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賭博風雲二

我說道:“你是前輩不會連這點膽識都沒有吧”

蠍子笑笑將手一揮,迪瑞站出來說道:“你和你走吧。”紅顏和騎荼看向我,我點點頭,紅顏還是不肯走,我說道:“相信哥們,等我回去喝酒。還有,不要告訴我家裏。”紅顏點點頭,和騎荼走開了。

其餘人也都在蠍子使過眼色後陸續離開,房間裏隻有兩個人,我站在蠍子距離三米的地方,我們相互直視對方。我看向我左側的一攤血跡,我走過去蹲下用手沾了沾地上的血跡,嗅了一下說道:“前輩,謝謝你放了我的兩位朋友。”

蠍子拿起一個雪茄,用雪茄剪刀修了一下,又在桌子拿起火柴摩擦點燃將雪茄叼在嘴上。

蠍子看著我:“說吧,或許我能從輕發落你。”

我反而輕鬆的笑著,我坐在沙發上說道:“前輩,我雖然不知道你過去的事跡,但我能感覺到你的大半輩子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說句實話,我對你的過去和事跡趕到欽佩,所以我叫你前輩。”

蠍子彈彈煙灰說道:“別以為你誇我幾句我就能饒了你!”

我回道:“我也沒打斷出去。”

蠍子拍手說道:“好,既然如此。看在你是個孩子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全屍。”

我笑道:“前輩就算我出千了,你沒有證據如何將我繩之以法,況且你們本來就是法的對立麵。我要是全屍,我想你也沒多少時日了。”

蠍子大笑道:“你現在是什麽情況,你比我清楚。你還有心思威脅我”

我也虛張聲勢說道:“按你的話,我也就是一個屍體了,我又何必不能拚一把呢”

蠍子好奇道:“怎麽還想反抗一下欺負我這個殘疾人”

我說道:“你怎麽不說你在欺負、威脅、恐嚇一個孩子呢”

蠍子這次的笑是真的笑,他的笑帶著不可思議和興奮。蠍子漸漸站起來脫離了輪椅說道:“你覺得你有多大的勝算”

我驚訝的看著蠍子,我看出他的步伐有些遲鈍,但還是不禁感歎。說道:“你你沒有殘疾”

蠍子撩開他的褲子,我一眼頓時毛孔鬆開,雙瞳睜大,我看到他的腿是鋼鐵機器的樣子。

蠍子道:“我是高位截癱。17歲那年我和你現在的處境一樣。我9歲開始學習千術,後來隨師傅進入澳門、拉斯維加斯賭場。師傅的能力我是目睹的,他在我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什麽電影演的《賭神》《賭王》都沒有辦法和他相比。後來在17歲那年,我們折在澳門港灣上,師傅知道落入他們的手裏,肯定生不如死。所以就而我當時很小,就被澳門賭場的人抓走,然後就”

我聽到蠍子情不自禁說出了這些內心真的為他難過,又為他慶幸,最起碼撿回一條命。自己又感歎道:自己現在不就是當年的蠍子嗎真是命運捉弄人啊!

蠍子知道自己剛才情緒控製不住,將感性的一麵讓我看到。慢慢走到桌子麵喝了一口茶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我從蠍子的話語中清醒過來漸漸鎮定道:“蠍子前輩,我認了。是我出的千,你想怎樣我都不後悔,我藍速這100斤交給你了。”

蠍子又驚訝道:“全權交給我處置”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全憑你發落。做人就是要用於承擔。這次我認栽。”

蠍子大笑道:“好,不愧是藍速。我有幾個問題問你。”

我說道:“請問,現在我的命在你手裏,你的話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蠍子兩眼放光一般說道:“你是如何換掉他手中的牌你要知道這個牌的編碼就是唯一的,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張仿製品。”

我說道:“前輩,我的手法沒有你多年的老江湖高超。我就是一名魔術師,不是千術者。但是在魔術領域有一招叫做:瞞天過海。”

