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書租了套房子,有兩層小樓類型的寬鬆戶型,趙世書跟張成冬兩人住樓上,下麵分給了曹家駒兩口子,一早趙世書就安排好了接曹家駒老婆來城裏,目的是讓曹家駒的心思安定下來,現在曹家駒的老婆跟十歲的女兒都到了南京,這讓曹家駒整天樂得合不攏嘴,抱著小女兒逗啊樂啊,好一副天倫之樂。
曹家駒的老婆是陝西本鄉人,論年齡初上三十,看身段一米六七,不肥不瘦屬於典型的豐滿型號,臉蛋算得上比較精致,帶著鄉村的幾絲淳樸的土氣,一身花布衣裳掩飾不住她豐滿的身段,趙世書剛進門,還真不相信她就是曹家駒的老婆,經她本人證實之後,趙世書抱怨天理不公,居然讓曹家駒這畜生娶這麽個水靈的媳婦,她媳婦叫趙曉蓮,跟趙世書同姓,趙世書死皮賴臉的要趙曉蓮給自己也說一個水靈媳婦,趙曉蓮用一口陝西口音夾普通話說,俺說不來媳婦,急得趙世書就差沒拽著趙曉蓮的手下跪,一旁逗著女兒的曹家駒可不樂意,看到有人欺負自個老婆,管他是老子還是兄弟,立馬翻臉不認人,板著張臭臉瞪著趙世書,示意讓他滾遠點,趙世書還偏跟他杠上了,偏偏就纏著趙曉蓮忙這忙那,一邊問這問那,還一邊故意挑眉戲弄,惹得趙曉蓮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紅著張小臉格外好看,趙世書在趙曉蓮麵前表現得比自個兒老公還勤快,而趙曉蓮就一個勁的說趙世書的好啊好,氣得曹家駒咬牙切齒,就差沒拿菜刀追著趙世書砍了,而黃毛跟張成冬坐在一邊瞅著三人唱戲,一個勁的看笑話。
趙世書靠坐在沙發上,朝一臉氣意的曹家駒挑了挑眉,故意衝著廚房裏忙碌的趙曉蓮嚷嚷道:“嫂子,給俺說個媳婦唄,有什麽小妹啊表妹啊什麽的,隻要有嫂子一半水靈,俺也就收下了,如果沒有,曹哥的那些舊相好,或者啥三妹子四姨子啊,隻要還沒嫁人的也行。”
“沒媳婦,自己找去。”曹家駒氣急敗壞,板著張臭臉喝道。
趙世書沒拿正眼瞧他,“我又不要你給我說媳婦,你急什麽!”
“說笑歸說笑,不過嫂子的手藝確實不錯。”趙世書不理會曹家駒殺人的眼神,抄起筷子夾起一夾小菜塞進嘴裏,邊嚼著邊誇道,趙世書再抄起筷子,本想再夾點試試品味,不料夾菜的右手被趙曉蓮拍打了一下,瞪著眼嬌喝道:“洗手去。”
忙活一陣,一家五口加上曹麗妃這小蘿莉,圍著桌子吃著飯,因為天氣比較冷,大家都決定喝點老白幹來曖曖身子,酒不貴,幾塊錢一瓶的55度老白幹,幾個大男人喝得是有滋有味,趙世書站起身,端起杯子敬曹家媳婦,“來,嫂子,世書敬你一杯,今晚上辛苦嫂子了,初來南京,沒有好好的招待反讓嫂子勞累,前幾杯酒上曹哥給你代勞了,這杯酒你可再也不能讓人代,就算曹哥願意我們哥幾個可不願意。”
“那行,不過就此一杯哦。”趙曉蓮端起杯子站起來,與趙世書碰杯之後,右手托著杯子,左手成掌擋住了喝酒的樣子,樣子很是廝文,一杯下肚,趙曉蓮臉色有些微紅,嘴角泛著點點水澤,閃著光亮。
趙曉蓮扭頭看了看一旁傻眼的曹家駒,曹家駒瞪著趙世書無奈搖頭兩下,看著趙世書又站起來,急忙道:“小子,你別猴子順著杆子爬,你嫂子可真的是滴酒不沾,今兒個居然為你小子破了先例。”
“誰說要敬她了,我這杯酒是敬你,咱廢話也不多說,來喝酒。”趙世書端起杯子遞了過去,曹家駒也站了起來,道:“什麽也別說,一切盡在不言中,以後的日子我答應過你,會盡量幫你。”
張成冬、黃毛,是輪番上陣明擺著要直接幹倒曹家駒,曹家駒似乎早就看出意圖,純粹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幾圈下來硬是把曹家駒灌不倒,幾圈下來,趙世書倒是率先倒了下來,暈暈糊糊的站起身倒在沙發上說著胡話,說實話,這頓飯是他這一輩子吃得最踏實最開心的一次,他也從來沒有像今天喝這麽多酒,醉得這麽幸福,居然笑著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張成冬跟黃毛的酒力稍好些,仍跟曹家駒較著真兒,趙曉蓮拿著根濕毛巾貼在趙世書額頭上,曹家駒撇頭看了兩眼躺在沙發上的趙世書,端起的酒杯放了下來,衝著張成冬說道:“成冬啊,這酒咱改天再喝,現在世書剛上位,而背後是馬慶雲在支撐,世書現在不能在外過夜,免得讓人家覺得世書這人浮燥,上了位就忘記了本,現在已經是11點了,不管他醉成啥樣,你今晚必須送他回到左家。”
張成冬站起來,笑道:“曹哥放心吧,這事交給我。”
