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簡單卻又難以磨滅的兩個字
第二卷
李若曦:“想得美,我告訴你阿速。演出隊每周三晚上周六下午才會發手機。”
我似懂非懂點點頭有繼續問道:“那你知道今晚幹嘛嗎”
李若曦:“不知道,聽班長安排唄,估計還是排練。”
這時沒等我回李若曦,突然有人敲起我們班級的門說道:“報告,班長。”
我和李若曦都在學習室,沒有看見是誰,但也知道這個賤賤的聲音除了尤為也沒別人了。李若曦看看我,而我鬆動下嗓子夾起嗓子說道:“嗯嗯,進來吧,尤為。”
尤為還以為是哪一個老兵班長呢,畢恭畢敬的進來後才看到班級隻有我和李若曦,尤為四處看了看,晃動他那二貨的腦袋問道:“哎人呢”
我故作不知道的樣子:“誰啊你找什麽呢”
尤為:“班長呢剛才不是”
我又在尤為麵前夾起嗓子再次說了遍剛才說的話,尤為這才反應過來。剛要向我實施‘反動暴力’的行為。若曦說道:“嗯嗯,這裏是二班。考慮清楚,後果自負啊!
鬧過後尤為才坐下來趴在桌子對我們耳邊說起悄悄話:“哎。二速,若曦我告訴你們一件事。”
若曦打斷的說:“停,先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尤為:“應該是壞事。”
若曦:“那我就不聽了。”
我說道:“為什麽啊”
若曦:“一旦聽了,心情不好。還不如到時候在知道,現在知道多不合算啊。心裏還難受。”
我點點頭說:“有道理。”
尤為看了看我倆這對雙簧配合的不錯,頓時無語的看著我和若曦:“你倆個二貨,那我到底還說不說了”
若曦:“隨你”
尤為:“說真的,不騙你們。今晚我們的苦日子就要來嘍。”
我:“為什麽什麽苦日子”
尤為收起他那**兵的神情,正兒八經的說:“你們知道吧,咱們是最後一批來的演出隊,其餘的同年兵是比咱們早來一個月的。”
我說:“那又怎樣啊”
尤為:“他們都嚐過痛苦的滋味了。”
若曦:“啥滋味啊”
尤為:“頂跨!”
我搖搖頭:“不懂,什麽叫頂跨啊”
尤為:“我起初也不知道,是一班的超人告訴我的,那感覺真是”
我打斷尤為:“別瞎體會了,到底是怎麽樣”
尤為:“生不如死!”
若曦:“是不是有些誇張啊!”
我看著尤為的表情我就知道,這貨不是瞎掰,這次我心裏得有些準備了。心裏給自己一些暗示,希望能夠平複自己的心情。
若曦:“沒事,無論咋樣,今晚就知道了。”說完若曦就去了五樓,準備換練功服開始排練。
平常吹哨我也沒當回事,可是今晚吹哨:所有人,五樓排練。頓時後背一身虛汗,不知為什麽,可能尤為的一番話使我有了心裏壓力了吧!
走到三樓樓梯口剛好碰見女兵薑怡妍,我自從來的第一天起,班裏就開會強調過並不止一次的嚴重說明:不準靠近女兵,不許和女兵說話。男女兵關係一定要注意!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牢記班長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的每一個字,所以我刻意的遠離女兵。
薑怡妍的班長可能也強調過,所以我們都保持男女兵的距離,因為一旦有一點點的接觸,就有一些sb老兵打小報告給上級,而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此時的薑怡妍拿著練功服在樓梯口與我相遇,這是我們第一次接觸,前後不到一分鍾而已。也就是這一次接觸,使我在未來發生了改變
薑怡妍女21歲屬猴家是四川gy的,性格就是女漢子,偏於外向,我從未想過我能和她發生些什麽,我們彼此都不是對方喜歡的那一款,可是命運就是這麽不可思議
薑怡妍小聲走到我身邊對我說:“今晚你可要有些思想準備。”
我:“怎麽了是頂跨嗎”
薑怡妍:“你知道了”
我:“嗯,是尤為告訴我的,”
薑怡妍:“嗯,那就好,總之千萬要堅持住啊!哦,還有不要問時間啊,我先走了”
薑怡妍的一席話說的我的心更加緊張了,腳步一腳一腳沉重的像五樓排練廳走去,總有一絲走進地獄深淵的感覺
當我走進排練廳的那一刻,就看見大家瘋狂似的奔跑,我愣神之際一隻手拍在我的腦袋上,我抬頭一看是三班的一個老兵。
