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過往的日子有你有我
那年我還沒有參軍,還沒有擺脫社會中的稚氣,那時的我還一身長發,出於自己意願吧,也有可能是那時的年齡和職業吧。我在一間夜場做包場魔術師。每晚0:30上班08:00下班。這種類似於表演型夜總會的地方,午夜人群比較魚龍混雜。我的人生也是在這裏發生變化的。
“速哥,今晚有什麽動感魔術嗎”服務生說道我:“這個嘛,還用我說嗎每晚都有不一樣的奇跡展現給你們。”
服務生:“哈哈哈,太期待了。看你的魔術是一種享受,的的確確如此啊。有空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嗬嗬,你幹服務生多長時間了”
服務生:“哦,3個月吧。怎麽了”
我:“你想學魔術至少練習三年吧。”
服務生:“”
我走到後台準備換裝,經理走過來對我說:“阿速,今天有位‘款爺’給我小費了,點著要你,估計是喜歡你的魔術,你一會兒演完舞台,過去弄會兒近景魔術。”說著從口袋裏點了1000扔在我魔術台上揚長而去。
我其實已經習慣了,之前就有這樣的觀眾,無非是喜歡,或者想讓我收他為徒教教魔術,有的目的是把妹,有的是為了交際。我沒有多想例行公事罷了,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化妝師化好妝後,在檢查一下自己的道具,大腦過了一下這場魔術的流程,大不走向舞台。這件夜總會的舞台是四麵環繞全包圍型的,這樣觀眾觀賞方便的,可是對於魔術可就麻煩了。大家知道有些魔術是可以360全角度觀賞的,但有些魔術是需要一定死角的角度。還好我在編排上刻意注意下。魔術都是有風險的,古人雲: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但不料的竟是
燈光四射照在舞台之上,追光師的強光打在我的全身。隨時跟蹤。音響師準備就緒,隨時等待我的手勢,一套華麗的現代燕尾,精致的胸針。我站在台上享受動感的節奏,開始我的magicshow!
一套流程完畢,我鞠躬謝禮。由於我的助手幫我打點台上的一切,我紳士的款款下台,走向那位‘款爺’。燈光的絢麗使我看不清他的臉,走進之後漸漸發覺,她著一身紅色晚禮服。我猜想難道是一個女士在夜場穿什麽晚禮服啊也不是酒會。
離近一點才發覺,的確是一女子。一身紅色露背絲綢禮服,有一處燕尾流露到地麵。半肩的皮膚展現在外。另一半散批著長發。由於燈光的原因我看不清她頭發的顏色,和臉上的表情。
我走近她的卡台,紳士的問道:“你好,哪位點的我。”她身旁坐著幾名同伴,有男有女。不過我注意到的是她身後站了兩名黑衣人,估計是保鏢。
沒等到她的回答,她旁邊的一個女伴說道:“你別說,還真是悶騷型的。”
她說:“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女伴:“不過,他還真蠻像的。”
我站在那裏,一直聽她們的對話,我就知道很麻煩。關於這種事,我絲毫不感興趣。也不想去了解。隻想轉身。我說道:“不好意思,各位貴賓我下一個還有演出,所以抱歉,失陪了。”
聽到我一出此言,看到我要轉身離去。頓時這個女的失去了臉上淡定的神態,站起來對我說道:“我付錢了,今晚我把你買了。你得聽我的,我看你倒是敢。”
我:“不好意思,這位女士。這裏是酒吧,不是那種地方。再說我不是你能買得了的,我隻表演藝術,其餘與我無幹。多少錢原數返還你。還有,這位客人。請你注意你的態度,我不是你的跟班!”
頓時陷入一場冷戰,隨時爆發。她們也沒有想到我能‘反抗’。覺得不可思議。
此時,我的老板出現打圓場:“大家來這裏是開心的不是嗎來來來,都是朋友。何必呢,那個阿速,去準備準備。給吳小姐表演表演你得拿手好戲!”隨之他在我耳邊傳言:速,這個人。你別惹,你年輕,有衝動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你知道嗎我不嚇唬你,現在趕緊收場。快!