蠍子繼續看著我等待我後麵的解答。

我繼續道:“我沒有換王先生的牌。”

蠍子入神追問道:“那你是怎麽做到的,讓一個多年在賭界的老江湖都看出來。”

我嘲笑一下:“前輩,隻能說你們老了,跟不上現在形勢的進度。請前輩拿出一張你們賭場的蜜蜂牌。”

蠍子照做,隻見他從牌堆裏拿出一張草花q,我也從手上變出一張草花q。我走到蠍子麵前進行對比。我說道:“你手上是你賭場的,我手上也有一張,你仔細對比你看下哪一張是編碼正確的。”

我回到沙發坐著,蠍子一手一張看的無比仔細。蠍子靠過來說道:“明明左手是我們賭場的牌,為什麽和你的牌一對比就成假的了”

我對蠍子說道:“前輩,說句實在的。你們賭場我的的確確沒想來,是我的朋友再三強調來的。話說你們的級別真的不夠檔次,你們的蜜蜂牌都是假貨。”說到這裏,蠍子著急說道:“不可能啊,我們的牌都是從澳門大批量進來的,怎麽可能是假貨。”

我把我的蜜蜂拿出來說道:“我的牌都是從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安道爾街進貨的,他那裏的牌都是從拉斯維加斯弄來的。你說國貨和外貨哪一個品質更高一些。”

雖說蠍子被我說的十分難堪,但也是不甘說道:“國貨怎麽就不好了”

我打擊道:“說不定都是‘madeinhenan’。”

蠍子打斷道:“什麽”

我笑道:“沒什麽。沒什麽。”

蠍子調整心態說道:“行吧,第二個問題。你把你同伴解脫了,你沒考慮你自己嗎”

我說道:“前輩,我想三個人危險不如一個人危險劃算吧。這筆賬你比我清楚吧。”

蠍子:“那你沒考慮你自己嗎”

我心想,這事或許有緩啊,立即趁熱打鐵道:“我想蠍子前輩會考慮放我一條生路的。”

蠍子說道:“你就這麽有自信”

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額,百分之50吧!”

蠍子眯起眼睛說道:“行,小子。算你賭對了。”

我沒有情緒變動,蠍子一直觀察著我:“說句實話,本來我也沒想把你怎麽著,你先別高興,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本來蠍子說第一句話時,我內心的大石頭剛放下來,隨之第二句話進耳朵後,我的心再次提起來。

我說道:“前輩,請講”

蠍子:“我要你做我徒弟。”

我一驚慢慢平複自己的心情說道:“抱歉,我已經有師傅了。”

蠍子不悅道:“有師傅不是魔術的嗎我可以做你千術師傅。”

我支支吾吾沒有回話。蠍子急了說道:“怎麽嫌我不配當你的師傅嗎”

我說道:“前輩,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現在的我處於一種像是被逼的狀態,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是不是有所你的名聲啊。”

蠍子說道:“我知道你小子鬼奸的,別跟我耍滑頭。趕緊的給一個痛快話。”

我反問道:“前輩,如果我不答應你會怎麽樣還放我走嗎”

蠍子說道:“你不答應不答應的話。老夫言而有信,還是會放走你。”

我站起來說道:“好,的確是前輩。”沒等我說完,蠍子說:“放你還是放你,不過我以後肯定讓你沒好日子過。”

我本來是想說:前輩果真將信譽,然後就是為師在上受徒弟一拜,誰知道這個老東西恩威並施

我也是醉了結果大家可想而知了。在接下來的1小時內,我和這個老家夥越談越投機,越談越盡興,老家夥覺得相見恨晚,他說:“感謝蒼天給我一個傳承衣缽的弟子。”

我笑著說道:“前輩,我感謝老天給我空降一個師傅。”

蠍子說道:“哎,都認師傅了還不改口。”

我嚴肅道:“師傅,雖說咱們不是一個行當的,但是我知道規矩。拜師必須三叩九拜,還要擺拜師宴上香,這次匆忙徒兒就三叩九拜以示徒兒對師傅的敬意。”