他看著我眼珠瞪的特別大,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感覺,對我說道:“偷懶啊趕緊的跑步。”
我作為新兵隻有聽命令的份,應過後立即衝進人群開始跑步,玩命的跑正好又碰到薑怡妍,她邊跑邊說:“活動開了,多出汗,一會兒頂跨就不疼了。”
我看著她想對她說句謝謝,但沒敢說因為n多雙眼睛盯著我,我處於這個處境隻能迅速的對她微笑一下,又立刻跑遠避開她。正當我跑著,羿龍班長手持一根煙從樓下來到排練廳說道:“藍速,過來。”
我跑到班長身邊:“班長,你找我”
羿龍班長:“嗯,今晚好好活動,一會兒要頂跨。你是剛來的,我和指導員打過招呼了,平常是一小時,今天你就頂半小時,先熟悉過渡一下。”
我看著班長連忙說:“謝謝班長。”
羿龍班長:“告訴你,無論怎樣都要堅持,不許喊,聽見沒”
我點點頭堅定說道:“是的,班長。”
接下來的兩小時內,我們新兵發了瘋的讓自己盡快大汗淋漓,為的就是讓接下來的地獄一小時能夠舒服些但一次嚐試頂跨的我,根本就不知道‘痛不欲生’的概念。
音樂驟停,一個白白胖胖的班長站在排練廳鏡子前喊到:來,過來集合。女兵站在第一排,男新兵站在第二排,老兵站在後麵。準備搞體能。我把醜話先說到頭裏麵,你們最好不要讓我看到誰偷懶,否則後果自負。
雖然他是用平淡的語氣說的每句話,但我們能感覺到背後給予的壓力是真的
我們屏住呼吸開始暴風雨前的折騰,說實話我們每每搞完體能一套流程後,我們個人所站的位置都有一攤汗水,手摸在地上,身子躺在地上都會印出一個人形,而這些是每天的基本功課。
體能完畢後,終於迎來第一次的頂跨時間,我的臉色發白,嘴唇發幹。可能是活動量過大,流汗過多,使身體的水分大量流失吧。我看著老兵一個個奸詐的表情令我作嘔,一副等著瞧的樣子。他們從門外搬來一卷地毯,縱向鋪開。這就是我們接下來的戰場,帶工班長命令我們麵對麵的做好,雙腿劈開分左右。我隻有照做的份,因為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痛苦,而其餘同年兵已經接受過考驗,有的已經緊張的手腳冰涼,腦袋發汗。
胖胖班長嚴肅的站在我們麵前說道:“接下來我們進行頂跨的訓練,你們不需要知道目的,隻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聽我的安排,你們新兵有的早到一個月的,已經知道頂跨的內容,你們最後一批來的就要抓緊時間跟緊隊伍,第一次導員跟我說了,你們就先體會下,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之內所有人不得上廁所,請假、找客觀理由。聽明白了嗎”
我們新兵大喊:“聽明白了!”
我們兩人一組麵對麵的坐好,男兵一組一組的,女兵一組一組。但由於我們班的李若曦天生就是柔韌小王子,所以他自己在把杆裏‘自行修煉’。後來才知道導員把他挑到演出隊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柔韌性較好,但誰知道李若曦是天生的柔韌能人,卻根本沒有舞蹈感覺,所以在後來的舞蹈上就是一代廢材
由於李若曦的特殊,我就單獨的成為自己一個人,沒有人和我頂。正當我自以為僥幸的逃脫這一次厄運,誰知曉
帶工班長說道:“藍速沒有人頂是嗎”
女兵班長喊道:“正好,我就不陪薑怡妍頂了,他倆一組吧!”
情況是這樣的,女新兵總共是五個人,兩人一組就剩下一人,每每都是女老兵陪一個女新兵頂跨的,正好出了我這一個單就索性讓我們兩個組成一組了。說實話,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怎樣,作為部隊的軍人也好,男兒性情也罷。在部隊也將近半年沒見過女孩子了,早在團下之前就聽班長、排長說過。藍速以後可有眼福了,在演出隊都是美女哈哈~可事到如今我還真沒發現,這裏的女兵和我們男兵一樣的,都是漢子,在第一年根本就分不清男女這話的的確確不誇張哦!事實就是如此呢!