我雖然聽到老板這樣說,但心裏還是不爽,莫名其妙的被人動。暗歎一口氣,忍一時風平浪靜。算了
在我們陷入莫名的戰爭時,這名吳小姐的兩位保鏢按耐不住,像我走了過來。
一個女伴來過我的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對大家說:“我上廁所,你陪我去下。”
我知道,這個女的是怕我出事,心裏有一絲溫熱。我們走到衛生間門口,她停下腳步轉過身對我說:“對不起,這位朋友。我朋友不是故意針對你的。她她有她的痛和苦。”
我:“那就可以對我想怎樣就怎樣了”
女伴:“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我打斷她:“stop。抱歉,我沒有興趣,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我沒有必要幹預這些事。”
女伴:“等一下,可是這是真的和你有些關係!”
我頓了一下不作聲了,等待她的下文。
女伴:“好了。讓我和你聊聊。你就會明白。我叫王思琪,她叫吳若彤。我們是閨蜜。她的性格一直都很好,隻是在兩年前發生了一件事。讓她變成這樣。”
我突然出口問道:“什麽事情。她怎麽了。”其實我在這不知覺的就對她產生了好奇,隻是那時的我還未注意到而已。
王思琪:“大概在三年前,那時候你還沒有在這個地方工作。這個酒吧以前叫‘魅影’,若彤每晚都會來著裏,她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這裏的一個歌手。她和這個歌手相愛了。若彤很愛他,為了他若彤放棄家產繼承的權力,選擇回到這裏。若彤是澳洲華裔,07年回到大陸在北京發展。由於父母親離異,她和三個哥哥要繼承家族一部分的產業,他大哥是北京軍區的一名幹部。權力很大,但不知道有多大。他二哥在洛杉磯政府機關工作,具體職位不詳。三哥在做生意,好像是建材的。由於三個哥哥都在外地有各自的工作。所以家中決定把產業交給若彤管理,可是因為這個男的,她放棄所有來到這裏。誰知”
我:“怎麽了,你說啊。”
王思琪:“誰知快要結婚的時候,若彤發現這個男的有家。”
我黯然:“那之後呢,你閨蜜怎麽”
王思琪:“若彤並沒有想像的崩潰和爆發。相反非常冷靜,異常的變了個人。她選擇逃避也好,出走也罷。總之她去法國進修兩年,平複心情去了。事後我問起她,為什麽當時沒有用另一種方式解決。她告訴我,“我沒有權力這樣做,因為我是小三,我竟然是小三。”她知道她最討厭的竟然自己也在做。所以才如此。”
我問道:“那個男的叫什麽,現在幹什麽的。”
王思琪:“我隻知道他叫‘楚瑜’,現在不知道幹什麽了,至少已經兩年沒有他的訊息了。大概和他的未婚妻結婚了吧。”
我:“我想問件事,我一個外人。我們見麵不長,為什麽告訴我這麽多的秘密。”
王思琪:“這也是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麵,隻是你沒有發覺罷了。你的每場演出若彤都會來看。你在東北魔術交流大會上的比賽、在市裏參加的綜藝欄目、在各個廣場的匯演我們都去過。甚至你破格進入酒吧也是因為她的關係,才”
我:”等等。我有幾個問題要問,1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與她素不相識。2她到底是什麽人,我怎麽搞不懂。3這和我有什麽分不開的關係嗎”
王思琪:“很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總之我能說的是,若彤沒有絲毫的惡意,請你理解。”嗬嗬嗬,我無奈的似懂非懂,沒寓意的點了下頭。
“最後告訴你,你未來會懂得。”王思琪說道。
