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這也可以啊

黑家夥:“報告首長,我隻是覺得,覺得飯堂的夥食太差了,我感覺還沒俺家豬圈裏的豬吃的好呢。你說我們一天訓練累的夠嗆,就是指望在夥食上能夠安慰我們一下,讓我們也感覺累了一天有奔頭,可是。。。這夥食實在是。。。”

在黑家夥說出這些時,我們新兵激動不得了,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但沒人肯出頭解決,現在他一句話說中大家心裏,我們似乎也蠢蠢欲動,終於找個當官的訴訴苦了,倒倒髒水了。可是,蠢蠢欲動的不隻是我們,還有連首長,士官們,他們恨死我們了,咬著牙,瞪著眼,似乎再說:“你們等首長走了的。。。

兩毛一:“額,小同誌。這件事我會和相關人員提這件事的,並盡快解決。但,吃苦這也是種曆練,我看過你們的夥食,是沒有達到大家的期望,但和我們原來比起來,是要好的多了。所以。吃苦也是對你們年輕人的一種錘煉。我希望你們能夠從中得到一些人生的啟迪。”

雖然首長這樣說,但我們大家還是有情緒在內,隻是默默不作聲了。可誰又知道,在我們處一時之快的背後,我們連續被連長懲罰一個星期吃“白開水煮生麵條”的悲慘生活。

“什麽時候輪到我啊”?亮子不耐煩的說道。

我:“別急,反正今天不用訓練多好啊。”

過了許久,終於輪到我們連了,我們一個一個進入醫務室,大家都很著急。其實不是為別的。隻是為了看看李醫生,我們的行為可以用四個字形容:爭先恐後,急不可耐

地點:醫務室內時間:午後14:54分人物:亮子/雲龍/佳音/我/胖子“佳音,你和我換一下位置,讓我先來唄!”亮子說道。

“佳音:“為什麽,誰先不都一樣嗎?”

“話是這麽說,可是哦,對了。我肚子疼,我早檢查完早上廁所。都是一個連的戰友,幫幫忙,好吧?”亮子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佳音:“別裝了,你已經快一個星期不上廁所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便秘,你就實話實說想讓李醫生給你做檢查得了。”

亮子手摸著腦袋歉意地說:“嘿嘿,不好意思,讓你猜中了。隻是有兩個醫生,一個是李醫生,一個是個男性醫生,我想讓這個這個”

我們是排成一路排隊的,按先後順序進行分人檢查,亮子算好了到佳音那裏正好是李醫生檢查,所以他要換位置。由此可見一句話---物以稀為貴。有句古話說的好:當兵兩年載,母豬賽貂蟬。

終於讓亮子心想事成了。隻見亮子看見李醫生頓時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說話也輕聲細語,眼睛也四處亂飄,頭也含蓄的低了下來。

李醫生不會像他那樣想的如此之多,正常的為每位士兵檢查。李醫生原名:李珍珍山東煙台人醫師大畢業今年26歲。如此的花季毅然決然選擇了參軍,選擇了上高原為戰士服務。這令我們欽佩不已,但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卻令我們驚愕不已。

李醫生:“你的心率不太正常啊?”

亮子依然沉浸這種莫名的幸福中、“啊?什麽,不好意思。這個醫生你說什麽?”亮子驚慌的回答道。

“我是說你的心率不正常,心跳加速很快,沒有規律。你以前有過類似的病情嗎?”李醫生問道。

“沒有啊,醫生。你別嚇我,怎麽回事啊?”亮子偷笑一下就因為這點小事,亮子借題發揮和李醫生整整探討病情2小時,讓無數的戰友對他都有仇視的目光,他自己也感覺到我們的眼神足以令他死傷百次。

就在他得意的時候,自覺很聰明無比。當李醫生給他摸脈查看病情時,亮子得意的微笑暗想:終於有身體接觸了。正當他享受的時候,一個魁梧的身影遮住他幸福的視線,當他還沒有發出不滿的聲音,這個魁梧的人說了一句話令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員霎那間定格在那裏驚呆了。