我坐在薑怡妍對麵看著她,心裏還是挺害羞的,挺難為情的。畢竟兩個人一直這樣坐在麵前,並且還劈開大腿,的確有夠在我們頂跨的一霎那我才了解痛楚是怎樣的,並且還有特殊煎熬的我,是第一次體會,並在薑怡妍對麵,雖說疼痛難忍,汗水不知覺的就從我的額頭滲出,我內心就像有幾百萬的螞蟻在侵蝕著,可表麵還不能流露,真是折磨啊~我漸漸感覺到頂跨這件事情,在前五分鍾比較難以適應,而挺過10分鍾後就漸漸熟悉,慢慢的會感覺自己的下肢沒有感覺麻木、充血、嚴重者會**。度過所謂的‘第二呼吸’也就是第二忍耐期,就可以堅持到45分鍾左右,而在最後五分鍾時是最煎熬的時光,這時你能看到許多大小夥子用拳頭在不停的鑿地,或者四處釋放自己忍耐的那口氣。臉上的表情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我想看小說的你們,其實真的想知道真實的感受。我建議你可以試試就會了解。
我們男性同年兵咬著牙,抓耳撓腮的,眉頭緊鎖著,而女兵早早的哭了出來。有些別的單位戰友路過我們演出隊的樓下,都能聽到五樓的哭喊聲,聲音無比淒慘
我望著薑怡妍不語,眉頭緊皺。薑怡妍也看著我,衝我微微笑,我知道她是想讓我有所放鬆。薑怡妍伸出右手,打開拇指和食指衝著我的額頭摸去,隻見她柔和的用手指觸摸我額頭緊皺的眉頭,舒緩的讓我的眉頭恢複常態。此時的我愣了下來,我不知所措。我感覺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上的溫度也變的燥熱起來。我沒有鏡子所以我不知道我當時的臉色,總之我看著她說了聲:“謝謝。”
薑怡妍看著我小聲說道:“你怎麽總是那麽客氣”
我笑了下:“我習慣了,在家也是是如此。”
薑怡妍:“你感覺怎麽樣”
我麵露難色:“還好吧,能堅持。”
薑怡妍:“習慣就好了,我們都在忍耐,聽說就頂到六月份。”
我懷疑到:“你覺得這消息能真實嗎”
薑怡妍聳聳肩不語。我們兩個又再次陷入最後身體的衝擊中,我知道大家都在忍耐。
這時帶工班長說道:“行,大家表現不錯。在堅持一會兒就可以撤跨了。”
我們內心吐了一口氣,感覺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誰知接下來的話又使我們跌入地獄。帶工班長問道指導員:“還加鞋嗎”
指導員焦愁頭也不抬的點了點頭。
帶工班長喊到:“來,加鞋。”
我就看到此時所有的老兵在脫鞋子,帶工班長拿著鞋子像我們走來,他用手摸了摸我們大腿內側可能是觸碰我們的筋是否軟硬,然後在根據個人情況加多厚!!!
有的隻把鞋子插到兩人的腳中間,而有的不聽話的試圖反抗的,就把鞋子折成一半,這樣使厚度增加,在放到兩人的腳隻見卡住。我隻想告訴各位,當時的情況,你就是放一個尺子也會令頂跨的人痛苦不堪,所以我們又苦苦支撐許久,或許時間在我們的世界過的十分漫長,二輝收拿著電子表一分一秒的看著時間的度過,我們是在祈禱、期盼,‘頂跨’這兩個字可以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卸跨。可是
這時尤為堅持不住了,帶著哭腔衝帶工班長說道:“班長,還有多長時間啊”
此話一出我們內心就崩的緊緊的,帶工班長走到尤為身邊蹲下來衝他說:“你問的幾點的”
尤為瑟瑟發抖回到:“是的,班長。我堅持不住了我不行了。”
帶工班長立即起身大聲說道:“本來呢,你們剛才在堅持兩分鍾就可以卸跨了,但是你們同年兵說自己不行了,堅持不住了。所以呢為了讓他能堅持住,也能讓他長點記性。我決定所有人在加時10分鍾。”
我們聽到這話,內心極度憤怒,我們並不是因為尤為的一句話,我們知道就算是我們沒人問時間,也會從別的理由中找出我們的不是,在繼續懲罰而現在的我們隻能敢怒不敢言。而我們的苦日子菜剛剛開始
帶工班長繼續強調:“我要你們記住,一人生病,全家吃藥!一定記住哦!還有,我想在我們下團挑兵的時候就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演出隊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輕鬆,這裏是能人的天堂,不是弱者的避難所!!!”
