的阻止了眾將士的腳步。

“你們幾個都退下吧,你你你和你,咱們去另一個營帳討論一下今日的戰事。”

“為什麽不找王爺說?“

滿是不解,將士們不解的看著逐陽將軍,每一次戰事結束之後都要和王爺稟告戰果,為啥今天就不用呢?

啪——

逐陽一巴掌排在了那將士的腦袋上,恨不得倆大嘴巴左右開弓抽死他。

“哪裏那麽多的為什麽,本將軍說去另一邊就去另一邊。”

瞪了一眼那將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這是在救你們的命,還是為什麽。

“哦!”

哦了一聲,被打的將領低著頭惺惺的跟在逐陽身後前往另一個營帳隻中。

而此時,偌大的軍營帳內,葉嵐皺著眉頭看著秦君烈,她被秦君烈緊緊的抱在懷中,無法掙紮。

“先生,你先放開我成麽,我去拿醫藥箱。”

“讓為夫抱一會。”

貪戀葉嵐身上的味道,看著懷中女子那雙溫暖的雙唇,秦君烈低頭親吻了下去。

長長久久的吻,幾乎忘了天地間的一切存在,秦君烈親吻著那柔軟的芬芳,貪戀的不想鬆開。

真想一直這樣下去,擁著心愛的女人,可懷中的女人臉色已經紅了起來。

“娘子,為夫好想你!”

“呼——哈——呼——哈。”

被秦君烈強吻的葉嵐險些缺氧之心,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什麽話語,葉嵐啪的一聲打掉了秦君烈放在腰間的雙手。

“鬆開,我去,我去拿醫藥箱。”

臉色紅的異常,或許是因為缺氧或許是因為羞澀,總之此時的葉嵐別提多麽的誘人,若不是秦君烈顧忌著葉嵐身上的傷,怕是方才早就抑製不住了,狠狠的疼愛葉嵐一番。

壓抑著體內的話火焰,秦君烈順勢鬆開了手,臉上的笑容很是溫和。

“好,為夫等你。”

得到了解脫,葉嵐縱身跳下了秦君烈的懷抱,連忙跑向了營帳之外,頭也不回,就像身後有什麽洪水猛獸在等著她,隻要一回頭就會被捕食一般。

軍營張外的不遠處,一匹烈焰紅馬格外的顯眼。

“烈日。”

烈日是千裏寶駒的名字,聽到葉嵐的聲音烈日踏著馬蹄顛顛的走了過來,在經過一匹匹戰馬麵前之際,烈日的表情尤為驕傲。

“嘶~”

鳴叫著,馬匹的鼾聲回**在葉嵐耳邊,烈日站在葉嵐麵前蹄子刨著地麵。

“真棒,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馬。”

或許是應明白了葉嵐在誇獎他,烈日那一張馬臉更是得意,抖動著紅色哥的馬鬃帥氣逼人。

“好了,你自己去找點草料吃,別走遠了,我去給人治病。”

“嘶~”

烈日回應著葉嵐,顛顛的走開,朝著方才的馬廄走去。

這邊,葉嵐拎著醫藥箱回到了營帳中,秦君烈依舊坐在**等著她。

“過來,為夫幫你處理傷口!”

“是我幫你處理傷口吧。”

嫌棄的看了一眼秦君烈,她雖然受傷了,但都是皮肉之上,敷點止血藥就好了,這老先生可是內傷加外傷,方才她無意間已經給秦君烈診過脈了。

“把衣服脫了。”

“娘子,為夫先幫你處理傷口!”

不容葉嵐拒絕,秦君烈大手一揮,再一次將葉嵐禁錮在懷中,一手說這邊要托掉葉嵐身上的衣服。

“停,我自己來!”

說是來處理傷口,可秦君烈這一舉動怎麽看著十分別扭。

葉嵐主動將自己外衫脫了下來,中意早就被血色染紅,又將中衣脫下,隻有一層圍著胸的裹胸遮擋著上身,下麵則是寬腿的中褲。

這一身在葉嵐看來很是正常不過,若不是顧及著古代觀念守舊,她是真喜歡這麽穿。

葉嵐的背上手臂上有幾道刀傷的劃痕嗎,好在不嚴重。

“坐好了。”

秦君烈示意葉嵐坐在身邊,從醫藥箱中拿出處理傷口的布條,蘸了酒精的布條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葉嵐背後的傷口。

“很疼吧。”

“還好。”

雖然疼,但早就習慣了,更疼的傷她都受過,這一點點傷真不算是什麽。

清涼的感覺伴隨著酒精的刺激滲透進入傷口,葉嵐咬著牙並未吭出聲,而秦君烈也盡可能的輕一些。

直到處理完傷口,上了止血藥,纏上了一層繃帶,秦君烈擔憂的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

“以後不許夫人如此莽撞了,否則為夫會懲罰你的。”

從身後將葉嵐懷抱在懷中,秦君烈低下頭,親吻著葉嵐的肩膀。

清涼的雙唇接觸到肌膚的那一刻,葉嵐身形一怔,如過電一般。

“答應為夫。”

聲音不斷的回響在耳邊,葉嵐轉過身對上秦君烈的雙眸,那雙萬千星輝流動著的眸子映著他的眼睛。

“我給你處理傷口!”