魁梧人:“小珍,晚上給媽打個電話,媽想你了。”

“知道了。你去吧。我忙完就打電話給家裏。”李醫生帶有埋怨的語氣回道。

但還有一絲別的感情存在,隻不過我們當時沒有注意罷了。我們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之後又聽見一句晴天霹靂的話,不過這句霹靂的話不僅劈死了亮子,也把我們心中寄托情感的心徹底的澆滅。

“老關,一會兒我這馬上弄完,你把兒子領來,讓他和我一塊吃,你們連隊的夥食不好。”李醫生說道。

天啊!我們在場的人員才恍然大悟,原來“管得著”和李醫生是一家的,他們早已結婚好幾年了,孩子也都會打醬油了。怪不得一開始有個醫生說:你們還敢打李醫生的主意。原來這個取走“鮮花”的“牛糞”竟是這個四期士官班長,也就是恐龍。我們其實還好,隻不過順眼望去我們發現亮子的身體在顫抖,兩眼放光到兩眼無神到死寂我們貌似聽見亮子的心像玻璃一樣體無完膚的碎掉了。

事情告一段落,不過重點是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有些人在門口焦急的等待,有些戰友翹首踮腳往醫務室瞧,隻見亮子垂頭喪氣的出來,搭了個腦袋,兩眼無神的望著我們,對我們說了句話:“他娘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他的一句話,惹得我們哈哈大笑。不過在歡笑中我們得到下一個命令。“所有人站好,不許說話。基本體檢我們已經檢查完畢,接下來是驗尿、驗血和心理測試。全程體檢必須嚴肅,所有人不準交頭接耳。”一位士官班長喊道。

“哎,建偉。求你件事唄,行不行。”一個個子較高,臉色煞白的人說道。

建偉:“怎麽了,李勁。你說吧,跟我還客氣,我們走之前你爸還讓我照顧你呢。”

李勁:“這個,怎麽說呢,事情不大,就看你幫不幫忙了。”

建偉:“這麽嚴肅,不至於吧,你說說看。”

李勁:“一會驗尿時,把你的尿分給我一些。”

建偉:“這是為什麽,你尿不出來啊”

李勁:“不是,隻是這麽告訴你吧,我入伍之前就沒有參加體檢,找的人。我身體有問題參不了軍,隻是我太喜歡部隊了,熱愛部隊的生活與習氣,所以我必須要留在部隊,請你這次務必要幫我。”

建偉:“這”

心理測試室“16號藍速”

“到”我答道。

一個小時過去了

我從心理測試室出來,我拿著測試單,又一次無語的表情一雍而上。心裏暗罵:尼瑪,這是什麽情況測試結果顯示:思想與普通人逆向,有異於常人的心理。

這是第二次出現這種結果,我很無奈有很無語。沒想到的劇情是這樣的

回到連隊,我一直坐在地上,手上細摳被子,可是心裏卻想著,怎麽回事。難道我真是“精神病”!

“藍速,過來一下”我的排長叫到我。

我:“到,排長。”

排長:“藍速,那個結果我看了,你先別亂想,不是什麽大事。這樣,過一會兒聽哨音集合訓練時,我再帶你去找付醫生了解一下,能不能出錯了。”

我:“排長,謝謝您,不過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說句實話。我參軍之前體檢心理測試也是這個結果。”

“啊!”排長一雙眯縫眼瞪大的看著我這個奇葩

下午排長成鵬帶我去衛生所,一進門口便遇到一個熟人---張鬆。隻見他手拿一張檢驗報告單,我踱步過到他身旁,轉身一把搶過來一看,診斷評語與我驚人的相似。我是即感歎又感到可笑。我聳聳肩對張鬆說:戰友,別抑鬱了,你看。

我把我的檢驗報告單遞給他對他說:你我一樣,難兄難弟。

張鬆看過之後,立即180度大轉變,笑得跟**青年一樣。

張鬆:“速速,有你陪伴。何愁不是精神病啊~”

我:“”

