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要崩潰至死了

“立定。向左轉。”

“今天,給你們帶到這裏。有一個任務要完成,就是包餃子。但是,在包餃子之前我們還要幹一件事情。就是幫助收糞老大爺掏糞挖糞。”

“啊~”

“媽呀”

“天呐。。。”

我們死活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我們一定產生了幻覺。不出一分鍾,就有戰友就開始幹嘔,頓時像病菌一樣在我們的隊伍中傳開了。

“停。告訴你們,你們沒有工具,沒有限製。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把糞裝到自己手中的臉盆,然後倒入盛糞車。速度要快。因為六點鍾我們要在飯堂集合。”排長壞壞的說道,但不失一絲威嚴!

一班長:“來,一班人員跟我來。”

二班長:“二班,所屬。跟我走。”

三班長:“三班,向右轉,跑步走。”

四班長:“嘿嘿。夠刺激。恩恩,副班長,帶走。”

轉眼我們就到達我們的“戰場”。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去做。因為,因為。我們隻有一個工具可以不用手直接觸碰“那東西”,那就是——臉盆。

四班長:“新兵蛋子,你們知足吧。現在是冬天好多了,要是夏天讓你們掏糞可就有看頭了。”

一班長:“咳。。。一批不如一批。連待遇都不一樣。咱們那時候不也咬牙過來了,時間過的真快。”

在他們“閑撇”的時候,我們思想鬥爭也進行差不多了。先動手的是我們班的高亮,隻見他閉著眼睛,屏住呼吸,用盆去接觸**。由於青海的天氣原因,早晚溫差近30度,我們請求用工具,排長特批我們使用工兵撬。

戰火硝煙,彌漫到我們全身。將近30分鍾,我們把著“特殊的任務”完成了。由於這裏的氣息和種種條件。我們行動速度特別得快。每人心裏都想早點離開這裏。

“天啊,我竟然完成了。”一個四川的戰友說道。

“貌似,貌似,你的嘴邊有個黃顏色的物體。。。”

“啊!嗚惡,嗚哇。”

我們又在隊列中開始傳染,都開始尋找“不明物體”。本以為可以過關了,但。。。

“所有人集合,帶工具臉盆。向右轉,跑步走。目的地飯堂。”排長說道。

胖子:“哎,我們還沒有洗洗這身的味道就去吃飯啊!”

我:“噓,小點聲,吃什麽飯啊,我們還沒有包餃子。你以為炊事班會給我們“義務勞動”嗎?”

一轉眼,我們就到了飯堂門口。指導員現身說道:“大家辛苦了,為了獎勵大家。所以今天咱們連吃餃子,麵在操作間門口。水給你們抬出來了。現在給你們5分鍾時間刷好自己手裏的盆,倒水和麵!希望你們刷幹淨些!這是我給你們的忠告!”

我們全連所有新兵聽到這些話時,頓時大腦嗡了一下。我們終於理解什麽叫了。

“報告!”一個個子高高的戰友喊道。

指導員:“講。”

大個:“指導員,我們是用我們剛才掏糞的臉盆和麵包餃子嗎?”

指導員:“是的。有問題嗎?”

大個:“指導員,這。。。這怎麽包啊!這包完怎麽吃啊,這還能吃嗎?”

我們一個個等待著指導員的回答。我們希望有一個轉機能夠給我們希望。但是。

二班長:“行了,哪來的那麽多的廢話。給你們3分鍾時間洗盆。速度要快!”

我們所有人低著頭,但我們知道這關我們是必須要過的了。

“哎,何英民。你把那東西洗幹淨,你看旁邊還有那。。。我的天,這怎麽辦啊。”高亮說道。

韓佳音:“英子,你可別洗了,這水遇上屎就成坨了,越洗越有味,越難弄。”

芽雲龍:“這包完你們敢吃嗎?我是不敢,我今天死活不會吃的。”

“你們敢!告訴你們快點包,少廢話。我要看到你們每人至少吃一個。”我們班長說道。

餃子端到我們的桌前,我們筆直做好,每人都屏住呼吸,我們像看見一個個披著華麗的敵人一樣,臉上清晰的寫著凝重!

