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有點不忍,可不忍也沒有辦法,要不然曉霜隻有死。
他必須要解掉衣服,鑽進女孩的被窩,利用春術寶典絕技救活她,這是人命,不是開玩笑。
不要說小姨子,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不能這麽看著她香消玉損,白白死去啊。
她更知道三姐荷花為了鐵柱哥跳進了斷天涯。
但是她不知道為啥三個姐姐那麽傻,為了個男人就要死要活的。
她就閉上眼,等待著暴風驟雨時刻的到來。
趙鐵柱吹滅了油燈,慢慢坐在了**,一點點將曉霜抱了起來,他說:“曉霜,姐夫沒辦法,真的沒辦法啊。除非你願意死。你告訴姐夫,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曉霜說:“趙鐵柱……你廢話!誰不想活啊?幹嘛扭扭捏捏像個娘們。”
既然曉霜願意,那趙鐵柱就不客氣了,他低下頭,去親女孩子的臉。
十八歲少女的初唇就這樣被他給撬開了,曉霜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被男人吻過,她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了。
趙鐵柱的動作很輕,很柔,因為曉霜的體格太弱,弱不禁風,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
那種事雖然不是生活的全部,可沒有是萬萬不能的。
很多家庭因為那個事兒不順利,摔鍋砸碗,吵架拌嘴,最後分道揚鑣。
在曉霜的心裏,那種事是神聖的,所有人都必須要做的,可她不知道為啥要覺得不好,大家不放在桌麵上去談。
她一直在尋覓,今天終於找到了,那個肩膀就是趙鐵柱。
她抱住了鐵柱的脖子,輕聲呢喃,感覺到身體的溫度一下子提高了很多,男人的熱量烘烤著她的身體,幾乎把她給焚毀。
她想把趙鐵柱推開,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痛的搖頭晃腦,眼淚都出來了。
從這一刻開始,她再也舍不得趙鐵柱了,她的身體完全屬於了趙鐵柱,整個心也屬於了趙鐵柱。
兩個人都沒有感到過分的害羞,趙鐵柱覺得,這完全是醫生跟病人的關係,和感情不攙和。他隻是想早早完事,早早治好曉霜的病,以後躲得她遠遠的。
上麵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要研製出新藥,誰研製出新藥,那就是大功一件。
所以醫療隊的那些醫生竭力要從鐵柱哪兒將新秘法弄來。
那隊長他知道鐵柱跟秀秀的關係不錯,就唆使秀秀去鐵柱哪兒淘換藥方。
秀秀走進趙鐵柱的醫館,趙鐵柱還在那兒研究新的秘法。
秀秀說:“鐵柱,忙著呢?”
鐵柱一看是秀秀,噗嗤笑了,他知道秀秀來幹啥,夜貓子進宅,沒事不來。
“秀秀阿姨來了,坐,你坐。曉霜,給秀秀阿姨倒水。”
趙鐵柱一聲吆喝,曉霜從裏麵出來了,端著一杯茶水。
曉霜身體的轉變讓秀秀大吃一驚,女孩子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趙鐵柱一定是用了不同尋常的好藥。
“秀秀阿姨,您喝水,喝水。”曉霜將茶杯遞給了秀秀。
秀秀放下水杯,看了看曉霜的臉,拉開女孩子的袖子,檢查了她的胳膊,一個勁的驚歎:“多俊的姑娘啊。恢複的真好,趙鐵柱,你不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