當兵的歲月不是你能輕易用一句堅韌的話語形容的,當兵的年月不是你能隨便用一個眼神領會的,當兵的青春不是你能放肆用一種姿態表現的請記住”兵”的歲月不是常人就可以度過的一個青年人從此在軍旗下立誌:做好人,當好兵。不拋棄,不放棄。

他站在邊防線上,在青海高原中呐喊,他咆哮著,他對著蔚藍的天空,他對著潔白的雪山,他對著空中的雄鷹,他對著遠方的爹娘,他對著思念已久的姑娘。呐喊,我沒有聽到他喊的內容,但我聽到了一個軍人的核心,一個對祖國,一個對軍隊,一個對家的忠誠與承諾!這是他的誓言,無悔的誓言!!!

你在工作時,他在站崗放哨。你在休息時。他在磨刀擦槍。你在與不在,他無時無刻都在忙碌著。有一天他無助,他無法掩飾對你的思念時,他會停下來拿出紙筆來傾訴對你的愛,因為他覺得這是唯一能向你傳遞愛的訊息:姑娘,從我穿上軍裝那一刻起,我將肩起重任姑娘,從我離開家鄉那一刻起,我將注定,不能與你廝守姑娘,從我宣誓那一刻起,我將與你的思念相伴啊,姑娘,遠方的你是否為等待而心碎姑娘,你知道嗎?

軍旅的生活總是充實的每當訓練的苦累使我疲憊時,你是我精神的支柱每當月色來臨,夜幕下的你是否也會仰望星空,對它訴說思念那顆明亮的星是你的思念嗎?

姑娘,這份思念我已收到,我對你的思念也從未停過有你的惦念陪伴,我扛起鋼槍,意誌將更加堅定有你的惦念陪伴,我走向戰場,衝鋒陷陣有你的惦念陪伴,我榮歸故裏時胸前勳章也會閃耀你的璀璨我隻是一名士兵,有著一顆熱血澎湃的心,堅守著祖國的華燈初上我隻是一名士兵,有著一顆青春壯誌的心,保衛著祖國的碧海晴天我隻是一名士兵,一名普通的士兵,一名保衛著祖國和你的士兵!

我們擁有部隊中難以忘懷的各種情結,太多的第一次。還記得第一次摸槍嗎,男孩子的期待目光,像是看見了雞腿。第一次打背包,第一次五公裏越野,太多太多難以割舍的回憶。隻不過我依稀記得第一次是這樣的

地點:青海高原某駐訓部隊六連三班時間:淩晨02:00內容:xxxx班內一片呼嚕聲陣陣,我到現在還沒有睡著,因為我知道今天的命令還未下達。我望著窗外,白雪皚皚,鵝毛大雪陣陣飄落,這與我家鄉的雪還有區別。青海的氣候耐人尋味,早上要著大棉衣大棉鞋。這還凍得發抖,說話間還留有哈氣。中午熱的不行,隻能穿夏作訓體能。晚上又要恢複“戰備”動態。一身“武裝”還瑟瑟發抖!每每晚點名時,我清楚看到連長的臉龐高原紅依舊,胡子上沾有雪霜。我躺在被窩裏,想著何時能夠回家,何時能見到未來的她。可現實中又是另一番景象。我在上鋪,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別人坐我的床,所以幹脆就選擇上鋪。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原因有很多。我班長咬牙,我下鋪胖子沒事就來幾個“二踢腳”臭氣隨之向上蒸發還有幾個戰友打呼嚕。其實我們班就是一個組合“現代軍旅交響樂團”。正當我胡思亂想時,我一個臨床上鋪戰友突然坐起來,坐在床上。由於青海夜晚漆黑,那種黑屬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所以我看不見他任何表情。隻見他,穿好衣服,下了鋪。慢慢悠悠走到班內門口,打開門。站在門口站直許久我也絲毫不敢出大氣,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想知道他想幹嘛我懷疑他是不是要做逃兵因為這個事件還真是發生過,並且不止一次。這個過後再細說。我在床上依偎著,小心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他對著門外大喊一句話:我真的不想殺人!!!當時的我也不知是被他的言語嚇到了,還是被當時的情景總之我瞬間石化3分鍾。知道他下一步的表現,我才忍不住的暗罵道:媽蛋嚇死老子了。

我這個戰友喊完之後,瞬間轉身爬到床鋪,坐在床上愣了一下。啪!倒在床上。呼嚕聲再起

我心裏罵道:丫的,你這是夢遊,還是拍恐怖片呢

正當我打算平複心情,準備睡覺時。該來的果然如期而至

一聲號令使我瞬間寒顫,隻聽見樓梯口一聲震天的吼聲:緊急集合!!!