就這樣我與王思琪回到卡台,見到吳若彤一臉的憂傷。我看到這般模樣,忽然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受過不應該受到的傷害。總之,我放下麵子,開口道:“既然把我找來就是來看魔術的,那我就遵循‘客人’的要求,即興表演一下。”
說著我進行表演,其實我的心早就沒有心情表演了,大家也沒有這個心情觀賞,此刻的心情不說大家也明了,尷尬的冷空氣凍結了全場。使我們異常的發怪。我表演了一個穿透魔術,用普通的防水膠帶纏住自己的拇指與食指、中指。借王思琪的手表,瞬間穿過纏住指頭形成的圈圈,結成一體。這個魔術很適合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在平時效果絕對很棒,完全可以達到魔術師想要的結果,也可以給觀眾帶來直接的視覺衝擊。可是,現在的場合適合,氣氛完全不對。雖說魔術師也會為魔術效果做氣氛鋪墊,不會影響節目的質量。藝術工作者就是為觀眾所考慮。但此時的各位,我相信都沒有那個思想,我很抱歉我的職業道德。我遵守了。但
“什麽魔術啊就這些嗎我還以為多神奇呢”吳若彤不屑的說道。
其實我已經有思想準備了。不出我意料。
王思琪:“若彤,很好啊。你怎麽覺得不好呢,很神奇啊!”旁邊的同班也說道,是啊,這個魔術我在電視也見過,不過現場看就是不一樣。真的好神奇呢。
吳若彤:“神奇個屁,你就這種水平啊我想問問你是怎麽征服其它觀眾的。你連我都征服不了,我真懷疑你的藝術功底。”
我心裏很明白吳若彤的含義,針對的不是我的魔術演藝,而是我本人。但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一句話,我寧願讓她侮辱我的人,也絕不準她侮辱我的職業,也是最愛。
我平複一下心情道:“好的,既然吳小姐不喜歡這個,覺得這個很低級,那我們就玩一些高端的,你看怎麽樣”
吳若彤用一種我十分討厭的眼光示意一下,含義就是,你看著辦。
我:“好的,既然如此。表演開始。在我表演結束之後,吳若彤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事後她的閨蜜王思琪告訴我,她回家自己大發脾氣,鬧的一晚上都沒睡好覺,也連累了王思琪跟著她一塊受罪。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玩了一套海綿球的流程,知道魔術的朋友會立馬想到是什麽表演,隻不過這個表演我加了些新鮮的創意元素,使著不單調。我表演時特意坐在吳若彤身邊,我兩手空空的,無中生有的出現一個海綿球,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到她手裏,之後以此類推。兩個邊三個、四個、最後一桌子都是,但最後加了一段。我問她:吳小姐,請你把你手裏球緊緊握死。不要讓任何人去觸碰到它。現在到你的工作了,大腦緊緊思考,想一個我身上你最喜歡的部位。隨便想,但不要說出來暫時保密哦。”
吳若彤:“你身上也沒有什麽我喜歡的。都是我不喜歡的。”
我:“那你就選一個相對來說最喜歡的就好。”
吳若彤毫無在意的點了下頭,表情迫於無奈的看我笑話,想找找突破口,破解魔術讓我難堪,誰知好戲已經上演
我:“你想好了嗎”
吳若彤:“好啦,抓緊把。別故弄玄虛了。”
我:“好,各位請仔細看。接下來吳小姐將手打開,她會想一個最喜歡我身體的一個部位,我會幫她實現這個願望,也讓大家夥看看。吳小姐到底喜歡什麽。”
大家靜靜的盯著吳若彤的手。
我:“三、二、一。手打開”
驚豔全場夜總會包房就聽見一聲大吼:“藍速,你流氓!”
至於為什麽吳若彤這麽大反應的原因是,她手裏攥一個男性**!!!
