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八一·晚會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奮戰,我們漸漸進入尾聲
“墩墩你們女兵站在樓梯台階上,我們男兵站在下麵。”我說道。
墩墩看看樓梯下全是冰涼的水又看看我則點點頭的向上挪去。尤為再次打開話匣子說道:“呦,看看我們家速速,就是這麽會憐香惜玉。”
李超人則看到四處沒有老兵和班長說道:“重色輕友的家夥,在加上一個捧臭鞋的。沒治了”
李若曦把水盆傳給鍾豪則說道:“不是沒治了,是沒藥了”
張藍心站在樓梯口大喊道:“你們這些男兵啊,為什麽放棄治療啊!!!”
鍾豪則露出黑色般的牙齦圈說道:“藍心,我可是一直都很配合你的治療啊!”
我也開始開玩笑道:“呦呦呦、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我們大家互相看著搞笑和諧的一幕,沒等大聲笑出來導員從樓梯口出現及時破壞這個氣氛:“呦嗬,你們還是不累啊”
大家一臉的尷尬,心裏都不知覺的問候某人全家一遍導員看到我說道:“速速,你跟我去一趟4樓。”說完導員就轉身向上走。我放下盆望著大家,薑怡妍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對大家吐了一個鬼臉,跑開了。我走後李若曦向上調整位置說道:“完了,完了完了啊!”
陳墩墩一臉迷惑的看著李若曦問道:“什麽完了”
尤為繼續傳水道:“肯定是二速唄!若曦回去後給二速檢查身體,重點檢查菊花,看看爆了沒”
李超人和鍾豪頓時沒憋住,節操碎了一地。陳墩墩一臉天真的說道:“什麽菊花什麽節操我怎麽聽不懂啊”
王子墨則對陳墩墩說道:“行啦,你就別理這幫臭男兵,沒一個好東西。”
薑怡妍則說:“墩墩看來我們回去得重點給你補課了”
尤為立即反駁王子墨道:“額~那個~某些說話注點意啊,中國-大慶地區好男人可是沒幹什麽壞事啊,你可別一棒子打死一船人。”
而此時的我一連打了好多個噴嚏,導員問道:“速速,你感冒了”
我搓搓鼻子說道:“謝謝導員,應該不是。”
導員帶著我去了四樓政治部的宣傳科錄音室,隨之遞給我一張a4的紙,我仔細一看是一張廣播演講稿。
導員對我說:“你試試,一會熟悉好了。就告訴我。”
我對著導員笑笑:“謝謝導員。”
不時,地下室還在收拾殘局。尤為卷起的褲腿已經上升到大腿居上的位置。李若曦則對尤為說道:“尤為,你在把褲腿卷一下,就能看到你的秘密花園了。”
尤為則一臉的跩氣邊說邊卷的道:“你想看啊,我可以考慮不收你的費用。”
而一旁的超人則露出一腿的肌肉,雖說超人身高不過關,但一身的肌肉將身高的問題完美的掩蓋。原因就是早期超人是武校出身,也是狠練過的。
此時大家的勞動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狀態,可以清晰看出大家頭上不時的滴下汗水,‘前沿陣地’的班長們,還在熱火朝天的將囤積在地下室的水奮力的排出,我們則陸續的向外輸出流水線。可能是累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天氣較熱的緣故,還有可能是排水過程中滴灑在身上,我們身上的體能服都被打濕,男孩子還好。**上身也不是問題,隻是我們是一個特殊的單位。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女兵。