班長:“來,我先吃一個。恩,不錯,挺香的嘛。誰和的餡,不錯不錯。”

我們一個個先是驚呆的表情,又是抱有懷疑的態度,我們用我們部隊的話來形容就是:了。

“真的,假的。”“你先試試”“不,你先來吧”

班長:“什麽誰先,快點。這餃子味道真不錯,在不吃,我就都吃了。”

“班長,真的假的,我怎麽感覺你像好萊塢最佳男主角呢?”亮子說道英子:“我信班長,我吃一個。”

英子是陝西人,性格內向靦腆,但為人誠實實在。

“英子,你真吃啊?恩,什麽味道啊?怎麽樣?啊?”大家問道“恩,真的可以。很好吃!”英子,回到。

韓佳音:“好,我也吃一個。”

我:“恩,我也來一個。”

大家陸續的把餃子全部都吃光了。但大家都沒有說出這個餃子的味道。

其實大家不知道的是。向來以老實著稱的英子,這次將我們都騙了。我們沒有發現在英子吃餃子的時候,我們的班長向英子使了眼色。而我們的英子裝作木木的樣子把我們都騙住了。

就這樣我們的餃子吃掉了,我們把這一關過了。事後許久。班長才告訴我們,當時他把餃子生吞了,根本沒有嚐到這餃子是什麽味。而我們也沒有告訴班長,除了英子,我們那天晚上半夜都陸續的吐了。之後,我們問英子餃子到底是什麽味?但他總是笑而不語,或許這就是他的秘密吧。

動員大會開始了,接下來的我們將會麵臨著前所未有的經曆,我總是暗暗告訴自己,隻要褲襠裏裝的是“帶把的”,就要咬著牙齒挺過去。因為我相信這些經曆早晚會是我以後人生中的炫耀資本!

看著老兵們訓練方隊,迎接比武、勇鬥擒敵、打威風的應急棍術。讓我至今曆曆在目難以忘懷。我明白我以後也會成為他們一樣,隻是不知什麽時候會改變,當時的我吃飯都挑剔,而現在白水加生掛麵,連吃4大碗卻還沒有填飽肚子。咳。。。

這讓我突然想起“神經病”的事件!好吧!既然如此,給你們講講吧!

在我入伍之前我們集體檢查身體,全身內科、外科走個遍。一項一項驗血驗尿,到封閉的屋子裏一絲不掛的檢查!各項檢查標準十分嚴格。可這根神經病有什麽關係呢?

因為每年檢查都有一項“心理”測試檢查。我本以為這跟我沒有什麽很大的關係,可是老天總喜歡和我開玩笑。故事就這樣離譜的開始了。。。

“老弟,咱們怎麽還不開始啊?”我厭倦的說到。

“哥,咱們剛才b超做完了吧,下一項是什麽?”弟弟回道。

“恩,貌似是“心理健康檢查”什麽的吧!我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我說道。

我:“請問,哥們。你是招兵檢查身體的吧?”

眼鏡男:“是啊。咱們這些人都是。怎麽了?”

我:“謝謝,那個我問下咱們現在檢查到什麽科了?”

眼鏡男:“現在是心理測試。““哦,這沒咱們什麽事,就隻是個過程。“老弟道。

“張鬆,誰是張鬆。56號。”一個怪怪的女醫生喊道。

張鬆:“那我先進去了,濤。”

“趕緊的吧,你。去吧”濤回答道。

張鬆男21歲黑龍江人柔道手溫誌逃男20歲黑龍江人這都是我的同年兵,一起在xx區體檢。

隻見張鬆手拿體檢單,眼睛無奈的進入心理測試室。大約有5分鍾的時間。就聽見房間裏麵的談話:“你想殺了你爸爸嗎?你想自殘嗎?你有時候有沒有感覺靈魂脫離身體進入異次元?等等。”這些都是醫生提問張鬆的。不過許久張鬆出來,隻見他特別無辜的表情,耷拉了腦袋,垂頭喪氣的對著大家說:“她說我是:“心理有疾病,也就是現實中的神經病”!

我們都瞪大自己的雙眼看好他手裏的體檢單醫生給的醫療評價。我們都安慰他,告訴他。這的醫生都是有“獸醫資格證”的,別擔心。嗬嗬嗬。在大家的勸慰下,他好了許多。原因是,如果真有查出一些疾病,並確認是存在的。那他就不能和我們一起踏上新的征程!

而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事還沒有結束,並且還和我有關係。。。

“王碩,弄完了沒有。我在外麵等你。”一個胖胖的家夥對著弟弟喊道。

老弟:“你先走吧。胖!我哥在裏麵還沒檢查完呢。我得和他一起走。”

胖:“額,成。那我先撤了,明還得繼續檢查呢。我走了。拜拜”

老弟衝著他點點頭,回過頭暗想:哥,怎麽還不出來。。。

地點:心理測試室時間:下午15:48房間內有兩個人一個身著白色大褂,從背影觀察,這個人大約47、8歲。盤卷著頭發,仔細觀察她的頭發摻雜著幾絲白色,臉上寫著年輪得印記,帶著一個白色框架眼鏡。職業醫師,但不知是治人得還是治獸得。

而另一個就是“**絲神男”,身著一身的黑色,從他得身上能聞到文藝青年得氣息,但還是掩蓋不掉他一身的稚嫩。這個少年頭頂“獅子”毛發,蓬鬆?還是小非?眼睛較小但不失堅定,嘴角微微上翹,看到他能了解“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身未脫得傲氣。