而我十分淡定的回道:“是你自己非要想我這個你看看你這人
吳若彤氣的直發抖,兩眼怒視著我,貌似要把我生撕了似的。更可笑的是她旁邊的一個男性朋友問她:”若彤,你真想的是這個呀”
吳若彤大喊:“對,我想的就是這個。我就喜歡這個。說完跑出夜總會,眼角閃出一絲淚光。
王思琪一邊追她,一邊拉著我對我說:“你這是幹什麽啊,我不都告訴你了嗎她是受過傷的人,你看看你這是”
我裝作無辜的說:“什麽也沒有做啊,我隻是應‘客戶’的要求罷了。”
就這樣受到一晚上的氣,夜色漸漸褪去,迎來新的黎明,我毫無時間觀念的漫步回家。走在路上,燈光早已消失不見,就在我大腦過電想起十分昨晚發生的事情時,忽然聽見一聲吼叫。叫聲淒慘無比。我過去一聽大腦馬上閃過一個念頭,快過去看看。東北人有個習慣,可以說是個壞毛病。就是就沒事喜歡看熱鬧,而有大事來臨時,就退後。我在此聲明,我不是說東北人不好,我本人就是東北人,隻是我說出事實情況而已,的確所見所聞。
但我這次還真不是簡簡單單的湊熱鬧。衝過一條公路,看見不遠處kfc有一群人躁動,有男有女手持棍棒,見人就打。毫無理由,打砸物品。後來得知這是東突分子在‘執行任務’,不光是在這裏,他們隻是一小小部分,在全國範圍內都有類似行為,企圖破壞社會安定秩序,分裂國家領土。我說這是一群沒腦子的人啊這分明就是某個國家指使的嗎。
我衝過去,心裏雖然有一絲猶豫但還是衝過去了,出於男人的血性吧。我見到一個男人,大概50多歲。一臉皺紋,滿臉大胡子,一雙烏黑的雙眼往裏麵扣。頭頂‘尿濕布’,手持一把短刀,在人群中肆意的殺戮,隻見他奔向一個孕婦跑去,我一看不好,風一樣的速度衝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東突’份子一刀劃過,一個不是這時候該出現的弧度,一聲慘叫,一幕不該發生的事情,一步之遙已經晚卻隻見那名孕婦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我不知我哪來的勇氣,一個側踢將他踢到在地。但不得不承認,南北疆人們身體素質就是與生俱來的好。將這個男子踢倒在地之後,我抱起孕婦,試一下呼吸我感覺到她還活著。我立即打電話給120急救,另一邊大喊:“這有傷者,誰是醫生有沒有”
正在這時一名長相清純的女子跑了過來。緊皺眉頭的問我:“哪有傷者在哪裏”
我微微一愣:“哦,在這邊跟我來。”
我看著她發愣,她衝我喊道:“這個時候還看什麽,還不幫忙。”
我緩一下神情,開始幫忙救援。見她不慌不亂,條理有序的施展救援。我好奇,又我有一絲緊張,心想:“她是醫生”
不到5分鍾武警、公安局、救護車、陸續來到展開救援。見到幾個武裝的軍人,身著一身橄欖綠,每人配備精良的裝備。估計從這個時候我就埋下參軍的種子
救援告一說是段落,由我和這名女子將孕婦一同送到醫院。本打算撤的,後續工作有公安解決,也就無需他人。可是公安局找到我和那名女子,不讓我們走,說這次救援行動,我們兩個英勇的表現,讓領導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在大會上表彰並講話,市裏也決定授予二人,優秀市民。
我一聽到這些,我就立刻推辭掉了。我的本意也不是想要這些的。但公安部門一再強調,這是上級對你們的認可,並且關於這次‘暴動’也需要我們二人做些筆錄和講說。
就這樣我和她迷迷糊糊的進了這個,沒想進的地方。
我們在局裏等候時,我偷偷看向她,一副‘冰櫃’臉,又冷又冰的。她一雙明亮又剔透的大眼睛,頭發及腰,上半身穿一個白色燕尾襯衫,下半身一個緊身深藍色牛仔褲。低著頭不語,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這足以勾起我的探索欲。就這樣我和她的故事開始了也就是首次相遇,我了解緣分是什麽東西,抱有幻想可又要接受現實。人就是活在矛盾之中,一部人的人在糾結,也有一部人已經決絕,而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