由於地形的原因,女兵都在樓梯上,一階一階的站在上麵,而我們男兵都在下麵看的十分清楚,衣服濕透的原因,將體能服黏在身上,把女兵的上身毫無疑問的暴露出來。當然,部隊唯一的差別就是迷彩,要不然我想象一下如果換成白襯衫的話,那是一副什麽樣的畫麵啊
此時的尤為手裏端著水盆不動,而他上一階的李若曦一臉問號的看著他說道:“喂,幹嘛呢。”
尤為依舊沒有理會李若曦的話,繼續不動。李若曦順著尤為的視線看去,李若曦頓時發現亮點,李若曦頓時脫口而出:“藍色的。”
李超人似乎也發現這一景象:“貌似、貌似、貌似是b”
鍾豪早就偷偷觀望著一景象一緊張就有一點磕巴道:“一、一看、一看你就沒目測過,明顯的第一個是a,第二個是b,第三個是c,第四個看不清,第五個”沒等鍾豪說完,後麵的智鵬班長走過來說道:“什麽a/b/c的”
鍾豪一時尷尬,我們也都緩過神來說道:“額,沒事班長。我們在說高中數學的排列呢。”
我們則順著鍾豪的話往下補充
智鵬班長打了鍾豪後腦勺一下說道:“趕緊的,後麵還有許多盆水呢。”
尤為則對智鵬班長說道:“班長,放心吧。我們肯定有動力幹下去了。”
智鵬一臉迷惑的看著尤為:“什麽動力啊”
李若曦出來圓場:“沒事,班長。我們抓緊時間幹活。”
此時的女兵還蒙在鼓裏,一無所知呢
這幾個小子是占了大便宜,一直不停的小聲議論嬉笑著:要是換張臉就更好了~“行了,你就知足吧。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真誠的希望,下次地下室還漏水”尤為道。
鍾豪:“就是不漏,我也去給放開水閘。”
超人對鍾豪說道:“哥們陪你一起去。”
李若曦:“哎呀,悲催的藍速錯過良辰美景啊”
尤為:“這就是他小子沒這命。”
而我還在四樓苦苦讀者廣播稿,聽導員說過幾天她有事錄不了我們營區長播放的‘警營小廣播’所以找到我來試試。
對於新兵的我急於表現自己,因為我覺得這是為之後的美好生活打基礎隻有多幹活,日後才能多休息
試了幾遍,導員聽了下還算過得去,就錄了一期。但我還是挺開心的。隨後直接就和導員一起回隊了,而發現大部隊早已經回來休息了。我一回到班級李若曦立即就和我說了剛才那些事情,本來若曦的眼睛就小,一**的說起這事,不由的笑著,當然我就看著他‘閉著眼睛’比比劃劃的說完。此時的我表麵故作淡定,鄙視他們做了這事,但在心裏卻一直暗罵自己點背,錯過了哎呀!!!
本想著周五過後,周六大號的日子就來了。誰知道一聲號角,我們的夢又破滅了
“所有人員四樓會議室集合。”值班班長胖胖喊到。
屁股剛剛坐在凳子的李若曦十分無語的看了看我,我們立即跑到四樓坐好等待接下來的事情發生。我一進門尤為看了看我,我們兩個的眼神產生瞬間的交流,意思就是:“啥情況”
“不知道,你也不清楚啊”
“大哥,你是通訊員,你還不知道”
“大姐我也不知道啊”
“無語。”
“**”
“靠。”
隻見導員從外麵進來,從我們長時間的偵探得知,今天導員臉色不對,看來大致分為三種情況:一,例假來了。二,被領導罵了。三,發現隊裏男女兵關係情況。
我看看身邊的李若曦,李若曦看著我在我耳邊小聲:“導員,是月初,還是月底”
我一臉茫然:“你大爺的,你問我,我問誰啊”
李若曦:“你大爺,你不是通訊員嗎這點職業道德的標準都沒有,這是你嚴重失職,你知不知道”
我立即說道:“我是隊長的通訊員。ok”誰知道李若曦下一句話使我徹底崩潰。
李若曦一本正經說道:“你天天都和她在一起,這麽長時間,熏也熏出來了吧!”
