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零六 為什麽要告訴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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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翹翹說完,不再停留一步決然的轉身向外麵走去。沒有人看見,她轉身後眼睛裏流出的眼淚。

為什麽所有的痛苦和過錯,都要她一個人來背?

即使她為此付出的再多,哭得再狼狽,也隻能是默默的背對著所有人偷偷的掉眼淚!

“楚翹翹,那我呢?你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的心情嗎?你以為簡簡單單幾句話,我就可以當作從來沒有認識過你嗎?那樣的話,不是太可笑了嗎?你為什麽要把自己陷入這麽可憐的地步?既然不想我插手你的事情,那就不要把自己弄得這麽可悲,這麽的可憐兮兮!”

秦恩澤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見她被欺負或者故作堅強時候的那一麵。那會不由自主的讓他心裏湧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沒有人稀罕讓你看,我也沒有要你多管閑事,收起你的爛好心,我不需要施舍般的同情!你是不是平時慈善事業做得太多了,所以看見可憐的人便想顯示你的優渥是嗎?”

楚翹翹收起自己眼中的淚水,回過頭故意硬著心對他說著那些似是而非的話。

“你。。。你的心裏是這樣想的,這樣認為的嗎?你認為我對你的感情是在同情跟施舍嗎?楚翹翹,你太讓我失望了。一個人可憐不要緊,隻要她肯努力改變現狀。但是,一個人非要以別人帶給她的傷害表現出可憐的話,那麽她就不是可憐而是可悲了!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秦恩澤不知為什麽聽見楚翹翹那樣說自己,心裏竟會那般的疼痛。

他氣她對他的不了解,氣自己對她放不下的不舍心情。

這樣就好,隻要可以讓他放下對她的感情,她寧願做一個狠心絕情的人。

因為,她不想秦恩澤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她這樣一個沒有未來可言的人身上。

楚翹翹再次轉身,忍著身上的疼痛,大步的走了出去。

秦嵐夜的車子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她隻能這樣一個人走了出去。

沿著那條莊園邊的馬路,她一直麻木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看見前麵出現的幾條路,她卻忽然茫然的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了。

來的時候是坐著秦恩澤的機車,她根本就沒有留意路線。現在倒好,本來就是路障的她,這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路癡了。

而且天空早就已經黑透了,四周好像很偏僻的樣子,除了偶爾經過的幾輛私家車以外,還沒有看見一個的士。

楚翹翹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久,才回到秦嵐夜那幢別墅的。

她憑著一雙腳和一張嘴巴邊跟人問路邊走,因為她發現自己口袋裏根本就沒有帶一分錢。

所以,她回到別墅的時候雙腳都被磨出了好幾個大水泡!

走進房間,秦嵐夜竟然還沒有回來。他不是早就開車離開了嗎?可是,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楚翹翹帶著幾絲疑問吃了飯洗完澡,便累得躺在床上很快睡著了。

夜色無極限酒吧裏,秦嵐夜坐在自己VTP房間的沙發中眼眸低垂。

他的麵前是一個已經被喝光的路易十三的空酒瓶子,伸出手打開一瓶新的酒瓶往手中的酒杯裏又倒了一杯。

他看了一眼杯子中的**,舉起來放在唇邊揚起頭一飲而盡。

此刻,他隻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可是卻是越喝腦中越清醒。

耳邊還在不斷的回響著,秦佑祥在書房中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他搖著頭想要極力的甩開,可是那些話就如同被深深地刻進了他的腦袋裏,任憑他怎麽想忘記也無濟於事。

原來他父母的婚姻一直都是不幸福的,甚至可以說一直都是一個建立在陰謀之上的婚姻。

難怪從記事起,他就沒有在媽媽的臉上看見過笑容,更沒有見過秦佑祥對媽媽露出過笑容或關心的眼神。

這一切,是那麽的讓他難以接受!

他的出生和存在,成就了這段沒有幸福可言注定悲劇的錯誤婚姻。

他恨,真的好恨!

為什麽要告訴他真相?為什麽不一直對他隱瞞下去?

當年秦佑祥跟梁玉如才是互相相愛的戀人,但是卻因為秦嵐夜媽媽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

原來,他的媽媽孫芸曾經隻是個酒店的舞小姐。

因為生意上的應酬,秦佑祥常常去那間酒店。

久而久之,秦嵐夜的媽媽孫芸便愛上了秦佑祥。

於是便使出計謀,在一次秦佑祥醉酒後把他帶到自己租住的地方,醉酒後的秦佑祥在不清醒的情況下跟她發生了關係。

第二天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一切,更加不知道該怎麽對當時已經是他未婚妻的梁玉如解釋。

秦嵐夜的媽媽孫芸當時卻對他說,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請他放心。

可是一個多月以後,她卻忽然找上門對秦佑祥說她懷孕了有了他的骨肉。

那時候離秦佑祥跟梁玉如的婚禮隻剩下三天的時間了,梁玉如當時因為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所以受打擊之下跑了。

孫芸對秦佑祥說,她不想破壞他的生活,隻是卻不忍心把孩子打掉,因為不管怎麽說孩子是無辜的,他有權利選擇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

秦佑祥正想追出去跟梁玉如解釋一下,可是孫芸卻忽然從包裏拿出一把刀放在脖子上,對秦佑祥以死相逼要他娶他,不然就死在他麵前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