我立刻躍身而起,拿起旁邊的衣服立即著身,由於從小養成我的身體敏捷性蠻好的,再加上我擁有一雙“非人類”的雙手!

正當我在做準備時

“所有人5分鍾打好背包。左生活,右戰備。還有要迅速的到武器庫領取各自選好的武器。哦,藍速。你之前不是要選40火嗎,這次到武器庫和通訊員說,就領取這個!”班長說到。

我當時沒有考慮過多,那種狀況也不準我多想其他,所以回道:是,班長。

我一轉身發覺“胖子”還在睡的狀態,就立刻伸手到他的被窩裏。不出三秒胖子大喊到:天啊,誰把冰坨放我床上來了。

我:“趕緊的,快。緊急集合了。

班長:“告訴你們,都給老子快點。你們要是比其他班的兵慢了,你們就等著過“好日子”吧。”

我們班級瞬間鴉雀無聲,腦海裏都在想後果因為我們知道我們班長在六連出了名的狠!

我們班長原是尖刀班的,後來聽老兵班長說是為了訓練新兵接他的班,。想把他的火熱意誌傳遞下去,所以他向連組織打報告打亂原有的編製。說到這裏我想到我們分配時的情況了

空曠,冰冷。這裏是我們團的禮堂,隻不過這禮堂是我見過最寒酸的一個。麵積不是特別大,除了有一個老式舞台,頭上懸著演講熾光燈,其他一無所有。但這裏是我在離開高原唯一留戀的地方,因為我們每每都是靠盼什麽時候去禮堂來過日子的。原因有兩大點:1部隊有規定每周五晚上全團除執行任務的士兵全都要去禮堂觀賞電影,雖然題材都是戰爭戲或者紅色劇,但絲毫不減大家對禮堂的期盼,原因有很多。有的戰友都是靠計算時間過日子的,隻是方式不同而已。其實我也幹過這種事情。隻不過我的方式異於常人而已。所以眾多戰友把到禮堂報道當做“退伍表”。2隻要到達禮堂我們就不會訓練,作報告,學習理論教育,政治、軍事。並不是所有人都單純的熱愛軍隊的所有,隻是這也是一種休息方式我們十分享受。是的,我們是機動部隊武警,但我們的任務繁多,並且隻要出現就是絕對前線,隻是無知的我們還未發覺,事情遠沒那麽簡單。

地點:禮堂人物:500多名新兵內容:各連分班挑兵四處環繞到處都是新兵的身影,偶然聽到有的老兵說到:又來了批退了毛的豬我們新兵舉足無措,感覺進了狼窩。

“好了,肅靜。不許說話!”鏗鏘有力的聲音在我們耳邊回響。隻見一位中年男人身著綠色常服軍裝,魁梧的身軀上扛著兩杠三星。背著雙手向舞台走來。一個平穩又不失莊重的轉身、靠腳、立定。

政委:“大家肅靜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xxx團的政委,我的兵齡已經35年了,我從你們這個時候過來的。我知道這條路的艱辛,但我也知道這條路能改變你們,能體現誰是真正的男人。所以我感謝你們能決定穿上這身賦有神聖使命的軍裝,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輕易穿上這身綠色軍裝。你們既然來到這裏就說明你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奉獻自己的使命,遵從黨的章程,聽從黨的指揮。我相信你們這批年輕人,你們這批80、90後,是賦有新鮮血液的,是賦有新的靈魂,是賦有創新活力的。所以希望你們在軍旅生活中,活出色彩,活出軍人之品質,活出不一樣的煙火!!!我宣布:分班儀式,正式開始。各連隊主官到舞台前方集合!