我怒視著李若曦,手指暗暗攥響,李若曦看著我道:“幹嘛想威脅我是不我告訴你我可是國家的人,你小心一點你、你導員來了。”
我忍住,決定散會必須整治李若曦。導員看著我們說道:“從今天開始取消所有節假日,備戰八一晚會,一會兒散會後,所有帶上練功服去禮堂排練。曲藝方麵羿龍你負責弄好,舞蹈這塊南南和智鵬負責,基本功也練胖胖負責。三天後我和隊長審核,之後就是政治部。就這樣,散會。”
我們立即整隊去禮堂排練,由於我是通訊員所以我就等大部隊全都走後在去,導員讓我從五樓到地下室每一個班級和房間都檢查一遍,看看衛生問題和安全隱患。
正當我一層層的檢查房間時,剛要走進女兵班,還未有進去門頓時開了把我嚇了一跳,我一看是薑怡妍。她看到我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她故意說道:“幹嘛,趁我們都不在來女兵班什麽意圖”
我慌亂的解釋道:“你誤會我了,我是受導員命令,到每一個班級看看衛生,然後看看有沒有安全隱患。”
薑怡妍仍然懷疑道:“真的額”
我立即說道:“當然,我沒必要騙你吧。你怎麽回事,偷懶啊”
薑怡妍小聲問道我:“導員都走了嗎”
我點點頭:“是啊!怎麽了。”
隻見薑怡妍鬆了口氣說道:“你認為我們能逃脫她的魔掌休息嗎”
我十分淡定說道:“你說話就說話唄,幹嘛這麽大聲啊!”
薑怡妍無所謂的態度:“怕什麽,她不是走了嗎”
我點頭道:“導員的確走了,可是隊長沒走”說完這句話我就默默轉身檢查其它房間,我隻聽到薑怡妍跑過來小聲罵道:“藍速,你還死我了要是被聽到”
我說道:“你不是挺英勇的嗎別讓我看不起你呦,蠻三刀!!!”
薑怡妍一眼的將我鄙視,隨後我們結伴同行趕到禮堂迅速進入排練狀態,羿龍班長喊道我:“藍速,過來。”聽到羿龍班長的話立即跑過去問道:“班長,你叫我”
羿龍班長身邊還有趙賤站在一旁,羿龍班長對我說:“之前那個本子,你倆看了嗎”
我回道:“班長,看了。感覺很好。隻是我怕我”
羿龍班長對我和趙賤說道:“今天主要就是摳你倆的這個相聲。”
我看看本子並沒有看向趙賤的方向,對班長點點頭。我心裏則想著:怎麽都比舞蹈和基本功強多了
三天時間,一下子就過了。隻不過我們在這三天之中比偵察連還要辛苦,每每從禮堂排練回來都已經是點名後的4個小時了,我們在路上,全營區都是靜靜的,除了崗哨依然站立在崗位上,我們是最後一個連隊歸隊休息的,我望著頭頂的月亮,雖說很圓很亮但依舊沒有家鄉的美,可能又是疲憊的時候再次想到家鄉吧
我們走在歸隊的夜路上,此時大家疲憊的心早已經生成,但三賤客還是忘不了博大家一笑,這時帶隊的羿龍班長喊道:“來來來,都提起精氣神,喊一個番號給其他連隊聽聽。”
導員在後麵說道:“羿龍,又鬧。”
走在後麵的南哥說道:“羿龍,咱們真得喊一個,讓他們知道該起床了。嘿嘿嘿”
我們大家一聽三賤客的對話,立即清醒了,也都開心的笑了笑。
這三天,全隊都很忙碌,也都十分疲憊。我兩邊跑,兩邊訓練。禮堂、隊裏來回跑,因為不能為了訓練放下通訊員的工作,還有就是禮堂舞台大廳來回訓練,集體舞蹈兩個,一個古典群舞、一個部隊舞蹈、一個相聲。還有一個自己的魔術。
而每晚我們回到連隊後,所有人準備洗漱休息時,哥們還得到隊部報道侍寢,隊部工作完畢,在給班長們鋪床。完事在去洗漱間洗漱,不過那時的洗漱間燈已經關閉了