蠍子看著我認真的一叩一拜,激動的流淚了。說道:“好徒兒,快快起來。咱們這一派沒有那麽多的禮數,當年和你師爺也沒有這些,我隻是不想把師傅交給我的斷送了。”

我又說道:“師傅,我有一件事想跟您說清楚。”

蠍子擦拭臉上的淚水說道:“講。”蠍子不失一絲威嚴,有點師傅的做派。

我說道:“師傅,雖然我是心甘情願的做您的徒弟,我也願意學習咱們師爺傳下來的衣缽,隻是我是不會在賭了。”

蠍子看著我的眼神,他看出我的堅定說道:“嗯,好吧。我隻要完成傳承衣缽的使命就行,其他的我不管。但我要求你必須嚴格的繼承這一套千術技藝。你不知道在你之前有多少人想學我還不教呢。”

看蠍子一副小老頭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就想笑還是老小孩,小小孩我們不知道的是在門外偷聽的迪瑞,咬牙切齒的殺意

我問道:“師傅,你看中我哪裏了”

蠍子說道:“你小子,第一聰明有這方麵的潛質,第二有天賦。第三有幹勁,我知道我的技藝在你身上能夠得到更好的發展。第四你不背叛朋友,出賣他人,有敢於承擔責任的決心。第五你有不怕死的精神。有了這些真是難得啊”

看著蠍子師傅一邊說一邊感歎,我也是醉了,自己自言自語道:我自己有那麽好嗎

從黃金海岸出來後,我第一時間回到家去。家裏人十分擔心就差報警了我問道紅顏沒來和你們說嗎家裏人回答:沒有啊。隨之我找到紅顏和騎荼,看到紅顏在街邊買醉,還一邊衝騎荼怒吼:“你這個sb,一開始聽藍速的,至於有現在的結局嗎你知道藍速為了把咱倆弄出來,他要承受多少嗎你個吃貨,孬種”

騎荼在一旁掉了眼淚:“是我的錯,都怨我。紅顏你說怎麽怎麽辦啊藍速還在那裏麵呢,在那裏麵肯定九死一生啊!”沒等紅顏說話,我說道:“我就是奇跡中的‘一生’。

紅顏和騎荼聽到我的聲音,立即向我奔跑過來一把就把我抱住說道:“好兄弟,你是人是鬼啊”

騎荼說道:“速,你沒事吧你”

我安慰他們兩個說道:“沒事,放心吧。我很好。”

騎荼說道:“你能出來就意味著,速,那個哪個”

我看騎荼吞吞吐吐的就問道:“怎麽了有事就說”

騎荼不好意思的鬧鬧後腦勺說道:“你既然安全出來了是不是那個錢也拿出來了”

紅顏一聽這話,怒火四起拳打腳踢的對著騎荼並說道:“你tm的是不是人隻在乎那幾個破錢,在乎過兄弟嗎你真是無藥可救。”

我上前阻攔紅顏對著騎荼說道:“錢還真是沒有拿出來。錢被我師傅扣了,因為他要打晃給賭場的人,要不然我師父也沒有辦法生存了。不過,他給了我一張卡,他說這是拜師基金。卡裏麵不多隻有5000元。給,夠不夠。”說著我就把卡遞給騎荼。騎荼和紅顏一臉的迷茫和問號:“速,到底發生了什麽”

接下來我就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完完全全告訴了紅顏和東方騎荼。他們就像聽小說似的,一會兒驚險、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捏了一把汗

事情過了許久,因為這件事,家裏為了讓我脫了這個圈子就索性讓我參軍來到部隊至今沒有師傅的消息,說句實話,起初我是被逼無奈才答應他的,但後來我是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小老頭,這小老頭對我是真好,他把我當作寶貝。記得他對我說:“你是我們師門的未來之星,我要好好培養你”他對我是百分之一百的付出蠍子師傅,參軍的時候也沒有來得及和他打個招呼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麽樣了之前還說再也不賭了,誰知道在部隊也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