裝甲連、機炮連、通信連、特勤連、一連九連各連隊主官到簽署台簽字,由連隊指導員率領班排基層幹部挑選。

“你叫什麽名字”一個少尉問到“報告首長,我叫:王大春”

少尉:“別叫我首長,叫我排長。”

王大春:“排長”。

少尉:“下次回答之前,先回答是。”

王大春:“是,首長。不,排長。”

少尉:“之前在地方幹什麽的”

王大春:“報告,排長。俺在家幹農活的,別的不會隻有一把傻力氣。”

少尉:“恩,王大春。你願意打炮嗎”

王大春:“啥打炮”

少尉:“嗯嗯,到我們機炮連。讓你和大炮在一起相處,怎麽樣”

王大春:“報告,排長。俺樂意。”

少尉:“小付,幫我們機炮連的新同誌拿行李。快。”

小付:“是,排長。”

禮堂頓時一片熱鬧,有些連隊急於為自己連隊挑選優秀的新兵“這名中尉你在幹嘛”一位三期士官說道。

中尉:“班長同誌,我在為我們連隊挑選新兵,怎麽有異議嗎”

三期士官:“這名軍官同誌。這名兵是我們特勤連挑選好了的,你這麽做不太好吧。”

中尉:“是嗎可是我們已經在簽署台簽完字了,從這一刻。這名兵是我們尖刀四連的了。”

三期士官:“你,你這是要和我們特勤連搶兵嘍”

中尉:“是你們下手太晚了,要怪隻能怪你們特勤速度慢。”

三期士官:“首長同誌,你說出的話要為你負責,你懂嗎”

中尉:“這名士官同誌,有你這麽和首長說話的嗎你在威脅我是嗎”

三期士官:“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以下犯上了。”

士官順勢脫下自己的軍裝,摘下帽子。卷起袖子,拉開陣勢準備徒手搏鬥。“來吧,讓我看看你們尖刀四連是不是紙老虎!”士官說道。

中尉:“好!如果我贏了,這名士兵歸我們四連。”

三期士官:“如果你們四連輸了呢”

中尉:“抱歉,我們四連是不敗的神話,從沒有輸過。”

三期士官:“來吧,既然如此,就別廢話了。手底亮活!”

中尉:“好,我正要看看團裏指揮所的掌中寶到底是什麽水平”

一瞬之間士官與中尉糾纏一起,雙方拉開架勢。雖然三期士官身材發福,但身手依然迅捷,回首立即轉身攻中尉的下盤,中尉順勢借力側手勾住士官的右腿,單手撐地,雙腿成麻花十字勒緊士官的後頸。士官瞬間被鎖喉,但出人意料的是士官用右手握起中尉的右踝骨,拇指輕輕用力。輕而易舉擺脫中尉的鎖喉。中尉的右腳踝頓感不適,翹著右腳。

中尉:“不錯啊,還會點穴。”

三期士官:“這算什麽,我今天讓你看看我們特勤偵察兵的實力。”

正當二人又要進行第二次回合,一位穩如泰山的人,走了過來。瞬間所有的兵讓出一條道路,這個人一語未發,但他的出現使全場所有人員立刻安靜起來。我感到空氣頓時凝固起來,沒有人敢動,他的來臨使我們大氣都不敢喘。

隻見他走到中尉和三期士官中間,突然伸出雙手,左手扣住中尉的右腕,右手扣住三期士官的左腕,瞬間發力向外扣,使二人立刻摔倒在地。我們這些新兵蛋子見到這種場景,頓時驚呆了,都不知所措。

地上的二人,立即站起。軍姿站直,紋絲不動。說了句:“團長。”

團長:“好大的膽子,啊!你們當這裏是訓練場嗎無組織無紀律。現在立刻在我麵前消失,你們願意打,那就讓你們打個痛快。到靶場集合。給我打!”