地點:禮堂時間:七月二十六日上午九點四十分人物:演出隊全體、政治部副主任等幹部內容:審核最後‘慶八一建軍節晚會’的節目一早我們就來到禮堂,準確來說我們是從飯堂直接來到禮堂,我們準備給大官一次‘表達得瑟的’機會,說些官方一點的就是‘審核節目’,其主要就是走形式,過來逼逼叨叨一頓。說些兩塊五到四塊五的話。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我們還得表現出無比激動無比感恩戴德的心態,就差就地膜拜了。一個個窮逼嗬嗬的,帶上軍帽穿上軍服像一個領導似的,等解開褲腰帶你就知道他的腰到底多肥多油,每年浪費多少國家的糧食,白白吃了百姓納稅人的辛苦汗水。哎呀,哥們又悲觀了回歸正題。我們拚命的訓練著,圍繞禮堂的外圍跑步熱身,之後一套訓練程序結束後,我們聽到導員對講機喊出:“所有人台上集合。”
導員站在舞台下,我們集體站在舞台之上,導員對著我們說道:“今天是最後一次連排,也是政治部領導最後一次審核節目,燈光、音響、服化道都準備齊全,就當這是真正的演出來對待。好了,閑話不說了,各自準備,10分鍾後正式開始。”
當我們準備時,我私下找到導員說道:“導員,有件事和你說一下。”
導員習慣的推推自己眼眶的黑眼睛說道:“怎麽了,速速。”
我道:“導員,我的魔術,還是不能演。”
導員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我說道:“前幾次彩排沒讓你們看,這次打算給你審核一下的,但是老兵有那個的,所以我的道具出現了問題。所以”
導員點點頭並沒有往心裏去說道:“行,那就正式演出在表演。”
其實我想表達的是,請領導說一下,我的魔術道具別讓別人動,因為這畢竟是特殊職業,特殊的道具。在外麵這是飯碗,怎能讓人動呢,可是在這沒有行業規矩的部隊裏,這裏隻要求的是上下級觀念,聽指揮、聽命令所以導致後來發生一幕驚心的事
整場節目大概一個小時二十四分鍾,我除了魔術,其他的節目都演了一遍。大家一場下來都無比的勞累,因為有許多這個節目剛下來,另一個節目開始趕場,換裝等等的事情要做王宇豪班長這台晚會上了6個節目,整場晚會共有12個,占了百分之五十。可見演出隊的頂梁柱有多強悍,武術、曲藝、戲曲、舞蹈、樂器都能涉及到我佩服不已南哥走到我身邊對我說:“你們這屆還沒來額時候,我有一次晚會上了11個節目。”
我驚訝的問道:“整場有多少個節目”
南哥輕描淡寫的說道:“12個啊!”
我驚歎不已:“那你是怎麽趕場換服裝的”
南哥坐在後台的桌子上,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點燃道:“我從第一個節目到最後一個,一件一件先穿好,一件一件在脫掉,到最後衣服脫下來放到地板上,就能印出一個人形!”
聽到南哥的話,我下巴頓時掉到地上當然內心也十分的欽佩老班長的能力。
接下來的時間進入正式倒計時演出時間,演出時間分配是這樣的:7月31日第一場是336團、8月1日是師裏,8月2日是337團。
而在演出前夕的晚上,我到0:00準時的發給母親一個短消息,內容十分簡單明了:生日快樂!
是的,今晚則是母親的生日,在遙遠的千裏之外沒有辦法親自對她說一聲:生日快樂,隻能以這種方式來表達我對她的思念。整晚貌似沒有誰沉,也許是想念家裏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明天的演出而興奮吧
當我還在被子裏時,耳邊就傳來陣陣的口令聲:一、二、三、四!!!整齊的步伐聲告訴我該起床了,我從被窩裏強行醒過來後,感覺身上昏沉沉的,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自己暗示自己今天是演出的第一個晚會,一定要調整好自己。