我一直盯著薑怡妍,薑怡妍一直看著我。或許就是從這時吧,我到現在也不清楚了是什麽時候我對她產生的興趣,總之我知道的是,在那個時期有一個人一直陪著我從苦難中走過來的。無論怎樣,這份情不是普普通通隨便開始的
我們不知又過了多久,卸跨開始了。剛結束頂跨的我們,就感覺雙腿被上帝奪走一般,毫無知覺。而這些充滿‘人性’的老兵們,根本沒有跟我們一絲的時間反應和休息,上來就開始給我們鬆跨活動。當然後來我才知道越早活動越好尤為經過這次頂跨後徹底在心中產生陰影了,而我又何嚐不是呢!但我和尤為不一樣的是,我從來部隊的那一天就根本沒有退路!我已斬絕我所有的得後路,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也就是這樣在未來的日子裏,我過的比誰都滋潤,我活的比誰都張狂!
在晚點名之前我們又掰腿,我們被強行的進行一項一項的訓練,雖然我習慣守規矩,但我不習慣當奴隸。我的心開始有一絲的反叛,但我知道此時的我隻能先安靜的守規矩。點名過後回班開會,第一次會議班長沒有說什麽,主要強調日後訓練要積極配合,再次強調男女兵關係。但開會到一半,就讓我和若曦出去了。從來演出隊開始一直到我是老兵時我才知道,為什麽開會一半就讓我們新兵出去因為班長派老兵監督我們,而有些賤人老兵就開始給我們穿鞋子啦!!接下來的日子,照常排練學習新知識。我們班接觸學習是比較積極的,也是和老兵班長分不開的,5個老兵看我們兩個新兵,也是醉了。我們開始學習快板,學習正反板和快板詞。我自己知道給自己加壓,並且對於曲藝這方麵我還是比較喜歡的,不像舞蹈那樣排斥。我私下也開始學習背快板詞。其實主要就是不允許自己閑著,一旦被老兵發現,又少不了一頓魔掌而若曦就是該怎樣就怎樣。有一天我問道若曦:“你天天的不幹點什麽,老是呆著老兵和班長都盯著你呢。你不怕”
而若曦這樣說:“其實大道理我都知道,老兵也對我有看法,我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看不順眼我,就會弄我。”
我:“你知道還不改”
若曦:“咱倆是不一樣的性格,你呢,是取悅他們來換取自己生活的方便,也能叫做生活的舒服。但你失去的就是自己。而我就是要做自己,我不取悅任何人,我隻想做我真實的自己,我在這裏過得可能不好,但我高興因為我一直保持我自己的性格。不屈於他人。”
通過若曦的這番話,我對他刮目相看。我知道他活得比我堅持的多,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得到的也失去了。當然沒過幾天李若曦就挨打了這個社會能讓我不變保持本色嗎換言而知,這身厚厚的盔甲不是我們自己要披上的,而是這現實所逼迫。
下午羿龍班長找到我說道:“藍速,今晚你立即準備一套魔術流程,準備明天回你們團演出。我頓時驚訝,起初開大會的時候說今年七一、八一暫時沒有我的節目安排就是好好訓練基本功,怎麽轉型這麽快啊,我一看日期才知道我來演出隊才一個星期就要回團演出,是有些快節奏了。
應過班長後就開始找地方自己單獨‘修煉’,連夜研究一套流程,對於部隊特殊的群體,選材是最關鍵,娛樂帶有政治色彩的才能審核ok!不過我兩年的節目幾乎都很少審核,因為這裏麵隻有我自己是這個領域的。其他領導也就美觀一下
對於臨時決定我的節目出演,有三種情況:一:指導員版本。
指導員對我說,這次是總部下來慰問演出,參加演出的都是武警文工團的幹部和明星。本來是沒有師裏演出隊的演出機會,但由於我是xxx團出來的,團裏強烈要求讓我演魔術!