中尉和三期士官大氣不敢喘,鬢角兩邊滲出汗水,不知是打鬥導致的,還是被團長的威嚴嚇到的。

“你們還不滾!”團長怒氣道中尉和三期士官:“是,團長。”

我們這些小兵們,早已被團長的氣場鎮住了,絲毫不敢多言。等待團長的訓話。

團長:“你們從這一刻就是我xxx團的兵,我不希望都是龍虎,但我希望你們有軍人的氣節。也就是男人該有的骨氣。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請你們記住這句話。雖然剛剛你們的軍官同誌與班長同誌發生了衝突,有錯有對。錯不該在這裏大打出手,給你們造成了不良的影響。對的是他們都有軍人的品質,一個軍人就應該有“敢打必勝”的精神,練為戰,不為看。這點是你們要學習的。總之我希望我們xxx團是一個有戰鬥力有士氣有骨氣的一支文明之團、威武之團。”

我們在舞台下麵聽的渾身熱血,我們完全被團長的一席話所感染,我們頭腦早已被男人的節操貫穿全身,我們要奉獻、忠誠、責任、榮譽!

一個兵:“團長,身手這麽厲害,不可思議!”

老兵:“沒事就閉嘴。哪有那麽多的廢話。不妨告訴你們,團長是原雪豹突擊隊的隊員,來咱們團兩年了。全團沒幾個能和團長過三招的。”

大家議論紛紛:團長這麽厲害。既然團長這麽牛掰,我們當兵的也不能當慫包,我要在這好好幹,回家給我爸媽爭臉。

總之風波就這樣,接下來挑兵都按照規定有條理的進行著。

“劉聰聰,三連。”

“李晨,通信連。”

“孟鑫,九連。”

按照秩序的進行,誰知我這朵奇葩又不知覺的出了事

大家最後分了連隊,陸續的都隨班長歸隊,可是就剩下我了。

教導員:“這個兵怎麽回事。怎麽沒有連隊領走。”

一連指導員:“報告,教導員。我們的連隊夠編製了。”

五連副連長:“教導員,我們的床鋪正好夠5個兵的。”

教導員:“現在哪個連隊編製不夠”

六連排長:“報告,教導員。我們連隊還差一個名額。”

教導員:“帶走。”

六連排長:“教導員,不是抽簽的嗎這不是還有幾個兵的嗎”

教導員:“少廢話,這幾個是政委點的,要去團部報道的。”

六連排長:“教導員,你就讓我抽一次吧。我等了半天了,到最後還沒有選擇權了。”我們六連可不是隻收酒囊飯袋教導員:“你們六連還牛了是吧我告訴你們這次新兵訓練考核,我親自去你們六連檢查,要是排在全團最後,你們六連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趕緊的,別浪費時間,趕快抽。”

正當排長抽簽時,我身旁的一個班長問我:“你是大慶的魔術師”

我:“報告,班長。是的,你怎麽知道”

班長:“廢話,資料我們提前就審閱過了。”

我:“那排長怎麽不要我啊”

班長:“不是不要你,是知道你搞文藝的,怕在訓練上你給連隊,拖累贅。”

我不服氣的說道:“班長,你別小瞧人,是騾子是馬咱拉出去看看”

班長:“呦,火氣還不小。就希望你們在訓練場時別慫啊”

排長在箱子裏找了半天,終於挑了一個,拿出簽之後還深邃的看我一眼,心裏祈禱別挑到我啊~班長:“排長,怎麽樣,是誰”

教導員也好奇的看向排長,想知道是誰。

排長:“這,這,這就是命啊”排長說出這句話時,臉上的五官跟緊急集合似的“藍速,黑龍江大慶人

我頓時心情也不高,我知道打一開始排長就不想要我,我以後在六連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排長:“段競賽,從今天這個兵就是你們3班得了,給我“照顧”好!”

班長:“是。”

“走吧,歡迎你來“快樂六連””班長對我說道。

就這樣我踏上新的“家庭”六連三班。

還記得日後每當打掃衛生時,班長會說“部隊是你家,你要愛護它”;可當你犯錯誤時,班長會說“你當部隊是你家啊!想幹嘛就幹嘛!”我不知道我該如何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