起來後看著李若曦還在熟睡之中,立即叫他起床,而這個習慣從新兵一直保持到老兵李若曦翻開被子,露出一條縫看著我,我對他小聲道:“該起了。”
李若曦沒有理會我的話,把被子又合上。而此時對麵床邊的老兵早早都看在眼裏,在被窩裏發出聲音:“幾點還不起,又犯蹭啊”
李若曦頓時像打雞血一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好衣服,疊好被子拿起洗漱筐洗漱去了。我徹底了解人的奴役性到底有多麽強大了
完成一日生活製度後,我以為我們就要出發下團慰問演出了,誰知道領導通知下午兩點出發,我們就在班級和衛生區收拾衛生,我到四樓收拾衛生的時候,正在擦拭著包裹庫的窗簷,而在我後麵的一聲叫把我嚇了一跳,而這個人也十分的享受自己的惡作劇成功,我轉過身一看發現是薑怡妍,隻見她得意的露出虎牙對我發笑。而我也故意誇張的表現自己有多恐懼,以此來增添她的喜悅。
她看著我:“嘿嘿,膽子這麽小啊”
我立即裝作沒有事的樣子:“誰說的,堂堂東北漢子,我能怕嗎真是的”
薑怡妍撇嘴道:“還不承認啊。給你。”
我一看薑怡妍的小手放著一塊德芙的巧克力,隻見她伸出小手放在我的手上:“小弟弟,就當姐姐補償你的呦。”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她轉過身到行李箱拿出幾個衣架就跑掉了我看著手裏的巧克力,又看著她遠去傳來的歡樂小**的聲音,心裏有一種很開心的感覺,這感覺和別的不一樣,但是我自己還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麽,總之內心滿滿的很知足
午時開飯前夕,我們都在一樓或者班級等待開飯的哨音,誰知道此時尤為和李超人大打出手,當我們趕到現場時兩個人已經糾纏打在一起,雖說尤為身高占有一定的優勢,可是李超人畢竟是武校出身,一身的肌肉塊。但從受傷比例來看尤為沒有吃多大的虧。我急忙去拉架卻被一旁的鍾豪攔住了。
我看著鍾豪:“什麽意思都打成這樣你也不說拉一下。”
鍾豪說道:“這件事你別管,還輪不到二班說話。”
我有些生氣道:“你幾個意思咱們都是同年兵,有了矛盾可以說開。你這是幹什麽”
鍾豪解釋道:“藍速,你別誤會。他倆打是事先都說好的,男人的比賽。不允許別人插手。”
我輕笑道:“關鍵現在性質變了,你沒看出尤為要吃虧了嗎”
鍾豪扭扭脖子道:“這是一班和三班的事,用不到二班插手。”
沒等我說話反駁,正在扭打到尤為說道:“二速,你別管。這是我和李超人的事。”
我看到李超人充分體現出一身的肌肉和身材小的靈敏度,一個瞬間翻轉就騎在尤為的身上,並要扣住尤為的上肢行動力,在我擔憂的情緒下,誰知道尤為用他兩隻大長腿勾住李超人的脖子將其反鎖住,隨之尤為伸出右胳膊鎖住李超人的左手,扣住李超人的上肢。而李超人也不甘示弱,隻見他頭上青筋爆出,用腦袋使勁撞尤為的腦袋,二人不可開交。這時開飯的號聲響起,二人對視一下,都緩緩鬆開雙手,尤為不甘示弱的說道:“下次繼續。”
李超人拍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沒問題,隨時奉陪。”
我一臉無語的問道:“到底是因為什麽,你和他動起手來了。”
尤為看著我走到軍容鏡子麵前整理著裝說道:“還不是因為女兵!”
我一副拿尤為沒辦法的表情說道:“你真行,夠可以的。”
尤為說道:“還不是王子墨打了個賭,我就不信這邪。”
我納悶:“什麽賭”
尤為和我陸續進入隊伍站好說道:“王子墨說我打不過李超人,所以我就要打贏李超人給她證明。我是man!”