“什麽?你搞錯了吧?醫生?我是65號,你在看看是不是弄錯了?”我怒氣得說道。

醫生:“你先別激動,我是不會弄錯的,你和56號症狀一樣。”

我:“這怎麽可能,我無語了。”

告別這讓我討厭的屋子,我踱步而去。因為醫生給我測試單寫的是這樣的:心理有重大問題,疑似精神病。大腦思維方式與尋常人不同。。。

“哥,怎麽了?”老弟問我。

我:“哦,沒事。走吧。。。”

老弟:“單子呢,給我看看。”

“看什麽看,走了。回家。”我匆忙把測驗單收回。

老弟似乎看出什麽來了,給我身後的人使了眼色。那個人把我的測驗單搶走了。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精神病”張鬆。等他和弟弟看完這張測驗單,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溫誌逃:“這下好了,張鬆有伴了。”

眼鏡男:“這個“精神病”還是加強版的。哈哈”

張鬆:“嘿嘿,速速。留下陪我吧。。。”

我:“。。。。。。。。。。。。。。。。。。。。。。。”

一絲苦笑難以掩蓋我胡思亂想,不過還挺有意思的,這也能中槍啊!

這是在入伍之前的體檢,本以為可以不了了之的,但沒想這也有續集。。。

我們進入部隊被打散,各個連隊都有新兵排,而我在二營“孤山英雄連”也就是六連。我們團有句古話,這句話流傳許久許久:紅二黑五快樂六,鋼七鐵八塑料九。是的,我就是快樂六裏的一員。

“嘟。新兵排樓下集合。”連長說道。我們的連長是內蒙人,原恐怖四連連長,因傷轉自我連,因為四連是尖刀連。他叫:賈樹行。一個水桶腰的形象,但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連長:“一會兒,所有新兵要進行第二次全身體檢,如果有各項指標沒有合格,就會被遣送回到地方,你們都心理有點準備。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特殊強調,以前也有過,不過都沒有施計得逞。就是有人和別的戰友換尿檢驗。事後被查出來,不但要遣送回家,還會在你們檔案上給予處分。你們好自為之。值班班長帶走!”

“向右轉,跑步走。一二三四”班長命令下到。

胖子:“你們在地方的時候檢查過身體嗎”

雲龍:“都體檢過,這是第二次了。”

碩:“有意思嗎?不是都體檢過了。”

佳音:“這是怕地方有人找人花錢檢查不到位,所以部隊在親自過一遍。”

我:“沒錯,我入伍之前就聽到過類似的消息,沒什麽重要的大問題,和咱們沒多大關係。”

“是嗎?精神病。哈哈”眼鏡男說道。

頓時,我又陷入大家的各種打擊。

班長:“好了,都閉嘴。一會兒按照連隊先後順序進行體檢,二營四連新兵靠右站成一路,向前對正。”說話的班長是個四期軍士長,他叫:關德昭。帶有地方口音,據我了解應該是湖南人。這個班長長的像尤其是他頭戴的那頂猥瑣小帽。眼睛大大的,像一對燈泡。時間的年輪把他厚厚的眼袋隆重的體現。一張嘴說話就露出a子牙。

“喂,你說說他是不是在部隊安家了,他估計都有孩子了吧。”英子說道。

雲龍:“我看他長的這麽,肯定沒有人要他。”

“你們有沒有勁啊!談論這個土埋半截的人。還是聊聊mm吧。”亮子說道。

“噓,你們不要大聲喧嘩,這裏是醫務室。”說這話的是一個女中尉,她身著一身白大褂,頭戴一頂護士帽,右手拿一個藍色的夾子。言行舉止間透著一股英姿,兩眼眉間冒著一種讓人溫馨的感覺,她的話語是那麽的絲絲細膩。這是我們進入部隊以後首次見到“母性”。

亮子:“這、這、這是誰啊?真美。。。”

佳音:“行了,狐狸尾巴又露出來了。人家可是軍官幹部,你個新兵蛋子,還是省省吧。”

胖子:“真的讓我難以置信,部隊還有這麽有氣質又漂亮的女幹部,真是“老爺們回消息”。

我:“啥意思啊?”

胖子:“難以置信。”

“你們一個個的還敢打李醫生的主意,你們不怕“管的著”來找你們算賬!”一個著裝和李醫生一樣的男醫生說道。

雲龍:“醫生,這個關班長為啥管我們啊?”

佳音:“他和李醫生有什麽關係啊?”

沒有等這位醫生替我們解答。我們就被一位兩毛一的首長給打斷了。

“你是今年新來的兵。”兩毛一問道。

“報告,首長。是的。”一個臉色比石油還黑的家夥回答道。

兩毛一:“好,不錯。身體挺結實。在部隊還習慣啊?”

“是的,首長。我很習慣,隻是。。。隻是。。。。”黑家夥回到。

兩毛一:“怎麽了?有困難,說出來我幫大家解決。”