二:女士官班長版本。
女班長對我說,情況是這樣的。總部明確規定由於演出節目超標,或許壓根嫌棄我們師演出隊的‘草台班子’索性剝奪我們演出的機會,但師裏的領導推薦我們師有魔術這個稀有的節目。是師裏的特色,破例隻允許我來表演。
三:某老兵班長版本。
總部了解我們師演出隊的曲藝舞蹈水平,和總部具有很大的差距,但總部也沒有魔術這一項,縱觀整個團下和師裏的要求,允許魔術表演。所以演出隊隻有一個節目可以上就是我這個新兵蛋子的魔術。
雖說入魔術這行4年了,但這次在全團麵前表演還真是頭一回亮相,我自己內心十分重視,這一仗不光是給團裏的戰友匯報演出,也是給師裏演出隊和領導一次實力的交代,更是給總部瞧不起我們這個‘草台班子’的下馬威。所以我必須要演好。不知覺的心裏又多了份沉重。
正式演出的日子開始了,演出隊整裝待發,隻是大家都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去的,而我腦子裏不停的想著各個環節的流程和步驟。在車上我一直望著窗外,心卻早都不在這裏。在我想著的時候,劉二輝出現在我眼前。
劉二輝:“想什麽呢速速。”
我回道:“沒什麽,就是考慮一會演出的流程。”
劉二輝:“你要想好,聽說你的節目隨時可能不上。”
我疑惑:“為什麽啊不是說我這個節目是必上的嗎”
劉二輝:“不清楚,總之我聽牛班長說的。”
我心裏想著,給自己一份心理準備。話說到這裏,車子不知覺的就到達xxx團了,我回到我的團,一下車就有鍾熟悉的味道,我看到遠處六連的連旗依舊在飄揚,我想著此時的牟排和班長們都在幹什麽呢
牛班長叫道我:“藍速,走,和我先去禮堂調試音樂。”此時從小店的一條路走來許多我熟悉的麵孔。
我對牛班長說道:“班長,我見到我的幾個班長,打過招呼,馬上就去。”
我看到了熟悉的臉龐,令我很是激動,有老兵牙哥、陳文思、四連高班長。他們一看見是我都很開心,噓寒問暖的,他們知道我今天要回團演出。我總是驚奇部隊的高效率
我來到後台準備著,無論節目確定與否,我都要作為一個專業的文藝工作者去準備。我在後台看到了總部文工團的‘實力’無論是一個舞蹈演員的基本功,還是一名曲藝演員的專業程度,令我很是佩服,我們的確有一定的差距。
全團的官兵都陸陸續續的進場了,我聽到老規矩的歌唱,就是每場重大集會有歌聲的特點。得到消息初步定在我的節目是第四個,可是節目開始第三個節目都演出完畢了,我這邊剛要邁向舞台的那一刻,就被牛班長叫stop!原因就是節目調整,我貌似不上了雖然之前給自己一些心理準備,但作為演員來說,或多或少內心都有一些失落。畢竟自己用心準備的節目,沒有讓期待的戰友看到。潮水潮落,接到通知我是第六個節目,我又重新調整狀態,準備上台。總部的主持人介紹:接下來表演的是xxx團的戰友,劉謙的徒弟---藍速。
台下戰友近1000多人歡呼雀躍,並不是因為開場白的劉謙徒弟,而是藍速,因為大家都知道我,都認識我,都認可我。我激動的人來瘋的表演使全場官兵興奮。我的表演風格就是如此,觀眾越給我反應,我就越興奮,反饋給觀眾的就是瘋狂此時台下演出隊的女兵張藍心說道:“哇,平常看不出來,台上的速速這麽帥啊~”
超人在一旁秀起自己的肌肉不服氣的說:“我不帥嗎”
尤為嘲笑道:“大哥,藍速的那叫台風”
女兵雙手合十緊握:好帥哦~結束後,武警總部的鄒德江老師在台上誇獎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後台的各位老師問道我:學了多久,在哪裏學的還有我最喜歡的《武林外傳》裏麵的佟石頭、強盜老師我榮幸的和他們一起合影。
雖然此次表現還算圓滿,但我還是對自己並不是很滿意,對於外行來看就是‘熱鬧’,而對於內行就是‘門道’我自己清楚我還需要進步的太多太多了。走之前和導員請假,導員對我今天的表現十分滿意,批準我的假,我回連隊看了看牟排,牟排這次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子,老子沒白栽培你,沒看錯。你給我再創佳績。好好幹。留在部隊啊!
我對於牟排沒有什麽過多的講述,隻有點頭。我內心無比的感謝他。
連長看到我說:“不錯,藍速。演的很帥嘛,不愧是我六連的兵。沒給我丟人。”
我對連長就是傻乎乎的笑,告別六連我們乘坐大巴準備返回師裏,在途中停了一站,導員說:“今天大家辛苦了,路邊有kfc有人想去吃的,就立即下車去買,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我糾結許久,來部隊還沒怎麽犒勞自己呢,咬咬牙就買了些。
就這樣暫告一段落日子又恢複平常。我無法預知明天發生的事情,而我能做的就是放平心態麵對好每一天。在某一天許多班長告訴我,我是現在演出隊的新秀,但一定要戒驕戒躁做好自己該做的。其實我知道這裏麵的言外之意,對於我個人而言我喜歡的就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