我雙手合十對尤為說道:“兄弟,對你這種沒腦子的朋友。我是交定你了,因為你實在是四肢不發達,頭腦還簡單,還甘心這樣去做,並且以這種狀態下居然奇跡般生存20餘年,老兄實在佩服”
尤為轉過身給我一個中指的手勢已結束這段對話。
尤為忽然說道:“對了,這次你看我和李超人打,我吃虧了嗎”
我說道:“你還別說,你還很有進展,之前你可沒這麽猛。”
尤為奸笑說道:“還不是郭祥子走之前教了我幾招,要不然我能和李超人比劃嗎哈哈”
沒等我回他,我就毛孔頓時張開,而此時隊伍中也一片喧囂。原因是
“呦,這不是二速的聲音嗎”李超人在隊伍說道。
導員走在隊伍後道:“這是藍速第一次錄製‘警營小廣播’,大家感覺一下,有自告奮勇的來隊部找我啊。”
張藍心小聲對後排的薑怡妍說道:“怎麽樣,這聲音夠瓷實了吧”
薑怡妍說道:“什麽瓷實,這是磁性的聲音。”
王子墨小聲嘀咕:“二貨,張藍心故意的”
聽著大家在隊伍中議論,自己還是挺高興的,我走在路上挺起胸膛,內心無比的喜悅,全營區都在蕩漾我的聲音,我此時在想:母親,今天是你的生日,或許如果你能聽到,這就是兒子送你最大的禮物
下午我們收拾好一切關於演出的物品,兩點準時登車,來接我們的是一輛大巴士,一輛141所有人都登車完畢,我才最後鎖門上車的,我一看所有人都已經坐好,我找尋半天的位置,沒想到由於我的忙碌還得到一次意外之喜。當我找尋空位時,薑怡妍看到我的眼神,她對我說道:“我這空位做我這裏吧!”我內心很尷尬,卻很興奮、很開心。我們一路上十分開心,我們用一個p4聽音樂,她右邊耳朵一隻,我左邊耳朵一隻,至今我還記得當時放的那首音樂---至上勵合的darling或許給我造就了錯覺,總之我覺得她很在乎我,我也很在意她,可是
一路安逸的時間是短暫的,我怕回來時就沒有這麽幸運了。我們順利到達336團,開始到達禮堂開始布置現場的音響設施,牛班長開始忙碌調試著聲音的控製性,由值班班長王宇豪組織卸車卸道具,而羿龍班長就開始準對舞台的距離測試中心點,隨後南哥就開始組織每一個節目的定點定位,做到最後的準確位置。我們男新兵就是苦力,而女新兵則在大巴上‘濃妝淡抹’開始描繪自己的臉。
導員準確通知演出在晚上19:30準時開始,我們的晚餐也就是在336團解決了。我感覺團下對待師裏的人十分客氣友好,我們的餐都是出自於每個連隊的額外支出,當然團裏是不會給保障連額外餐補的,當然我們吃飽這一頓,這個連隊就要苦逼一個星期我是從基層上來的,所以我清楚每個連隊的夥食狀況,所以這頓餐我吃的很好,但也很擔心
我們分餐製,一個人標準四菜一湯,主菜一隻雞腿、副菜土豆燉豬肉、青菜是芹菜炒蛋、還有一個涼菜,裏麵有著零星的蝦仁,還有一湯:紫菜蛋花湯。有飲料兩種:橙汁、汽水。飯後還有水果。就是這種招待令我開心、又令我不忍心,因為在我們吃的過程中所屬的連隊也開飯,而他們的飯和我們的確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就這樣我們吃過後,基層幹部還囑咐道:飯後的餐盤和筷子就放在桌子上,有人給我們清洗。而我沒有理所應當,我主動要求清洗自己的餐盤,所問食堂的班長,要清洗技自己清洗餐盤,隨之大家都陸續自己動手清洗。
我知道我和過去不一樣了,我現在是師裏的連隊,是文藝兵,但我想不出我們和他們有什麽差別,因為我們都是從基層一步步走上來的,我能知道基層戰士的苦和累,我能知道他們過得日子有多苦,所以我每天在日記裏經常寫的一句話就是:知足者常樂。
我們的餐費一天26元,而基層一天多少我們是服務於基層的,所以兩者沒有什麽不同,我甚至要感謝,因為有了他們的需求,才有我們演出隊存在的意義,才有我們存在的意義。所以要感謝他們能給我們一個舞台,給我們一個能表演的舞台,在這裏謝謝多年看過我們演出的戰士,謝謝!
19:30分準時晚會開始,今晚無論表演者還是觀看者都很賣力,整場晚會的氣氛十分高漲!觀眾的態度取決我們表演節目的細致程度。今晚我表演三個節目,魔術要求在師裏表演,所以相聲最受大家歡迎。我也十分賣力的表演,整場晚會大事故沒有,冒泡都習慣了總之一切還是不錯的,我們做回大巴回師裏準備明天八月一日師裏的演出。我一上車有許多位置,而我選擇坐在薑怡妍的座位後麵,礙於男女兵關係我隻能坐在她的後麵或是其他位置,因為我能感覺出,在我來的時候和她坐在一起就已經引起許多人的不滿,我了解許多人都在追求薑怡妍。而我坐在她後麵,她看道後主動說道:“做我這來吧,可以和我聊聊天。”
我心一橫管他三七二十一。索性坐在她身邊,內心覺得這是今天最完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