“這是左家的地址,來,小黃,幫忙搭把手,把這畜生弄上車。”曹家駒起身去扶趙世書,黃毛跟張成冬搭手,張成冬背起趙世書朝樓下走,趙曉蓮帶著女兒安排小蘿莉睡覺去了。
送走趙世書,黃毛也搭順風車離開,屋子裏剩下曹家駒小兩口,曹家駒回屋看見係著圍裙的趙曉蓮正在收拾戰場殘局,曹家駒趁著酒意一陣腦熱,壞笑著一把摟著豐韻十足的趙曉蓮,問道:“麗妃呢。”
“睡了。”趙曉蓮一邊收拾著一邊說。
“別收拾了,太晚了,明早我幫你。”曹家駒一把抱起趙曉蓮,就往屋子裏走,趙曉蓮捶打著他的臉膛,嬌喝道:“死鬼,圍裙還沒解呢。”
“我幫你。”曹家駒將趙曉蓮放倒在床上,開始大肆手腳解趙曉蓮的衣服,一邊笑著說道:“今晚你在上麵。”趙曉蓮半遮著臉頰羞紅了臉,輕輕了點了點頭,曹家駒大喜,瘋狂的扒掉自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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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
張成冬開車送趙世書回到四季陽光,敲了會鐵門,從屋子裏走出一個小女人,穿著睡袍風披著件大衣,裏麵的春色若隱若現,她看清男人扶著的正是趙世書,鄒著眉頭打開了鐵門,指指點點一會,沒說出一句順口的話,張成冬淺笑兩聲,道:“你好,我叫張成冬,世書他今天跟我們喝多了,所以我就送他回來。”
“哦。”左雨心看著醉了的趙世書哼哼兩聲,屋外的寒意侵襲著身體,讓她抖了抖腳,急忙道:“先進屋吧,外麵天冷。”
兩人送趙世書回到床上,左雨心已經回房穿了間正裝出來,看著站在客廳跺步的張成冬淺笑少許,張成冬看了兩眼,淡淡說道:“那個……那個我就先回去了,打擾了。”
左雨心臉色有些驚愕,道:“不坐會,天冷,喝杯熱茶再走吧。”
張成冬從來沒有過的羞澀,站在客廳裏渾身上下總覺得有些不自在,雖然說張成冬久經花叢,可還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種特別的感覺,望著對麵婀娜的女孩,他竟然提不起任何褻瀆的想法,跟著趙世書學來的憨笑居然派上了用場,撓撓頭傻站在那裏。
“不用了,我還是先回去了,打擾了。”張成冬說完也不理會左雨心,拉開門徑直而出,左雨心站在窗前探望了兩眼,突然聽見趙世書的屋子裏有打碎東西的響動,快步邁腳朝屋子跑去,推門一看,看見趙世書正躺在地上,身邊散碎了一地的杯子碎片,趙世書嘴裏還喃喃的念著,“水……水……”
左雨心走到趙世書身邊,用腳踢開杯子碎片,蹲下身子拽著趙世書的身子想要扶起來,別看嬌弱的身子不足九十斤,居然硬是咬牙扶起了百來斤的趙世書,將趙世書放倒在床上,接著跑上跑下倒水拿毛巾,從來沒有侍候過別人的千金大小姐居然頭一遭侍候趙世書,心底裏明明有些討厭,自從見到上次趙世書與姐姐左心雨的激吻之後,這心裏的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恨得牙咬咬真想撕了趙世書,居然為什麽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收拾掉屋子裏杯子的殘片,左雨心趴在床頭托著下巴看著這個男人,看著趙世書舔舔嘴唇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傻笑。
左雨心不知不覺在趙世書房裏過了一夜,第二天醒來早早的離開,十點的時候,趙世書托著有些酸痛的身體踏著拖鞋起床,草草收拾一翻又開始自己新的奔程,離開時見自己桌子上那隻青花茶杯不見了,本來想問問正在看電視的左雨心,不料左雨心大大例例沒給好臉色,趙世書識趣的投降求饒,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快步出了屋子,站在明媚的陽光下深呼吸,雙手插在褲兜裏吹著口哨,不料左雨心站在門口衝趙世書喝罵道:“要是你今晚上再喝酒醉了,就別回來。”
趙世書回頭看著左雨心雙手叉腰一副刁婦的模樣,擰著眉頭瞅了兩眼,打出一個手勢,不太習慣用外國鳥語說道:“OK。”
左雨心氣急敗壞,彎腰脫下自己的鞋子朝趙世書扔來,趙世書見勢不妙迅速逃離戰場,奔向今天的敵軍陣營,“屠萬雄,金剛佛,有點意思。”趙世書冷笑著朝小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