沒有正麵回答秦君烈,葉嵐連忙起身,隨便拿著一件外衣穿在了身上。

站起身,葉嵐來到了秦君烈的身後。

“你把外衣脫了,我給你看傷。”

“好!”

笑著,秦君烈一件件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他心中明了,葉嵐心中早已經對他有了情,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否則,也不會冒著如此危險來到邊關。

秦君烈脫下衣服,修長健碩的身材呈現在葉嵐麵前,但腰間那血色侵染了的繃帶也同樣觸目驚心。

“怎麽受傷的?”

葉嵐隻是知道大概的事情,但具體的經過並未了解到。

“營帳中闖入了幾個內奸而已,已經處決了。”

秦君烈說的輕鬆,可當時危險的情況遠遠是葉嵐想不到的危險。

但,他隻是想讓葉嵐知道一切都過去了。

葉嵐也明了,就算是秦君烈不說,她也多多少少的猜測出來了事情的危險性。

否則以秦君烈的身手,這世間又有多少人能傷的了他。

一層又一層的將秦君烈腰間染血的腰帶解開,葉嵐看著那猙獰的傷口。

“再近一份,你這條命就不報了。”

“有娘子在,為夫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秦君烈笑著,至始至終都是笑的那麽溫和,就如同尋常的丈夫寵愛著妻子,並沒有王爺那種高高在上之感。

而秦君烈這種溫柔的態度,放眼秦國,放眼整個七國天下,怕唯有葉嵐一人能看到。

“別笑了行不行,陰森森的。”

沒抬頭,可秦君烈的視線卻是一直盯著自己,葉嵐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某人的表情。

“躺下別動,我需要重新把線拆開,重新縫合。”

“好。”

很是聽話的躺在**,任由葉嵐出來著傷口,秦君烈的視線全稱都注視著葉嵐。

這樣一個迷一般的女子,是他秦君烈的女人,真好。

心中那一抹孤獨之感早就被溫馨所代替,一種家的感覺回**在心底。、

對,是家,那是愛人的關切,是親人的關心。

縱然疼,但隻要有葉嵐在身邊,一切都不疼了。

一進入工作,葉嵐便會忘記一切, 自然也沒看到秦君烈看自己的眼神。

熟絡的拆開斷裂的線頭,取出線絲,再清理完傷口內之後,葉嵐再一次將秦君烈身上的傷口縫合,撒上止血消炎的藥粉。

“要是困了就睡吧,我會在這裏守著你。”

“為夫怕睡著了,睜開雙眼之後娘子就不見了。”

藥粉中有麻痹的成分,止痛的同時也會讓人有昏睡的欲望,可秦君烈卻是睜著眼睛不肯睡去。

“我能去哪,這麽大個地方到處冰天雪地,還不如在這裏。”

葉嵐將繃帶纏繞在秦君烈的身上,將一些醫療垃圾收整了起來扔到了火堆中,洗幹淨雙手之後拿著小凳子坐在秦君烈身側。

“娘子,為夫想聽你唱曲。”

“接生的還是送葬的?”

白了秦君烈一眼,葉嵐滿滿的都是鄙視之情。

受了傷要求還真麽多,也是沒誰了。

可拗不過秦君烈,葉嵐想了想,哼唱著二十一世紀的歌曲。

“這是什麽曲子,本王從未聽過,很好聽。”

“小調而已,一首詩改編成的歌曲,別問了行不行,睡覺!”

葉嵐為秦君烈掖好被子,繼續哼唱著那首她喜歡的歌。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或許是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不多時,秦君烈睡了過去,葉嵐也同樣打了個哈欠。

這幾天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奔波,剛一到邊關就盡力了一場戰鬥。

“哈——”

好困!

營帳外麵已經黑了天,烏雲遮擋了月色,雪花淅淅瀝瀝的飄落了下來。

翌日。

“娘子。”

笑著,秦君烈睜開雙眼便看到葉嵐在身邊。

“娘子你個二大爺,你能不能鬆開手。”

坐在小凳子上,葉嵐怕遭**睡了過去,可不知什麽時候,她的手被秦君烈死死的攥在手中。

任由葉嵐怎麽掙脫也鬆不開,要不是逐陽攔著,她早就剁了秦君烈的手了。

“娘子,早!”

起身,一個大大的吻落在葉嵐的唇角,葉嵐被秦君烈這一舉動弄得懵了一下。

“早你二大爺,鬆開我,我要去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